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拳頭開道(1 / 2)

次日醒來,已經九點多鍾,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回想昨晚的好事,心里都覺得十分甜蜜和幸福。成剛一想到蘭花,心里有些慚愧。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實在對不起她。

成剛說道:「你應該早點起來,起來好上學呀。」

嚴玲玲哼了兩聲,說道:「都已經起來晚了,沒辦法呀,上不了學了。不過沒關系,我爸跟校長關系好,不會有人找我的麻煩。你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也應該早點起來呀,你不是說佣人早上要來嗎?」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我讓他們下午過來。」

成剛又問道:「萬一你爸或者你哥回來怎么辦?」

嚴玲玲搖頭道:「不會的。他們這個時候應該跟我一樣,都在床上躺著呢。也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床上。」

成剛說道:「你不起來,我可得起來了。我得回家呀。」

說著,掙脫嚴玲玲的四肢,坐在床上穿衣服。偶爾向嚴玲玲身上一看,從薄薄的被子邊上,露出頭臉、脖子,還有兩條玉腿。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風雨後的滿是跟美麗。成剛見了怦然心動,同時又想:我也真是好色,她那么小,我怎么能跟她上床呢?她跟蘭雪一樣,還是個孩子呀。

嚴玲玲見成剛穿好衣服,自己也坐了起來,指揮著成剛幫她穿衣服。成剛就像是一個管家一樣服侍嚴玲玲。過了好一會兒,嚴玲玲穿戴完畢,這回美麗的肉體不見了,又藏在了衣服下。

嚴玲玲跳到地上,拉著成剛的手,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這回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是待我不好,我會找上門跟你算帳。」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我是那么沒有良心的人嗎?」

拉著她的手,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嚴玲玲投入成剛的懷里,說道:「成大哥,這回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應該是處女。」

嚴玲玲嘴一撇,說道:「我本來就是呀。你怎么就這么笨呢?平日里看你挺精的。」

成剛傻笑幾聲,說道:「那特征也不太明顯呀,難怪我會誤會你呢。」

嚴玲玲坐直身子,臉帶難為情之色,說:「你聽我解釋呀。我是個早熟的姑娘,因為欲望的壓抑,也因為沒有男人,就想辦法自己解決了。剛開始是用手,後來就那些成人用品。那東西跟男人的東西相似,我用得時間久了,里面就跟處女不一樣了。這回你明白了我為什么是這樣了吧?」

成剛吃了一驚,說道:「你原來還用那個東西呀?你真是新潮,難怪昨晚感覺你怪怪的。對了,那為什么你在做愛的時候配合得那么好呢?好像有經驗似的。」

嚴玲玲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現在都什么時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嗎?她們不懂,不會看書嗎?不會看錄影帶嗎?書和影片上面什么都有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玲玲,原來你對那些東西也感興趣呀。」

嚴玲玲羞澀地一笑,說道:「成大哥,希望你不會因此對我反感,我可不想惹你討厭。」

成剛搖頭,說道:「食色性也,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呢。像我們男的吧,有時那股火上來,也會手淫。大家都是人,可以理解的。只是聽說你以前也談過戀愛,你沒跟男朋友試過?」

嚴玲玲哼道:「成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跟他們的感情還沒有達到你跟我的這種深度呀。我不會隨便獻身給男人。」

成剛感慨道:「只怕跟你交往的男朋友里,就數咱們交往時間最短,發展得最快呀。」

嚴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咱們也只不過見過幾面,真是想不到這么快咱們就結合了。如果你沒有老婆,我一定要嫁給你。」

成剛一把摟住她,說道:「實在對不起,我現在沒有辦法法娶你。」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還是個高中生,以後還要上大學,我怎么能為了感情不顧學業呢。我嚴玲玲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

成剛回應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

心想:這樣最好不過。

嚴玲玲說道:「好了,成大哥,咱們去洗臉吧。」

成剛同意,便跟她進了洗手間。洗過之後,這才想起吃飯的事來。嚴玲玲不會做飯,又沒有佣人,成剛只好勉為其難地做飯了。自從跟蘭花結婚之後,他的手藝倒是進步不少。不久,當他將飯菜端上去的時候,嚴玲玲嘗了嘗,稱贊道:「不錯嘛,成大哥。以後我一定跟你了。跟著你,我不用做飯。」

成剛咧嘴笑了笑,說道:「玲玲呀,不瞞你說,我在家很少做飯,我家的飯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飯最好吃。」

