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校長傷心(1 / 2)

成剛帶著蘭強,以火箭發射般的速度往家里趕,他知道家里正等著自己回去援助呢。雖然蘭花正電話里並沒有細說,但他可以猜到,就是蘭月的事,應該是那個譚校長又來吃天鵝肉了吧。

當他將摩托車停在院子里,並與蘭強下來時,蘭花已經從屋里跑出來,急切地說:「成剛,你可回來了。」

接著又瞪了蘭強一眼。

蘭強問道:「二姐,出了什么事了?快告訴我。誰敢欺侮咱們家,我就整死他。」

蘭花嗔道:「蘭強,你好不容易出來,別冒虎氣了。用不著整死誰,還不是你大姐那事。」

蘭強聽罷,罵道:「一個老王八蛋,還敢來咱家?我都警告過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說罷,就氣勢洶洶地沖進屋。成剛和蘭花生怕他捅出漏子,連忙跟進屋去。

一進西屋,只見譚校長坐在椅子上,臉上陪著笑。身上那套嶄新的西裝使人覺得惋惜,這要是穿在別人身上,一定精神百倍,給他穿了,就是糟蹋東西。他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禮物,都是水果、糕點之類,他的目光不時瞧著母女兩人。

風淑萍與蘭月坐在炕沿上。風淑萍坐在炕沿的中間,而蘭月坐在炕沿的一頭。她的頭垂得很低,沉著臉,一聲不吭,像失去生命了一樣。風淑萍一臉悲憤,此時肩膀微顫著,說不出話來。

當她看到蘭強進來時,便如喜從天降,忙站起來,迎上去,一把抱住蘭強,說道:「蘭強,我的兒子,你總算回來了。媽都急死了。你沒有受苦吧?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吧?」

蘭強說道:「媽呀,我沒事,你快點放開我,讓我把那只癩蛤蟆打走。」

風淑萍放開蘭強,說道:「癩蛤蟆?」

隨即明白了,轉頭看向譚校長。

譚校長挨了罵,卻不敢翻臉,站起來對蘭強友好地笑著,說道:「蘭強呀,越長越帥了。你媽有你這么個兒子,真是福氣呀。」

蘭強一瞪眼,喝道:「姓譚的,少放狗屁。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省心的兒子,讓我媽操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氣,是她的晦氣。好了,我來問你,你來干什么?」

他握著拳頭,躍躍欲試。

譚校長做出真誠的笑臉,說道:「我來當然有好事了。我對你大姐一直情有獨鍾,我們已經好了很久,訂婚時間也不短了,我來是和你媽商量婚期。這有情人也該成眷屬了。」

他盡量說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條縫。

蘭強一擺手,說道:「不行。我早跟你說過了,你們這門婚事我不同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譚校長故作鎮靜,說道:「蘭強吶,你雖然沒念什么書,可你也應該知道婚姻自由。在我國的法律中,只要一對男女自願結合,別人都無權干涉。我和你姐都好了那么久了。」

蘭強冷笑,瞪著譚校長,大聲道:「你跟老子講法律?老子的拳頭就是法律。你他媽的欠揍吧,趕緊給我滾,不然,老子一頓痛打,把你打成爛瓜。」

譚校長也不示弱,臉色微變,說道:「蘭強,甭跟我使橫。我老譚活到這把年紀,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得了,我不跟你說,我還跟你媽說話。」

蘭強急眼了,向前沖一步,罵道:「老家伙,皮癢了吧,看我怎么扁你。」

說著就要動手。

風淑萍一拉兒子的衣服,說道:「你閉嘴,到東屋待著去。這里的事你甭管。」

蘭強搖頭,說道:「媽,對付這種人還客氣什么呀。對待人,要用人的法子,對待癩蛤蟆,要用別的法子。」

風淑萍大聲道:「你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你去東屋吧。」

蘭花也說道:「蘭強,你也累了,去東屋歇會吧。」

蘭強瞪了兩眼譚校長,無奈地推門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將譚校長來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再跟他說話。

