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分水嶺(1 / 2)

破碎的命運 a3232951 6629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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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胸肌好痛啊,這一章也莫名其妙的多了起來,感覺好像胸肌的疼痛叫我說話也啰嗦了,文章沒有潤色,是最初始的原告(話說你平時不也是寫完就發上來嗎)希望大家多提意見,有前後矛盾,或者語焉不詳的,歡迎指出。

有朋友問,說你丫的真狠心敲碎林諾和陸小安的童話?我只能說現實中不存在童話,有的只是無數個偶然堆積之後形成的必然,這種必然決定了最後的走向,所以,林諾不可能一路順風順水的每一個打她主意的男人都被干掉了,或者陽痿了。

她只能靠自己解決一個又一個問題,其實大家仔細看我之前的回復的話,就已經知道林諾能否被王亮搞定了的說,老鬼也透露了啊……

胸肌還是好痛,有朋友說我是不是去做引體向上了。不知道我說我是掃雪掃的,大家會不會鄙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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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集團」達成協議後,林國鋒很快再次接掌了林氏集團,然後,他馬上發現了賬務上的漏洞,巨額資金去向不明。而且林茜拒不承認資金的去向,林國鋒解除了林茜的全部職務,甚至把她趕出了林宅。

「我跟了你這么多年,幫你打理林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這就是你回報我的?」

林茜再也無法默不作聲,對著林國鋒大聲的吼著。

「你知道那筆錢後面有多少個零嘛?」

林國鋒坐在辦公桌後並未起身,冷淡的說:「這筆錢你三輩子都花不完,我沒有追究,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林國鋒,你個王八蛋,別他媽以為我不知道,你領養我不就是為了跟我上床,我他媽十二歲就跟了你,現在想就這么甩開我,你想都別想!」

「走不走是你的事,在你任職期間林氏的巨額財產去向不明,這只要查查帳面就都知道了,至於我從十二歲就開始肏你的事,你大可以出去說啊,看看有沒有人相信,到時候,別怪我翻臉無情。」

林國鋒說到興起,從桌下拉出一個全裸的女孩,原來,剛才這個女孩一直都躲在桌子下面給林國鋒口交,看著那個無數次進入自己身體的紫黑色的陰莖緩緩的插入女孩的陰部,林茜才覺得自己是那么可憐,就如同被玩厭拋棄的玩偶,竟然還妄想著挺到林國鋒一命歸西,自己便可以繼承一部分林氏,可如今自己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話。

聽著林茜的訴說,趙剛皺了皺眉頭。

林茜對張剛講的當然是過濾掉了一切她和林國鋒有性關系的內容,此刻,趙剛是她唯一的依靠,她不可能也永遠不會讓趙剛知道自己和林國鋒的秘密,可是她不知道,趙剛其實早就知道了,於是……

「那你就沒什么用了。」

「你說什么?」

「你來找我不就是因為被林國鋒趕出來了而來投靠我的嘛,畢竟我名義上是你的未婚夫。」

「……名義上?」

「其實你是林國鋒情人的事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

「你…你都知道了?」

林茜面色一白,慘然道:「難道說……」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啊。」

「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為了接近林氏?」

雖然如今下場凄慘,但林茜也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跟你這個爛婊子搭上關系?」

趙剛冷笑。

「既然如此,話不投機,我說什么也沒用了。」

林茜從沙發上站起身,准備離開。

「既然來了,你還想走嘛?」

趙剛拍了拍手,辦公室的大門打開,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走了進來。

在越野車駛出別墅邊的土道,來到公路上的時候,林諾就已經醒來了。

但她仍然裝作昏迷而沒有睜開眼睛,只將眼睛眯成一條縫,透過車窗觀察著越野車行駛的路線。

「佯裝昏迷。記住經過路線,根據脈搏來大致計算時間。是被綁架時確認所在地的常用套路。」

「這個時候還可以根據對方的對話取得重要的信息以及做好為逃生所做的准備工作。」

過去的一段時間,陸小安將許許多多繁雜的知識刻在了她的腦海里,成為她的本能。

母親將她摟得緊緊的,這也恰好為她做了掩護,她在觀察的同時,詳細的記憶著行駛的路線和時間。

車內的人交談著,那個開車的男人更是時不時的從後視鏡里觀察自己,眼里滿是色欲,林諾豎起耳根,注意傾聽其中的每一個字。

半個小時後,越野車進入了一個破舊的大院,在大院的大門前停下了。

副駕駛座上的男人跳下了車,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要在這里動手嘛?林諾差一點就在車門打開的一瞬間跳起來,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而且從之前他們和母親的對話,聯系陸小安透漏出來的,母親似乎短期內不會有性命之憂,而自己會被前面的那個男人帶回去囚禁起來。

這個男人將取代陸小安嘛?

