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女裸體(1 / 2)

盡管成剛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是終於還是到了城里。摩托跑到繁華地帶,蘭月說道:「就停在這里好了。」

蘭剛停了摩托,蘭月拎著東西下車。成剛問道:「你到哪里去洗澡?得洗多長時間?一會兒咱們好會合。」

蘭月那幽深的美目瞅著成剛,說道:「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在這里見面。如果我有別的事兒,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蘭月點頭,說道:「我是知道的。咱們一會兒見了。」

說著,拎著東西轉身走了。成剛望著她美麗而文靜的身影,真想跟蹤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個地方洗澡。但是不行,他跟小路還有約呢。小路的約會可是頂重要的。她還有重要的消息告訴自己呢。

成剛騎著摩托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樓下,放好摩托,在進那個單元之前,他心說,老嚴不會在這里吧?應該不會的。如果他也在的話,小路應該會想法通知我的。我跟老嚴要是撞到一處,准保會打起來的。

他緩緩地上樓,來到小路的門前。一敲門,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小路穿著一套紅色的睡袍,風采獨特。她甜蜜地一笑,說道:「成剛,我正等著你呢。快請進來吧。」成剛也笑了笑,便進了屋。

成剛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的。那小腿從睡袍的下擺中露出,令成剛想到昨天那旖旎的風光。她的大腿長得很標准,可以說是美冠群雌了。可惜沒有機會試一下手感吶。

小路將茶和水果放到成剛面前,然後自己坐到他的旁邊,說道:「成剛哥,請用吧。我家也沒有什么好東西招待你。」

成剛微笑道:「我說小路呀,咱們也不算陌生人,你也用不著這么客氣的。」

小路直視著成剛,說道:「我只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嘛。」

成剛真誠地說:「你留給我的印象已經不錯了。我知道你為人挺好的。」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真的嗎?你這樣說,我心里頭好敞亮呀。我就怕你瞧不起我呀。」

成剛說:「哪有這回事呀,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對了,那件事可有什么結果嗎?」

小路美目一眯,說道:「你急什么呀?別急。」

說著話,站起來,走到茶幾前,說道:「你看我這套睡袍好看嗎?」

說著話,提著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她這么一提,就使大腿露得更長一些。成剛只覺得心格登一下子。

成剛定了定神,說道:「很好看,你穿著不錯。只是還有點薄呀。」

他看到了她內衣的陰影,黑的胸罩,黑的內褲,使人口干舌燥。他又不禁想起小路露出褲衩的誘惑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下邊又有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不爭氣。他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小路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坐回成剛身旁,拉起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感覺你好象有點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剛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紅唇,說道:「是呀,我承認我怕你。在你的面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你以後千萬別再做那種性感動作,穿那種性感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會忍不住把你給干了。」

小路聽了大笑,笑得靠沙發上,長發直顫悠,一張臉美得象鮮花綻放。成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另當笑話聽。」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成剛,我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吶。」

成剛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太監。」

小路又笑了一聲,說道:「成剛,就算你把我給干了,我也不會怪你的。被你這樣的男人干,我不會覺得委屈的。我會覺得是受著大英雄的疼愛呀。只是,我看你並不想疼愛我。」說著話,她的臉上露出了失望。

成剛望著她,心說,如果說昨天她有些失態,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換了別的女人也會有點失常的,可是今日不同,今日她並沒有喝酒,她是很清醒的。看她這個表情,說的都是真心話。有這么一位美女喜歡自己,是應該高興的。可我不能干她,干了她會有後患的。可別因為一時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成剛深吸幾口氣,使自己完全冷靜下來,說道:「小路,謝謝你這么看中我,我作為一個男人,心里也好舒服。不過我不能那么做的。我要是那么做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也許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咱們暫時還是這樣的好,你好呢?」

小路長嘆了一口氣,笑容轉為凄涼,半晌才說:「成剛,我不會逼你的。不過我會一直這么喜歡你的。」

成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歡的,我並不是什么大人物。」

小路用贊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就憑你的英雄氣概,就已經讓我折服了,更何況你長得帥,有風度,又體貼女人。這都是我喜歡你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你把我說得這么好,看來,我以後得高看一下自己了。」

