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破碎的命運 a3232951 4525 字 2021-01-03

女孩再次蹲起,手指分開花瓣,露出陰道內壁,那片薄薄的薄膜已經被捅破,整個陰道內都染著紅色的血跡,她的身體因為疼痛和羞恥而不停的顫抖。

「我終於將自己獻給主人了,主人,請將您污穢的精子射進我的子宮…污染我的身體,瘋狂的作踐我吧!」

女孩再次伏在男人身上,小屁股開始快速的起伏,小屁股蛋擊打在男人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響,男人一直毛茸茸的大手摸上了她小巧的乳房,用力的擰著她粉色的乳頭。

女孩放聲尖叫,小屁股動得更快了。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雞巴,請主人狠狠的肏我這個賤屄吧、您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的,請您狠狠的懲罰我這個發騷的小母狗吧。」

女孩雙手扶著男人的大腿,讓鏡頭盡量拍到她被插入的腿間,小舌頭舔著嘴唇,放聲的淫叫著。

「哦哦,真懷念啊,記得是在你念警校的時候吧?」

老鬼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里,說:「記得錄這個的時候想讓你穿警服來著,你卻死活不肯。」

「你給我閉嘴!」

張蕾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臉上滿是淚水,雙手死死的抓著肩膀,兩條長腿夾在一起微微的摩擦著。

老鬼完全無視張蕾的怒吼自顧自的說:「你爹媽要是知道他們當警察的女兒,其實是個被肏爛了的婊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我都說你給我閉嘴!」

「你他媽認清你的身份!是我壓下了你過失殺人的事!」

老鬼一腳剎車停住車子,此時汽車已經駛離了市區,天色黑了下來,前後只能看到車燈照射的范圍,這個時間,這段路每天只要一過傍晚根本就沒有車輛會經過了。

老鬼一把抓住林諾的頭發,打開了車門,林諾被拉扯著從副駕駛的位置爬過駕駛席拽出了越野車。

「是我把你從號子里救了出來!」

將張蕾按趴在車前發動機蓋上,一把抄起她的一側大腿,讓美麗的女警官單腿著地,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抽打著女警官分開雙腿暴露出的胯間的外陰部。

「是我讓你還能繼續當上警察!」

老鬼抽打得啪啪作響,張蕾被打得鬼哭狼嚎。

「哎呦!啊啊,快停下,別打了!啊啊,哎呦!」

但隨著老鬼不停的抽打,張蕾原本蒼白的臉卻也越來越紅,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呃啊…哎呦,嗯- 呃……」

老鬼的每一次抽打,張蕾除了尖叫,聲音里還帶上了一絲魅惑的呻吟。

張蕾的身體綳得緊緊的,低著頭,不敢看身後的老鬼,兩條被警服褲子包裹的修長美腿不停的哆嗦。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賜給你的。」

老鬼哼了一聲,一把將張蕾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抓住了她豐滿的雙乳。

張蕾面色緋紅,呼吸急促,一雙杏眼已經迷離兩片薄薄的紅唇微張,潔白的牙齒緊咬著自己的手指。

「看來你的身體還沒忘記。」

老鬼雙手用力,同時揉捏兩團柔軟的巨乳,張蕾發出一聲尖叫,細腰拼命扭動,肥碩的屁股不停的向上挺動。

「別…別折磨我了…快…快給我吧……」

「誰給你膽子這么和我說話的?」

老鬼舔著張蕾通紅滾燙的臉蛋問。

「…主…嗯啊…主人…」

張蕾已經徹底迷失在這種粗暴的虐待所帶來的另類快感中不能自拔。

「請主人允許…允許小騷蹄子高潮吧……」

已經脫離性奴生活多年的張蕾再次輕車熟路的請求道,伸出紅艷艷的舌頭方便老鬼的吮吸。

老鬼的手指扯開張蕾警服褲子的皮帶,探進了張蕾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內褲,滑進了那個濕滑炙熱的洞穴。

