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義氣重 劍氣沖天血含淚(1 / 2)

書劍恩仇錄續 福麒麟 5066 字 2021-01-03

陳家洛正在內房與霍青桐聊天。紅葉興沖沖跑進來,叫道:「公子爺,我家夫人回來了。」

陳家洛和霍青桐趕到客廳,見張娟娟正在和周綺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陳家洛臉現笑容,好生歡喜,但當著許多人不能太過親熱,所以只是打聲招呼。

當陳家洛替她介紹霍青桐時,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頓時呆住了,雖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邊說霍青桐如何如何美麗。但她沒有見過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為陳家洛正妻,有幾分姿色是真,但說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說話的人顧著陳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輕掃,但已是絕色佳麗。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嫵媚,風嬌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颯爽,實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為張娟娟身上那股嫻靜典雅的氣質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閨秀,終究和我們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張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對自己不知如何稱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這廂有禮了。」

張娟娟見霍青桐如此隨和,懸著的心放下來,回禮道:「青桐妹妹多禮了。久聞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於江湖。今日得見,才知所傳不虛。」

霍青桐聽她誇獎,心花怒放,過去牽住她的手道:「咱們妹妹之間也用不著這樣互相吹捧。我瞧著姐姐就好生親切,便似相識幾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話,不過眼下還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誤你們了。好在來日方長,咱們姐妹總有機會。」

說完,跟周綺,紅葉使個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陳家洛和張娟娟在房中,陳家洛上前將張娟娟摟在懷中,道:「一切都好吧?」

張娟娟螓首緊貼在陳家洛胸前,道:「嗯。因為回去的時候,我……兒子病重,所以留到現在才回來。你不生氣吧?」

陳家洛笑道:「我是這么小氣的人嗎?你怎么沒帶他過來?」

張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慣了。再說我們以後免不了東奔西走,帶個孩子也不方便。」

陳家洛在她臉上吻了吻道:「沒關系。咱們日後也可以生一個。」

張娟娟面紅耳赤地伏在陳家洛懷中,心頭卻是美美的。

兩個人還在享受難得的溫馨,旁邊傳來「咳咳」聲,陳家洛回頭看是徐天宏,就輕聲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來。」張娟娟柔順的走開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問道:「總舵主,聽說你已經探知十四弟位置?」

陳家洛笑道:「只是聽一個線人說的。還沒有完全證實。」

徐天宏問道:「不知道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陳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與否我也難判斷,不過想來她沒有騙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談過。覺得事不宜遲,否則經總舵主這么一鬧,福康安把十四弟轉往它處也說不定。」

陳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會跟霍姑娘商量下。」

無塵在旁不耐煩地說道:「現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們先談著。我去找她。」

徐天宏來到院里,看到張娟娟,紅葉,霍青桐,周綺四女圍作一團,相談正歡,走上前問道:「霍姑娘,有事叨擾你一下。」

霍青桐對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兩個人走出丈外,霍青桐問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著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覺得她一顰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牽動他的心弦,黃色輕衫下掩不住的隱隱可見凝脂般的肌膚,豐胸翹臀無不透著初為人婦的風情,而她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更讓徐天宏心搖神馳,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綺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談下具體行動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決定就是。行軍打仗我還可提供些許建議,說到這些個入宅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竅不通。」

徐天宏道:「所謂智者萬事通。我現在有個計劃,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霍青桐讓他說出來。待徐天宏把計劃說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後道:「就我看來,切不可這個計劃應該是很周細了。只是要讓兄弟們記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過。救不出也不打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及時撤退才是,切莫意氣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這么說,霍姑娘是同意我這個方案了?」

霍青桐展顏笑道:「七哥外號武諸葛,我敢不同意嗎?」

徐天宏既得她誇獎,又見她笑靨如花,一時意亂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懷若谷,指揮千軍萬馬的本事才讓我欽佩呢。咱們這些宵小伎倆倒讓你笑話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們再互相吹捧,讓旁人聽到要笑話了。」徐天宏這才打住話。

霍青桐說道:「你還有別的事嗎?」徐天宏搖搖頭。

霍青桐告辭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飄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繼而回過神道:「我是怎么了?為何總是沒來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男子漢,腦子怎么如此骯臟。」

心念至此,腦海里又浮現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儀容,心思一時翻滾,久久不得太平,甚至於他好奇地想到這樣一個才貌冠絕江湖的女子如果脫光衣物,一絲不掛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風光旖旎,徐天宏邊走邊想,不覺肉棒越來越硬,快步走回房,從枕頭下拿出一條紅肚兜,放到臉上深深呼吸片刻後,脫去褲子,就著紅肚兜就摩擦起來,腦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聽他一個悶哼,精關松開,乳白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

余魚同圓睜大眼,看著對面床上李沅芷側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雙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陰洞里擠進擠出,不時有淫液被擠壓出來,余魚同也數不清他們這是第幾次交歡了,反正福康安興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體內捅,變換不同各種姿勢,讓余魚同大開眼界,心中的憤怒仿佛已經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當看到李沅芷一張一合的大陰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聳的乳房被揉得千變萬化,他只存在一個念頭:「插死她。插死這個小淫婦。」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還沒夠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爛了。」

福康安道:「還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爛。」

李沅芷道:「你這個壞蛋。一點也不憐惜人家。哎喲,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么會跟我。」

李沅芷嗔道:「無賴。誰貪你這個啦?」

福康安道:「你不貪,怎么一個勁地叫我快點插,用力插。」

李沅芷罵道:「要死啦!」

他們邊干邊說,突然外面人聲喧嘩,鑼聲四起,外邊的門被敲得嘭嘭直響,福康安頗不情願地將依然脹硬的肉棒退出陰洞,穿上衣服不耐煩地說道:「什么事啊?」

來人神色緊張地說道:「大人,府中東宮和西府不知為何起火,下人正在搶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幾十年來不曾失過火,今晚一起就是兩處,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腦中一個靈光,道:「快,快。把白統領給我叫來。」