通過一路上的觀察,這個男人的身體素質應該在陸小安之上,穿著外套也能從體型上看出肌肉的線條。

屬於自己無法正面戰勝的類型嘛?陸小安的聲音再次在林諾的腦海中響起:「所謂格斗,三分力七分技,但你天生體質虛弱,只能盡可能提升技巧彌補力量中的不足。」

「但是這樣一來面對力量型對手的時候就將陷入絕對的被動,那就只有靠你的腦子,怎么避免這種情況。」

看來,只能等待何時的時機了。

母親不舍的將林諾放在越野車的後座上,關好車門,跟被那個滿臉刀疤的男人強拉著走進車間里去了。

越野車再度啟動,在空曠的公路上繼續行駛。

不多時就駛進了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

看來為了行蹤隱蔽,這群家伙都有著自己隱蔽的住所。林諾眯縫著眼睛,將周圍的情況盡收眼底。

車庫里的燈光十分昏暗,那個男人跳下車,打開了後排的車門。

反擊還是繼續等待?

林諾的呼吸一度停止,心跳也驟然加速。

「時機的選擇很重要,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不要貿然出手。」

「客觀的估計敵我雙方的實力,舍棄掉一切主觀臆想和僥幸心理。」

陸小安的聲音在她腦中不斷的回放著。

再度緩慢的呼吸,將一度僵硬的肌肉緩緩放松,顯然在這道二選一的選擇題中,她選擇了後者。

男人顯然被自己的樣貌和身材吸引了,呼吸急促,滿是色欲的眼睛早林諾的身體上掃來騷去。

對自己的樣貌和身材,林諾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在自己的朋友圈子中,她的容貌一直都是其中的亮點,而且自幼酷愛跳舞的她身材更是高挑,比同齡的女孩高出很多,平時在學校與朋友外出時,她總是那個被最多人搭訕的女孩。

而經過陸小安無止盡的強暴、調教,她的身體受到雨露的滋潤也越發的豐盈迷人,散發出與一般少女的青澀不同的成熟,之後殘酷的訓練更是將她從一度病嬌的摸樣變得充滿誘人的活力。

男人在門邊不停的深呼吸,想暫且壓下自己蓬勃的欲望。

微眯著眼睛觀察著男人的囧態,對男人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就算是陸小安,在囚禁自己的時候也從未如此失態,從未因為自己的容貌而情緒失控過。

但她又怎會知道,陸小安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看她的。

男人終於調整好了心情,把林諾從車里抱了出來。

放松身體讓自己像真的昏倒一樣軟癱在男人的懷里,林諾被男人抱起走向了卧室。

林諾貼在他胸前的頭能聽見男人如同敲鼓一般的心跳聲,如同驢子發情一般的劇烈呼吸,忍耐著男人勃起的陰莖在自己屁股上因為邁動步子而來回的摩擦。

林諾當然明白男人接下來想干什么,但是她還是沒有動,因為她在等,既然決定要等,就一定要挑選一個最佳的時機。

男人將林諾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小心翼翼得就好像林諾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看來這個男人早就已經精蟲上腦,絲毫沒有將那個滿臉刀疤的中年男人的警告放在心上。

男人讓林諾躺好,就開始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裸露出的身體上,刀削斧刻般的線條勾畫著一塊塊強壯的肌肉。

最難搞的肌肉型?林諾的心頭一震,但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越是危機的關頭,冷靜就越顯得重要,因為保持冷靜就有一線生機。」

心中默念著陸小安的教誨,林諾等待著動手的時機。

男人撲到了床上,陰莖像發情的驢子一般翹得老高,林諾從縫隙里掃了一眼,心頭冷笑,和陸小安的比起來,還是差多了。

男人的一雙大手開始用力的揉捏著林諾堅挺的乳房,即使隔著布料,林諾也能感覺到男人手掌上厚厚的老繭,陸小安的手也是這樣,長時間的鍛煉讓他的手上布滿了老繭,每次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都會讓她敏感的感覺到一絲刺痛,而又帶著一絲觸電般的快感。