粘稠濕滑的層層嫩肉皺褶緊緊包裹著老鬼的手指,火熱的淫液打濕了老鬼的手指。

「小騷屄,你下面還是這么緊。」

「…是…為了主人…為了主人操得舒服…」

張蕾的神志似乎回到了那段除了上課時間之外,都被鎖在籠子里調教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回答。

「當警察好玩嗎?」

老鬼的手指開始在炙熱多汁的腔道里摳弄,指甲來回刮著細密的皺褶,嘖嘖的水聲不停,張蕾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屁股不停的挺動。

「…謝…謝謝主人……」

張蕾的雙手用力掐著自己的乳頭拉扯著,回答道:「…謝謝主人幫我壓下了…我殺人的事…讓我能繼續念警校……」

「那你是為了什么那么想當警察的呢?」

老鬼舔著張蕾白嫩的脖頸問。

「…為了…」

張蕾的眼角滲出一滴淚水無聲的滑落:「為了主人!…為了為了主人能夠…能夠肏一個身為女警的性奴…」

「畢業之後就沒怎么碰你了,你寂寞不寂寞啊?」

「我每時每刻都…都在想念著主人,想念主人的大雞巴來肏小騷屄。」

張蕾尖叫著:「求主人讓小騷屄高潮吧,小騷屄錯了,小騷屄不該跟主人作對,小騷屄求主人懲罰。」

老鬼一把將張蕾的警服長褲拉到膝蓋上,扶著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張蕾早已泛濫成災的陰道。

「啊啊,真正的,貨真價實的,主人的大雞巴插進來了,插進——來——了——」

張蕾尖叫著翻起了白眼,弓著身體不停的哆嗦,足足持續了近一分鍾才頹然倒在車蓋上。

老鬼可不會就這么放過張蕾,他卡住張蕾的腰,大開大合的將陰莖一次次的撞進張蕾久曠的身體。

在越野車刺眼的前大燈照耀下,一個男人將一位美麗的女警官壓在身下,瘋狂的肏干,女警官的尖叫聲回盪在空曠的公路上久久不散。

張蕾本來是警校的一名學員,品學兼優,很多老師都十分看好她,但她卻犯了一個警官最不能允許翻的過錯——殺人,雖然可說是誤殺。

那是一個假日,張蕾去銀行取款,卻碰到兩個歹徒搶劫,她仗著一身警校練出來的散打功夫見義勇為,很快撂倒了兩個劫匪,就在她舒一口氣的時候,卻發現人質群里一個年輕男人突然神色慌張的拔腿就跑。

懷疑對方是劫匪同伙的張蕾立刻追了出去,狂追了兩條街,張蕾才撲倒了那個男人,一記漂亮的高鞭腿踢中了他的脖頸,誰知,男人栽倒的時候邊上正巧進過一輛貨車,男人滾到了扯車下。

貨車司機剎車不及,男人被碾死了。

時候經查,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劫匪,而只是一個驚慌失措的群眾。

這樣的錯誤卻足以斷送掉張蕾的警察前途。

這個時候,老鬼出現了,他疏通關系,花費了巨資平息了這件事,但也以此威逼張蕾成為了他的性奴。

在接下來的幾年里一直到張蕾畢業,張蕾就過著,上課時是警官,下課後是性奴的雙重生活。

警校畢業後,老鬼用手中的張蕾過失殺人的證據以及張蕾被調教時眾多的裸照和錄像威脅張蕾,為他提供警方的情報,而換取老她的人身自由。

但三年前的一次,張蕾居然給了老鬼一次假情報,老鬼怒不可遏,將她騙出來教訓了一頓,但是長時間的在外生活加上所從事的工作,讓她對於老鬼居然敢不加以顏色,但最後,還是在老鬼的調教下屈服了。

這一次,老鬼終於做出決定,徹底的收回張蕾,喚醒她的奴性。

「主人…主人的大雞巴……啊啊…主人好棒…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我吧…」

張蕾八爪魚一樣纏著老鬼的身體,她忘情的尖叫,屁股不停的迎合,在欲望的浪尖上徘徊迷失。

終於,老鬼在張蕾已經近乎失神的時候射精了,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張蕾的子宮,燙得她一陣顫抖,尖叫著再次沖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合著精液滴落在張蕾掛在膝蓋上的警褲上,印出一大片明顯的水漬。

