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破碎的命運 a3232951 3958 字 2021-01-03

「唔…唔——」

陸小安每說一句,就用力的扯下一縷林諾的陰毛,林諾痛苦的尖叫卻被嘴巴里緊緊咬著的手塞住,只能變成痛苦的嗚嗚聲。

「給我好好的練,別問多余的問題,明白?」

拉出自己沾滿唾液和鮮血的手,在林諾慘白的臉頰上拍了拍,留下一個淺紅色的手印。

「……」

林諾活動著長時間張開的嘴巴,穿著粗氣,唇邊滿是流出的口水,下體的刺痛讓她緊緊的皺著眉,挺拔的乳房隨著呼氣的起伏抖動著。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的恨不會有雜質,我的目的不會偏移,結果不會改變。我的情緒、我的思想、我的身體、我的心都為了那個目的而存在,只要能從你身上學到有用的東西,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無論是撅起屁股挨肏,還是吞你的精液,喝你的尿,我什么都肯做。」

「乖。」

陸小安從林諾的身上站起身,林諾像是用光了力氣,癱倒在沙發上。

陸小安拎著急救箱上樓去了,在房門口傳來他的聲音。

「從今天起,你和我住在一起,收拾好客廳和你自己之後就滾上來。」

然後是房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

林諾躺在皮質的沙發上喘著粗氣,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全身的肌肉像是經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戰爭一般酸疼得一個簡單的動作都疼得她直抽冷氣。

她抓起茶幾上的溫度計塞進了嘴里,強忍著下體的刺痛坐了起來,兩腿間的皮膚血淋淋的紅腫著,兩腿誇張的分開,不敢碰觸那一絲一毫的皮膚。

她盯著面前茶幾上放著的一瓶外傷用葯和一大塊消毒脫脂棉看了一會兒,才想起拿出嘴巴里的溫度計,笨拙的沖著陽光看著讀數,三十八度七,看來體溫已經降下來了,那他媽見鬼的物理降溫法竟然真的有效?讓自己燒成白痴不是他媽更好?

她抓起脫脂棉和外用葯,大大的張開雙腿,這個淫盪的姿勢讓她有點臉紅,就連自己和陸小安上床的時候,都沒有主動將雙腿張開暴露出陰部過。

她將外用葯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著光禿禿的陰部,葯棉剛一接觸,她就觸電般的收回了手,那劇烈的刺痛讓她眼角帶上了淚花,怎么了,這點苦就不行了?記住這個痛苦是誰造成的,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動力,宰了他,以後用十倍一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了他再找回來!

她咬著牙用力的擦拭著下體,嘴里不停地抽著涼氣,終於全部塗完葯液,她脫力的靠在沙發上,身上滿是冷汗,粘達達的,低垂著的小腦袋上,烏黑的發絲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雙峰上。

「…啊…好疼…真他媽好疼啊…」

將棉團丟進垃圾桶,當林諾叉著腿笨拙的收拾完雜亂的客廳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她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二樓的樓梯,卻在樓梯前止住了步子,她愣了一下,然後三步並作兩步挪到垃圾桶邊,翻找起來,然後,她在眾多的垃圾中看到了她的目標。

她手拿著那個針劑的玻璃瓶看了很久,辨認著瓶身上的文字,然後小心的拆下注射器上的針頭,再三的確認周圍沒有人看到後,塞進了沙發一側扶手的縫隙里。

重新將垃圾裝回垃圾箱,她緩慢而堅定的挪動著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韓潔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她抱著自己不停發抖的身體跪了下去,趴倒在房間冰冷的地板上無聲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自己要遭受這樣的凌辱?

一個月前,她還是個跨國集團的總裁夫人,雖然和丈夫的關系早就形同路人,但卻生活得還算平靜。

誰知這種平靜卻突然被打破了,先是女兒失蹤,綁匪打來電話勒索,本就患有嚴重神經衰弱的她幾乎在第一時間倒下了,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啊,在那個家里,女兒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監控下去和綁匪交付贖金,按照一般大多數案件的解決辦法,不都是應該在交贖金的時候抓住綁匪然後成功解決人質的嘛?

