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廂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賞花等著雨天

名詩讀了幾多遍;名畫臨摹了幾多卷

懵懂書生的夢存在西廂正時少年

我又從西廂過

十二年前的白日夢

寫下當年的你的我

水調歌頭詞一首

我再從西廂過;

十二年後的才高八斗

百花還在人去已樓空

那花兒;常開人難留

誰家種的桃花開了;

花下誰在哼著離s

趕考書生還要趁早

要把功名報

樹上的鳥兒

你為何緊皺眉

地上的人兒

為一個情字醉)

唱罷後大家又嬉笑了一陣,看這天色已快暗了,賈母因傳道:

「今個大家都高興,就別挪地兒拉,讓玉兒做一回東,在這傳膳吧」馬上,下面就有幾個婆子應了去廚房了。

於是大家就都進了屋,早有幾個小廝抬了張圓桌進來,又有些小丫頭放好碗筷,陸續端了些酒菜進來。我因今天下午點心吃的多了些,就只用湯泡了半碗梗米飯就著兩個j油卷兒吃了。

飯閉,撤了酒席,換了茶點上來,聽見賈母笑道:「還是大家坐在一起吃才香甜!我比往日還多添了半碗飯呢」眾人忙應和著。

賈母又見賈容在一旁形容舉止皆是不凡,就問道:「容哥今年幾歲拉?」

賈容回道:「十三拉」

賈母點點頭,又向尤氏問道:「可相了什么好人家沒有?」尤氏回道:「正相著呢,老爺說了,甭管她根基是否富貴,只要模樣配的上,性情又好的,就行了。」賈母聽了點頭不語。

席上眾人聽了這話都知道賈容不日就要娶了,就都逗著他取樂兒,我也笑著看向他,卻見他面色微紅,直直的看向我,那神情,竟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心下不由一跳,以為他是害臊,低聲向他說道:

「不就是娶媳婦嗎,有什么好害羞的,橫豎我不笑話你就是了!」

他聽了,面色更急,卻說不出話來,只是扭過頭不理我,我也當他是害羞。也就不再說了。

番外賈珠滴~~~

作者有話要說:我記得有大大說我這是個坑來著,現在,某s特此聲明:

這不是坑!只是更新慢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也會希望一直看著那個孩子燦若明霞的笑容,永遠……

我是賈珠,榮國府的正派玄孫,又是長子,雖說我自出生時身子便比別人弱,又時常患病,但這並不妨礙我受盡萬人寵愛,這世上無數東西,只要我要,頃刻間便可得了去,但我知道我並不幸福,哪怕是被金銀珠寶淹沒了我也露不出半個笑容。

我的父親,賈政,工部員外郎。一個眼睛里只有教條禮法,和他自己烏紗帽的人,嚴肅而古板,除了這兩樣東西,我從未從他的眼里看到過其他什么。

我的母親姓王,我並不知道她的名,她也從來不讓任何人提,我不知道她是怎樣嫁給我父親的,是否有感情,不過算起來王家與我家祖上有扯不完的關系,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從我記事以來,她便是一個與父親同樣嚴肅,又稍微有些慈祥的貴婦人了。

