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騎士姬的擊技教室(2 / 2)

龍血沸騰 Mr.Go 7257 字 2021-01-03

古德換上了當初從威瑟斯龐買來的三棱獵魔槍。

「棱槍適合投擲,長度比長槍略短。你們能夠使雙槍,就再好不過了。投槍我沒什么好教的,但是近戰還是要有注意的地方。雙槍最重要的就是互為虛實,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讓對手無法判斷。」

歌坦妮手握木劍,擺了個犁位起式。

「我用的是雙手長劍中最流行的『赭曼尼劍法』,當我使用犁位起式時,是蓄意守中的架勢,周身皆可呼應。對上這樣的對手,你需要雙槍並出,一槍取面,一槍取陰。對手護面則上佯下實,對手護陰則上實下佯。」

古德點頭,雙槍擺出一個中段,槍尖交接在胸等高,忽然雙槍齊出,一槍奔歌坦妮眼睛而去,一槍奔藤甲沒有護住的胯下。

歌坦妮向後墊步,揮劍橫擺,排開直刺眼球的長槍,這也是正常的反應。可是她沒料到古德的槍竟然這么快,就算大步退後也無法避開。隔開上槍的同時,胯間一涼,下槍已刺入陰丘之間,古德精准的槍法眨眼之間就把她的陰蒂刺穿在槍尖。古德左腕一抖,勁力順著槍桿傳到槍尖,三棱的槍尖瞬間撕裂了傷口,把歌坦妮的陰蒂整個扯了下來,靠著一點皮膚懸在那里。

歌坦妮劇痛之中,手中力氣難免一緩,沒有壓住古德的右手槍,被槍尖一沉一繞,繞進中線,接著白光一閃,喉間冰涼,已被古德的右手槍刺穿喉管釘入頸椎。

古德利索地收回兩槍,肅立當場。歌坦妮喉間被三棱槍頭留下一個無法縫合的窟窿,倒在紅土地上,徒勞地想要呼吸,可是喉嚨上的破口讓她有一種空氣無法進入肺中的錯覺,呼吸間帶著怪異的聲音,想要捂住傷口,卻因為頸椎被破壞,而無法控制渾身肌肉,金黃的尿液不受控制的肆意溢出,和著血液,淌了一腿。

歌坦妮的眼睛翻著,試圖通過視線向安度蘭長老求助。好在安度蘭長老看到歌坦妮倒地就已經准備好了,此時金光落下,歌坦妮呼吸間已經恢復正常,按著地面站了起來。她雪白的大腿後面沾了不少尿泥,不免俏臉通紅。不過她倒也沒欲蓋彌彰地擦掉。

「謝謝安度蘭長老。」

安度蘭長老擺擺手。

「你指導翡冷翠民兵,是你辛苦了才對。」

「古德,你的槍法很不錯,但是第二槍不應該刺喉嚨,這里不會立刻致死,後面的頸椎也會阻礙你抽槍。應該偏一點,直接刺穿頸側的動脈或者靜脈。」

「教導的是。」

「歌坦妮,你今天估計還會被民兵殺死很多次,不如被殺死了就把腦袋砍下來,我給你重新生個身子得了。這樣,一天下來還能收獲不少女肉。」

「長老說的有理。從這次開始,在我被殺死後,就把我的腦袋砍下來好了。」

民兵們亂哄哄地叫好,聲音吸引地在廣場那邊跟維埃里練習的民兵們不住地往這邊張望。

歌坦妮心里頓時又得意起來,撇了站在紅土高坡上的劉震撼一眼。

接下來,她拾起木劍,又擺了個牛位起式。

「這是牛位起式,看起來似乎劍尖朝你,很是危險,但是實則不然。」

歌坦妮伸出胳膊,做出個刺擊的動作。

「你看,盡管右臂已經伸直,但是攻擊距離相當短,威脅不足。相反的,將劍尖落下,可以對上半身進行比較周全的防御。」

歌坦妮的劍在身前劃個半圓。

「對於這樣的對手,雙槍要有先後之分。先槍為虛,吸引對方出招,後槍為實,攻對方露出的破綻。」

古德還是擺出中段,左手槍刺向歌坦妮的腹股溝,引得她揮劍撥開,露出了左肋破綻。歌坦妮身上套著藤甲,肋間雖然有接縫,棱槍貿然刺入卻定然無法深入,卡在那里,進退不得。古德的右手槍的目標是左臂移開後,腋下和藤甲左肋之間的空隙。

