沈略羞窘,余光瞅了瞅前面的小姜,泄憤似的揉他的頭發。還不解氣,想起大家對癩蛤蟆的嫌惡,壞心地說道:「這可是一雙剛剛碰過蟾蜍的手,還撫摸過體表哦」

他挑挑眉,聯系她的短信回復,只一秒就想明白了,笑問:「哦手感如何」

「涼涼的,滑膩膩的。」

「是不是跟我現在的感覺差不多」他故意在她因為傾身而露出的半截腰上摸了兩下。

沈略打了個激靈,猛地把毛巾扔到他臉上,腦中又浮現出某類生物的畫面,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你惡不惡心啊。」

到底誰惡心誰啊

他低低笑出聲,看她氣鼓鼓的臉,打趣道:「噯,別說,瞧你那包子臉,越來越像了。」

她立馬用手去拍自己的臉,然後想起什么似的,飛快又放下,更是惹來唐頌的大笑聲。

口頭上,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倒是比較擅長一招,暗掐。

礙於小姜在前面坐著,唐頌只是齜牙吸氣,悶哼聲全吞進肚里。倒是沈略大發慈悲,只一下就趕緊松手了。

她發覺不對勁,小手忙貼上他的額頭,又對比自己的,驚道:「怎么這么燙」

「是么」他懶懶地問,只覺得頭有些沉。

「唐少,別是肺炎還沒好徹底,要不要去醫院」

堪培拉此時正值初冬,與b城冬夏交替,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再加上唐頌最近疲累至極,十來天沒休息好,饒是平日身體再強健也有些吃不消,感冒拖著拖著就成了肺炎,發燒也反反復復。

最後在沈略的堅持下還是去醫院開了葯,大夫建議掛水,他擺擺手不願,回到公寓喝完葯倒頭就睡,就連午餐也是小姜多跑了一趟送到家里的。

沈略叫他起來吃飯,沒反應。她嘆口氣,只好把飯菜先放到冰箱里,取了冰袋,然後又幫他擦身體,末了也有些困頓,歪在沙發上眯著了。

外面的雷雨聲霹靂巴拉嘈雜一片,沈略素來怕雷,幾乎每隔一會兒便會抱以驚動。走到床邊重新給他量體溫,38度2,降了些,但還是有點偏高。

此時她倒有些慶幸自己沒堅持留在實驗室,對這男人的固執也不禁咂舌,明明都成這樣了,還強勢地偏偏冒雨去接她。

唐頌這一覺睡到傍晚,外面還是灰蒙蒙的,也不知雨停了沒。沈略用微波爐熱了飯菜,他接過去,聲線有些沙啞:「我想喝你煮的紫菜湯。」

沈略一愣,轉身又去廚房忙活。不過好在他要紫菜,不是蔬菜。煮了碗紫菜蛋花湯,出來時他已經吃完飯,可能是嘴巴沒味道,只喝了幾口就去洗澡了。

好不容易伺候完這大爺,累了一天,沈略躺在床上剛有些朦朧的睡意,某只毛手就伸了過來,烙在她涼爽的纖腰上,帶著比平常更灼熱的溫度。

她輕輕撥開,結果他又貼了上來,得寸進尺地移到她胸前,她不滿道:「你在發燒。」

「不影響,反正現在睡不著。」

「可我困了。」

「等會兒你就不困了。」說完,便順勢埋頭覆上她的唇。

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唐頌火熱的氣息立馬充斥著她的口腔,吻得纏綿又認真。興許是因為他異於常人的體溫,抑或是兩人許久沒做過,他灼熱的吻逐漸向下,她整個人也像煮熟的蝦米,輕喘著氣,狂烈地燃燒起來

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事後他攬著她親吻低述:「沈略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她驀地一僵,略顯驚恐地推開他,「你燒糊塗了吧」

「有沒糊塗你不知道」

這個念頭並不是臨時興起,打從過年就有這想法,只是覺得她還小。其實他知道現在也不是時候,可最近莫芯蕊的舉動讓他有些詫異,卓女士的催促更令他心煩。

今早在機場的到達大廳,桑秘書的先生聽說可能會有暴雨,特意請假帶著三歲的女兒來接她,一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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