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得意的笑(1 / 2)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

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干這種事兒,都是先苦後甜的。你是個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你都不知道嗎?」

他嘴上說著,下邊還在做小幅度地抽動,那動作很輕很輕。

蘭雪的穴真好,並不深,但很緊,就象一個柔軟的套套在了肉棒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粗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你這么對我,我以後還怎么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干小姨子的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你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說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的。」

他的肉棒象春風拂面般的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邊癢癢的,又暖暖的,帶著一點酸意,使人一直想干下去,並且再深入一些。

為了讓蘭雪盡快地進入狀態。成剛再度施展起軟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奶子,象揉面一樣地揉搓著,兩個大指頭不時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又到蘭雪的俏臉上去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後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了蘭雪的嘴里,再度跟她激戰起來,親得好纏綿,好動情。於此同時,那種肉棒也偷偷地往里深入著,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了。堅硬的龜頭頂在柔嫩的花心里,又給了蘭雪一種新鮮的刺激。那又痛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兒,讓她騎虎難下。想干,又怕痛,不干,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呀,都已經干到底了。很快,你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喘不已,說道:「姐夫呀,我還有些痛呀。」

她乖乖地纏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腰。這一扭腰,那根插在穴里的肉棒就動了一下。肉棒一動,給了蘭雪以一種輕微的快感,使她感覺痛感減少了。兩條胳膊就摟得更緊一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長的肉棒在嬌小的小洞里出出入入的,越來越象活塞了。蘭雪的痛感一少,快感一多,那體內潛在的欲望便被激發出來了。隨著大肉棒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吟聲,那小腰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邊的浪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成剛知道她不怎么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兒,讓姐夫好好地干你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

說著話,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占有欲,猛插著蘭雪的小穴。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洞一套,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一般。他現在最想干的事兒,就是使勁干她,干死她。

蘭雪被干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壓倒。她一邊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抽插,一邊張著小嘴,高低宛轉地呻吟著。她的浪叫聲確實比她在台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由於蘭雪算得上一個小歌星了,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胯下的女子里叫聲最大的,也是最動聽的。成剛一邊呼呼地干著,享受著艷福,一邊心說,可惜不能來個叫床比賽。若是有叫床比賽的話,這蘭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剛插到快樂處,歡呼道:「太棒了,蘭雪,你的小洞真妙呀,夾得我都想射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張脹破了,快頂到我的肚子里了。」

成剛粗喘著,問道:「那你舒服不?」

蘭雪呻吟著說:「我不告訴你。」

那又含著嬌媚意思的聲音分明透著愉快和甜蜜。這就是答案了。

成剛大感驕傲,因為他又得到了一個美女。這美女太嫩了,嫩得能掐出水來。

他心說,姐夫干小姨子,自然是非常快樂的事兒,可是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呢?

我也並沒有強迫她呀,是她心甘情願的,怨不得我。再說了,她同意我干,也有利用的成分吧?她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換取美好的未來。雖然我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但也無須怪她的。人活著,誰不想活得好一些呢。

成剛意氣風發地干著,蘭雪高高低低地叫著。屋里充滿了粗喘聲,呻吟聲,撲滋聲,這原始的音樂令二人心里都感覺很美。蘭雪已經被欲望主宰了,當成剛干得如急風驟雨之時,她舒服得大聲浪叫,並不時地抬臉獻給香吻。

在蘭雪這青春的美穴的夾弄之下,成剛有點受不了了。而蘭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的,少了矜持。她覺得男人挺好的。同樣,她的小穴也是很敏感的。因此,在成剛猛干了幾百下之後,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么東西要出來了?」

蘭雪的身子開始快速扭動與掙扎。

成剛知道她要高潮了,就憋住勁兒,使勁兒搗著。每一下都象撞鍾般地強,又象是野馬奔跑般地快。這使蘭雪很快就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那暖流在成剛的棒子上一澆,成剛也激動起來。他也忍不住又狠干了幾十下,將精華射出,都射到蘭雪的處女穴里。當此之際,蘭雪將成剛抱得緊緊的,高呼道:「好熱呀,好熱呀,跟開水一樣的。」