男人伏在她身上,趕不及拉開上衣,一張大嘴就蓋上了她的一邊乳房,用力的舔舐吮吸,粘達達的口水透過背心和胸罩潤濕了她的皮膚,那股溫熱和粘稠讓她一陣的惡心,皮膚上滲出細密的雞皮疙瘩。

雖然心中極度的厭惡,可是被陸小安沒日沒夜調教,又用葯物改造的身體還是敏感的做出了反應,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從被吮吸揉捏的胸部匯聚向兩腿間的洞穴,一股暖流在花瓣間,林諾的雙腿不自覺的輕輕摩擦。

該死的陸小安,陸小安你這個王八蛋,陸小安老娘一定宰了你。

身體匯聚的快感越強,林諾心中咒罵陸小安的聲音也越大,她一刻不停的咒罵,好像這樣能讓她的心更加的平靜。

可是,為什么從自己被帶離那棟別墅之後,無論發生了什么,腦子里卻全都是陸小安?

林諾來不及思考原因,她的屁股就被托起,小熱褲被粗魯的扯下,黑色的連褲襪也發出最後的呻吟聲被撕扯成了碎片。

然後,包裹著花瓣的內褲那薄薄的布料,被兩根顫抖的手指拉向一邊……

林茜被一盆冰冷徹骨的冷水澆醒,侵襲而來的惡寒讓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她想離開趙剛的辦公室,誰知被門口的兩個保鏢捉住,才掙扎了幾下,脖子上就一痛,然後失去了知覺。

她顫抖著觀察周圍。

這是一件荒廢的廠房,堆積著一堆堆的雜物和不知名的機器,她現在被扔在廠房一側的一張辦公桌上,身邊圍攏著四五個咯咯怪笑的青年男人。

「我操,大哥,這娘們長得真騷啊,光是看我就硬了。」

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黃毛對著一個壯碩的男人說。

「你知道什么?這他媽就是狐媚,明白不?是他媽最勾人的,這種女人生來就是被肏的。」老大指了指林茜笑道。

另外兩人連忙應和。

其實嚴格說來,林茜並不如林諾般美麗,只能算中上之姿,但天生一種媚態。

有一種女人,不見得多漂亮,身材也不見得多好,但是男人一見了她,就邁不動步,看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肏她,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想跟她上床,而林茜就是這種女人。

「你…你們想干什么?」

「肏,當然是想干你唄。」一個男人道。

「老三,要肏她也得老大先上不是?」

「二狗子,就他媽你會獻殷勤。」

「你…你們別過來。」

林茜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但還是掙扎著在桌子上倒退著,可沒爬幾步,就身下一空,猝不及防地從桌子上掉了下來,身子摔在地上激起厚厚的塵土,身上的銀灰色西服裙沾滿了塵土,腳上的高跟鞋也摔了出去。

幾個男人被林茜的舉動引得一陣哄笑。

「給老子把住她,讓老子先來嘗嘗這個騷屄。」

老大哈哈大笑,吩咐道。

三人嘿嘿一笑,黃毛走上前,一把將林茜從地上拎了起來,扔在桌子上,按住林茜的雙手,老三和和二狗子也一人一側,抓住了林茜柔弱無骨的的豐盈大腿,夾在腋下,大大的分開。

林茜在三人的控制下徒勞的扭動著身子,尖叫著。

「別過來,你別過來,我有病的,我有性病的!」

按住林茜的三個人一愣,同時看向老大。

老大嘿嘿一笑:「老子可不怕,你的騷屄,有趙總的品質保證。趙總吩咐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兄弟的專職性奴了。」

三人再次哄笑,老大抓住林諾的西服裙,手上用力一扯,布料發出刺啦的聲音,被扯開。

老大將變成一塊破布的西服裙扔在一邊,抓著林茜大腿的老三和二狗子立刻將林茜的大腿用力的向上扳起,讓她的雙腿呈現一個m形。

飽滿的陰部因為雙腿的高舉顯得更加的突出,屁股也越發的渾圓。

老大的手指隔著褲襪和薄薄的內褲大力摩擦著林茜的外因,讓她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刺激,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想反抗,卻被三人死死的按住。