一槍刺入腋下,歌坦妮只覺得劇痛從左肋傳來,肋腋處神經豐富,被攻擊到一時間難以聚集力量,手間木劍的力氣不禁松了幾分。古德的左手槍趁機下滑,繞過劍尖,槍桿一抖,槍尖已沒入歌坦妮的大腿內側動脈。

歌坦妮腿間鮮血順著槍尖開出的血槽噴涌而出,忽如一夜姨媽來,千朵萬朵桃花開。

科里納早已候在一旁,手中長刀一揮,歌坦妮的螓首就飛在空中,被安度蘭長老接在手里,而那具無頭艷屍頹然倒地。

「卡魯!推輛板車過來!把地上的肉收起來!等會兒給廚子們送過去!」

被古德喊來的食人魔卡魯點頭哈腰,連聲答應。自從他被俘時開始,就對這個熊貓武士產生了源自心底的恐懼。

安度蘭長老盤轉念珠,金光中,歌坦妮又赤條條俏立在寒風中。

天鵝騎士姬趕緊扒下女肉上的藤甲,套在身上。

「雖然雙槍要有先後,但是先後不可分明,否則會被對手逐個擊破。你兩槍的銜接需要更快。」

接下來,歌坦妮擺出的是低頂位起式。

「頂位起式分為高低兩種,舉在頭頂的是高頂位,舉在臉側的是低頂位。雖然高頂位很好看,但是戰場上用高頂位的都是半瓶子醋,老手都是用低頂位的。原因有三:省力,不擋視野,不會被頭盔羽飾妨礙。」

「頂位起式不同於前面兩種,是寓守於攻,以攻代守的起式。周身空門大開,但是選擇破綻時要注意,當你攻擊對手破綻,對手也會攻擊你的破綻。對這樣的對手,要雙槍齊出,同時攻擊,但是不能兩槍齊中,要留出余地保護自己。」

古德雙槍若游龍出水,一槍取歌坦妮頸側,一槍取她胯下。

歌坦妮手中木劍橫揮,壓偏取自己頸側的棱槍,劍鋒順著槍桿滑下砍向古德,卻不防另一槍正中蹬地前邁的後腿,在相對運動中,大腿整個被槍尖穿透,失去了力氣,前沖的身子難免緩了兩分。

古德手中槍橫擺,槍尖扯著歌坦妮的大腿,瞬間讓騎士姬失去平衡,兩腿大開倒下去。人還在半空中,另一槍接踵而至,卻是正中胯下那粉紅的裂口,槍尖轉眼間便透入內腑。

這一槍刺得很深,一條線上所有的內臟都沒逃過去,歌坦妮直接開始嘔血,槍抽出去後,她上下兩張小嘴不要錢似的噴吐著鮮血,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科里納彎腰揪著歌坦妮的頭發,把她的脖子拉直,橫拉一刀,手中只剩下一顆腦袋。

卡魯趕緊把地上的屍身拖到板車上,順手就著脖子斷口的血液大喝兩口,解解饞。翡冷翠伙食不含糊,就是好久沒有喝到鮮血了,這讓他有些懷念。灌了兩口,卡魯終於品出了味道。這血液的鐵腥味比動物血小,這就顯得鮮甜了許多,他忍不住又偷喝兩口,才戀戀不舍地把艷屍扔在板車上。

那一邊,歌坦妮已經在安度蘭長老的金光中重新站了起來。她用手背擦擦口角溢出的鮮血,又套上藤甲,擺出了最後一式起式。

「這是騙位起式,劍尖垂地,把整個頭身都暴露出來,看似破綻百出,實際上能夠擺出這個起式的都是用劍的老手。騙位起式的要點在於料敵機先,在看到對手的動作的同時做出反應,後發先至,可撩可刺。棱槍對敵的要點在於要出其不意,壓制對手的同時,做出致命攻擊。」

古德雙槍垂地,擺出的架勢神似騙位起式,雙手一抖,一槍壓住歌坦妮抬起的木劍,一槍電光一閃,穿透了她的頸側動脈,抽槍而出時,血流噴濺而出,木劍自然也抬不起來了。

刀光一閃,無頭身軀倒在地上,被拖到板車上。

「這一槍很好,你領會了騙位起式的精髓。平時多加練習即可。」

古德把雙槍背在背後,向歌坦妮微微鞠躬,這是東方向老師致敬的禮儀。

歌坦妮陪每個熊貓人把這一套對練過了一遍,拋在板車上的屍體很快就堆成了小山。卡魯艱難地拉著板車往廚房的位置走去,他回想起當初遇見李察領主時候的經歷。那時的他也是這樣拉著沉重的板車,因為他從草叢中出其不意地襲擊李察領主,殺死了拉車的大野豬。被俘虜後,他便只好充當拉車的牲口。

