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不是也想痛快地打一場嗎?」
「當然!跟師父打,就是痛快!反正師父是怎么打也打不死;我呢,估計師父你也不會讓我死吧?哈哈!」
「不錯!接招!」
「打就打,誰怕誰?」
「啪!」麥柯一鞭抽在六爺的背上。
雖然麥柯為了保護六爺的安全,早就搞了一套護身裝備給了他,就是那種土原素制品,以至於這樣的打擊根本就傷不了他,可是那種疼痛還是貨真價實地落在他的身上的!
「哎吆!師父真打?」
「當然,咱們師門教徒弟,歷來如此,否則你怎么記憶深刻?」
原來這麥柯不想讓時間虛度,乘機教起了徒弟。
反正二人的師徒名分已定,當師父的總要負起責任。
六爺一聽這個道理,知道躲不過去,也拼了命了!
他拿出最好的本事,使出最大的勁頭,揮動兩根九節鋼鞭,和麥柯拼死一般糾纏在一起。
四條鋼鞭凌空飛舞,帶來颯颯的風聲,還有鋼鞭著肉的噼啪聲,甚為熱鬧。
不過,同是兩條九節鋼鞭,麥柯這個就比六爺的那個技術強多了!
也難怪,六爺這個是新添置的,只是為了要全方位跟師父學習,才弄了一對九節鞭,因為麥柯也是這樣。
不過,六爺這個使鞭的水平,充其量是照貓畫虎,跟著麥柯學的皮毛,離精髓還差十萬八千里。
所以,二人打起來,就是一個被打得鬼哭狼嚎;另一個簡直就是玩兒一樣。
聽著六爺的慘叫,攝靈知道,六爺還沒有死。
不過,也是很危機了,因為六爺的叫聲,如同被砍掉了脖子的公雞,再來兩下就死徹底了。
因此,攝靈又是放心又是擔心,跟六劃的打斗就抓緊了。
其實,這二人一開始打就內緊外松。
二人雖然沒有麥柯和六爺那樣熱鬧,可是用的功力和勁頭,都是十成十。
就是恨不得一招置對方於死地。
過了幾招,二人都熟悉了對方的招數和功底,都不禁心中一凜。
攝靈沒有想到六劃一個文弱生,竟然和他斗了個勢均力敵。
六劃也知道了這個攝靈的功底不淺。
他對上他,即使全力以赴,也占不了上風,沒有千招以上,根本分不出勝負。
不過,那是用平常的**打,也不用特殊能力。
而六劃可不是只有平常的手段。
從武功上說,他和麥柯學了那無敵九式。
從特殊能力來說,他是全原素的綜合適應度擁有者。
到目前為止,他後面這兩樣還沒有施展出來。
至於攝靈的那條黑色長鞭,不說等閑打不到六劃,即使是打到,也不過是給六劃造成疼痛,而不能讓他受傷。
只有一樣東西,六劃覺得搞不懂攝靈。
那就是他渾身裹著一層黑氣,而且不斷有黑氣從他身體里冒出來,也不知道這些黑氣的來源在哪里,也不知道這些黑氣冒出來的出口何在,更不知道這些黑氣是起什么作用的。
因此,六劃一開始就沒有發大招,只是試探著來。
打來打去發覺這些黑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干擾作用,但是時間一長,就可以忽略不計。
因此,六劃也就不再注意,覺得不必花費時間和攝靈周旋了。
六劃本來用的是一桿長槍,一直以來,只是和攝靈的黑鞭游斗,這個時候,忽然一個怪蟒翻身,反而把黑鞭纏住了。
緊接著,六劃的長槍一陣旋轉,哧哧數聲,攝靈手上的那條黑鞭竟然全都纏繞在長槍之上,一寸也沒有剩下。
攝靈盡力回奪,但是絲毫沒有奏效,最後的時刻,趕緊撒手,險些把他的胳膊都繞了進去。
攝靈躲開了胳膊的危機,但是並沒有脫離危險,一朵碗大的槍花,陡然在眼前詐開!
原來那桿長槍在收繳了攝靈的武器以後,趁虛而入,直向攝靈的面門扎了過來!
攝靈想抵抗,可是手里沒有了趁手兵器;想逃跑,大槍已經到了面前,眼看就是挑破頭顱的危機!
死到臨頭,攝靈顧不上別的,想都來不及多想,渾身一晃,化作一陣黑煙逃走了。
六劃一槍扎空,眼睜睜看著這個冒黑氣的家伙逃跑,把他逼的換型逃跑,也算是一個收獲。
由此六劃知道,這個攝靈絕不是常人。
以後在遇到他,就會多加小心,及早采取果斷措施,防備他再次逃掉。
正在和麥柯打得熱鬧的六爺,一看同伙逃了,對六劃的武功贊賞不已。
正主都跑了,二人假打也沒有了意義,當然他也學了不少鞭法招數,代價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沒有被麥柯照顧到。
哪怕最敏感之處,也毫不例外。
趁著攝靈逃跑,六爺也趕緊告饒,說師父今天就練到這里了,謝謝師父教誨。
然後就一溜煙追了上去,和攝靈一起,狼狽逃竄。
那個賭注也不了了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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