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1 / 2)

金庸時空 skybluexy 5611 字 2021-01-03

上一次一連干了十幾個女人,真是累得要命。我躺在床上,也不作他想,先睡個大覺再說。

不料隨後幾日,我竟是忙得要命,難得一點時間來玩。每每念著游戲里的妙處,心猿意馬。等到這天可以喘口氣,我忙不妥地取出光盤,准備開始金庸時空第三次旅行。

上次雖然攢了千多p,但仍然找不到什么合眼的武功好買。想來想去,還是先練些內功的好,起碼不會象以前那樣弱不禁風。內功至高至純者當屬易筋經,但這東東竟分十七層,最低一層還要800p,貴得離譜。我猶豫了好一會,心想要練還是得練最好的,於是咬咬牙買下易筋經第一層,進入游戲。

亮光閃過,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定了定神,發現這兒冰天雪地,我正站在海邊的雪地上。海風吹過,徹骨奇寒。可憐我是南方人,從沒見過雪,而且現在家里正值盛夏,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這下立時給凍得直哆嗦。

海邊風大,沒一分鍾我只覺手足僵硬,血液似乎馬上就要凝固了。我勉強活動著手腳,後面不遠處便是一大片樹林,我氣喘吁吁地朝林子里跑去,這樣冷的天我還真沒碰見過。

飄下的雪花落到我的身上,融化的雪水更是凍得我哇哇大叫。我沒命狂奔著,進入了那片樹林深處。海風漸小,便寒意絲毫未減。

我繼續奔跑著,生怕一停下來馬上便會給凍僵。

正當我眼看筋疲力盡的時候,前面似乎傳來一陣陣的暖氣。我大喜若狂,加快步伐,向前直沖,又跑了幾里路。

說也奇怪,剛才還極冷的天氣這下變得暖烘烘的,而且越向前便越熱,不多時我已大汗淋漓,不僅冷意全消,反而熱得要命。

眼前遠遠地看見一座火山。我腳心一軟,跌坐在地上:「冰火島!這一定是冰火島!」一想起此行的任務,不由一陣頹喪。

「殷素素……」這兒只有這一個女人,而且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別無選擇。「但是要在謝遜和張翠山的眼皮底下奸淫她,卻是談何容易?」

我四肢張開躺在枯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跑了這許多路,早已累得要命。

眼看著又過了半日,休息也休息夠了,我卻仍是一籌莫展。「唉,先找到他們住的洞穴再說吧,走一步算一步啦。也不知這時候張無忌出世了沒有?」

肚子里開始咕咕叫,於是摘了幾個果子吃了,一步一步四處亂逛。

誰知這冰火島極是廣闊,走到夜晚,人影也碰不上一個。夜幕之下,周遭的山頭奇石嶙峋,似是張牙舞爪,面目可怖,夜風吹來,徹骨奇寒,身子直發抖。我提心吊膽,又怕碰上什么老虎熊羆之類,那可就太冤了。無可奈何,折回樹林之中。這島一邊太熱一邊又太冷,只有中央那一段還算暖和,於是在那兒隨便找個地方和衣倚在樹腳閉目養神。

這兒夜晚甚短,才過四五個鍾頭,天色已明,幸好一夜無事。次日一早,又開始了尋覓過程。心想依書中所言,張翠山等所居的洞穴應該偏向冷的一邊,於是一路摸去。

又是尋了大半天,一無所獲。我肚中暗暗叫罵:「他媽的什么游戲公司!把我擺到這鬼地方,這不明擺著折磨人嗎?」肚子里又叫起來,吃幾個野果根本就不頂用,而身上這件單衣在這么冷的地方跟沒有也差不了多少,長到這么大,我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飢寒交迫」這個詞的含義。獨自一人流落在這荒島,心下頓感一陣凄涼。

天色漸漸暗下來,日已西斜。我仍然毫無頭緒,漫無邊際地挨著山腳亂闖,一邊喃喃咒罵著,一邊頭重腳輕地往火山的方向走去。

忽然,前面發現了一堆土,顯然是人工挖出來的,緊接著眼前幾丈遠處的山腳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洞口。我大喜過望,加快腳步,直奔過去。此刻又飢又凍,頭腦幾乎忘了思考,跑到洞口,突然腳下一松,身子急墮而下。