再次傳來布匹被撕壞的聲音,林諾的上衣連帶襯衫被扯開,露出內里大紅色的胸罩。

「我操,奶子真他媽大,老子看看是不是天然的。」

二狗子一把就攥住了她一側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狠狠的掐著她的乳頭。

「…啊啊…混蛋…快放手!」

林茜只感覺自己的乳房像被鐵鉗狠狠的掐住,疼得她直冒冷汗,尖叫著罵道。

二狗子一手抱著林茜的一邊大腿,一手伸到了林茜身下,感受著順滑絲襪抱夠下豐滿的臀部那柔軟的觸感,用力的揉捏著。

「你們這群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你只有被畜生肏的命,你個騷貨!」

老大雙手用力,林茜的褲襪頓時被扯爛,露出里面大紅色的蕾絲內褲包裹的肉體。老大的雙手抓住了林茜的蕾絲內褲,林茜扭動著肥碩的屁股做著最後的抵抗,老大似乎沒有脫下內褲的耐心,昂貴的名牌內衣在暴力的撕扯下發出刺耳的聲音後變成了一塊破布。

老大的兩根手指大力的扣進了林茜干澀的甬道,粗魯的摳弄著。

「他媽的,你這個騷屄,爽不爽?老子扣得你爽不爽?你他媽不是最喜歡被肏嗎?」

「王八蛋!啊啊!快拔出去!操你媽的的混蛋!」

林茜搖晃著腦袋,叫罵著。

黃毛看得興起,用一只手抓住林茜的兩只手腕,俯身握住了林茜的另一側乳房,湊到嘴邊又吸又舔,還不時的啃咬著。

林茜被上下夾擊,雖然不情願,但一陣陣的快感還是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反應。

「肏,你這個騷屄,老子他媽現在就來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大雞巴。」

忽然感覺到有一根滾燙的肉棒頂住了陰道口,林茜驚慌失措的扭動身體,卻被老大死死的按住細腰,腰部一沉,巨大的龜頭撐開緊閉的花瓣,向干澀的陰道中推進著。

林茜只覺得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自己的身體,灼熱的炙烤著她的嫩肉,拉扯著她的靈魂。

「啊——快拔出去!疼死我了——」

很快,那根鐵棍捅到了林茜陰道的最深處,卻並未停止,依舊繼續前進著。

「啊——怎么——」

「哼,老子的雞巴是兄弟們里最長的。保准肏到你子宮里邊去。」

不顧林茜激烈的反抗,老大用力將超長的陰莖全部插進林茜的身體看著長大嘴巴的林茜發不出一絲聲音,眼睛微微的翻著白眼。

老大哪管她的死活,不顧陰道里的干澀,腰部用力,抽動起來。

「我操,真他媽緊,騷屄,你人長得騷,屄也不賴啊。」

老大說的高興也肏得興起,一時間大開大合,胯骨和林茜的身體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啊啊——疼死我了!快停下——求求你——」

一旁的二狗子和老三也興奮起來,掏出陰莖用手擼動幾下,在林茜的絲襪美腿和乳房上來回的摩擦,那銷魂的觸感讓他倆才一接觸就渾身一哆嗦,險些射了出來。

黃毛更是膽大,掏出陰莖就往林茜的嘴巴里塞,誰知林茜雙齒用力,險些一口咬住,惹得其余三人哈哈大笑。

黃毛自覺面上無光,惱羞成怒,狠狠的一耳光扇將過去。

「別生氣。著騷屄就是欠調教。給她上點葯就好了。」

老大把陰莖從林茜身體里抽出,從一邊的機器台子上拿過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瓶子。

「我操,老大,這個莫非是?」

老大嘿嘿一笑,小聲說:「偷偷從『公司』拿的,別聲張。」

其余三人臉上大喜,他們甚至這個小小的瓶子中裝的粘稠液體有著何等的威力。

「這一瓶足夠四五個女人用的,以前都是在騷屄的奶子上抹一點,今天,咱們給她洗個淋浴!」

老大說著擰開了瓶子的蓋子。

三人一看,也連忙幫手,黃毛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林茜上身的衣服,掛在脖子上的胸罩也扔到了一邊,老三和二狗子也將林茜的褲襪全部脫了下來。

林茜光溜溜的身體上再也沒有一絲的遮掩。

林茜驚慌失措,她知道那瓶子里裝著的絕對不會是潤滑液那么簡單,很有可能是烈性的春葯,她拼命的掙扎,但是三個強壯的男人用力壓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