干過之後,屋里就只有喘息聲了。二人就象兩條被沖上海灘上的魚一樣不動了。成剛抱著蘭雪,感受著小美女的好處。那根尚未完全軟下的玩意還在洞里。

他心里美極了,真比成為億萬富翁還要高興。這件事兒,在他的獵艷史上又是絢爛的一筆。這個晚上他是不會忘記的。

休息一會兒之後,蘭雪又輕聲地哭起來,她再度感覺挺委屈的。自己一個高中生,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兒呢?而且對方並不是自己的同學,而是自己親愛的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屬於她,她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

成剛卻心滿意足。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越摸越喜歡。成剛安慰道:「蘭雪呀,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女孩子總有這么一天的,總要失身的。這就象是樹上的蘋果一樣,成熟了就得吃了。如果不及時吃了,蘋果就會掉在地上爛掉的。」

蘭雪輕聲飲泣,說道:「可我這個蘋果,還沒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剛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說道:「你已經差不多熟透了?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嗎?剛才剛才在做的時候,你是多么熱情,多么可愛呀?如果能把燈打開,那就更好了。」

成剛為沒有燈而失望。

蘭雪捂住成剛的嘴,說道:「不准你亂說。我才沒有呢,是你強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你強奸了我。讓她教訓你。」

成剛見她厲害起來,也不生氣,象是生氣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說道:「小丫頭,你可別亂來呀。你要是那么干了,你就想想後果吧。那時候,你姐會跟我離婚嗎?不會。我們還會在這個家呆嗎?不會。那時候,我們一定會返回省城的。那時候,你就接著在這里讀高中吧。如果你考上了大學,那時家里少錢供你,你可能就得放棄學業。若不放棄學業,哪里來的錢吶?難道你也去當小姐嗎?」

蘭雪呸了一聲,說道:「那種惡心的女人,都該去死。」

成剛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不去當小姐,出去打工,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呢?幾百塊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呢。那么,你還能干什么呢?傍大款嗎?這招也行。可是得看准了,萬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錢,只會被人家占便宜的。」

蘭雪哼道:「我不是那種人。」

成剛耐心地為她講解,說道:「咱們再說另一種。你完全可以找一個男朋友談著。這個人得舍得為你花錢,你的學費得讓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價?什么代價,自然是陪他睡覺了。」

蘭雪說道:「我沒有那么下賤。」

成剛又說道:「就算他不強迫你陪他睡覺,這錢就是白花的嗎?就算是他不計較,那么就算你以後真嫁給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為你欠人家的錢吶。那時候,你也會受人家的白眼的。」

蘭雪想了想,說道:「我蘭雪可不受這個氣。」

成剛又說:「咱們再說你如果不上學的下場。那時,你要么回農村,要么留在城里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後有幾個能混得出人頭地呢?那自然是極少的。別說發財,能夠維持自己的開銷,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回農村呢,估計也沒有什么明路走,也只好找一個粗人嫁了,了此一生。」說罷一聲嘆息。

蘭雪說道:「難道你不會幫我嗎?我上大學沒有學費,你作為姐夫,也該為我掏呀。」

成剛感慨道:「我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可是你姐她會同意嗎?你想想,她雖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讓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敵人,她會同意讓我出錢幫她的情敵嗎?那時候我是有心而無力呀。」

蘭雪聽罷,也半天沒出聲,接著才掄著粉拳敲擊著成剛的胸膛,哼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好了,我不告訴我姐,我以後什么都聽你的就是了。可是你答應我的話,你也不能忽悠我。你要是忽悠我,我恨你一輩子。」

成剛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的小寶貝兒,這樣就對了。這樣咱們都高興。」

然後,摟著她睡了。果然,做夢都是甜的,只差笑出聲來了。

次日成剛醒來時,已經滿屋通亮了。一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懷中一空,蘭雪已不知去向。成剛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叫道:「蘭雪,你哪兒去了?」