我生來便不太愛言語,卻十分喜歡讀書,長久以來,那些丫頭們便說我是一個溫文儒雅、體恤下人的好主子,我只是對著書,想我演示的很好。

我想我從來沒想過,我的偽裝,我努力營造的遠離塵囂的氣氛都被一個人破壞了,哪怕他還只是一個只會牙牙學語的小孩子。

剛聽說母親生了一個弟弟時,我並沒有太激動,只是好奇什么樣的孩子會銜玉而生。這賈府,總要有一個人來繼承,這個人,不是我這個病罐子。

卻不曾想,從第一眼,我便沉淪了一輩子。

他幾乎不曾哭過,無論見到誰都是一副大大的笑容,很溫暖,很明亮。

他一歲那年抓周,結果出忽所有人的預料,除了我。因為,那時侯,我分明從一個一歲小童的臉上看到了戲謔的神情。那年,我十歲。

從那以後,我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他。

看他第一次走路,歪歪扭扭的樣子。

看他第一次說話,叫的卻不是哥哥。

看他與丫鬟們打鬧,「姐姐,姐姐」的叫著。

看元春教他寫字時,小小的手掌很吃力,幾乎握不住筆,我恨不得過去幫他。

看他在母親和老祖宗面前撒嬌,小小的腦袋埋在她們懷里,很幸福的表情。

…………

我一直在看他,他卻從未注意過我,見了面也只是很生分的叫一聲:「哥哥」

我知道我的心很痛。

後來,我知道父親是怎么娶母親的了,因為我成親了,我娶了李紈,那個溫柔賢淑的女子。我不愛她,只是到了成親的年紀,就聽從了父親的命令。

後來我想,他也會長大,他從小便是家中最漂亮的孩子。以後,也必定很討姑娘們喜歡吧,父親也同樣會為他選一房好妻子。

想到這兒,我的心,似乎又裂開了一點點。

李紈真的是個好妻子,她不會過問我的任何事情,偶爾看著我的側面也會羞澀而幸福的笑,那笑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便對她很好。

李紈有了身孕後,老祖宗要開家宴,我本不想去的,不過想到了那個身影,又應允了下來。

隨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慶幸。

那天,是他第一次細細的打量我,大大的桃花眼里滿是迷醉的味道。我知道自己生的很俊俏,這從那些丫頭們的眼里可以看出來。現在,我卻是第一次對這些目光感到有些喜悅,忍不住,慢慢試著接近他,看他菱形的小嘴里塞滿我為他夾的菜,心跳也好象又加快了好幾分。

之後,他便入了學,我送他去書塾,用一個很蹩腳的理由。看他受了凍小臉發紅,忍不住牽了他的手,小小的、涼涼的,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讓人不想放手。

李紈為我生了個兒子,長子長孫,滿府上下都歡天喜地,我卻沒有什么感覺。

他似乎很喜歡小孩子,常常跑了來,抱了這嬰兒逗樂,卻忘了自己還未長大,兩個人都是粉雕玉琢的,坐在一起,好漂亮。

我往往是在旁邊貪婪的汲取他的笑容,常常連身邊的香茗涼了也不知所覺。

很久以後,我為我的孩子取名為賈蘭。我想蘭兒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是從一個人的笑容上得來的。

我永遠記得,玉兒仰起漂亮的小臉,綻開純真又明媚的笑容,用暖暖的聲音叫我

哥哥

十有人打野戰

這日因代儒家中有事,早早得便放了學,我走在回府的路上,我料想賈政此時必定在家,一想到現在回去免不了被他一頓訓斥,不免有些悶悶不樂,正在此時,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喚我,抬頭一看,卻是賈容。

只見他臉色微紅,微微有些氣喘,想必是一路小跑來得,他已年滿十五,便不用進學了,聽說近日又捐了個監生,等著什么工職空缺便去補的。

我見他身著石青色長袍,外罩一身天藍色的起花八團錦簇排穗褂,眉飛入鬢,面若施脂。越發顯得人豐神如玉,我料想他是早早的便倒來等我了,不由問道:」容兒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他面色一紅,道:」也不是有什么大事,如果寶玉有空不妨隨我去寧府走走如何,到時我們再細談「

我這時正不想回家呢,聽了此話不由一喜,隨便拉了個小廝回去報信便隨他向寧府走去。

這寧國府與榮國府本就在一條街上,因為正處在人煙繁茂之地,所以這條街上的店鋪也多些,一路上人們的喧雜聲、吆喝聲此起彼伏,很是熱鬧。

我倆走在大街上,一個是俊俏風流的年輕公子,一個是粉雕玉琢的小童(寶寶:「我不是什么小童!我是個身體年紀10歲,心理年齡已經n十歲的大人了。某s:」在媽媽眼里,你永遠是媽媽的小寶寶~~~~哦呵呵呵呵~~~~~)周圍的人時不時的看上我們幾眼,更有些姑娘的目光更是露骨,賈容好象對這些目光十分反感,拉了我快步前行。

