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玉腿誘惑(1 / 2)

兩杯酒下肚,小路的俏臉就紅起來。當真是紅如霞,艷如花,紅唇上滲出汗珠,最要命的是兩只美目象帶了鉤子。成剛一和它接觸,就心跳加快,生怕受不了誘惑。

二人一邊喝,一邊說話。成剛問道:「小路,你最近好不好?每天都過得快樂嗎?」

小路眯眼一笑,甩了甩垂到臉上的長發,說道:「我每天過得不快樂。除了幫著看游戲廳,就是晚上到娛樂城唱歌,再就是陪那個老王八蛋睡覺。無論干什么,都覺得不快樂。」

成剛安慰道:「人這輩子哪有那么多稱心如意的事呢?你得想開點,好好活著。」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最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了,好溫暖呢。可這種話平時很難聽到的。我想你的日子過得一定很快樂吧?」

成剛微笑道:「還好,還好,三間房子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

小路聽罷,格格嬌笑,笑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成剛轉了轉頭,說道:「小路,這有那么好笑嗎?」

小路笑嘻嘻地說:「成剛,你又不是村里人,哪來的牛和炕頭呀?你可是省城來的,只是暫時住在農村的。」

成剛說道:「是呀,我倒真想從城市里搬回農村去。」

小路一舉杯,說道:「你這想法倒挺特別的。人家都擠破腦袋要往城市跑,可是卻想回來。不一樣就是一樣,有個性。來,咱們干杯。」

成剛望著兩眼水汪汪,醉態性感的小路,說道:「你還行不行?不行的話,咱們就別喝了。」

小路浪笑幾聲,說道:「成剛,我只怕你不行呀。」

說著話,跟成剛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是下去半杯。

成剛見她越喝越來勁兒,不禁皺眉。他也依樣喝下之後,心說,可別讓她喝多了。喝多了,還得我把她送走。她可是老霸天的女人。這要是讓老嚴知道我跟她一起喝酒,並且喝倒了她,老嚴這家伙一定會有想法的。我還是放聰明點得好。

小路放下酒杯,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這次來縣城干什么來了?不是來找我吧?」

她笑得美目彎彎的,非常嫵媚。

成剛回答道:「我倒想呀,可是不敢。我要是去看你,老嚴肯定要打翻醋壇子的。我可不敢惹那個刺頭。」

小路嘻嘻笑,說道:「原來你也怕他呀,我就不怕他。那你來城里到底干什么?」

成剛說道:「還不是送蘭強上車嗎?我們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是讓他出去鍛練鍛練得好。他還年輕,應該出去闖闖,窩在農村里也沒有什么出息。」

小路點點頭,說道:「對,對呀,男子漢嘛,就得出去拼去,干去。在家窩著的,還不如娘們。」

成剛望著她發熱的俏臉,說道:「小路呀,蘭強臨走的時候,還想去看你呢。他對你可是挺有意思的。」

他想試試小路的口風。

小路笑了笑,說道:「目前還是別去看我得好。自從出了上回的事兒之後,老嚴對蘭強一直心里不滿。他去看我,被老嚴知道,最輕的也是一頓痛打。還是別去了,以後有得是機會。還有呀,他對我有意思,我自然知道了。可在我的心里,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小路有一天就是離開了老嚴,想找個男人好的話,我也不會找他的。以後你見到他,可要跟他說清楚了,別耽誤他找對象。我小路並不是好女人,讓他找一個好的吧。」

說罷,幽幽一嘆。

成剛聽了她的嘆息,心情有點沉重,說道:「小路,你好好的一個姑娘,怎么會給老嚴當二奶呢?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活法的。」

小路聽罷凄然一笑,然後從自己的小皮包里,掏出一根煙點上,使勁吸了一口,又吐出一個煙圈,望著煙圈冉冉升起,由小變大,由大變無,接著又是輕輕一嘆,彈了彈煙灰,說道:「成剛,我也並非天生下賤之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一個人害的。這個人我恨不得將他砍成八塊。」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是個什么人?對你的影響那么大?」

