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美麗之夜(1 / 2)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里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人了,想到這兒,蘭花面露笑容,想像著一家團圓的喜悅情景。她們要是知道我找了一個很理想的「老公」不知道會多么高興和羨慕呢!

「剛哥,你知道嘛,我就是在這個縣城念的中學,現在我妹妹也在這里念書。她比我強多了,考試凈拿第一。」

兩人坐在路旁的長椅上,蘭花微笑著說。

成剛左張西望,對這里感到很陌生。別看這兒離城市不過幾百里,市容可差得太多了。他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到蘭花的臉上,還是覺得蘭花比什么都好看。

對於蘭花的話,成剛有了問題:「你妹妹多大了?你們姐妹三個誰長得最美?」

他說這話時,臉上仍然正經,一點輕薄味兒都沒有,可他的心里對她的姐妹很感興趣。暗想:就是不能上,看幾眼也是好的。

蘭花挎著男人的胳膊,柔聲道:「我妹妹今年十六了,上高一。你問誰長得最美,我看她倆都挺美的,就數我最丑了。」

成剛搖搖頭,一雙俊逸的眼睛對准蘭花,由衷地說道:「在我的心中,你始終是最最美的。」

蘭花燦然一笑,心里甜蜜得很,嘴上卻說:「等你見到我大姐和小妹,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說著,蘭花將身子靠在成剛的身上,一臉柔情蜜意。

稍後,蘭花說道:「我一定幫你生一個孩子。」

成剛將她摟緊,充滿了幸福感。是呀,現在很需要一個孩子,但一直沒懷上,而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休息一會兒,兩人拎著東西向東走去。成剛拎著兩個皮箱,里面都是蘭花給家人買的禮物。而蘭花手里拎著成剛的愛物——筆記型電腦,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一地上車下車,唯恐讓人撞上。

兩人走到城邊,雇了一輛三輪車,便向小村子行去。一路上蘭花眉開眼笑的,心情極好。越接近家鄉,她的情緒越是高漲,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了。

當車來到村口時,蘭花指著路邊的一棵老槐樹說:「剛哥,我小時候經常到這棵樹下玩。有一次爬上去掏鳥窩,被鳥啄了手,從樹上掉下去了,回家還挨媽媽一頓打。」

說著一皺眉。

成剛拉著她的手,感慨道:「你也算有福了,我想挨媽媽打,還沒有那個福氣呢。」

說著嘆了一口氣。蘭花知道他母親死得早,缺少母愛,於是向他笑了笑,心想:我以後會更用心地照顧你的,讓你每天都開心。

車進村口不遠,就見前方一輛摩托車疾風般跑過來,像在逃命。蘭花一見,就連忙叫道:「快停車,停車。」

成剛不解地問道:「蘭花,你怎么了?」

蘭花解釋道:「那是我弟弟。」

說著話,車停了,蘭花開門下車,對那輛駛近的摩托車一招手,叫道:「強強,我是姐姐。咦,你的摩托車從哪里來的?」

摩托車猛的一剎車,停在蘭花面前三米處。成剛也下車,一看那人,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生得高鼻大眼,挺精神的,只是此時一臉慌張,不時還回頭瞧瞧後面。

蘭花上前問道:「老弟,你怎么了?像個逃犯似的。」

強強看一眼蘭花,說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說了,我現在就是逃犯。我得走了,家里的事幫我擺平呀。」

說著沖蘭花跟成剛勉強笑了笑,一加油門就跑了。

蘭花一肚子疑惑,望望遠去的弟弟,走回成剛身邊。成剛問道:「他怎么了,有點不正常呀。」

蘭花搖搖頭,一臉憂慮地說:「我這個弟弟,不知道又闖了什么禍了。」

成剛問道:「他很愛闖禍嗎?」

蘭花唉了一聲,說道:「他呀,我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拉開車門上去,成剛也跟著上車。按照蘭花的指點,車拐進一個胡同,終於停下來。

兩人下車,付過車費。成剛一打量,這大門是木造的,院牆是土的,只有一米半高吧。站在門外,可以看到院里的情景。只見一個老婦正跟一個中年女子發怒呢,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站著,不說話,還板著臉,像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一進院子,放下東西,蘭花就清脆地叫道:「媽,我回來了。」

中年女子快步過來,摟住蘭花,歡喜地說:「你回來就好,快把媽想壞了。」

語氣中充滿了慈愛與母性。

成剛一打量丈母娘,頂多四十歲吧,穿著粗布衣服,頭發上沾了幾根稻草,像剛從田地里回來。再看相貌,臉上雖有些灰,卻難掩麗色,眉彎目亮,只是臉色黑些。這也難怪,鄉下女子不像城里的女人養尊處優。