我大叫一聲:「不好!」立時想起張翠山用來陷謝遜挖的那個陷阱。當下急念:「神行百變易筋經……」手腳並用,向洞壁拍去。拍得幾下,下墮之勢果然稍緩,但腳上一痛,身子已然著地。這下立足不穩,一跤跌倒,摔了個發昏第十一。

我喘一口氣,發覺自己並沒受傷,才松了一口氣。心想幸好有了一點輕功和內力防身,不然從這三丈余高的地方掉下來,不死也得丟半條命。望了望上面,足足有四層樓那個高,倏然冷汗透背。

上面一陣風聲掠過,有人在上面喝道:「誰!」我情知定是張翠山了,忙叫道:「救命!」一個人影飛下,托了我跌上地面。

我驚魂甫定,一時也不知如何開口,急喘著氣道:「多……多謝……」眼前一個二十余歲的漢子,身上披著獸皮做成的衣服,神采奕奕,仗著劍用奇異的眼光盯著我。

「閣下是……」張翠山問道。

「我的船給風打壞了,飄了很多日子才飄到這里來。我……唉呀,不知這里是什么地方,大俠高姓大名?」我胡亂應付著。

張翠山懷疑地看著我,道:「在下武當張翠山!這里是極北的一個荒島,並無人煙。」

我忙叫道:「原來是張五俠!武當七俠名滿天下,今日得見,何幸如之!」俯身便要拜下。心想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搞你老婆,拜你一拜,略表歉意。

張翠山伸手扶住:「不敢當不敢當!」看我一付神色憔悴的樣子,帶我進入洞中。

洞中一個美貌少婦挺著大肚子,倚在石椅上,一見我也是滿臉驚奇。張翠山道:「這是拙荊,這位小兄弟……」

我一見殷素素,腦里一轉,道:「小人叫殷樹,獻殷勤的殷,單名一個樹字,大樹的樹。」眼見張翠山夫婦都是一愕,殷素素笑道:「原來是本家。」

張翠山道:「拙荊也是姓殷,可真是有緣!適才見殷兄弟身法,似乎也是練武之人,不知師承何門?」

我想起自己的內力是少林派的,機靈一動,胡謅道:「小人哪會什么武功,只是曾在一位少林俗家弟子的門下練過幾把式,在張五俠面前可見笑了。」

張翠山笑道:「殷兄弟何必過謙,少林門下的弟子,豈是泛泛之輩……」頓了一頓,似乎想起自己跟少林僧之間的誤會,又問道:「不知尊師是?」

我故作出一付得意的模樣:「家師說起來也是大名鼎鼎的,他便是龍門鏢局的總鏢頭都大錦師父!張五俠想必是知道的。唉,我出海經商多年,也不知師父怎么樣了?」

張翠山夫婦臉色大變,十分尷尬。我熟知他們底細,知道冒認是都大錦的弟子,他們一定更會以禮相待。

果不其然,張翠山轉眼臉色漸和,說話也客氣很多,見我餓了,便端出一些野味來。我一邊大嚼,一邊信口開河,自稱是富家子弟,因出海經商,被風吹折帆桅,於是便一路給吹到這兒來:「昨天那船飄到這里,我眼看就要登陸了,但船竟然又轉向東走,我急忙跳到海里,游了上來,可真累死我了!」將他們上島經過拉到自己身上。

張翠山夫婦固是將信將疑,但總不會想到我當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這連篇的鬼話連自己也覺難以置信,但除此之外他們也想不出有其它的理由,不由得不信。

張翠山道:「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殷兄弟便請住下。只是……只是……唉,我們夫婦只怕也自身難保。外面有一個金毛怪人,時不時會發瘋,偏又武功高強,我不是他的對手,外面那個坑就是用來陷他的。嘿嘿,剛才聽你掉下的聲音,手忙腳亂的,才知道不是他,不然可就……總之你呆在洞里別亂動,萬事有我應付著,不要出聲。他眼睛瞎了,看不見你。」