小路合了一下美目,又吸了兩口煙,面前煙霧氤氳。她的臉上現出回憶的遙遠感。她說道:「我本是一個農村姑娘,初中畢業後在家種地。我那個時候年紀不大,但已經長得很漂亮了。追我的小伙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認識了鄰村的李響。李響長得帥,有頭腦,是個高中畢業生,一直很想干出點事業。我們認識之後,我很快就喜歡上了他。那時候我比較傻,很容易相信別人的。我們好了有幾個月吧,我就把什么都給他了。我以為很快就會結婚的。哪知道,他說要出去闖盪一番,然後再結婚。不干出點名堂來,他不甘心。我認為他很有志氣,也就同意了。我把他送上車,他去了城里。一去就是一年。開始還有電話或者信來,後來就沒有動靜了。我聽人說,他在城里發展得不錯,在一家公司上班,月收入過千元。我還聽說,他跟一個有錢的寡婦好上了。我不信他會背叛我,就親自到城里去找他。我在大街上看著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挎著胳膊走在一起,心都要碎了。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我都想一頭沖進車海里,讓車把我軋個稀碎。」

說到這里,小路的眼圈紅了,聲音也哽咽了,象一個受傷的小女孩兒。

成剛聽了心酸,說道:「小路,你應該心眼大些。你的人生還很長,並不是為了他活著的。」

小路苦笑幾聲,說:「幸好我沒有自殺,不然的話,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這里喝酒了。我總算挺過來了,堅強地活下來了。我決定不回農村了。我想在城里發展。我想活得帶勁兒,比李響活得好,我要好好氣氣他。我去學唱歌,我去當歌手。我就是在娛樂場所認識的老嚴。他一見我就喜歡,而我自然不會喜歡他。那時,他還沒有開娛樂城呢。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廳唱歌,被人欺侮,老嚴替我解了圍,我對他挺感激的。有一次,李響也到了那家歌舞廳。他借著酒勁兒污辱我。他當著朋友的面,說『他操過我,還不止一次呢。那個爽勁兒沒得說。』我氣極了,拿酒潑他的臉。他也火了,沖過來打我。被保安給攔住了。那晚老嚴也在的。不知道為什么,他並沒有出手。過幾天,我就聽說了,李響在污辱我的當晚就遭到了報應。他被幾個來路幾不明的人打斷了腿,並扔到城外的荒山上。等人們發現他時,他也只有半條命了。由於救得不及時,他變成了殘疾人,只能靠拄著雙拐走路了。那個寡婦見他這個樣子,就甩了他。他所在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魷魚。他又被家里人接回農村去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樣的人是活該呀。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小路咬了咬嘴唇,說道:「剛開始時,我聽了這消息,心里非常高興,得到了一種報復人的快感。可是現在,我心里卻感到難過,雖說他當了陳世美,應該得到報應,但這個報應有點太重了。我心里有點內疚。」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你有什么內疚的?又不是你叫人打斷他的腿的。」

小路嘆息道:「雖不是我打斷的,可是究竟與我有關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斷腿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看來打斷李響腿的人,應該是老嚴才對。」

小路眨著帶鉤子的眼睛,問道:「你怎么會猜得這么准呢?」

成剛笑道:「這有什么難猜的呢?老嚴對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兒了,他沒有干涉。為什么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李響走了之後,他才叫人去收拾他。這樣既達到目的了,又神不知鬼不覺,跟老嚴沒關系了。老嚴還是挺有心眼的。」

小路用贊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你說得對極了,就是這樣。我因為感激老嚴對我的好,再加上老嚴以後天天來追我,我的心軟了,就跟了他。他對我還不錯。出了蘭強那事兒之後,他也沒有把我怎么樣。老嚴還算是個有情意的男人。凶歸凶,霸道歸霸道,還是有人情兒味兒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但你跟著他,也不是個事兒,得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

小路一笑,說道:「我知道了,太謝謝了。有個人關心,感覺真好。」

說著話,又舉起了酒杯。二人又是一干而凈。喝完這杯酒,成剛想到自己的愁事兒,不禁嘆了兩口氣。

小路注意到了,問道:「成剛,你怎么了?有事嗎?」

成剛大方地笑了笑,臉也變紅了,喝酒喝的。他說道:「是有一件事心煩,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解決得好。」