嚴玲玲聽了皺眉,說:「咱們吃東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我現在跟她可是情敵呀。還有,你以後跟蘭雪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距離,你可不能跟蘭雪發展咱們倆這種關系。」

她說得很認真。

成剛拍拍她的背,說道:「小丫頭,又在開始胡說了。我都跟你說過百八十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而她也只是一個孩子。」

嚴玲玲微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再說她也不是孩子。」

成剛說道:「你要是再提蘭雪的話,我可就吃不下飯了。」

嚴玲玲夾起一塊肉,送到成剛的嘴里。兩人相視笑著,心情都非常愉快。成剛心想:如果能讓嚴玲玲生活在我的圈子里,這可是件好事呀。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吃著飯。成剛不時也往嚴玲玲的碗里夾菜,使嚴玲玲充分體會到他的關心和愛護。嚴玲玲因為跟他有了親密關系,因此她也會撒嬌,竟坐在成剛的懷里,讓成剛喂她。成剛也不拒絕,就一口一口地喂她。她不時地笑出聲來,成剛也跟著笑,都感覺心情特好,都希望這種氣氛能維持久一些,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飯後,成剛向嚴玲玲告辭。這回嚴玲玲沒有挽留,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與不安。她拉著成剛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又摸,說道:「成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呀。我心里會一直愛著你這個人。」

成剛摸摸她的頭發,微笑道:「好了,好了,玲玲,我還會來看你。」

嚴玲玲嗯了一聲,突然像想起什么要事一般,臉色一變,急促地說:「成大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訴你,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氣說。如果我說了,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成剛說道:「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我勸你,該忘掉的東西就忘掉吧,這樣你才會活得快樂些。」

嚴玲玲的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口來。成剛跨上摩托車,說道:「以後我每次進城,我都會來看你,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吶。」

嚴玲玲勉強笑了笑,向成剛揮手,然後她打開自動門,成剛便騎了摩托車,向門外跑去。

成剛出了嚴玲玲家之後,回頭望望,那精致的小樓里留下了難忘的一夜。他知道無論以後還能不能再有那樣的艷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嚴玲玲。她的熱情,她的情意,都讓成剛滿意並自豪。

大街上的風一吹,成剛的思路又回到蘭強身上。他心想:如果蘭強昨晚離開,現在這時候,他早就應該到達安全的地方了。但願他能放聰明點,別傻乎乎地老在那兒船著。他憑直覺認為那里也不安全。尤其是小路,他可是嚴虎林的情婦呀。萬一哪一天她心血來潮,把蘭強出賣了呢?這可都不好說。自己應該去看看蘭強離開了沒有。

正當他胡思亂想,手機響了起來。一接之下,卻是嚴玲玲打來的。成剛忙將摩托車停在路旁,跟嚴玲玲說起話來。

成剛問道:「玲玲呀,你有什么事呀?只管說。是有人欺侮你嗎?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了,誰敢欺侮你,我一定讓他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嚴玲玲沉思半天,說道:「成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應該告訴你,可是我不說出來,心里堵得慌,這事我一定要跟你說。」

成剛說道:「那你就說了好了,我在聽著呢。」

嚴玲玲猶豫了一下,半天才說道:「實話跟你說吧,蘭強已經落到了我爸的手里。」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玲玲,你在開玩笑吧?昨天我還見到他了呢。」

他感覺嚴玲玲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么會拿這種事來騙你呢,這種事可不得了哇。」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就算你父親抓到蘭強,那他能怎么樣?蘭強會有危險嗎?」

嚴玲玲說道:「落到我爸的手里,哪里還有他的好?可為了救他,我也會跟家里商量。」

聽她的口氣,成剛有點相信蘭強落到他們的手里了。他內心覺得好沉重。

成剛問道:「那我該怎么辦呢?」

嚴玲玲停頓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先打電話跟我爸商量,盡量讓他放人。另一方面,你去娛樂城找我爸,當面跟他要人。你要記住,一定要硬氣點,像個男子漢,我爸向來是欺軟怕硬。」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現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讓你爸打蘭強呀。」

嚴玲玲說道:「我會盡力而為。」

成剛說聲好,然後又問道:「你怎么知道蘭強落到你爸手里了呢?」

嚴玲玲催促道:「你快去救人。這些事以後咱們再細談。」

說罷就掛斷了。成剛放下電話,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擔心。他心想:昨天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詖抓了呢?難道是小路出了問題?她出賣了蘭強?或者蘭強自己泄露了行蹤,才讓人找到的?唉,我可得快點救出他來呀,如果晚了,這蘭強一定會讓人家打得不成人樣。於是成剛發動摩托車,以最快的速度向娛樂城馳去。