我自然一一應承,心想這瘋子確是不惹為妙,免得徒添麻煩。突然外面響起一陣粗重響亮的叫罵聲,將老天爺罵得狗頭淋血。

殷素素行將臨盆,臉色越來越是難看,捂著肚子大口喘氣。張翠山束手無策,眉頭深鎖,在洞里踱來踱去,聽著外面的謝遜越罵越起勁。我知道謝遜不久便將來攻,當下不再言語,只等著看熱鬧。

殷素素面頰上已是冷汗直冒,嬌艷的粉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我暗嘆一聲,心想這次運氣不好,本來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偏偏此刻成了個大肚婆,原本窈窕的身姿,換成水桶一般的腰圍,真是大煞風景。

外面的謝遜已罵到武林人物上來,漸漸罵到張三豐。張翠山面色一變,正待反唇相稽,謝遜突然大吼:「張三豐不是東西,他的弟子張翠山更加不是東西,讓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說!」聲音已到洞外,張翠山急忙飛奔而出。

外面乒乒乓乓幾聲響,兩人已交起手來。我旁邊的殷素素臉色已是難看之至,口里開始咿咿呀呀地哼了起來,突然牙關一咬,一把扯開腰帶,褲子掉到腳邊。我一陣緊張,偷偷望去,見她濃密烏黑的陰毛下面已是門戶大開,陰道被大大撐成一個圓洞,血水從里面緩緩流出。

我知道她要生了,第一次近距離目睹女人生產,感覺奇異莫明。殷素素呻吟聲大作,她那本來應該鮮艷迷人的桃花洞現在變得一片狼籍,一個小小的腦袋正慢慢鑽將出來。我突然生出一絲興奮,卻又有一陣反胃的感覺,但目光卻半絲不離殷素素的陰戶,頓感有點手足無措,不知是不是應該上去幫忙。

殷素素的陰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在眼里,但卻猶如不覺,沒有一點感到羞恥,此時此刻,生產的劇痛已令她無暇顧及周遭的情況。不久「哇」的一聲巨響,小孩已然呱呱落地。

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我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外面打架之聲驟然停止,我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慢慢退後,縮到洞角一個凹起去的穴里。

跟下來便發生了書中的一切,謝遜瘋性立止,不僅認了小孩做義子,還跟張翠山夫婦結拜。我仍然不敢作聲,謝遜此刻雖已回復常態,但那也只對張翠山夫婦而言,對我這來歷不明的家伙會如何,實在難說得很,還是不惹為妙。我小口小口地呼吸,盡量不發出聲響,好在此時外面風聲很大,張無忌的哭聲也是震天動地,謝遜萬萬料不到這兒還有旁人,饒是他耳尖,竟也沒有發覺我的存在。

好容易挨到他出洞,我才大大喘了一口氣,忍了這么久,實在憋得難受。張翠山夫婦忙著照看孩子,好象也忘了我一般。我心中卻是暗暗叫苦,心想干這剛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實在興趣不大,何況張翠山便在一邊,根本無法下手。想到這兒,我輕輕一嘆,暗道:「其實就算張翠山不在,殷素素你就打得過嗎?」

接下來的兩天,張翠山夫婦既有了孩子,又化解了危機,歡天喜地,間爾逗逗孩子,一直卿卿我我,親熱無比,直看得我眼紅。我腦里轉過幾十條計謀,卻是無一可行,肚里又開始大罵游戲公司,將我弄到這尷尬境地,不知要等多少時日才會有一線機會。

好在第三天,張翠山便開始帶謝遜去熟悉地形,以便將獰獵的任務交給他。殷素素獨自帶著孩子,偶爾才跟我聊上幾句。我無聊至及,既不能出洞,在洞里又實在無事可做,眼前的獵物又不敢輕碰,卻又偏偏想不到一條可行的計劃來。於是只好忍著不動聲色,心知一旦按耐不住,魯莽行事,被他們發覺我心中的齷齪念頭,馬上便會死得很難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又煩又燥,唯有在肚子里大罵游戲公司出的這個難題太過折磨人。

