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象這本《龍陽圖解》吧,不僅有細致的文字描寫,一點都不比jj上寫h文的大大們差,還有很多畫的很露骨的圖畫,大多都是兩個赤l糾纏的男子,有時也會有三個人、四個人的np,連那些交和的私密處都畫的入木三分,十分清楚,絕對叫人看了之後熱血。而且。里面的人都畫的很美型哦,也不知道是誰寫出來的這么強得書,看名字,切,風流居士,這么俗。

「哇!這個身材好棒哦」我把書扒拉平了,眼力十足的研究了起來,鼻子熱熱的象有東西要流出來。

「咦,這個姿勢可以嗎?真人應該做不到吧,難度超高的,虧他還畫的這么誘人……不過,聽他說這個姿勢可以帶來更多快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看著書喃喃自語。

「應該做的出來吧,試試不就知道了嗎」一道如清泉般的聲音c道。

「試試?不把腰折斷了才怪!」我不屑的回答,又興致勃勃的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我猛一回頭卻看見哥哥正站在床邊笑眯眯的看著我和床上攤開的書,恰好現在翻到的那一頁,有激烈的春宮圖……

我頓時慌了手腳把那些書往枕頭下亂塞一氣,結結巴巴道:「哥,哥哥,你怎么來了?」

哥哥笑著瞥了一眼枕頭,我一看,還有一個角沒藏好,忙又塞進去。聽他道「本來是喚你去吃晚飯的,可聽襲人說你身子不舒服就進來看看,沒想到,玉兒再看這東西啊」說著,就走上前來掀開了枕頭,那些畫頓時暴露在我們面前。

我臉色緋紅,想要拿它們去毀屍滅跡,卻被哥哥搶先拿走了一本,翻看了起來。

我見他是真的要看,不由說道:「這,這些東西其實是沒什么意思的,哥哥還是不要看了」

卻聽他指著我剛才看的很入神一副畫道:「玉兒不是很喜歡嗎,還說要試試呢」

我傻笑,看著逐漸走進的哥哥,忍不住後退:「呵呵,有嗎?我怎么不記得?」

哥哥微笑著將書放在一旁,走上前解開我單衣的絲結,說道:

「那粥兒,咱們來試試看吧」

我大駭,要真那么做,我腰會斷的!

「不要啊,哥哥……唔……恩……」嗚嗚,我的腰啊……

…………

為我們悲慘的寶寶默哀吧,阿門……

二十九秦鍾

這日在賈母處吃過中飯,正與黛玉陪著賈母解悶兒,母親等人也都在,大家正說話時,有小丫頭進來回道:「璉二乃乃來了」

鳳姐進來後,回母親和賈母道:「剛才東府珍大嫂子請我明日去逛逛,我來問問明日可有什么事吩咐我沒有?」

母親道:「有事沒事,都不礙著什么,每常她來請,有我們,你就是去了也不便,她這回不請我們單請你,可知她是誠心誠意叫你散盪散盪,別辜負了她的心,倒該過去走走才是」

鳳姐答應了,又問我道:「寶玉明日有事沒有,不妨隨我去寧府走走吧,珍大嫂子專門說好些日子沒見你了,請你也去坐坐呢,我一個人怪悶的,兩個人一起也熱鬧些」

我正想應承下來,又想到秦可卿,心下一沉,回道:

「我明日還要和林妹妹討論些詩詞之事,就不去了」

鳳姐還未答話,便看見顰兒柳眉一豎,「哧」笑道:「得了吧,看你這幾日越發懶得整日躲在屋子里,現在有空也不去找樂子玩,還討論什么詩詞歌賦呢,先說好了,我明日可是和寶姐姐有約的,才沒空和你瞎攪和」

我老臉一紅,心想,著顰兒看來是天生來拆我台的啊,又聽賈母道:「玉兒你也有好一陣子沒去東府了吧,難為你珍哥嫂子還這么念著你,不妨去逛逛吧,老在家里也不好」

老祖宗發話了,我也只能應了。

次日起來梳洗了換了衣裳,先回過了母親,又辭了賈母才與鳳姐坐了車,一時進了寧府,早有尤氏與秦氏婆媳兩個帶著多少妻妾丫鬟接出儀門。

那尤氏一見我二人,先是與鳳姐嘲弄了一陣,說她好大的架子,又一手拉了我同入房中坐下,笑問道:

「寶玉怎么好些日子也不來坐坐,惹的我怪想念的,今兒來了可要好好吃上一頓飯才許走的!」

我聽見了馬上賠笑道:「嫂子也知道,我頂了個戶部的空缺,總要述寫公制的,這些日子忙了怠慢了嫂子,這不剛一忙完,就過來了嗎?