老鬼拔出陰莖,放開張蕾的身體,張蕾像一條泥鰍魚一般,汗津津滾燙燙的身體貼著前車蓋滑落,頹然的坐在地上。

老鬼站在她面前,張蕾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口含住了老鬼的陰莖,細心的做著時候的清潔工作。

張蕾的小舌頭舔掉陰莖上最後一滴粘液,將陰莖放回褲子里,拉好褲子的拉鏈。

老鬼滿意的拍了拍張蕾的頭。

「小騷屄,咱們去兜兜風吧。」

越野車在夜晚的街道上行駛著,張蕾鎖著身子,生怕被別人看見,陰道不停劇烈震動的電動陽具讓她的雙腿用力的絞在一起,身體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意識也逐漸遠去。

越野車開動時帶起的氣流不停的吹拂在張蕾的身上,讓她感覺涼颼颼的,身體因為害怕被人發現以及當街赤裸身體的興奮而不住地顫抖,以上小臉紅得要滴出水來。

老鬼的越野車在車頂上有一個簡易貨架,而簡易貨架的周圍,用一圈帆布搭起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遮擋,看上去,就像是放了一個方形的帆布包。

但如果換一個角度,從上向下看,就會看到一個上衣敞開,露出渾圓乳房,下身褲子被拉到腳踝,陰部一片狼藉,臉上還被塗滿了精液的女警察被銬在貨架上。

老鬼開著越野車愜意的游著車河,張蕾緊緊的縮著身體,生怕被別人看見。

尤其是路過那些安裝了攝像裝置的十字路口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排進監控畫面,一想到交通指揮大廳里面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畫面中自己的裸體,張蕾就小小的來了一個高潮。

在一個十字路口遇到了一個紅燈,老鬼停下了車,這時,臨近車道一輛雙層的大客車停在了老鬼的車邊。

夜晚,車上沒有幾個人,大客車的二層上只坐著三個人,一個醉漢用力搖了搖頭,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仔細的盯著老鬼車上的張蕾看去。

張蕾緊張得身體哆嗦個不停,被大大本開捆綁的雙腿間的電動陽具毫無遮擋的暴漏在醉漢的目光里。

一旁一個年紀不到十歲的小男孩指著張蕾嘴巴不停的動著,但是他的媽媽似乎並不相信孩子說的話,依舊低著頭打著瞌睡。

張蕾沖著男孩報以微笑,挺起自己被電動陽具塞滿的下身來回扭動著,看著男孩目瞪口呆的樣子,張蕾笑得更開心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又恢復成了那個性奴小騷屄,而再也不是這幾年來自己努力營造的女警張蕾了,她認命了。

越野車載著扭動的肢體開走了。

回到市局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張蕾雖然已經穿回了警服,但是身上還是散發著一股精液和尿騷味。警服上滿是皺褶,褲子更像是尿了褲子,有著大圈小圈的水跡,如果仔細聽,還能聽見輕微的嗡嗡聲。

「給我盯緊了,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立刻跟我報告。」

「是,主人…呃哈啊啊……」

張蕾的臉頰殷紅,眼睛里滿是情欲,在市警察局門口插著電動陽具自慰,變態的快感讓她幾乎在瞬間高潮。

「別引起別人的注意,眼光放亮點。」

老鬼打開車門上了車,開車走了。

張蕾小心的看了看四下里都沒人,一只手伸進警褲里,將電動陽具的開關一口氣跳到max。

「嗯啊——」

張蕾粗重的喘息著,小嘴微張,紅艷艷的小舌頭舔著嘴唇,強忍著瞬間擊倒她的快感,脫著兩條抖如篩糠的長腿,她整了整衣裝,返回了市局。

十分鍾之後,街角一個目睹了一切的蕭索身影無力的滑坐在地上。清冷的月色照在她身上,一頭黑亮的長發擋住了她的臉孔,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一身過於肥大的黑色戰斗服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究竟還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