到了寧府他便領我向他的房間走去,進到里面後還不容我坐好便聽見他焦急的道:「寶玉,我,我要成親了」

我嚇了一跳,忙問他:「什么時候的事?」

「昨兒個剛定的」,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是個叫什么秦可卿的,父親說,聘禮已經下了,人他也見過了,說是老祖宗也同意了的,讓我過些時日便娶她進門!」

我「哦」了一聲便不再答話,因為我知道我說什么都沒用,賈容已經十六歲了。在這個年代里娶妻也不算太早,只是我有些奇怪他這么慌慌張張的對我說有什么用,難道是要我跟賈母求情嗎?可這種事也論不到我來管啊。不過我也不好細問,想想好歹那秦可卿也算是十二金釵之一,只能對他說:

「你何必這么苦惱呢,我也曾聽人說過這秦可卿的名字,說她生的鮮艷嫵媚,又婀娜風流,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配你,也不差了。不過如果你想推掉這門婚事的話,只怕是不容易吧,再說就是再找也不一定有這個好啊」

也不知道是我這翻話哪里惹著他了,只見他眉頭緊皺,臉色比剛才更白了,似是瘟怒,忙又道:「玉兒是說錯什么話了嗎?我知道你不想娶妻,玉兒也不想你這么早被束縛住啊,可是你父親是族長,素來是說一不二的,老祖宗又發了話,你這個年紀也該娶妻了。再說,他們肯定不會塞給你一個丑八怪吧!」

我勉強說完這翻話,也不見他回答,心中不由忐忑起來。良久,只聽他嘆了一口氣,竟有些酸楚,臉色也有些正常了,只是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我的臉,我沒有躲開,他的指尖涼涼的,不知是不是一如他的心情。

聽他慨嘆道:「玉兒,你要我娶,我便娶了吧。」說完也不等我回話,便一個人走了出去。

我留在原地獨自納悶:他娶老婆關我什么事啊,還有,他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讓他娶,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我歪著腦袋想了好大一陣,還是想不出什么頭緒,算了,不想了,看看空盪盪的屋子,心理小小的鄙視賈容一下,連杯水都不給人喝,隨邁步走了出去。

此時正是剛過晌午,寧國府里一片寂靜,大概都在午休吧。我在路間穿行,竟沒遇見幾個人,心理有些疑惑,剛走到一處花叢邊,便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響,斷斷續續,竟是半米高的花叢中傳出來的!

處於好奇心作祟,我探著頭尋著聲音偷偷望去,看見兩條光溜溜的人糾纏在一起,那奇怪的聲音就是兩人交h時發出來的!我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的跑來跑去,打野戰啊,還是在光天化日的寧國府內!

我躲在花從中偷偷的打量二人,從我這個角度恰好看見居上的男子精壯的身體和他身下女人的相貌。只見這女子杏眼桃腮、膚若凝脂,自有一翻風流氣度。額上香汗淋漓,還時不時的發出陣陣領人蝕骨銷魂的呻吟聲,我看她的臉是我往日並未見過的人,看這氣度也不象是些丫鬟之類的人物。

我正看的入神時,不想他身上的男子忽然轉過了身來,我躲避不及,恰恰與他對了個照面。看他俊美無斯,眼角微微上挑,邪魅惑人、薄唇緊抿,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男子的魅力,不是賈珍又是誰!