小路哦了一聲,說:「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忙呢。」

成剛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苦惱說了出來。小路一聽,沉吟一會兒,說道:「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作為朋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小路又恢復了堅強的本色。她又將二人的酒杯倒滿了。

直到小路有點坐不住了,成剛才算了帳,送小路回去休息。

小路喝得暈暈乎乎了,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成剛扶著她出了門,扶她上了一輛三迪。上了車之後,才想起不知道該去哪里。成剛問道:「小路,你家在哪里?是去游戲廳嗎?」

小路歪在成剛的懷里,美目眯著,飄著酒氣,說道:「不,不去,去我的住處。哦,往前開吧,我還認識路。」

成剛摟著她的腰,懷里又是香氣,又是酒氣的,令人心猿意馬。但他還是克制著。他心說,認識她沒幾天,可不能亂了分寸。人家將自己當一個朋友,自己可不能胡思亂想。做人得有原則。雖然這么想,他還是將小路抱得緊緊的,甚至希望這條路長一點,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路的指點,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終於拐進了一個樓區。下了車,成剛半扶半抱的扶她進了一個單元門。小路喘息著說:「三樓就是,東門。」

這是近兩年蓋的樓,樓道夠寬,牆也夠白,台階都鋪著帶花紋的磁磚。成剛見她走得費勁兒,就一彎腰,將她打橫地抱了起來。這樣可比扶著舒服多了。小路就勢著摟著成剛的脖子。二人這般情景,若給人看見,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不是情侶。成剛心跳加快,心說,可別給人看見,讓蘭花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吃醋的。要是讓老嚴看見,估計會沖動得跟我決斗的。想到這兒,他加快了腳步。小路見此,忍不住格格笑了,只是笑聲不如平時那么那么清脆了。

他走得快,一口氣走到門口。小路開了門,他扶著小路就進屋了,進屋客廳坐下。這是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估計得有七十平米吧。采光很好,此時陽光從落地窗斜射進來,在牆上與地上印上好些發亮的方塊。

成剛將小路放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小路,你感覺怎么樣?」

那是一個三米長的真皮沙發,米黃色的,看來很高檔。

小路歪著身子靠在扶手上,輕聲道:「我有點頭暈呢,還有點惡心。」

說著話,她晃了晃頭,象是在感覺大腦疼不疼。

成剛見她滿臉緋紅,酒氣很重,知道是喝多了。成剛說道:「小路,不如我扶你吐幾口吧。」

小路答應一聲。成剛便扶起她,走向了衛生間。到了門口,小路說:「好了,我自己進去吧。」

說著話,她走進衛生間,關好門。門外的成剛就聽到哇哇的嘔吐聲。成剛心說,既然沒那么大的酒量,又何必喝那么多的酒呢。那多么遭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換了別的男人,你豈不是要被占便宜了嗎?

他來到房門口。門旁的牆垛上鑲嵌著一人高的大鏡子。成剛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也是臉如關公了。他望著自己的國字形臉,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聳的鼻子,滿意地笑了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挺知足的。

他轉過身,望望衛生間。嘔吐聲已經停了,時而傳來花花的水聲,估計小路正在洗手呢。他心說,小路也是個命苦的姑娘,如果當初不是遇到那個『陳世美』,改變了命運,那么,她找到一個疼她愛她的丈夫,就不必受這些苦了,更不會變成老嚴的二奶。自己雖同情她,卻又不知道怎么幫她。我還是快點走吧,跟她在一起是危險的。縱然不怕老嚴,不怕蘭花,跟她相處,萬一把持不住怎么辦?小路可是個漂亮姑娘。那么漂亮的姑娘誰見了,誰不心動呢?萬一自己一時沖動,把她干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朋友了嗎?不過要走,總得說一聲才行。

又等了足有十幾分鍾,門才一開,小路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她狀態好了一些,臉上的紅暈少了一點。她已經完全睜開眼睛了,再特別的是他已經換了一條連衣裙。