蘭花跟媽媽分開,指著成剛介紹道:「媽,這是我的男人。」

成剛上前叫道:「你好,嬸子,我叫成剛。」

蘭花媽一聽覺得怪呀,蘭花說是他男人,可他為什么叫我嬸子?這可有點矛盾呀。

旁邊的老婆子一臉凶相,湊上前大聲道:「風淑萍,你們先別忙著連絡感情,咱們先把正事處理完吧。」

說到這兒,她一扭頭,對男人說道:「當家的,你兒子叫人給欺侮了,你倒是放個屁呀。」

那男人手抱胸靠在院里的稻草垛上,回應道:「你說怎么辦,俺跟著就是了。」

蘭花望望那兩人,又瞧瞧母親,問道:「媽,怎么了?誰欺侮你了,你跟我說。」

不等風淑萍作聲,那老婆子的破鑼嗓子響起來了:「蘭花,俺跟你馬叔可沒有欺侮你媽,俺們來是跟你媽講理來了。」

蘭花心道:這哪像講理,倒像打架的。嘴上問道:「講什么理呀?」

她挺起胸瞠,美目睜得圓圓的,一改在成剛懷里時的溫柔形象。成剛站她身邊,並不出聲,他覺得現在還不必自己上場。

老婆子哼一聲,做著手勢,臉上的橫肉更突出了:「今天上午,你那個好兄弟蘭強差點把我兒子給打死了。你說,俺們家再好說話,也不能裝啞巴吧?」

蘭花看看風淑萍,對老婆子說道:「不會吧?他們可是好朋友呀,經常在一起賭錢的。」

老婆子說道:「你還不信嗎?」

轉頭對男人說:「老馬,我說得對不對?」

老馬慢慢走過來,一臉悲傷,說道:「可不是嗎,蘭強這小子夠狠的,用圓鍬把在我家馬五的後腦勺敲了一下,流了好多血。」

蘭花嚇了一跳,轉頭問風淑萍:「媽,這是真的嗎?」

風淑萍點頭道:「是真的,是真的,咱們對不起人家,不過,馬五也不是沒有錯。」

一臉的難過跟為難。

蘭花問道:「蘭強為啥要打馬五?」

老婆子冷笑道:「誰知道你家蘭強是發得什么瘋?」

瞅了丈夫一眼。

風淑萍肯定地說:「他沒有發瘋,這一切都是你家馬五引起來的。」

老婆子湊前一步,指著風淑萍喝道:「俺兒子有什么錯,你倒說說看。」

風淑萍瞧瞧成剛,又瞧瞧馬家夫妻,皺了皺眉,想說什么,又沒有說出來,顯然這事一定是很難啟齒。蘭花催促道:「媽,到底因為啥,你倒是說話呀。」

風淑萍張了張嘴兒,一會兒才說道:「因為馬五那小子前幾天對你大姐不規矩。」

蘭花這下可抓到理了,美目瞪得老大,沖著馬家夫妻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你們跟我們算帳,我們還要和你們算帳呢。你們不對我大姐的事有個交待,咱們沒完。」

老婆子掐著腰,鼓著腮,吐沫橫飛,說道:「要比橫,誰怕誰呀?老娘和人打架時,你還吃奶呢。」

眼看著這事越鬧越僵,成剛不能不說話了。他上前一步,對馬家夫妻說:「我看這樣吧,這件事咱們交給警察處理吧。需要我們付醫葯費,我們沒有意見。但你們兒子調戲女子這事,咱們也得按法律辦事。」

聽了這話,老婆子氣焰小了不少。她轉了轉眼珠,跟男人到旁邊嘀咕了幾句,接著便對風淑萍大聲說:「風淑萍,今天先這樣,俺回去看看俺兒子,明天再來找你算帳。還有蘭強那個臭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他能躲到哪兒去。」

說著話,拉著男人往外走,臨出門時,還瞪了風淑萍母女一眼。

他們一走,蘭花的臉上就有了笑容。她拉著風淑萍的手,說道:「媽,沒事了。你看你這個女婿還行吧?幾句話就把他們嚇跑了。」

風淑萍認真地看了一下成剛,只見他不到三十歲,身高約一米七六,穿一套藍色西裝,國字型的臉上既斯文又有幾分嚴肅。他的那種氣質跟這個小村子很不和諧,一看就知道是都市人,挺有文化的。

風淑萍沖他笑了笑,問道:「你跟蘭花結婚了嗎?」

蘭花搶先說:「我們還沒有辦婚禮,不過已經登記了。」

說著看一眼成剛,臉上帶著欣慰跟幸福。這個老公可是她的驕傲。

風淑萍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成剛便回答道:「是的,嬸子,蘭花說得不錯,我們已經登記有一段時間了。」