小路拉著成剛的手,用自己的臉磨了幾下,成剛感覺她的臉很光滑。接著,她又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成剛,我知道你想摸我,來吧,你摸吧,我不會怪你的。」

她的目光是堅定的,還帶著一點喜悅。

成剛見她如此盛情,就沒有拒絕。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動著,感覺是摸在綢緞上一樣滑,又嫩得要掐出水來。不僅如此,她的大腿還肉感,有彈性,使成剛愛不釋手。他摸了這條,又摸了那條,暗暗贊嘆。

小路眯著美目,臉上也露出陶醉與驕傲的神情。為了讓成剛摸著方便,小路故意將雙腿叉開些。她還問道:「成剛,我的大腿好不好?」

她的聲音透著激動與舒爽。

成剛早就被她的大腿給征服了,贊揚道:「好極了,不次於一流的模特。」

他摸來摸去,就來到大腿的盡頭。摸得興起,在大腿間的布片上揉了一下。那正是小路的私處。這使小路啊地一聲呻吟,那呻吟令人銷魂。

成剛分明感覺到了那里的豐滿與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感受一下。但他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小路嬌喘著,靠在成剛的身上,臉變得紅暈了,美目也變得勾人了。她抓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咱們好一次吧。」

成剛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就壓住自己的欲望,說道:「小路,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咱們改天吧。」

小路並沒有埋怨,嗯了一聲。她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坐下。這時的她情緒穩定多了。小路望著成剛,說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你的事兒有門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怎么幫我?」

小路掏出根煙點上,翹起二郎腿,吐了兩口煙之後,說道:「這很簡單的。他能拿照片來威協蘭月,咱們也可以用他的把柄來威協他。」

成剛臉現驚喜,說道:「難道你已經拿到他的把柄了嗎?」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的朋友很多,他們又肯幫忙,所以呀,我已經抓了這個老譚頭的把柄。」

成剛興奮地說:「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這個老家伙真夠損的。」

小路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要幫蘭月呢。」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因為我老婆的關系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路點了點頭,笑道:「我還以為你看上你的大姨姐了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你可別亂講,哪有的事兒呀。」

心里卻說,看上了又能如何,暫時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兒,到最後蘭月不領情,我真是個傻瓜蛋子。

小路說道:「沒看上就好。」

說著話,她內室里取出一張紙來,遞給成剛。

成剛接過疊成方塊的紙,問道:「這是什么?這就是譚校長的把柄嗎?」

小路鄭重地說:「對,這就是他的死穴。只要你把這個給他一看,他立刻就嚇傻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望著小路,說道:「什么東西這么厲害?會讓譚校長發傻?」

小路一笑,解釋道:「這是一個名單。這上面列出了賄賂譚校長的人員姓名,以及時間,地點。後邊還有他貪污方面的記錄。」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誰這么厲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說:「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名單。他在紀委工作,正在調查這個譚校長呢。現在正申請抓捕呢。估計這個譚校長也沒有幾天蹦的了。你拿著這個名單,把照片要出來吧。」

成剛將名單揣起來,一臉的感激,說道:「小路,你這么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

小路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什么都不要,能為我喜歡的人做點事兒,我就很開心了。」

這話聽得成剛分明好受。試想,有一個女人對你這么好,又不求回報,你也一樣會深受感動的。何況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愛呢。

成剛不由地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小路,我該說一聲謝謝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謝倒免了。過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這完全有可能。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的。蘭月的這件事若順利結束的話,那么就得為了她辦工作的事兒。由於回去辦事,是不必帶著蘭花的。因此,成剛說道:「我會抽空陪你的。不過,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盤,你當心吃虧呀。」

小路聽了直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喜歡吃虧呀。吃虧我高興了。」

成剛也緊緊抱住了她,心里感激。

二人又抱了一會兒後,成剛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小路,去會蘭月了。他的心情是極好的,比中獎得了五百萬還好。