那是一條潔白的裙子,很短,又很薄。薄得可以瞧見黑色內衣的輪廓。短呢,短到腿根之下,這便使小路一雙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成剛面前。成剛不是土豹子,自然也見過不少女人的大腿,但是,象這么長,這么圓,又這么筆直的大腿,卻是初見。

這樣的大腿應該生在模特的身上。這使成剛有一種驚艷之感。他暗贊,這大腿真好。如果是生在蘭花的身上多好,那么就可以有福氣隨便摸了。

小路一手扶著門框,對成剛嫣然一笑,笑得好嫵媚,好誘人。然後,她抬起一條腿,伸直了慢慢抬起,柔聲說:「成剛,你看我的腿長得怎么樣?」

成剛沿著這條美腿,分明瞧見了那腿根處的小褲衩。布片緊綳在美女的腰下,那胯間的部位似乎是突出的。成剛只覺得口干舌燥,有一種想扯掉她布片的念頭。他很想看看,小路的那里長得什么樣,草有多長,花瓣多厚,水有多深。

小路再次問道:「成剛,你說呀,我的腿長得好不好?」

她注意到成剛盯著自己的下身呢。

成剛如夢方醒,深感羞愧。他心說,自己也太邪惡了,自己能盯著一個姑娘的胯下亂看,胡思亂想呢?那里可不是自己觀賞的風景。那里應該屬於別的男人。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你的腿長得真美呀,簡直就象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

小路聽了高興,說道:「成剛,你這么說,我好舒服呀。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你說說,我的腿跟你老婆的比,誰的美?」

成剛聽了發笑,可還是誠實地說:「還是你的腿美,她不如你。」

小路聽了,開心地笑起來。剛才的酒意好象淡多了。她放了下腿,慢慢向成剛走來。成剛發現,她走路還是不穩定,象是踩了棉花似的。成剛連忙提醒道:「別摔倒了。」

小路說道:「沒事的。」

她搖搖晃晃地走來,仿佛走在鋼絲上。突然身子一歪,向旁邊摔過去。成剛一個箭步沖進去,將她扶住了。小路就勢倒在成剛的懷里。

成剛將小路扶坐在沙發上,說道:「瞧你呀,喝得這么多。」

他收回胳膊,目光落到她的大腿上,暗暗眼饞。

小路轉過頭,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成剛,你喜歡我嗎?」

她一臉的認真。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令成剛有點發愣。成剛想了想,說道:「你是一個挺好的朋友,熱情,開朗,講義氣,誰都會喜歡你的。」

小路美目一眯,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可是我的命並不好。我是一個弱者。我多想有一個男人讓我依靠呀。」

成剛說道:「你現在不正依靠著一個男人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他算個什么雞巴玩意?跟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標准差得太遠了。我覺得他不遠不如你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過獎了,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普通得就象地里的土卡拉。」

小路望著成剛,說道:「那天,蘭強被抓之後,把我給急壞了。我聽說你去找老嚴要人,我很擔心你,但同時也挺佩服你的勇氣。老嚴將他最看重的一個打手叫去,我以為這下你非吃虧不可。可哪里想到,你那么厲害,那么棒,那么強的家伙都被你打敗了。我當時好高興呀,就象是聽到自己的男人勝利了一般。」

成剛笑了笑,說道:「那倒不算什么。我以前練過功夫的,雖然不太厲害,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

小路笑盈盈地瞅著成剛,說道:「現在,你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了。以後有機會,你教我兩手,免得我被男人欺侮。」

成剛見她笑得好看,也很舒服,說道:「只要你喜歡學,我一定教就是了。」

小路眨著幾下美目,說道:「你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我?」

成剛一愣,說道:「為什么?」

小路微笑道:「我想被一個大英雄好好地疼愛。」

她說得很真誠。

成剛便將她摟在懷里。小路說道:「不是這樣的。」

說著話,她掙扎著站起來,然後面對面地騎坐成剛的大腿上,並且勾住成剛的脖子,將臉貼在她的臉上。成剛感覺到了心醉,雙手摟住她的細腰。他能感覺到她的嬌軀輕微地顫抖,象是冷了一般,可是他分明感覺到她的身體是熱的。