聽到這里,風淑萍才放下心來,她最怕女兒給人耍了。

她再度看一下成剛,挺滿意的。再看自己女兒,進城才半年,就變樣了。長發垂肩,燙得蓬蓬松松的;一身的牛仔服,把她的好身材顯露無遺;胸脯高高的,似要破衣而出;屁股又翹又圓,誘人犯罪,跟出門時的那個土氣姑娘截然不同。

嘿,怎么穿成這個樣子呀,在村里不怕被人議論嗎?別看現在時代不同了,可這個小村子的思想還挺保守的。在驚喜和憂心之中,風淑萍將心愛的女兒跟女婿讓進了屋里。想到馬家那事還沒有了結,兒子吉凶難料,風淑萍便沒法輕松起來。

進了屋子,風淑萍將兩人領到西屋。她家是三間房,瓦蓋土牆。西屋以前給兒女們住的,自從丈夫死後,她也搬到西屋,將東屋給了兒子睡。

成剛一打量屋里,挺簡單,一鋪大炕,一頭是火牆,一頭是一個大立櫃,樣子很古老。櫃子的玻璃上有財神和鯉魚跳龍門等式樣的年畫;地上靠牆是一個梳妝台,台前是一個腿了色的北京凳子;台旁是個老式地桌。棚是用報紙糊的,坑坑窪窪,有鼓肚、有癟肚的,缺少美感,但糊得卻是整整齊齊,非常規矩,一看就是女人干的活兒。再看那炕,鋪著米黃色的炕革,上面有些方塊和圓形間隔的圖案。這一切都叫成剛感到新鮮,他活了這么大,從沒有離開過城市。以前看農村時,只是在電視上、小說中看到,沒太大感覺,真到了農村時,才感受得比較深刻。

一在炕沿上坐好,蘭花就笑呵呵地拿出東西來。有化妝品,有衣服、褲子、裙子,還有不少食物跟水果,都是城里才買得到的東西。

風淑萍看得眼花繚亂,不禁問道:「蘭花,這些東西花了不少錢吧?」

「沒多少錢」,

蘭花看一眼成剛,對母親得意地說:「都是你女婿掏的錢。」

風淑萍瞧瞧成剛,問道:「成剛,你在城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成剛規規矩炬地坐在蘭花身邊,恭敬地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做廣告設計。」

什么是廣告設計,淑萍也不大清楚,只好點點頭。

蘭花知道母親不懂,就解釋道:「就是幫人設計廣告的,設計的東西通過了,就按價給錢。」

風淑萍問道:「個設計能賣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幾百到幾千不等。」

風淑萍一驚,感慨道:「這么多錢呀,要是一天設計出一個賣,一個月下來,可就發了。」

成剛聽了暗笑,但他沒有笑出來。蘭花卻忍不住了,笑出聲來,說道:「媽呀,不是那么算的。對了,大姐呢?」

風淑萍臉上一熱,知道自己是外行,趕緊回答女兒的問題:「你大姐還沒有下班呢。」

蘭花又問:「小妹她晚上回來嗎?」

風淑萍又答道:「今天不是周日,她不回來的,平時住在你舅家。她每次回來都念叨你呢,想你快點回來。」

蘭花甜甜地一笑,說道:「這個小丫頭是惦記我給她買好吃的吧?」

風淑萍也笑了,說道:「還小嗎?都十六歲了,又長高了。」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膽小丫頭,一定更漂亮了,將來得找個大人物才行,我們好跟著借光。」

說著瞅了一眼成剛,成剛只是笑笑,沒說什么。

蘭花又說道:「媽呀,我剛才在村口看到弟弟了。」

風淑萍忙問道:「怎么樣?他跑遠了嗎?沒讓人追上吧?」

蘭花嘆息道:「嘿,他還真成逃犯了?怕什么,打了就打了,好漢做事好漢當。再說了,那小子也真欠揍。村長的侄子又怎么了?村長也得講理呀。」

風淑萍叮囑道:「你小點聲呀,讓人聽見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媽,你告訴我,弟弟那輛摩托車哪里來的?」

風淑萍皺眉道:「還能哪里來的?還不是我買給他的。」

蘭花哎了一聲,不滿地說:「媽,你怎么能這么寵著他呢?他賭錢輸了那么多,快把咱們幾個給輸掉了,這樣下去不得了。」

風淑萍無奈地說:「不買給他,他不干呢。他說了,有了摩托車,以後就不賭錢了。」

蘭花忙問:「那他改了沒有?」

一臉的不層。她心想:狗改不了吃屎。

風淑萍一揚眉,回答道:「這一周以來他沒有賭錢,跟我上田里干活。」

蘭花點頭道:「真是難得呀,看來我看錯他了。」

風淑萍心道:你哪里知道呀,家里的錢都輸光了,如果他再輸的話,連摩托車都保不住了。我還欠那些幫工的工錢呢,這幾天就要來要了,還不知道怎么應付呢。這個不爭氣的,把工錢也拿走了。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怎么不說話呢?」