那為什么病倒住院的自己卻在醫院的廁所里被家里的小保姆捂住了口鼻?

然後,她又見到了那個她曾經奚落過、貶低過、侮辱過而後卻又百倍奉還的男人。

初見他時,還是在中學時代,他是班上的學習尖子,雖然長得也算高大帥氣,但是書卷氣很濃,人也很靦腆。

那個時候的韓潔是遠近知名的校花,每日眾星捧月一般,追求者眾多,而小小年紀的韓潔就因為家庭的貧窮而對於錢財有著莫名的執迷,要嫁給有錢人,成了她根植在心底的目標。

為了完成這個目標,她可謂費盡心力。努力的保持身材,保養皮膚,將零用錢前部用在購買漂亮的衣服上。而且,時刻注意自己不要和任何男人扯上關系,那會讓她努力營造的高傲清純的形象毀之一旦。

而這個時候,他進入了她的視野,他在朋友的慫恿下傳遞給了韓潔此生的第一封情書,但他卻沒有想到,這成了他童年噩夢的開始。

本來韓潔打算將他和那些追求者一樣置之不理,但是「三班尖子生苦戀韓潔」的消息竟然不脛而走,這無疑會讓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也會降低以後在那些富貴人家公子哥眼中的吸引力,她必須營造一種高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形象,才能引起那些眼高於頂的富二代官二代們的注意。

於是,她將他有著署名的情書寄給了校報。很快,他被學校處分,由於學習成績優異而免於退學,只記了一次大過。

按理來說,似乎這一切就可以畫上休止符了,但是當時的韓潔似乎有點心高氣傲,無數的追求者讓她心浮氣躁,於是,近乎於病態的羞辱開始了。

在他的鉛筆盒里放避孕套、在他的書桌堂里放自己用過的衛生棉,並且故意露出一點叫別的同學發現並報告老師,挑撥學校附近的小混混毆打他,偽造他的筆跡和簽名寫滿是粗俗話語的情書給學校的年輕女老師,為此,她還參考了許多本黃色小說。

她越來越樂此不疲,越來越享受這種游戲。看見了吧,想泡我?沒錢沒權的窮光蛋給老娘死到一邊去,這就是你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的下場,老娘要把你踩碎撕爛再踏上一萬只腳,讓你們這些窮光蛋都自動讓路,好讓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爭搶著在老娘面前獻殷勤。

病態的游戲不斷的繼續,他也從一開始的苦於招架到了後來的暴怒,看來人都是由忍耐的極限的。

那是一天午休,韓潔再次趁著教室里沒人,偷偷的拿出一本封面上印著一個被三個男人瘋狂肏干的女人的黃書,放到了他的桌子上,然後用語文書蓋住,只露出女人插著陰莖的陰部。

完成了工作,她小心的轉過身,卻看見一個憤怒的身影站在她身後。

曾經滿是書卷氣的臉上滿是憤怒,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頭發亂糟糟的撬起。

長時間的疲於招架讓他身心俱疲,幾乎毀了他的精神,他的學習一落千丈,整天走神,而今天他終於抓到了那個罪魁禍首。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本書,突然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韓潔一聲尖叫,捂著臉,眼圈頓時紅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身邊人中的公主,前呼後擁,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對待?

「你…你這個婊子…為什么這樣對我?為什么?」

他發了瘋似的對著面前的女孩狂吼。

韓潔強忍著眼圈里即將流出的淚水,吼了回去:「你這個窮光蛋也不自己去照照鏡子!就憑你也想追我?你這種沒錢沒權的癟三,我這么教訓你算輕的了,給我識相點,再敢動歪腦筋,我就叫人打斷你的腿!」

韓潔看了一眼門口,發覺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學生跑來,走廊里都是腳步聲,她趕忙用力拉扯了幾下自己的衣服,縮到牆角,大聲的尖叫:「救命啊,快來人啊!」