十一被調戲啊被調戲

賈珍這時想必也是看到了我,眼里劃過一道流光,卻沒有理會我目瞪口呆的模樣,轉身又覆上了身下女人的身子,開始了新一翻的律動,呻吟聲隨即響起。

我這下也不敢象之前那樣看的津津有味了,連忙轉過身,靠!知道我在還做,聽著身後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輕一點唔恩啊」之類的聲音,我額上冒出幾條黑線。也不敢離開,恐怕再把那女子給驚到了,只是在心中祈禱他們趕快辦完事走了的了。

我跪坐在地上想,既然賈珍在這兒,那他身下那個我沒見過的女子就必定是秦可卿了,果然是個絕色。不過,我又想到她就快要與賈容成親了,卻在這里與未來公公親親我我不禁有些憤憤然,為賈容打抱不平。我雖早知道是這么個結局,但一直以為她是成過親以後才與賈珍在一起的,沒想到在婚前就搞到一起了。

過了大概有兩柱香的時間,那些令人血脈憤脹的呻吟聲才止住,我又等了一會兒確定果真沒動靜後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跪坐在地上這么久,手腳都麻了,我抖抖胳膊,又回頭向剛才二人打野戰的地方望去,已不見了秦可卿的身影,我輕輕的舒了口氣,可還沒等我完全放松下來,便望見賈珍正站在我面前不遠處笑著看向我。

我的左眼「突突」的跳了兩下,拔腿就想往外跑,卻聽見他說道:

「玉兒,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啊,怎么珍哥哥在這兒也不來打個招呼呢?」他的聲音充滿磁性,竟有一種慵懶魅惑的意味,引的我不由自主的向他走去。

等我回過神來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暗罵一聲自己的不爭氣。

我見他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的小麥色胸膛,頭發散散的披著,風眸半眯,不由得臉夾發燙。回神一想,今日他被我撞見了這種事,我與賈容交好又是寧榮二府所共知的,他會不會疑心我將此事泄露給賈容呢?還是,要堵我的嘴,應該不會疑心,因為他肯定以為我不知道那女子是誰。稍稍理了理頭緒,排除心中的雜念,作出一副最是天真可愛的表情看向他,用滿是孩童般的口氣問他:

「珍哥哥叫玉兒來是要打玉兒嗎?都是玉兒的錯,剛剛遇見珍哥哥在打一位很漂亮的姐姐就慌了神兒,那姐姐受傷了嗎,為什么一直哭的很傷心,還不住的喊疼,珍哥哥就不要打那個姐姐了好不好?」說著,還求情似的眨起了星星眼……惡……裝小孩子。

過了一會也不見他回聲,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只見他雙眼有些迷亂的看著我,眸中的小人兒面若敷粉,唇若施脂,小臉紅撲撲的更顯得一雙桃花眼顧盼流光,惹人無限憐愛,象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吸過去。

我看看他眼中的自己就有些喪氣,雖然早就知道我長大後必定比女人還艷麗,平日我還是自欺欺人的希望能長一副男子漢的模樣,不求帥到天崩地暗日月無光、也起碼要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枝梨花壓海棠~~~~可是,我又眨眨眼,瀉氣…………

過了半晌,我見他眼睛漸漸回復清明,便不做聲,等著他發話。

只聽他道:「那位姐姐的事,就聽玉兒的話不罰她了,玉兒也不要隨便與別人說知道嗎?」

我在心里小小的鄙視他一下,口上卻說:「玉兒知道,玉兒被父親打了罰了也不願別人知道的,姐姐又是個姑娘家,玉兒不會讓別人知道她犯錯被珍哥哥打的」

他滿意的點點頭,不再言語。

我又向他道:「玉兒也該回去了,再耽擱些時間老祖宗要著急的」說著便轉身准備離去,卻忽然被他拉住一條胳膊,始料不及之下就倒在了他的懷里。

他的雙手環住我的腰,嘴唇若有似無的摩挲我的耳珠,呼吸之間,時不時噴出陣陣令我有些難受的氣流,聽他在我耳邊底語道:「就這么想走嗎,玉兒」說著,又抱緊了些。

我不安的晃動著身子,腦袋也在躲避著他的嘴唇,卻發現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身體的溫度也在升高,更讓我有些驚恐的是身下有一個火熱的硬硬的東西在抵著我的p股,因為我是側坐在他懷里,我一動,它就燒的更厲害。隔著兩層布料我都能感覺它那炙熱的溫度,曾經身為現代人的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僵住了身子,再也不敢隨便動了。