當他到達那里的時候,那里還挺熱鬧。這里的服務行業不少,晚上是舞廳、歌廳,白天則有撞球、mtv,而飲食街與澡堂則二十四小時營業。成剛快速地進入大門,一進門沒幾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是一個彪形大漢,問道:「你是干什么的?」

成剛大聲道:「我找你們嚴老板,叫他出來見我。」

大漢嘿了一聲,瞪著眼珠子冷笑道:「我說,你不是吃錯了葯吧?你是什么人?」

成剛毫否不弱,說道:「我叫成剛,是蘭強的姐夫。如果他不出來見我,我就要去報案了。」

大漢聽他來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成剛,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問一下我們老板有沒有時間見你。」

說著,朝對面一使眼色,就有兩個大漢過來了,二則一後站在成剛身邊,生怕他亂跑。而先前那個大漢則上樓找人去了。

成剛見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氣地坐了來。他心里雖然不怕,但也沒有把握。這個嚴虎林手下一幫打手,真要打起來,我是對手嗎?萬一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那可劃不來了。

他又想,怕什么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憑我的本事,報警的能力還是有吧。我倒要看看嚴虎林能玩出什么花樣來。成剛置身於狼窩里,並沒有多么害怕。他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人。

這個嚴虎林還真不好見。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他領著幾個大漢從樓上下來。嚴虎林來到。跟前,哈哈一笑,說道:「成剛,我認識你,上回咱們見過的。怎么,消息挺靈通的,這么快就知道人在我這兒呀。」

成剛站起來,板著臉說:「嚴老板,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你打算什么時候放人吶?」

嚴虎林嘿了一聲,說道:「成剛,我剛剛抓住蘭強這個小崽子,我怎么會輕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對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

說罷,笑得眼睛連縫都看不見了。又傲慢,又凶。

成剛提醒道:「你這是非法囚禁,這可是犯法的。」

嚴虎林狂妄地說:「在這縣城里,我就是法律。」

成剛點頭道:「好哇,我相信。不過嘛,咱們國家也講法律。如果你不放人,我出去告你的話,難道你就可以脫身?還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來的,我在省里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鬧到那地步,看看咱們誰能吃掉誰。」

嚴虎林暗地找人打聽過成剛的底細,雖然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但是知道他的確是省城來的。對於他的的話,還真不敢完全不信。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說道:「成剛,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來來來,咱們坐下談。」

然後又對身邊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後,兩人面對面地坐下來。茶上來之後,成剛平靜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嚴老板,我知道你兒子吃了虧,你一肚子的不愉快。這事嘛,到底怨誰,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後吃虧的是你兒子。這樣吧,我給你道歉,請你喝酒,讓你順順氣。你就把人放了吧。」

嚴虎林搖搖頭,說道:「那不行,這也太便宜蘭強那小子了。我兒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頓酒就能擺子。」

成剛問道:「那依嚴老板的意思難道還想要了蘭強的小命嗎?」

嚴虎林一擺手,粗聲粗氣地說:「我嚴虎林什么壞事都干,但殺人的事是不干的。我是一個老板,不是黑社會。這人嘛,現在不能放,可以後總會放出來。當然了,等我主動放他的時候,他也就不像現在這么生龍活虎。可你想讓我先放人,那么我也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讓我放人,必須依我的條件,只要你能做到,我立刻放人,絕不玩虛的。」

成剛心里一輕,哦了一聲,說道:「什么條件?嚴老板。」

嚴虎林說道:「這第一嘛,我放出蘭強,我要他親自道歉。這個必須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請吃飯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必須賠償醫葯費和精神損失費一萬元。」

成剛聽罷臉上變色,說道:「嚴老板,你這前兩條我同意,可最後一條有點太離譜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兒子傷得根本不重,用不著花那么多的醫葯費。」

嚴虎林說道:「就算是他身上傷得不重,可是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這精神上的損失不是用錢能補償得了,我要這些錢,我還覺得少呢。」

成剛輕輕一敲桌子,說道:「不行,你這是敲詐。」

嚴虎林翹著二郎腿,一揚脖子,說道:「成剛,如果你不同意,現在就可以走人了。你們就等著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說了。我放出去的蘭強,還是不是現在活蹦亂跳的蘭強也不好說。」

說著,嚴虎林點了一支煙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兒地吸著,不時吐幾個煙圈。

成剛陷入沉思。這種沉思像是痛苦的繩子勒著他。他想答應,因為這筆錢他還出得起。可又認為對方這是訛詐,如果出了錢,自己就成了冤大頭。如果不答應,蘭強就有危險。唉,到底怎么辦呢?