成剛騎著摩托跑到相約的地點等待。按時間計算,那兩個小時已過了一個小時半了。成剛耐住性子,在一家商廠的樓下等待。他望著街景打發時間。在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瞧見遠遠近近。街上人車來去,車叫聲不時響起。跟前盡是擺小攤的,有賣水果的,賣糖塊的,賣烤腸的,還有小書攤的。這些擺攤的,都集中在街旁,沒什么規矩可言,看起來有些亂。

在一些店鋪的門口,還有一些算命的,以老頭居多。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臉的深沉,象是一個智者。成剛不時地看看時間,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吶。他站不住了,就在樓下焦急地轉著圈。他心說,蘭月應該正往這里走吧?她肯定要露面了。

他向四面張望著,並沒有看到蘭月。一看手機,還差十分鍾了。蘭月還是沒有動靜。成剛著急了,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走向一個算命的。這是個滿頭白發的老頭,臉上的皺紋象刀刻的一樣深刻。他的目光看起來倒犀利。

成剛坐在老頭對面的凳子。按照要求,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上。那老頭觀看了一下成剛的相貌,思索了一會兒,就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他說成剛是個富貴命,有生以來,沒吃過幾天苦。以後前程似錦,不僅有錢,長壽,朋友多,老婆賢慧,艷福也多多,還會有幾個孩子等等。

成剛並不完全信這個,但聽他說的話好聽,再加上那些話正確率在一半以後,心情挺好。他問道:「老先生,聽你這么說,我這輩子沒有什么災難了?應該是一帆風順了?」

老頭歪頭瞅著成剛,慢慢地說:「你的命很好,屬於一等命。命是不錯,但是今後在對待女色上,應該注意點。雖然艷福無邊,也不可太過,要講究原則呀。」

成剛聽了連連點頭,便掏出十元錢扔過去。站起來走向那樓下,心情挺愉快的。他心說,壽命長不長,現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親去世算不幸之外,還真的沒有過什么大難,也沒有吃過什么苦。這在一個普通人里,應該算是很好的命了。說我艷福無邊,目前倒有點看頭了。我除了蘭花之外,還上了玲玲,只要我願意,拿下小路不成問題。還有蘭雪,那個小姑娘弱點挺多,只要抓住機會,一定可以攻克,至於蘭月,也沒有沒有短處可尋的。如果我卑鄙一點,拿下蘭月,並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種手段,未免惡心了。象這樣的美女,應該讓她愛上我,並投懷送抱才好。這樣,我多有面子呀。

成剛轉念又想,我難道真是色狼嗎?為什么我要占有那么多的女人?只為了那令人心醉的艷福嗎?

再看手機,已經過了十分鍾了,蘭月還是沒有蹤影。成剛尋思著,她怎么還不來呢?她不象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吶。如果有什么事兒的話,她可以給我打電話的。有事應該讓我知道的。

又等了十分鍾,還是不見蘭月。成剛等不下去了。他心說,怎么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想給我打電話,卻又做不到。這么一想,他開始擔憂了。

他心說,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這么想著,他騎上了摩托。發動著車後,有點犯愁了。他心說,我又不知道她去哪里洗澡了,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

他騎在摩托上足有兩分鍾,突然間眼前靈光一閃,閃過『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說,蘭月該不會去那里了吧?也許她又受到了威協,去那里見譚校長了。那個譚校長對她虎視耽耽的,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這么想並沒有什么證據,但成剛下意識地認為蘭月遇到了危險,並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門,象一只箭一樣射向『天河浴池』。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感覺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他仿佛聽到了蘭月可憐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聲。

來到『天河浴池』,下了車,就往里邊沖去。櫃台的服務員見了,說道:「先生你洗澡嗎?」

成剛氣喘吁吁地說:「我不是來洗澡的。我是來找譚校長的。」

他看到那個服務員還是昨天那個。

服務員說:「譚校長沒來。」

成剛大聲道:「你在說謊。他就在浴池里。」

服務員有點慌張,說道:「他真的沒在這里,你還是到別處找吧。」

成剛看了他的臉色,更能確定譚校長在這兒了,就說道:「你不說是吧,我一個門,一個門的查,讓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保安,是一個禿子。禿子一見成剛,哦了一聲。成剛也認出來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禿子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譚校長呀,哈哈。」