尤氏聽了又笑著拉著我說了好些話。

這時,又聽見鳳姐對著尤氏調笑道:「你一來就拉著寶玉說話,又請我來干什么?有好東西就快程上來,不然我可不依了!」

這番話說的我們都笑了,秦氏笑著讓幾個小丫頭端上來些果點,說道:「給你這只讒貓!」又扭頭向我說道:「寶二叔要喝什么茶?」

我見她言談自然,一點都沒有過發生那件事後的尷尬,就也象往常一樣說道:「六安茶就可以了」

秦氏聽了,馬上吩咐下人去准備,又對我笑道:「今日可巧,上回才跟寶二叔說起我兄弟呢,今日他就來了,現下正在書房里呢,寶二叔要去瞧瞧嗎?」

我正在這坐的不自在,聽了這話便起身要去,鳳姐她們便找人摸起了骨牌。

到了書房門口,我推門走了進去,只見與別處一樣,書架、桌椅、茶爐、碳盆一應具全,只是朴素些。那張海棠雕花的軟椅上正坐著一為十三、四歲的少年,他聽見推門聲,也正好抬頭望來。

我見他穿著一身赭石色的長褂,身材纖細,看那腰身進竟我的還不堪一握些,眉清目秀,眼神清亮,自由一股神采,粉面朱唇,舉止風流,光這樣貌,不細看恐怕還會以為這是哪一為閨閣的小姐,更別說那羞羞怯怯的女兒之態,見我進門,未語臉先紅了。

我見他輕靈俊秀,眉目又細致如畫,舉止卻有寫不知所措,便笑道:「你就是容兒的內弟秦種嗎?我是榮府的賈寶玉,不知秦卿表字如何?」

他看見我的笑容,先是有些愣神,遂又紅了臉,柔聲說道:「侄兒表字鯨卿」

我見他十分謙遜,心里很是喜歡,遂拉了他坐下道:『咱們倆年歲差不多,何必叔叔侄兒的客氣起來,不如,你就叫我寶玉我就叫你鯨卿如何?「

他臉微紅著點了點頭,又道:」早日就聽姐姐說過,寶玉你聰明俊秀,貌比天人,只是無緣得見,今日相會,真是不枉了「他的聲音輕靈,又柔柔的好似微風拂過一般,聽的我是老臉一紅,不由得客套起來。

我與他近坐,原只聞見這屋中似乎有種淡淡的花香,也當是丫鬟們熏了屋子,這一挨他近坐,卻發現這花香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我有些想笑,難不成這男孩子也時興熏衣服嗎?怪不得要說他似女子了。

正想時,又聽他問道:」我聽姐姐說,寶玉你不用科考就已經是戶部的官員了,可是真的?「

我笑道:」那只不過是當今聖上一時高興賞下來的一個閑缺兒罷了,做不了什么的「又似想起了什么,問他道:」你這時還上學嗎?「

他答道:」業師去年已經辭館,家父又有病在身,也未儀及延師上學的事,所以現在只是在家溫習些功課而已「

我聽了心想,正好,近年來我無所事事,逍遙自在的很,父親老早就看我這樣不順眼了,前幾日才剛訓我一通罵我不知上進,當了官還似無業游民一樣,又令我近日再去學堂進修進修,還吩咐了代儒要好好教教我為人處世的道理,我正郁悶呢,現近聽的他也無事干,就想邀他一起上學,也好做個伴,於是便說道:

「我們家有個私塾,是專給家中子弟念書用的,親戚中有不能延師的也可以附讀,我因為荒廢了很多學業,所以父親命我再去入讀,不過我覺得一個人太枯燥無味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如何?」

秦鍾聽了,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又皺了皺秀氣的眉,說道:「你們府中同意嗎?」

我笑道:「你且先等一等,我去求求鳳姐,只要她答應,這事就成了」說著,就跑了出去。

來到外間,看見她們已經停了牌,正坐在炕上喝茶吃點心,我跑道鳳姐身邊撒嬌道:「好嫂子,求你一見事兒成不成?」

鳳姐一見我擺著樣子就知道必是有事求她,對著尤秦二人笑道:「你們看,這寶玉沒事時想不起我來,一有事鵝,就巴巴的跑來了!」

笑了一陣,又問我道:「說吧,讓我看看是什么事?」

我便將要與秦鍾一起進學的事說了。

鳳姐聽了也不多想,說道:「這有什么難的,我答應了你就是,等明個回了老太太就行了」

我聽了正要答謝,卻見秦氏看了我一眼,說道:「寶二叔,你侄兒雖說年輕,看著也靦腆,其實脾氣孤傲的緊,不大隨和兒」

鳳姐忙接著笑道:「那有什么,你不知道這一個脾氣更是古怪呢,正好,讓他們玩兒去,說不定還真能看對眼兒呢!」

秦氏聽了也只能答應了。

說話間,到了掌燈時分,尤氏做了東道,也不改天了,就請我們在府里吃飯,命人擺了晚宴上來。

我們五人坐下,我挨著鳳姐與秦鍾,再往右是秦可卿、尤氏。我見只有我們五人,便問道:

「珍大哥和容兒呢?」

尤氏說道:「他們去吃酒去了,看這時候,只怕該回來了」

正說著,就有小丫頭進來報「珍大爺和容少爺回來了」

坐在我身邊的秦鍾聽了有些拘謹,忙站了起來,我見了,就對他笑笑,溫聲說道:「別緊張,珍大哥和容兒都是很隨和得人」

秦鍾看著我,竟平靜了下來,又向我感激的笑了笑,我有些失神,想不到他那清秀至極的相貌笑起來也竟有些明艷動人。

這時賈珍賈容俱已進了屋來,正與鳳姐她們說話,賈容一進門看到了我後便一邊與秦氏敷衍著說話一邊向我這邊瞄,而賈珍則是當著尤氏的面便於秦可卿調笑了起來,尤氏好似渾然不覺他們之間的曖昧。他眼角的余光劃過我時還邪魅的笑笑,惹的我一陣不安,只轉身與秦鍾說話。

正這時,我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看著我,扭頭望去,只見容兒坐在炕上兩眼毫無忌憚的向我和秦鍾望來,眼中又隱隱有些悲涼,竟似被人拋棄的女子一般。

他臉色比前陣子好多了,身形也恢復了以往了俊俏,那雙微微泛些琥珀色的眸子在看向我時,往往會煥發出別樣的光彩。

經歷了這么多事,又於哥哥互相有情,我怎回猜不透他在望向我時眼中表達了什么!只是我有了哥哥在先,又一直把他當兄弟看,並未對他生出什么別樣的情素,就算有,恐怕也已經為了哥哥而將他掩埋住了吧……

我微微嘆了口氣,躲過他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又有幾個小丫頭進來添燈,原來天已經黑透了,鳳姐遂拉了我起身告辭,我們便回府了。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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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從寧府回來後第二日鳳姐便對賈母回了我要與秦鍾一起上學的事,又著實的稱贊了他一番,說的賈母也喜歡起來,也就應允了此事。

只是當晚哥哥有點狠,一之從熄燈做到天快破曉才肯放過我,弄的我一邊捂著酸痛的一邊檢討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他不高興了,後來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也不好問他,只能作罷。

對哥哥,還有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一直是不敢想也不願多想。總覺得我們之間的種種歡好,有種及時行樂的意味,小時候,我忙於他事不太在意過他,後來與他相處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戀上了,每每看到他清雅溫然的樣子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但是我真的有過那種要與哥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想法。

可是,與哥哥在一起這么久,他卻沒有一次表達過他自己的感情想法,雖然看我時眼中充滿了寵溺,我卻不敢確定那到底是愛情還是只是兄弟之間的情誼?連我們之間的第一次也是我強迫他,再後來,就這么淅瀝糊塗在一起了。

我有些惘然,哥哥他,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在一起的嗎?雖然他曾經對我說過要永遠保護我,和我在一起,可那,到底是因為愛,還是……

我捂著有些發痛的胸口,不願再多想,哥哥對我有情也好,無情也罷,我們之間都是有一條血緣的紐帶牽扯著的,我們體內,流的是一樣的血,這樣,也就等於是他永遠不會離開我了……

血緣這東西,真的很奇妙呢……

……………………………………我是莫名其妙得分割線……………………………………

又過了幾日,因鳳姐說已辦好了秦鍾上學之事,我便約了他一起上學。

這日清晨,我站在府內的一條通往學堂的路上等他,遠遠的便看見一道天藍色的身影向我徐徐走來,近了一看,果然是他。

只見他用冰藍的方巾綸住了一頭青絲,一身天藍色的儒士長袍,琉璃般的瞳孔有幾許清冷,幾分清澀,竟形成了一種不可多得的風韻來,身形纖長單薄,還真有一種少年才子的風采。

相比較他來說,我今日穿的就有些花哨了,不同於以往的學袍那般簡單。身著金銀雙線穿雲紋大紅箭袖,外罩天青色芙蓉紋踏花排穗褂,頭上束著墨玉冠,又齊眉勒著雙龍出海金抹額,那快玉因為近年來已經被我吸收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就不想以前那般命根子的疼著,只是求寶釵幫我打了個綸條系了掛在胸前。