蘭強一走,譚校長松了一口氣。風淑萍看了看成剛,露出微笑,說道:「成剛,你這次受累了。大家都坐下吧。」

成剛說了聲「應該的」就跟大家一起在床沿坐了。

蘭花對成剛耳語道:「一次你得出頭呀,一定不能讓這老家伙得逞。」

成剛瞅了一眼死氣沉沉的蘭月,小聲跟蘭花說:「我知道該怎么辦的。」

這時,譚校長也坐下來,面對風淑萍,說道:「媽呀,我跟蘭月都說好了,要辦喜事了。媽,咱們商量一下,定好日子吧。」

風淑萍嚴肅地說:「譚校長,你不要叫我媽,我不是你媽。」

譚校長露出尷尬的笑容,摸摸頭上稀稀的毛發,說道:「好,那么,嬸子,你就說個日子吧。反正你已經同意了。」

成剛哦了一聲,瞅著風淑萍。蘭花嘆氣道:「媽說了,如果蘭月願意嫁的話,她就不擋了。反正女大不中留。」

風淑萍看了一眼成剛,說道:「是的,你沒回來之前,我說了,只要蘭月願意,她就是嫁給阿狗阿貓,我也管不著。反正她一出嫁,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是她媽。」

說著,又掃一眼蘭月。

成剛一瞧蘭月,只見她身子一抖,眼淚已經如斷線珍珠般滾滾而下。但她咬著紅唇,並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成剛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這落淚的樣子非常美麗,美得令人憐愛。成剛真想將她攬到懷里,盡情地痛愛一番。

譚校長大樂,說道:「蘭月自然沒有意見,不然,我也就不會來了。嬸子,你說個日子吧。」

他高興得臉上放光,那些少少的頭發仿佛都在跳舞。

風淑萍看了看蘭月,說道:「蘭月,你想哪天嫁呀,告訴你的未婚夫吧。」

蘭花過去摟著蘭月的肩膀,柔聲說道:「大姐,你倒是說話呀,你真的願意嫁給譚校長嗎?你真的那么愛他嗎?我愛成剛,因為他有許多優點,你呢,愛譚校長什么?告訴我好嗎?」

蘭月的眼淚流得更急了,並且搖著頭不說話。風淑萍大聲道:「蘭月,你說吧,你想哪天嫁。」

聲音嚴厲而凶狠。成剛頭一次看到風淑萍的凶樣,倒有點意外。

蘭月倒在蘭花的懷里,抽抽答答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定好了。」

成剛看了心酸:心想:瞧她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想嫁,出嫁對她來說就是痛苦。可是她為什么會同意出嫁呢?不用說,這里面的內情一定大著呢。我一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長得如此漂亮,給他當續弦,還不如當我的二奶呢。那個老頭子趴在你身上,那是老牛吃嫩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讓你舒服,讓你一點眼淚都沒有。

這時,蘭花說道:「譚校長,你都看到了,我姐姐過於激動,她現在的情緒根本不能談婚期。」

譚校長也急了,霍地站起來,望著哭泣的蘭月說道:「蘭月,你瞧你,咱們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嗎?怎么一到關鍵的時候就出亂子呢?你也不能老這么激動。女孩子都有出嫁的時候,哭幾聲就得了。快點辦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蘭月使勁搖頭,並不說什么。譚校長急得又嘆氣、又拍腿、又在屋里轉圈,就跟驢拉磨相似。成剛看著又好笑,又可氣。他看看譚校長,又看看蘭月,怎么看怎么別扭。他們哪里像夫妻,根本就像父女嘛。成剛覺得自己該說話了。他要求自己幾句話就將今天這事解決,就像解決蘭強的事一樣有魄力。

成剛笑著站起來,走近譚校長,客氣地說道:「譚校長,你也都看到了,蘭月她現在不夠冷靜,不夠理智,根本沒法商量什么。我們也能理解你焦急的心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現在這個樣子無法談婚期。你看這樣好不好,七天之後,你再來,咱們再商量,反正你們都訂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願意,她還是你的。」

譚校長聽了這話心里很舒服,但他實在是難挨。他垂涎蘭月已經挺久,好不容易兩人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誰知道這蘭月總在關鍵時刻不爭氣。他暗自盤算,今日是不成了,只好改天。

譚校長不滿地看了看蘭月,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心軟。譚校長長嘆一口氣,看了看成剛,又瞧瞧風淑萍,說道:「嬸子,我這位連襟說得對,說得真好。那么,我下周的今天再來。」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隨便吧。」

譚校長向眾人點了點頭,又對蘭月說道:「我下次再來看你。下次你可不准這樣,咱們的事兒不能再拖。」

蘭月只是低頭抽泣,聽而不聞。譚校長無可奈何地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走出屋,屋里的氣氛頓時輕松一些,蘭花走到窗前望著譚校長走出院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家伙跟瘟神似的,我都有點怕他了。他一來,我覺得咱家的屋里都黑了。「風淑萍氣呼呼地下了炕沿,向蘭月走去。成剛預感到蘭月要吃虧,忙說道:」