小路合上美目,輕輕磨擦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剛,坐在你的懷里真好,我再也沒有不安全感了。我多么希望我不是老嚴的女人,而是你的是女人呀。老嚴跟你比,他連屁都不是。」

成剛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跟柔軟,心跳得好快。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小路在她的懷里又不安靜,這使得他下邊都起了反應。他多想將她按倒,就象干蘭花一樣盡情地干她。讓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身體里釋放。然而他不能,她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成剛深吸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對我的看重。我身上也有好多的缺點,當你完全了解我之後,你就不會那么喜歡我了。」

小路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如果現在你把我給干了,我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怨你。一個女人一輩子能遇上一個看著順眼的男人並不容易。」

這話極有誘惑性,但成剛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不能亂來。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再呆在這里,難保會被自己的欲望打倒的。

成剛深吸幾口氣,把自己上升的欲望壓了壓,然後狠著心將小路放到沙發上,說道:「小路,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小路被這突然變化鬧得一愣,說道:「成剛,你怎么了?怎么會這樣?」

臉上有些失望。

成剛說道:「我不能對不起朋友呀。我得走了。」

說著話,向小路揮揮手,不等她說別的,就大步出了門,並關上門。到了門外,他感覺到一種輕松,同時也有點失落。接著,他又聽到屋里傳出了嚶嚶的哭聲。他知道這是小路發出的,可是他也只好硬著心腸離開了。他知道,自己不該跟她有什么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目前都應該跟她保持清白。

成剛懷著復雜的心情下了樓,沿街行走。他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他心說,想不到小路的肉體那么迷人,尤其是一雙美腿,誰見了都想動手的,也都想看看大腿盡頭那更美的地方。成剛多想拉掉她的褲衩,探索一下她的禁區呀。可是他顧慮重重,缺少勇氣。他不知道小路今天為什么喝這么多的酒,更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勾引自己。也許她是心情不好,精神上有壓力。由於瞅著自己順眼,才願意跟自己接觸,即使干點什么過格的事兒,她也不會埋怨的。這並不表示她愛上了自己。

道上有著微涼的風,一路走,一路吹拂著。他望著這個小縣城,大街兩邊也多是樓房,那些牌匾各式各樣的,也幾乎連成一片了。雖然跟省城的『汪洋大海』般的氣勢不能比,也可以看出這里發展的迅速了。他心說,在這個小地方也很好,為什么人們都喜歡往大城市跑呢?難道說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嗎?城市真有那么好嗎?自己生於斯,長於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愛上城市。

當他走到摩托車那里時,身上的酒氣差不多了。他取來摩托,又到附近的一家浴池沖了個澡,這才決定回家。他本想到學校看看蘭雪的,但轉念一想,那並不好。看到蘭雪,只怕就會看到玲玲。玲玲跟自己有了親密關系,難保不被蘭雪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老婆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還是小心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強迫著自己不去學校。

他又在縣城轉悠了好久,覺得沒有什么可辦的事兒了,這才買了些蔬菜與水果,騎著摩托往村子里跑去。一口氣跑到離村口幾百米的地方。望望遠去,只見房屋擁在一起,並不規矩。現在的農村也都比以前強多了,磚房越來越多,土房越來越少。如果蘭家不搬家的話,倒是可以蓋一所磚房住的。

村旁就是荒地。這收割後的大地無限遼闊,又有幾分蒼茫。這大地並不是純黑的。那些留在地里的殘枝敗葉,給大地點上了黃色與青色,看起來多姿多彩。成剛心說,古人說得好,『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里享福的人們,哪知道種田的勞累呀。他們中許多人只怕連韭菜與草都分不出來呢,這是多么可笑的事兒。

看了一會兒,他才繼續前進,進了村子,往自己家的胡同跑去。這時候,半空已經有了一卷卷的炊煙了,已經到做飯時候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走了出來,說道:「成剛,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