成剛問道:「他在哪里?」

禿子背對服務員,嘴上說:「他不在這里的。他沒有來。」

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後又變成兩個指頭。他做手勢,成剛能看見,服務員看不到。

成剛嚷嚷著:「什么,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兒。我要挨個房間翻他,翻他打他個滿地找牙。」

說著話,就朝樓上跑去了。禿子在後邊叫道:「回來,回來,這里沒有你找的人。」

叫的同時,也追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就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館,專門給那些野鴛鴦和有情人預備的。

誰想快活,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這里來。這里是安全系數較高的地方。禿子仍在後邊說:「這里沒有你找的人。」

成剛暗暗感激他,直接跑到二號間來。他來到門外,就聽到里邊有女子的聲音:「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離我遠點。」

一個男地喘著粗氣說:「現在不是,這不馬上是了嘛。反正咱們也定婚了,還有什么顧慮的呢?」

成剛聽這話聲音,正是譚校長跟蘭月。成剛一推門,並沒有推開,就將門敲得啌啌響,並叫道:「譚校長,放開蘭月,趕緊開門,不然的話,我就踢進去了。」

禿子也趕到了,大聲道:「我說成剛,你快點下去吧。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里邊的蘭月叫道:「成剛,快點來救我。」

成剛安慰道:「有我在,你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色狼變成太監了。」

說到後邊,已經變得凶巴巴的了。

這時,門開了。蘭月從里邊跑出來。她一臉的驚慌,頭發亂了,上衣的扣子還掉了兩個。成剛心里稍安,問道:「你沒有事兒吧?」

蘭月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

說著話,躲在成剛的身後。

成剛一瞧譚校長,光著膀子,全無平日的整齊模樣。他的臉上還多了一條指痕。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被欲望給燒的。他急急地穿好衣服,對禿子說:「沒有事兒了。你先下去吧。」

禿子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成剛冷笑著,說道:「譚校長,咱們應該再談談了。」

譚校長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蘭月,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吧。」

成剛便領著蘭月走了進去。這屋里不錯,有客廳,有卧室的。客廳里擺著大電視,及紅色的大沙發。成剛料想,他們剛才必定是在卧室里搏斗了,不然的話,自己在外邊不能聽得那么小聲。

成剛也不客氣,跟蘭月往大沙發上一坐。譚校長坐在對面一張棕色椅子上,臉色蒼白。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譚校長,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譚校長嘴挺硬,說道:「這話怎么說?」

成剛說道:「你剛才干什么呢,你應該清楚。我可以告你強奸未遂罪的。」

譚校長轉了轉眼珠,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親熱一下,這也是正常的。你告我,誰信呀?」

成剛聽了不舒服,說道:「有蘭月這個受害人作證,你想不認帳,也不行。」

譚校長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成剛,蘭月是我的未婚妻,她怎么會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她的日子就好過嗎?你說是不是,蘭月。」

他的目光落在蘭月的臉上。

蘭月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不知道。」

說著話,向成剛挨近了一點。

成剛想了想,決定換個策略。他盯著譚校長,臉色嚴肅起來,說道:「譚校長,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也該考慮好了吧?」

譚校長一愣,問道:「什么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

一聽這話,蘭月不禁顫抖了一下。

譚校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什么意思。」

成剛嘆了一口氣,以同情的口氣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么話說了。咱們只好公安局見了。」

說著話,他站了起來,將那份名單掏出來,向譚校長晃了晃。

譚校長問道:「這是什么?」

成剛拿近那張紙,譚校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下來了。要不是強撐著,他早就癱軟在地,象一堆稀泥了。

譚校長顫巍巍地站起來,抖著嘴唇問:「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的?」

成剛將東西疊好,放回原處,得意地笑道:「你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吧?你想收回這個,就拿蘭月的照片來交換。你看怎么樣?」

譚校長頹喪地坐著,腰都挺不直。他低下頭,說道:「那照片此刻並不在我身上。」

成剛笑道:「那還不好辦嗎?我給你三天時間。在這三天里,你將照片送到蘭月家里。記住呀,一張都不能少,底片也得交。那時候,我把這張紙給你,咱們彼此都沒有事兒了。如果三天之內,你不送來照片,我就將這張紙交給有關部門。後果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