蘭花呀,你去幫蘭月洗個臉吧。「蘭花答應一聲,一轉頭,只見風淑萍揚起了巴掌。蘭花連忙叫道:」

媽,不能打,有事好商量。「說著,跑了過去。風淑萍使勁跺一下腳,哎了一聲,說道:」

我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這個下賤的東西。「說著,將手放下來。蘭強走了過來,見蘭月那個樣子,就說道:」

大姐,有什么好哭的呢?那個老家伙就是只癩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著嫁人,我幫你找個好的吧。「風淑萍訓道:」

去去去,你那些朋友,盡是些小混混、賭鬼,哪有一個是好的?「蘭強聽了不滿,說道:」

媽呀,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的朋友里總有好的吧?比如二虎子,他在城里當修理工,一個月掙不少的。他對大姐可是挺有意思。「風淑萍點評道:」

二虎子勤快能干,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點。只怕你大姐看蘭強反對道:「大姐連那個癩蛤蟆都能嫁,難道二虎子還不如那個癩蛤蟆嗎?」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蘭強,你姐夫是怎么找到你的?」

兒子回來了,風淑萍就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她也不再看蘭月,似乎蘭月這時候已經不重要。

蘭強一聽這話,誇張地皺眉,長嘆一聲,說道:「媽呀,這話說起來,太叫人傷心了。我費了老大的牛勁,才回到家里。這次要是沒有姐夫;我就完蛋了。你也見不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還是姐夫有用,找丈夫得找這樣的,女人嫁人得嫁這樣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爺們呢。」

說著,對著成剛挑了挑大拇指。

風淑萍像雨過天晴似的露出笑容來,看了成剛一眼,然後說道:「蘭強,甭說這沒用的,說說你到底怎么回來的。」

蘭花也說道:「是呀,蘭強,你怎么回到家的?又經歷過什么事了?快跟我說一說。」

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臉上瞧瞧,帶著贊許的意思。成剛微笑著坐在炕沿上不出聲,偶爾看看滿臉淚痕的蘭月,心里發酸。

蘭強在大家的追問下,便將自己的驚險歷程講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小路如何幫忙的。成剛如何找到自己、如何勸說,自己又如何被嚴虎林逮住,成剛又如何大顯身手救出自己,繪聲繪影地都講了,直聽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連蘭月也把蒙蒙的淚眼轉了過來,一會兒看看蘭強,一會兒望望成剛。當她發現成剛的目光正瞅自己時,就趕忙躲開了。成剛與她的目光一接,便覺得心跳加快,似乎在與電交流一般。他打定主意,蘭月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給他機會,他一定要大展拳腳,把蘭月也拉進「後宮」這樣的美女要是錯過,定會抱恨終生。

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這次的事多虧了你。要不是你,蘭強這下子可受了苦了。」

成剛說道:「嬸子呀,你不用客氣,咱們都是自家人。」

蘭花也說道:「是呀,媽,他可是你的女婿,幫咱們家那是應該的。」

蘭強在一邊說:「媽呀,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風淑萍心情好多了,說道:「你回來就好,媽現在就給你做去。」

說著,美滋滋地去廚房做飯了。蘭強在屋里轉了兩圈,覺得悶得慌,就笑嘻嘻地對成剛說:「姐夫呀,把你的摩托車借我遛遛吧。」

蘭花黑亮的美目盯著他,問道:「剛回來,又干什么去?」

蘭強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里轉轉,一會兒就回來。」

蘭花提醒道:「蘭強,你打了馬五,他們一家人正找你呢。他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還不來找你呀。」

蘭強底氣十是地說:「怕什么呀?我現在有一個能干的姐夫。有天大的事兒,他也能擺平。」

蘭花訓斥道:「胡說,再惹禍的話,自己扛吧,沒人幫你。」

蘭強笑呵呵地說:「二姐,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給家里爭光。」

說著,又把臉轉向成剛。成剛看了看蘭花,便將摩托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快點回來呀,不要再去賭博了。」