他已經聽到廚房有聲音了。

蘭雪隔著牆哼道:「喊什么喊吶?快點起來吧。萬一有人來竄門,咱們就慘了。」

成剛穿好衣服,看到被單上的的片片落紅,不禁開心的笑了,這是他昨晚的成績的證明。蘭雪這時走進來,臉上紅紅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跡,有點驚慌,馬上將被單抓過來,團起來,說道:「這個得處理一下了,不能讓別人瞧見。要是瞧見了,就是麻煩事兒。」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蘭雪,你還真細心內,哪天抽空,我再好好疼疼你」蘭雪抱起被單,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才不要呢,我以後再也不要干那種事兒了。那是不要臉的事兒。」

說著話,就跑出去了。然後是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又將被單子扔了進去。

成剛走出去,看著這一幕,臉上帶笑,說道:「我說蘭雪呀,你這么干並不聰明呀。你想呀,她們回來一看,別的被單都沒有洗,你單單洗了這個。這不是引人注意嗎?按我的意見,你把這幾個被單都洗了。這樣她們不但沒有疑心,而且還會誇你勤快吶。」

蘭雪皺眉,撅著小嘴說:「這樣一來,我可就挨累了。得了,你要幫我洗。」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什么?我幫你洗?我最不愛干的事就是家務事兒了。」

蘭雪堅持道:「不愛干,也得干。這事兒可不是我自己的事兒,你也有份的。如果這事暴露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那語氣咄咄逼人,象是威協似的。

成剛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幫你一把就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呀,這事兒你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對我自然是不利,你的名聲也會臭了。以後你還怎么念書,怎么出去見人吶。」

蘭雪說道:「我又不傻,我怎么會告訴別人吶?我可不想讓我媽傷心,難受。她為了蘭強的事兒,已經操碎了心。我就不要再給她添亂了。」

成剛誇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挺懂事的呢,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蘭雪將那幾個被單子也扔到盆里,盆里就滿滿的了。蘭雪說道:「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洗衣服。」

成剛說道:「好的。」

瞅著蘭雪胸脯與臉蛋發笑。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了,但成剛還是覺得她是光著的。別看沒瞧見她的裸體,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肉體的美好來。

蘭雪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夫呀,以後別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惡心的。也會被別人懷疑的。」

成剛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掃了掃,仍以不能在燈光下占有她而遺憾。他說道:「好了,我會對你尊重的。你也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

說完話,二人一起吃飯。蘭雪不會做什么東西,只是熱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二人吃著,不時四目相投,成剛覺得很愉快,而蘭雪卻感到失落與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兒是對還是錯。只是本能地覺得吃了虧了。

吃完飯,成剛就幫蘭雪洗衣服。成剛將盆端到院子里,在藍天白雲下洗,在輕風的吹拂下洗,也在蘭雪的注視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就象在床上時狀態。

蘭雪指揮著成剛,撲撲地在洗衣板搓著,白沫膨脹,四處亂濺。蘭雪一臉輕松地旁看著,說道:「對,對,就是這么洗了。」

成剛洗了一陣兒,問道:「你家沒有洗衣機嗎?」

蘭雪蹲在對面看著,嗔道:「廢話,若是有洗衣機的話,還用你幫什么忙呀?」

成剛撲撲地搓著,說道:「應該買一台的。洗衣服會方便得多了。」

蘭雪轉著美目,說:「哪來的錢吶?少說這沒有用的,快點干活兒。」

成剛沖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來。雖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里仍很愉快。因為有蘭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彎腰,一撅嘴,一抽鼻子,都讓他感到少女的活潑與可愛。

突然,蘭雪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低聲問:「姐夫,我會不會懷孕呢?聽說男女一干那事兒,就會懷孩子的。」

她的臉上有了緊張與擔憂。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說道:「蘭雪呀,哪有那么准的呢,你看我跟你姐都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沒懷孕嗎?別胡思亂想了。」