想當初,念今朝,心中此起彼伏,淚濕眼眶。

「人生啊,人生……」

卡魯不禁感慨萬千。

「傻b。」

在一旁看熱鬧的熊地精首領科森說。

「騎兵的槍法與步兵不同,騎槍的動能主要來自於坐騎,並不需要騎兵本身太多出力,對於騎槍而言,特別是翡冷翠這種攻城槌一般的『騎槍『,對手穿沒穿盔甲,對你們而言都與裸體別無二致,所以你們最重要的便是保證攻擊的精准,即使坐騎在沖鋒時會嚴重顛簸,你們的槍也要瞄准敵人的胸部,因為那里目標最大。要知道,看到騎兵的沖擊,敵人都會條件反射地向一邊閃避的。」

這一次,歌坦妮干脆把藤甲脫下來,赤裸著胸膛,面對科里納的沖鋒。

雖然藤甲成本低廉,但是畢竟也要消耗婦女們不少的勞力,歌坦妮不忍心在訓練中就這么耗費了她們的心血。

科里納胯下的是猛獁族的獸親,這些猛獁獸親與猛獁人就是親生手足,配合默契,盡管比戰馬速度低不少,但是龐大的噸位足以保證其正面沖擊力,在披上專門為猛獁特制的加厚藤甲後,一個個都是沖鋒陷陣的好手。

科里納從廣場那頭便漸漸加速,等達到一定步速時,就是戰神親至,恐怕也停不下他的沖鋒了。原本跟維埃里學習的獒人和河馬人統統停下來,看著這邊。

為了模擬戰場的實際情況,歌坦妮站在原地,直到科里納近身了才向一旁閃躲。

人類針對重騎兵這種兵種,專門開發出用長槍兵排布的密集陣形,以刺蝟似的長槍殺傷騎兵。相對的,如果此陣型被重騎兵沖開外層,那么密集的人群會讓站在騎兵沖鋒直線上的倒霉鬼無法躲閃。

猛獁要比戰馬穩定不少,但是科里納還是覺得自己的槍尖上下抖動得厲害,再加上歌坦妮的橫向運動,想要准確擊中目標卻是很難。

其實這也算是歌坦妮有意為難了,戰場上敵人那么密集,幾乎都是自己往騎槍上撞,騎兵只要穩住長槍就足夠了。

科里納擊中了全部心神在握槍的手中,終於在錯身而過的一剎那,槍尖擦中了歌坦妮的右胸。

只是粗略削尖的杉木在猛獁帶來的速度中形成了可怕的動能,盡管看起來只是輕輕擦過,卻把歌坦妮的大半個乳房直接從身體上扯了下來,連帶著下面的肋骨也被撞碎了半扇,將這姑娘直接打橫飛了起來。等落在地上一看,胸腔塌了半邊,皮肉撕裂,肺葉都扯飛了出去,胳膊只靠著肩膀上一絲皮肉連著脖子。

羅德曼在騎兵開始訓練時就已經站在旁邊看熱鬧了,翡冷翠適合這幫大漢的坐騎十分短缺,十二匹猛獁獸親哪禁得住僧多粥少,所以羅德曼這貨干脆放棄了成為騎兵,轉而跟綠黨族螳螂僧侶學習起刀法來。

不過正所謂「每個治療都有一顆dps的心」,這幫用禱言救死扶傷的苦行僧們練起刀法,可是一個賽過一個的酷烈,連帶著羅德曼都舍棄了猛獁一族故老相傳的刀法,轉而鑽研起這種以念力為基礎的武技來,今日來還頗有小成,很得綠黨導師們的青睞。然而就算如此,得知猛獁騎兵正在開小灶,也舍下刀法訓練趕來看熱鬧了。

羅德曼剛剛就打聽好前因後果,此時利索地一刀斬出,巧妙地利用刀面的弧度,讓歌坦妮被斬下的頭顱騰空飛起,正好落到安度蘭長老手中。這份對刀的控制力,不容小覷。

歌坦妮站好後,輪到排在後面的騎兵依次練習沖鋒。這些猛獁漢子們的表現可就比科里納差了不少,縱象撞上去的,讓歌坦妮口噴血霧倒飛數十碼;駕猛獁踏上去的,讓歌坦妮半身化為肉糜糊了一地;槍刺歪了的,把歌坦妮的胳膊或者腿從身上直接扯飛出去。