蘭強接過鑰匙,正兒八經地說:「誰要是再賭,誰就是孫子。」

說罷,哼著小曲就出屋了。風淑萍還在廚房里叮囑道:「蘭強,快點回來,一會兒就吃飯了。」

蘭強答應一聲。接著,摩托車引擎聲響起,然後聲音漸遠了。

蘭花到窗前望了望,嘆息道:「我這個弟弟,真叫人頭痛呀。」

成剛鼓勵道:「他並不壞,只要好好栽培,還是可以的。」

蘭花對他微笑,說道:「剛哥,太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家好多忙。」

成剛說道:「家人不說兩家話。」

然後向蘭花一招手,蘭花會意,湊過耳朵來。成剛耳語道:「好好勸勸蘭月,問她,到底那個譚校長抓住了她什么把柄,這很重要。這才是解決問題的突破口呢。」

蘭花思了一聲,便朝蘭月走去。

成剛覺得不該待在屋里,就出了屋,走到院子里望天去了。村里的空氣那么清新,那么寧靜。村里的天空那么干凈,連雲朵似乎都比城里的白。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或者牛叫、馬叫,或者驢叫,都叫他感覺新鮮而有趣。如果城里沒有他留戀的一切的話,他真想在這里終老一生。

過了一會兒,飯做好了,蘭強說話真算數,很快就回來,大家都進屋吃飯了。由於蘭強回來,風淑萍特意做了兩個菜,一個是尖椒干豆腐,一個是白菜炒肉。大家坐下後,特地將肉菜放到蘭強面前。在吃飯的過程中,風淑萍還不時地給他挾菜,而自己多吃大餅子跟大查子,沒吃幾口肉。

成剛看在眼里:心想二這是不是有點慣孩子過頭了。再看蘭花與蘭月,她們也都不大吃肉菜,多吃豆腐。看來,她們早就養成飯桌上謙讓的習慣。成剛心想,這可不是什么睜事,溺愛會害了孩子。

到了晚上,蘭強到鄰居家借宿,風淑萍跟蘭月在西屋,而成剛夫妻則住正東屋。蘭花鋪好被子,穿著性感內衣想心事;而成剛則打開電腦,在網上瀏覽新聞。不是這發生地震了,就是那里遭到恐怖攻擊;不是這里有人虐貓,就是千萬富翁車禍。總之沒有多少好事。

蘭花在炕上一會兒趴著,一會兒又側卧,一會兒又改為跪伏,一會兒又是盤坐的,讓自己的肉體在不同姿勢下表現出不同的美感來。成剛也知道她在干什么,不時回頭瞧瞧她。一會兒感覺那奶子突出,像充氣的氣球;一會兒又瞧見屁股了,圓如滿月,明如積雪的,一會兒,又看到誘惑紅唇,正對她一張二口,似要發表大量的淫聲浪語呢。

成剛還是覺得老婆比電腦好,於是便關掉了電腦,向炕上走來。他一土炕,蘭花就湊上來,說道:「剛哥,我好想要呀。」

說著,將成剛脫個光溜溜。裸體的成剛很有男性魅力,尤其是那根陽具,在不怎么硬的狀態下,也很可觀。

蘭花一把握住,連抓了幾下,說道:「剛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實,它想干了。」

成剛被蘭花一摸,便覺得舒服。他伸手在蘭花光光的皮膚上撫摸著,說道:「蘭花呀,你的身上也熱了。一定發燒了。」

說著,一把抓住奶子,猛抓了幾下,然後又將手伸到內褲里。沒摳幾下,那里就一片水汪汪了。

蘭花將成剛推倒,說道:「剛哥,我要你干我。」

說著,伏下身來,一手握棒,張開嘴,伸舌頭在龜頭上一舔。就這么一下,那龜頭便跳了一下,肉棒便脹成大棒槌了。那高高豎起的樣子,讓人想起鍋爐房的大煙筒來。

蘭花喜歡棒子,便展開舌頭,上上下下舔起來,那認真的樣子,那嫵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頭,都顯示出一個女性的風騷魅力來。成剛爽得呼呼直喘,喔喔直叫,想說點什么,卻說不出來。

一會兒,那龜頭就被蘭花舔得紅得發紫。蘭花舔著男人的玩意,自己也受到了勾引。她抬起頭,說道:「剛哥,我也想讓你舔我。」

說著,她來個「倒騎驢」跪騎在男人身上,將屁股朝成剛挪去。

蘭花的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柔和的光輝。那醒目的兩股使人心癢手也癢。尤其是那一條小縫,被一條黑布遮掩著,更顯得神秘,使人想一探究竟。成剛將她的布條腿掉,於是,那兩個小孔便暴露在眼前了。菊花嫩而多皺,小穴則花瓣幽深,那上面的點點露珠,更叫人忍無可忍。

成剛雙手把著她屁股,將大嘴湊上去,像品嘗美餐一樣,大吃特吃起來,不時發出唧唧之聲。兩人互相舔著對方,都深感對方的愛意深厚。真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天願為連理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