成剛含笑地回答道:「我在聽呢,聽你們說話挺有意思的。」

風淑萍看了一眼小夫妻,從炕沿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坐了一天車,都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蘭花一挽袖子,說道:「媽,我來幫你。」

接著問成剛:「你想吃什么東西?」

成剛斯文地回答道:「什么都行,你們吃什么,我吃什么好了。」

蘭花微笑道:「你倒真好打發。來,跟我看看你的房間。」

說著拎起成剛的筆記型電腦,往東屋走去。成剛也跟上去。

蘭花將他送到東屋,自己就到廚房幫媽媽忙去了。

東屋跟西屋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台電視。那是十七寸的黑白電視,冷不丁看到這種「老古董」成剛真覺得新鮮。這種東西能把他的思緒帶到遙遠的過去,時光仿佛倒流了。

成剛本想能看看她家的照片,因為他聽蘭花說她們三姐妹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個如鮮花,成剛倒真有點不信,很想先從照片上見識一下。哪知道轉了一圈,也不曾見到一張。他心想:也許她們農村人不喜歡照相吧。

這時他的手機嘟嘟嘟地響起來,一看來電號碼,成剛的心跳都加快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逃避著這個人。他之所以會跟蘭花回娘家來,一則為了散心,也想看看她的姐妹怎么個美法;二則蘭花想懷孕。一接到母擔讓人帶的口信,就趕回來了;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避開這個人。為了這個原因,他特地請了長假。

可人家打電話過來,他接不接呢?不接吧,自己會後悔的;接吧,也許自己的自責會更加重。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接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一個女人嬌脆的聲音:「成剛,你回來吧,那事我都忘了,你還在乎什么呢?你放心,我沒有跟任何人稅。」

一聽對方原諒自己了,成剛總算說出話來:「謝謝你了,我暫時不想回家,你替我好好照顧他。到該回去時,我一定會回去的。」

說著,他便把電話給掛斷了。因為他實在不敢再跟她說話,一旦話說多了,自己的罪惡感會更重。

電話斷了,但是自己的思緒可沒有斷。一想到曾發生的那一幕,成剛就想長出一雙翅膀,逃得越遠越好。

他再也待不住,走出了東屋。屋外就是廚房,風淑萍在切菜;蘭花在打馬鈴薯皮,她的手每動一下,隆起的胸脯便顫一下,極為迷人。成剛看見這一幕,呆了一呆。

蘭花見男人盯著自己的酥胸,大為得意,問道:「剛哥,我聽見你手機響了,是誰來的電話?」

成剛心跳加快,笑了笑,說道:「是公司的一個朋友,要請我吃飯,可我哪里去得成。」

蘭花沖他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大美女要搶走你呢。」

風淑萍回頭白了她一眼,瞋道:「你這個孩子,說話沒個正經。」

成剛注意到風淑萍彎腰時,她的腰仍然纖細,屁股卻又大又圓,很是肥美,那條粗糙的褲子仍然掩蓋不了它的魅力。成剛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有個念頭,很想扒下這褲子來,看看里面的美景。他也想試試它的手感跟彈性,更想用自己的棒子試試它的實用價值。

成剛暗暗贊嘆,都四十歲的人了,還能保持這么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他發現她不只腰細臀大,其他部位也是相當不錯,一切看起來那么協調,那么勻稱,那么美好,一點都沒有她這個年紀應有的衰老凋謝的跡象。這簡直是奇觀。

她還算一朵花呢,雖不是嬌嫩的鮮花,也是經冬的蠟梅,別有風味兒。因為感覺好,成剛就偷偷地觀察起丈母娘來。風淑萍偶爾一回頭,見到成剛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本能的臉上一熱,趕緊低頭干自己的活,一顆心怦怦跳得厲害。自從男人不在了,她還是第一次芳心亂跳呢。這種感覺既叫人緊張,又叫人興奮。

成剛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了,很是不安。他說道:「嬸子、蘭花,我出去走走。」

風淑萍沒有回答,蘭花卻說道:「走路記著路,別走丟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出去太久沒回來,那真是丟了,你就打電話給我。」

蘭花笑了兩聲,說道:「我真想看看你在這里怎么迷路。」

說著又笑起來,聲音又柔美、又清脆,極為好聽。這時的成剛情緒不穩,哪有心情聽呢,急忙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