那人才剛轉身,白振已經趕到,見到福康安安然無恙,放下心道:「東宮出現紅花會反賊。」

福康安又驚又喜,「什么?他們竟敢上門來,你沒有看錯?」

白振道:「沒錯。他們都沒有做任何行裝,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現在帶著你的人趕去,務必將他們拿下。」

白振道:「反賊素來狡猾,這指不定又是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小的們走了。這里怎么辦?」

福康安念頭如電閃:「紅花會如此興師動眾想必是來救余魚同的,但他們定然不知道余魚同已經被我轉到這邊來了。所以急切到他們定然不會找到這里。」於是道:「我跟你們一起去。這兒也不用留人,料想紅花會也找不上這兒來。」

白振聽他這么一說,也不再堅持。帶上手下,往東府而去。

李沅芷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但她身子軟綿綿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慶喜有個時間休息,忽然想到這莫非是紅花會來了,一般的人縱有十個膽也不敢到這里來撒野。

這么想著,再也呆不住,飛快穿好衣服,沖出門去,耳聽得東宮喊殺聲不斷,這邊靜悄悄的。走出院門,方始看到一個侍衛,忙問他發生什么事,侍衛說道是紅花會殺進來了,李沅芷證實想法,心中似打翻一個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紅花會,那么師哥也應該來了。正要跑過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縱使見了,那又如何?還不是徒增煩惱。罷了,還是眼不見為凈。」

這么想著,舉步回走,快到房間時,看到侍女蘭花從隔壁房間走出,提著一個籃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這里也住了一段時日,也沒見過這房中有人啊?」於是問道:「蘭花,你做什么啊?」

蘭花嚇一跳,轉頭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來收碗呢。」

李沅芷問道:「里面住著人?」

蘭花猶豫地點點頭,「你知道是誰嗎?」李沅芷追問。

蘭花搖搖頭道:「奴婢只管送飯,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後,看著鎖頭緊鎖的房門,好奇心大起,用勁震開鎖頭,推開門一看,只見屋中點著微黃油燈,依稀可見屋里坐著一個人,李沅芷悄悄前行,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處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

余魚同的目光已經瞧見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腸萬千,說不出是恨還是喜,偏偏嘴不能言,頭不能轉,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關鍵,運功點開他的「啞穴」 ,「伏兔」穴,余魚同這才將頭轉過來,慘然一笑道:「師妹!」

在余魚同轉頭過來的時間,李沅芷猛然發現牆壁被鑿開兩個孔,孔中還透著自己房間的燈光,李沅芷只覺整個身子墜入冰窖,從頭涼到腳,有身外涼到心里,一瞬間她明白了為何從昨晚起福康安那樣興奮,言行舉止間那么怪異。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羞辱余魚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歡,其中各種不足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經讓他看光了。不由俏臉剎時變得通紅,對著這個名義上還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師哥接下來的就再也說不出來,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

余魚同長嘆一聲,道:「師妹,以前我總相信人定勝天,現在我終究明白什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虧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過份自責。我只希望咱們孩子生下來後,你好好養著,我余魚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頭哽咽道:「師哥,從頭到尾你都對我很好。卻是我太任性,辜負了你。」

余魚同苦笑道:「過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淚道:「師哥,事不宜遲。我送你出去吧。」

余魚同點點頭,才剛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傷口讓他全身劇痛,忍不住痛苦的悶哼一聲,因為他外面穿的整齊干凈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傷,問道:「怎么了?」

余魚同咬咬牙道:「沒事。可能坐太久,氣血不暢。走走就沒事了。」

說罷,強邁步子,不想這一拉動傷口,讓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這牛脾氣,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強。快,我來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時候回來。」

余魚同實在走不動了,也只由她扶著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幾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鐵青臉領幾個人走來,原來蘭花被李沅芷追問後,心知不妙,忙飛奔去告訴福康安,福康安一聽,顧不上那邊激戰正酣,帶著白振等人趕加,不想在這撞見。

福康安強壓心中怒火,冷冷盯視余魚同和李沅芷,余魚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難逃了,只盼若要因此連累師妹。」

於是手臂才要掙脫,卻發現李沅芷手臂緊緊抓住她,便是半點也不見放松。再一抬頭,見她神情凝重,目光堅定,這是他以前所不見的。

福康安說話了:「松開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瞞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現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願,實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點名要的人。我能放嗎?」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來視你如己出,他不會為這點小事難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當是我求你,放過我師哥,好么?」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總說愛我。現在看到他,又要為他跟我作對嗎?」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對。只是我和他終究夫妻一場,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於。」

福康安道:「這好辦。你離開他,還要瞧他就是。來,過來我這邊。」

李沅芷猶豫一下,看看余魚同,又瞧瞧福康安,終於松開余魚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連芷妹都棄你而去,我看還有誰幫你?」

余魚同看著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寬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殺便殺。小爺我難道還怕嗎?」

福康安對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這時李沅芷身形驟閃,奪過旁邊侍衛鋼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誰敢動,我殺了他!」

在場之人莫不被這變故驚呆,福康安回過神來,道:「芷妹,你瘋了嗎?」

李沅芷道:「我是瘋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當初救你這個白眼狼。」

福康安見她情緒激動,怕她一個錯手把自己殺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對你一片真心。不曾變過,你先把刀拿開,咱有話好說。你說什么我應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師哥放了。我留在這里,日後要怎么樣處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無奈,只好說道:「好好。我答應你,放過他就是。」

李沅芷挾著福康安道:「師哥,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