秦鍾看見了我,卻不說話,只是站在我面前有些呆楞的打量了起我來,我心中有些無奈,也不知這靈氣是不是有滋潤皮膚的功效,隨著我慢慢長大,體內的靈氣增多,皮膚和樣貌也越發的好了起來,一年勝過一年的光滑瑩潤,透明感十足,誘人至極。而且晴雯她們無事也愛打扮我些,更是常常引的被人看我看到呆住,特別是初次見面的人更是如此。就向今天吧,我明明對她們說要穿的朴素一些的,她們還這么打扮我,汗……誰叫我現在都搞不清這重重衣服的結構呢,這模樣,都可以去娶親了。虧得晴雯那丫頭還說什么如今身份不同了自然要穿的庄重些,我看啊,她是成心要我象猴子一樣被參觀的。

我回過神來,對秦鍾說道:「我們走吧」

他頷首。我們便一同向學堂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又看見茗煙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跑來,到了我跟前遞給我一張紫紅色帶金紋的的請帖說道:「這是神武將軍府上的下人給爺的請貼「我聽了,想到應該是馮紫英的,忙打開來看,只見上面寫道:

兄紫英謹請

弟寶玉文幾:今日因清景難逢,惠風和暢,忽思歷來古人,處名攻利奪之場,難享悠然。不由感慨其中又有二三同志,巧來盤恆或豎酒度,或開曲賦以一時之偶興,成千古之佳談,抑何快哉!弟雖不才,亦妄想結須眉雅會,若蒙弟前來,定掃榻相迎。

謹啟

另:寶玉你可一定要來啊,我可是准備了好幾壇上等的汾酒備著,可別掃了我面子!還有許多朋友想要結識你,咱們可要開懷暢飲啊!

我是看一句笑一句,看到最後肚子已是隱隱做痛了,難為他這個不大通文墨的人是怎么憋出前面的那些雅句的,恐怕只有後面的幾句他才寫的痛快吧。又暗笑了幾聲,正想讓茗煙去回話,又想到了秦鍾,不由有些為難。

今日是他第一次來府里的學堂,本該是我陪他去的,可這馮兄的面子又實在不好駁回,我不由得停下腳步來細想到底要怎么辦。

卻說秦鍾見了那請貼兒,,又見我面有難色,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對我說道:「如果寶玉有約不妨先去,這學里我一個人也是去得的」

我見他如此說,也只好應了,但轉念一想,又恐那些斗j走狗之徒欺負了他,便吩咐茗煙道:

「你陪著鯨卿一起去,見了先生便說是與我一起來得,還有,眼睛擦亮點兒,照顧好他」

茗煙應了,便陪者秦鍾走了,我看著自己,也覺得還妥當,就不換衣裳,只帶了掃紅他們幾個去赴宴。

由後門出了府,見角門處站著一位下人打扮的小廝,只是神武將軍府上的,便讓他領路一經騎馬到了馮府的門口,我在府門那兒略略一看,那府門威嚴壯觀,這時已有人去回了馮紫英出來迎接。

多日不見他,竟比遠前精神了好幾分,不過還是那么一副英武的模樣,濃眉大眼的,穿著一身絳紫色的便服,一見我就打趣道:

「兄弟好裝扮,這模樣,喜酒都吃的了!」

我笑道:「大哥說笑了,第一次進府吃酒,怎么能不庄重些!」

他聽了,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後腦芍,大笑了兩聲,就領我向前廳走去,一路上穿過前府的花園並幾個抄手游廊,又過了一個角門,向又拐過一道廳堂,才算是到了這正廳,未等我們走進,便聽見從廳里傳來一道聲音說道:

「馮大哥去接他說的『貴客』,怎么到現在還不過來?」

馮紫英聽了,遂拉了我快走兩步,朗聲說道:

「也俊!,你的脾氣也不比我好多少嗎,我這剛去了一柱香的時間你就等不及了?虧得你往日還說我毛躁!」

原來那聲音的主人聽見馮紫英說他,正要回過來,又聽見另一道略顯柔和的聲音說道:

「也俊,這不都來了,還爭些口舌之快做什么?」

這時,又有第三道聲音說道:「就是就是,也俊,你說的再多,拼酒量還是比不過紫英啊,再說,你要是惹的他惱了,可要小心一會兒他往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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