等到十二個猛獁騎兵全部演練一輪沖鋒後,紅土廣場上站了一地的熊地精奴隸,忙活著清理歌坦妮留下來的一灘灘屍體。

科森帶著兩三個手下,用木鏟把歌坦妮的下半身從淺淺的象蹄印中鏟起來,她的身體仿佛被匹格牧民的鍘刀切過一樣,在腰部留下一道整齊的缺口,腸子、胃、肝、膽,花花綠綠的下水從缺口中流出來,淌在象蹄形狀的淺窩中,那里早已鋪滿了紅白相間的肉糜,正是她消失了的下半身。

「都叫猛獁踩爛了……還怎么吃?」

「都這樣了,還混了泥,熊地精也不吃啊。但是海倫老板娘的科莫多戰爭巨獸可不挑食,扔給它吃去。科莫多戰爭巨獸據說因為太能吃,領主大人不讓海倫老板娘把它放出來,一直在什么徽章的什么結界中冬眠,好省口糧食。」

「對啊,都說比蒙祭司跟魔寵關系親近著呢,這要是把海倫老板娘的『豪斯屁『拍好了,興許她能讓咱們也肏一把呢!」

科森對於手下小弟們靈活的思維很是滿意。

也難怪,人類的約斯特雷節馬上要來了,翡冷翠時不時就會有返鄉的商人經過,老板娘們一個個忙得分身乏術,安撫百姓都由艾薇爾自己來,哪有精力管這些奴隸們?

這些熊地精們其實都發現了,隨著第一場雪的降下,原本看守他們的守衛也撤掉了,似乎巴不得他們逃走。可是在翡冷翠,有的吃有的住,興許還有美女可以肏,熊地精奴隸們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跑到沒遮沒蔽的多瑙大荒原等死呢。

不自由,毋寧死?純屬吃飽了撐的。這是科森的想法,也是眾多熊地精的想法。

這邊的熊地精還在想方設法把地上的肉糜鏟進木桶里,那邊重生的歌坦妮便由教導起猛獁騎兵來。

「下面是講刀法。猛獁族的刀法看似凌厲,實際上無非四個字,『勢大力沉『,仗著一身肉棒子,用的全是傻力、蠻力!」

如果天鵝騎士姬是昨天說這話,一幫壯漢肯定心里不忿,但是經過今天這些訓練,每個人都服了她,就連維埃里也帶著貝拉米和奧尼爾兩隊人過來聽講了。

「你們是騎兵,武技就得拿出騎兵的樣子。這刀,不用舉起來砍,搭在脖子的高度,靠坐騎的速度,自己就能把腦袋抹下來。如果對手直到擋,你就提手,在他腦袋上虛劈一刀,他就會自己招架到上面去,然後你把刀一繞,從他脖頸後面一兜,就解決了。輕松簡潔!」

歌坦妮比劃著,讓科里納按照講解嘗試一次。

科里納還是把猛獁坐騎拉到廣場那邊,發起沖鋒。這一次,他沒有使勁掄起那柄象牙砍刀,而是搭在歌坦妮脖子的高度。

歌坦妮待他鄰近,豎劍一擋。科里納趕緊舉刀劈向她的頭頂。歌坦妮不敢不防,不然,這記虛劈就會變為實劈了。

科里納見歌坦妮抬臂,就再次變招,刀從歌坦妮腦後劈來,角度刁鑽,正位於她防御的死角。然而因為坐騎的前沖以及顛簸,科里納這奔著脖子去的一刀偏低偏淺了一點,在歌坦妮翅根略低處帶過,在她的後背開出一條橫貫的口子,連脊椎都斷了。

當歌坦妮重生好後,對於科里納最後一刀進行了很長一段分析,讓這個猛獁大漢連連點頭稱是。

等到所有的猛獁騎兵都練過了這「三板斧」,歌坦妮也打算結束這一天的訓練了。

可是維埃里低眉順目地擠過來,跟她打商量,想讓她幫忙充當肉靶子。

「要點我都已經給他們講解過了,只是需要親身實踐。」

「那好吧,都是翡冷翠民兵,我總不好厚此薄彼。」

「你們都聽見了。貝拉米,你先來,記得我給你講的棍子的要點了吧?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輕。」

