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1.不速之客(2 / 2)

認得,這不是胸透的片子嗎告訴你,我可不懂西醫,找我治病,你可找錯人了。

雖說假裝漠不關心,但盯著玉樽的時候,老劉頭的眼角里還是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貪婪。

劉先生,你看著里秦戈指著片子心臟部分的一個點,這並不是異物,而是一個腫塊。

然後呢老劉頭也注意到了,在光片上的心臟部位,有一塊暗暗的陰影,只有逆著日光燈管才能看出來。

這是啥瘤子老劉頭舉起光片,良性的還是惡性的

錯,劉先生,我們懷疑這是一種詛咒。劉丹忽然開口道,不瞞您說,光片上這個人,是孫啟林先生的兒子,也是我的朋友,前不久他說要去埃及考古,但後來被人發現昏倒在開羅街頭,現在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去的是什么地方。

詛咒老劉頭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埃及的詛咒,尤其是法老詛咒。這東西自己倒是聽說過,在西方傳得神乎其神的,但一直以為是以訛傳訛。逆怎么能確定這不是病

他的脈搏和心跳都正常,但在美國最好的醫院,醫生卻沒辦法讓他醒過來,秦戈若有所思,點燃了煙斗,而且最離奇的,就在孫少爺出事後的第五天,一艘渡船從尼羅河打撈除一具屍體。通過其身上的護照,確定那個死者就是玉孫少爺一同出發去埃及的好友,經過屍檢,發現那個人的心臟位置,也有這樣一個腫塊。而且,此人並非死於溺水

莫非屍他殺老劉頭也有點奇怪,這和前兩年遇到的降頭術倒有點像,只不過聽起來更怪。

法醫也不能確定他的死因秦戈默默道,但法醫說,死者的腦漿已經變成了橙黃色,而且像桔子汁一樣的稀

說到這,多年未出山的老劉頭,一抬眼正好看到窗台上放著半瓶桔子水汁,不管從顏色上海市稀釋程度上,都跟秦戈的描述十分吻合,這股惡心勁就甭提了。

此外,這次同行的還有三個人,也失蹤了,埃及警方懷疑他們已經死了,但到現在為止還沒找到屍體,特別是其中一個英國人,曾是大英博物館的首席顧問,他的失蹤在英國的學術界引起了很大震動劉丹繼續道,看來這名女子雖說看著像花瓶,但說起話來卻有著十足的學術氣質,有板有眼,一絲不苟,像個辦正事的。我們這次來,主要想請您去救孫少爺,如果真的是詛咒的話,孫少爺的症狀顯然比他朋友輕了不少,經過一聲的腦部ct檢查,他的大腦病沒有異常,身體對外界刺激有反應,有腦電波,說明他還是有意識的,只不過是深度睡眠,但讓醫生束手無策的是,他的腦電波在一天天的減弱,醫生估計,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最多三到五個月,即使能保住命,也會成為腦死亡。

埃及我不去,有言在先老劉頭伸出一個手指,這是第一條,還有一條,詛咒那東西,我沒碰過,只能說看看,不行的話,我可就不管了,但這玩意我得帶走老劉頭手里拿著玉樽的照片晃悠著。

沒問題看老劉頭答應了,秦戈長出了一口氣,劉先生,孫先生給您的邀請函,我們帶來了,希望您明天能辦一張護照,大使館的朋友我們已經打好招呼了,可以志軍誒辦理簽證。我希望您能在後天做好一切准備

你別那么著急啊我得跟國忠打個招呼,順便問問他去不去提到張國忠,老劉頭恍然大悟,對了秦爺,這事,你怎么不找國忠,直接來找我啊

你覺得,張掌教,會對那照片上的東西感興趣嗎秦戈微笑道。

咳,他娘的又讓這老小子給涮了老劉頭嘟囔。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老劉頭就騎車去了張國忠家,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原來張國忠和張毅城還有一位公安局的同志前兩天去山東了,而且是帶著短劍走的,但酒精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也不知道;往哪怎么聯系,還是不知道。

嘿這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去干啥也不打個招呼老劉頭一肚子郁悶的騎車回了家,剛到家門口,就發現昨天那個私人保鏢艾爾訊,坐在一輛小轎車里正兩眼警惕的四處亂瞟,發現老劉頭回來了,立即一本正經的走下車,劉先生秦先生安排我開車送您辦出國手續,他希望我們明天這個時候能坐在飛機上說罷擺了個請的姿勢。

開啥玩笑,欺負我歲數大不懂行啊老劉頭把自行車一支,看都沒看小轎車,光開證明少說得一個禮拜明天走,說夢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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