過了不久,身後傳來他低沉的笑聲:「玉兒是個果然聰明的人,懂得怎么保護自己,哎,我都不舍得放手了」

我沒有說話,等他慢慢放開我後才邁開兩條腿飛快的跑,老遠以後還能聽見他在後面放肆的大笑。

我一邊跑一邊想,今天過的真是有夠亂七八糟的,腦袋都成糨糊了……==

…………………………我是碼字碼的很慢的分割線…………………………

下章預告:

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還有,謝謝各位大大的加油,撒花~~~~~~~~~~~~~~~~~~

十二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卻說這幾日我因為前些時候的事情鬧心,就攜了茗煙等幾個小廝出去溜達,對母親當然要說是去廟里還願了,母親信佛,又見我近日安生了不少,也就沒在說教,很容易的就放了行。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我心不在焉的溜達著。說實在的,這幾日過的真是亂的可以,先是被賈容莫名奇妙的發了一統脾氣,把我搞的是昏頭昏腦,又碰見了到處亂發情的賈珍……汗。

最近得人怎么都變的那么奇怪呢?我在大街上用一只手點著腦袋想,老祖宗和母親也是這樣,這幾天常常在一起念叨著些什么,還不停的用手帕抹眼淚兒,要是平常我早就擠上前去裝開心果逗她們高興了,不過因為我的心情這陣子也不太好,所以就沒有深加追究。

不過,我瞥瞥在旁邊的面人攤上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某人,這家伙可是怎么都不會變的,看他玩的高興我的心情也好象受到了一些傳染,變的好起來。又想到剛剛我這個主子還在郁悶中呢,他卻自己一個人找樂子玩不由得想去捉弄某人。

「咚」的一聲,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茗煙一個哆嗦,手里拿著的一個豬八戒的面塑掉在了地上,只見他原本清秀的小臉兒變的有些齜牙咧嘴的,向著周圍大叫道:

「是哪個混小子敢彈你茗大爺的頭!快點站出來!讓你茗大爺彈回去,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不成?你個好小子,再出來動一動你茗大爺!」

他喊了半日也不見有人搭理他,不由得大怒,又見我捂著嘴在一旁正笑的歡暢,不由得黑了臉,苦笑著對我說:「我的小祖宗,我的好二爺!您老人家怎么老跟我們這些奴才過不去呢?要打要罵我橫豎乖乖站著不動讓您打就是了」說著,又委屈的低頭看看地下,說道:「可惜了,這豬八戒……」

我失笑,看他清秀的小臉變的扭曲,擺好臉正色道:「什么叫『可惜了,這豬八戒』,罵我嗎?」他忙不迭的搖頭,很是驚慌的樣子,看的墨雨他們幾個都捂了嘴在旁笑的厲害。

我的心情大好,便對他道:「算了,看在這豬八戒的面子上我就饒了你好了」又見這地上的面人兒果真沾滿了泥土,不過,造的都真真兒的,翹翹如生,鮮活可愛,就起了玩樂之心。算算日子,想到該是黛玉快來的日子了,便對這捏面人的老伯耳語一番,讓他捏一個出來。

等到快走的時候,我手里已經拿了一個活靈活現的女嬌娥了,後面的小廝也是人手一個,至於茗煙,則是抱了一大堆跟在後面,也算是我對他的一個陪禮吧,看他的苦瓜臉一下子出現兩只閃閃發光的星星眼,又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時,又聽後面攤子的老伯對我喊道:「小哥兒,剛剛見你描繪那位姑娘多么多么美的樣子,可是你的心上人嗎?老漢見你生的也如那金童一般,就祝你們百年好合嘍!」

我轉過頭看看他那淳朴的笑容,沒有言語,又見茗煙他們將疑惑的眼神投向我手中的面人兒,忍不住又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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