貝拉米點頭,毫無征兆地,手里的木棍就橫掄在歌坦妮雙乳上。

只聽見一聲悶悶的響聲,如同一棍子打在厚布口袋上。

歌坦妮的乳房本來就不大,如今徹底被這一棍子壓扁了,兩道乳房上留下一條淺白的印痕,瞬間紅腫,高出皮膚一寸還多。然而最可怕的傷口不在正面,而在她的背後。

歌坦妮的背後被滲透的勁力撕開一條外凸的傷口,破碎的肺葉從傷口中擠出來,仿佛她的胸腔從內部爆炸了一樣。

「這棍不錯,既保證了一擊必殺,又節省了體力,防止過度殺傷。繼續。」

獒人們對於棍棒的熟悉讓維埃里很是滿意。

「如果對方著甲怎么辦?」

歌坦妮重生了身子,就套上了藤甲。她對於民兵手中的木棒本是不屑一顧的,覺得實在是鄉土氣息十足。

貝拉米做出的回答就是一棒子掄在她的胸口。

歌坦妮只覺得胸甲變成了一面大錘,狠狠捶在自己胸口,緊接著胸口一痛便喪失了意識。

被安度蘭長老再一次復活後,歌坦妮正好看到那幾個民兵在剝掉自己屍身上的鎧甲,檢驗傷口。

因為有了鎧甲分散力道,歌坦妮背後沒有像上次一樣,露出那么可怕的傷口,但是胸前一大片淤血,雙乳完全青紫,成了兩顆茄子。

維埃里按一按她的胸口,劍骨突上下即出現不自然的下陷,而且無法復原。

「胸骨都斷了。」

接著,他拔出小刀,沿胸前割開,斷裂的胸骨沒費多少力氣就拆了下來。

「肺子上有許多破口,血管破裂,肺里積血,這應該是被震盪波搞的。心臟上也有血管破裂。」

維埃里攥把紅土擦了擦手,甩在一邊。

「貝拉米,你小子下手很黑啊!這藤甲堅韌不遜色於鐵甲,緩沖效果還更有甚之,卻連你一棒子都擋不住。不錯,不錯。人類常用的盔甲有四種,皮甲,鏈甲,鱗甲,板甲。你這一手,估計就算是穿著防鈍擊效果比較好的板甲,也無法幸免了。」

「該輪到我們了吧!」

奧尼爾和眾多河馬人等得花都開了。

「你們啊……還是算了吧。你們這一身肌肉棒子,不整點重裝備都是白瞎,現在的釘頭棒純屬湊活。翡冷翠有錢了肯定就得給你們換下來。先不練了吧。」

維埃里擺擺手。

眾河馬發出懊惱的聲音,不過心里也認同維埃里的說法。老板已經不止一次許諾說一旦有錢了就給他們換裝備,釘頭棒反正也用不久,不練就不練了。

冬天天黑得早,這一會已經天光漸暗。民兵們收拾好東西,各自回家去了。

廣場上留著熊地精打掃戰場,還要擔來紅土平整場地。

紅土高坡的領主窯子,厚厚的大門擋住肆虐的寒風,壁爐中燃燒的木炭給房間內的一切都鍍上了暖暖的光彩。

自打崔蓓茜和歌坦妮來到紅土高坡以來,海倫就跟她的導師住在一起,學習戰歌。李察白天忙著訓練民兵,晚上則挨家挨戶肏領民的老婆,行使領主的權力。

安度蘭長老也回到自己的窯洞,帶著四個學徒打坐冥想。果果和小豬崽不知跑到哪瘋去了,窯子里只剩下凝玉和艾薇爾兩人,有點空閨寂寞的味道。

「聽說歌坦妮今天拿自己給民兵講解武技?」

凝玉停下了算賬的筆,活動活動手腕,開口說道。

邊上就著壁爐的火光編織藤甲的艾薇爾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她正在給老劉編織一件加厚版的藤甲,經緯細密。

「這小丫頭性子太傲,不好意思給你低頭。今天這么賣力教導民兵,其實是拐著彎跟你道歉呢。她人不錯,模樣也好,傲了點也是因為家世的關系,你別太跟她計較。」

「姐姐,這些我也明白。我就是看她瞅李察的眼神不爽。這小蹄子別看多拽,內里騷著呢。自從那次看過李察的大屌,把猛獁婦女都肏得嗷嗷叫之後,她臉上綳得厲害,心里不知道有多想要呢。」

「你還好意思罵別人騷,整個翡冷翠就你最淫盪,哪天不是喝精液喝到飽?我忙著管理事務,都好幾天沒被好好肏一頓了。一想著那些熱騰騰硬邦邦的雞巴,我就濕得厲害。」

「哎呀,凝玉姐姐,你是正室大房,領民都是你的孩子,就多擔待點嘛。我趕明跟安度蘭長老問問,他主意多,能不能出個點子,讓你一邊工作,一邊享受,兩不耽誤。」

凝玉面子薄,想要開口拒絕,但是又確實想要得厲害,於是只好「嗯」一下,便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