沖進來的老師和學生們,很快就將他按倒在地,一位女老師將韓潔帶到了辦公室。

那之後,韓潔就轉學了,雖然轉學的費用是如此之高,但是在這個學校,今後將會流傳著她被非禮的傳聞吧?為了將來,她必須離開。

那之後曾經聽老同學說過,他被學校開除了,傾盡他家的所有交了一筆不菲的贊助之後,復讀了一年,卻還是沒能考上高中,之後就沒有人知道他的音訊了。

而韓潔也懶得知道,她繼續著自己人生的規劃,努力讓自己躋身上流社會,而同時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處女身,她知道,那層薄薄薄膜代表著她的純潔,也代表著她加入豪門之後的幸福。

數年後,她如願的搭上了林氏集團的繼承人林國鋒這條大魚,自然不會那么簡單的就放跑她,在林國鋒面前,韓潔使出了渾身解數,爭取林國鋒的歡心,很快,兩人相處幾個月,就決定結婚了。

那段時間韓潔每天都如同生活在夢里,自己從小的夢想就要達成了,自己就要嫁進豪門,自己就要擺脫那個貧窮的家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結婚的前一天,她回到了家里居住的老房子。父母都已經被林國鋒接到為他們二老新買的房子里去了,而韓潔回來,是想和這個殘破的家做最後的告別。

她開心的在屋子里轉著圈,這個屋子載滿了她童年的回憶,那些貧窮困苦的記憶,從前自己只能穿著那些廉價的衣服,現在,自己卻身著名貴的進口洋裝,從前只能吃著白菜土豆,現在卻能僅僅為了晚餐吃壽司就能坐專機去日本。自己就要和這些說拜拜了,她高高的昂起頭,鼻子里不削的哼了一聲,什么貧窮,什么受凍,都他媽見鬼去吧,去你媽的取暖費,去你媽的天然氣費!

她打開屋子的大門,臉上的笑容卻瞬間的凝固了,那個早已經遺忘,丟到角落里的身影突然間出現在她面前,幾年不見,他更加的滄桑落魄了,滿臉的胡茬,精神萎靡,一身破舊的衣服和韓潔的志得意滿保養得意,以及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洋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把她推進屋子,壓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撕開她昂貴的洋裝,強暴了她。

看著她身下流出的縷縷鮮血,他的唇邊帶上了開心的笑,露出了黃色的牙齒。

他的胡茬扎得她生疼,他毫無技巧的撞擊摧殘著她的身心。

一切結束,他在她體內射精了。他一起身,她就抱著自己的身體縮到了牆角,腿間的精液隨著身體的移動在地上留下長長的一條痕跡。

發泄完獸欲的他產生了動搖,他驚慌失措了逃離了那里,而她也在放聲痛哭之後離開了,因為第二天還有她的婚禮,她不能讓今天發生的事情被知道,她不能,否則她將失去一切,她必須裝作什么都沒發生,對,今晚什么都沒發生。

婚後的生活十分的不順利,林國鋒發現她不是處女之後的百般凌辱令她痛不欲生,但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棄這段婚姻。

感情?自己和林國鋒究竟有沒有感情?或許有的,只是對金錢和權勢的向往,即便林國鋒在外面有了女人,即便林國鋒打著收養的旗號其實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戀童癖癖好,她都完全不關心,不在乎,她關心的,只是自己仍舊有著總裁夫人的身份,能夠享受著錦衣玉食,能夠支配巨額的資金。

而被綁架之後,她卻再次遇到了他。

十幾年過去了她幾乎認不出他,他變得西裝革履,再次變得英俊瀟灑,可是他的恨意還是沒有改變,他在她結婚前一天對她做的事幾乎影響了她的半生,但他還覺得不夠,所以打算毀掉接下來的所有歲月……

如今,她卻落到了這個魔鬼般的少年手里,受盡了屈辱。

房門被打開又關上,少年走進了屋子,他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跪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你可能就要被處理掉了,有什么話要留給你女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