又過兩日,仍是無計可施,每日里只有看著殷素素的容貌身姿,過過干癮。有時殷素素要給孩子喂奶,便側過身子去,只露出半裸的肩頭給我看,真是令人無限瑕想。我現時的手段無非就是一包迷葯和一包春葯,但張翠山內功深湛,殷素素機靈過人,即使有機會下到他們的食物里也未必管用,何況食物都是他們親自處理,連這樣的機會也沒有。

眼看又過了兩日,張翠山帶謝遜認地形的任務應該也快完成了。我心內更是焦急,僅殷素素一人我便搞不掂,要是張翠山每日里都在洞里,更是一點機會也沒有。

眼前張無忌這小家伙十分乖覺,被他母親抱在懷里,並不經常啼哭,小小的臉蛋十分可愛。我心下一橫,心里冒出一個計劃,暗道:「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要下手了,不論成敗都得冒險一試,不然以後只會更難,我可沒空在這里守個一年半載的。」情知這計劃實在太過冒險,把握實在太小,但事已至此,只好撞撞運氣了。

次日張翠山一走,我便湊到殷素素跟前套近乎,陪著她逗逗那小家伙。殷素素見我孤身一人流落荒島,大概多少也有同病相憐之感,言語之間頗為親密,毫無提防之心。我一見時機成熟,便道:「這小孩真是可愛,給我抱抱……」

殷素素不以為異,嫣然一笑,親一親兒子的臉蛋,對兒子笑笑說:「小家伙,又多一個人來疼你了……」將小無忌交到我懷中。

我心中一陣緊張,強作鎮定,伸手勾勾小孩的臉,逗得他咧嘴而笑。我抱著他在洞里信步而走,殷素素面露微笑,眼光一直溫和地看著兒子。

走了幾圈,見殷素素的眼光不再那么緊張了,便趁轉身之時,手指摸到懷里沾了一些春葯,送到小孩的嘴里,小家伙一見有東西入口,馬上吸吮起來。我心中砰砰直跳,這么小的孩子吃了春葯會有什么效果,實在半點把握也沒有。

過不多時,小無忌的小臉漲得通紅,突然哇哇大哭起來,手足亂舞。我心中稍定,第一步計劃便是要使小孩突然出現異常情況,現在看來已順利過關。

殷素素一驚,忙道:「他怎么了?怎么突然會這樣的?」伸手將孩子抱了回去,細細察看,自然找不著原因。猛然間發覺我的笑容有些詭異,驚道:「你……你對孩子做了什么?」

我陰陰一笑,道:「哦,我試了一下我的腐心指而已……」心下對這胡亂起的名字頗為滿意,繼續高談闊論:「中腐心指者,心口郁悶難伸,全身穴道刺痛,十二個時辰以後心臟腐爛,嘔血而死!嘖嘖,這么小的孩子,我看他一個時辰也頂不了啦!」

殷素素面臨突變,心神大亂,出不了聲。半晌,沙啞著嗓子,叫道:「你……你……為什么?你為什么!」

我獰笑道:「嘿嘿,老子飄到這鬼地方,也不敢想著能活著回去了。但我師父待我恩重如山,他滿門的血海深仇,我不能不報。但我卻偏偏打不過張翠山,只好向他的兒子開刀啦,嘿嘿!我要看著他怎么樣看著兒子慢慢痛苦而死,哈哈!師父,徒兒只能做到這里了……」

殷素素驚道:「你……原來你知道……」

我道:「老子就是出海來找張翠山的!不料遇上狂風,以為要死在海里,誰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居然能夠在這里報師恩之萬一,哈哈!」

殷素素緊緊抱著兒子,定了定神,道:「你……你……都大錦不是張翠山殺的,真的不是他,你相信我!」

我冷冷一笑,道:「這時候還有誰信你的鬼話?鐵證如山,不是他還有誰!」見殷素素眼中凝淚,沉吟半晌,咬牙道:「是我!是我陷害他的!我是殷天正的女兒!龍門鏢局幾十條人命都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