嚴虎林似乎並不急,慢慢騰騰地吸著煙,一會兒望著天花板,一會兒瞧瞧成剛的臉色。他見到成剛臉上的不安與無奈,心情特別愉快。他向來就是個樣子,看到別人不開心,他就開心。

這時候門外響了幾聲喇叭,接著嚴玲玲跑了進來。嚴虎林一見,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呀,你不去上課,跑這里來干什么呀?我在電話里不是跟你說了嘛,大人的事你別跟著瞎參乎了。」

嚴玲玲看了一眼成剛,便過去坐在嚴虎林的身邊,嬌聲說:「爸呀,你就把蘭強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蘭雪的哥哥呀。」

嚴虎林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的好女兒,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嚴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虧,你應該多向著他。你說蘭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對吧,據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對頭呀。」

嚴玲玲用頭拱著嚴虎林的胸部,說道:「爸爸呀,你弄錯了。我們雖然是竟爭的對手,但我們同時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點皮肉傷,你就給我一個面子,無條件放了他吧。」

說著,就用手撓嚴虎林的癢,弄得嚴虎林笑個不止。

這么一鬧,嚴虎林高興了,說道:「你這個丫頭呀,成事的也是你,敗事還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如果成剛他能做到其中一個,我就放人。」

說著,嚴虎林嚴肅起來。

成剛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路了。嚴玲玲已經盡力了,只怕這個嚴虎林再也不會讓步了。成剛就說:「嚴老板,有什么條件就請開口吧。」

嚴虎林眯了一下眼睛,說道:「既然是我女兒求情,我就網開一面。你聽好了,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條路是出錢。剛才我都說了,你們要道歉,要請酒,重要的是賠償。就一萬元了,不能討價還質。」

成剛皺眉,心想:這跟沒讓步一樣,於是問道:「那么第二條是什么?」

嚴虎林一笑,說道:「成剛,我看吶,你就掏錢算了。這第二路不適合你走的。」

成剛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還是說:「嚴老板,你就說吧,我不會被你嚇倒的。」

嚴虎林再度打量下成剛,說道:「好,你像個男人,我很喜歡你這樣的青年。你聽好了,這第二條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過招。」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是比武了?」

嚴虎林思了一聲,說道:「沒錯,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練過武的。」

成剛說道:「我那只是花拳綉腿,中看不中用的。」

嚴虎林哈哈一笑,說道:「年輕人,你挺謙虛。只要你能打勝我手下,我就無條件放人。你勝了,你就是英雄,輸在英雄手下,我認了。如果你敗了,只要你敢出戰,我姓嚴也給你方便,那賠償金砍掉一半。你看怎么樣?你敢應戰嗎?」

成剛沒有馬上回答,他向嚴玲玲望去。嚴玲玲正一個勁兒向成剛搖頭,這是向他表達意見呢。

嚴虎林催促道:「成剛呀,我佩服你是一條漢子。可我看吶,你還是選第一條路吧。畢竟第一條路走起來比較容易一些。這第二條路,你只怕不行。」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說道:「嚴老板吶,你告訴我,如果比武的話,我要跟誰比?」

嚴虎林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輕易跟人動手的。」

嚴玲玲插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話,咱們這邊是誰上場呢?」

嚴虎林回答道:「就是你馬叔叔。」

嚴玲玲驚呼一聲,說道:「就是那個比別人都高,腰粗如麻袋,手像蒲扇的那個嗎?」

嚴虎林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你也見過,他一掌能拍斷好幾塊摞起來的磚的。」

嚴玲玲的臉色都變了,沖著成剛說:「成大哥呀,我看你還是選擇第一條路吧。這樣比較安全和劃算。」

成剛不出聲,沉默數秒之後,說道:「嚴老板,我已經考慮清楚,可以回答你了。」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不用問了,你自然是選第一條路了。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有頭腦的人。」

成剛搖頭道:「不,你說錯了,我選擇第二條路。我願意上場比武。」

嚴虎林與嚴玲玲差不多同時啊了一聲。嚴玲玲急得站了起來,叫道:「成大哥,你不要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