蘭雪長出一口氣,眨著美目說:「可是我怕呀,要是懷上了,我可怎么辦呢?我可聽說了,有好多在校學生,因為懷了孕,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把學都退了。有的更慘,男生也不要她了,她就痛苦地自殺了。有的上吊,有的喝葯,有的跳河的,太嚇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成剛安慰道:「不怕的,不怕的,那種惡運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的。你不會那么巧就懷上的,就算是懷上,也不怕,咱們可以想辦法,讓你沒有事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總算你還有良心。」

成剛將一個被單由充滿白沫的盆里撈起擰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好處,多得是吶,以後你就會慢慢體會到的。」

蘭雪小聲說:「你回到省城後,可一定得把我弄過去念書。我在農村都呆膩了,再呆下去,我都要瘋了。」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不過還是先跟你姐和你媽商量一下的好。」

蘭雪說:「這是好事兒,她們會回來的。」

成剛問道:「她們什么時候回來?」

蘭雪望望天,說道:「下午怎么的也會回來的。」

蘭雪說得不錯,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鍾吧,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車回來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發起牢騷:「還是坐有棚的車好呀,這種四輪子快把我的腸子顫斷了。這路也不行。」

(四輪子:是一種柴油車,由兩部分組成。前邊是車頭,四個輪的。前排輪小,後排輪大,沒有車棚。後邊拉著一個車斗,車斗是兩個輪的,前端有欄桿。車斗與車頭之間有銷子固定,拔掉銷子,就卸掉了車斗。這種四輪子由於沒有減震器,坐上去很顛的。這種車主要用於短途運輸和種地用。在城鎮與農村可以見到。

風淑萍說道:「這有車回來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

蘭月回應道:「是呀,蘭花,咱們要不是趕上方便車,就得雇車了。」

蘭花微笑道:「雇車有什么不好的呢?反正又不用我掏錢。」

說著話,一指成剛。

成剛說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帳。」

三女一聽,都笑了,只有蘭雪並沒有笑。風淑萍過來拉著蘭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繩上那幾個象掛大旗一樣的被單,說道:「蘭雪,這是你洗的嗎?」

蘭雪真想撲到媽的懷里哭一場。此時,她象一個受傷的孩子,特想讓媽疼愛一番。成剛看她眼圈發紅,心里擔心,暗說,可別再激動了,再一激動,露了什么馬腳,那就壞事兒了,於是替她回答道:「蘭雪今天閑著沒有事兒,覺得時間沒有白過,就將被單都洗了。我也幫了點忙。」

風淑萍笑了,望著蘭花與蘭月,說道:「你們看吶,蘭雪她長大了,會干家務活兒了。」

蘭花說道:「蘭雪並不懶,只是有我們,顯不出她來。」

蘭月則說:「蘭雪也是個好孩子,我們得好好培養她,別讓她這塊材料瞎了。」

風淑萍摸著蘭雪的頭發,說道:「好孩子,媽知道你很能干的。不過以後這些話兒不用你干的。你只要好好念書,考上大學,媽就知足了。你誇上大學,媽就是再苦再累,也沒有什么怨言了。」

蘭雪望了望姐姐,又瞅瞅成剛,說道:「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風淑萍愉快地笑了,笑得很年輕。

夫妻兩個到了東屋,蘭雪就談起舅舅生日的事兒,說是舅舅很想看看他這個『親人』。因為聽說成剛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很想見識一下。成剛笑道:「那還不容易嗎?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蘭花又說道:「這次舅舅過生日,他非常高興。當他聽說我有了對象,還是個能人時,他說,我有福氣。他又聽說大姐的煩惱解決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對譚校長跟姐姐的那事兒,早就不滿了。曾跟大姐說,如果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允許大姐登他家的門。」

成剛說道:「是呀,換了是誰,也受不了蘭月那事兒。不過總算解決了,你大姐可以過好日子了。」

蘭花嘆了一聲,說道:「可大姐還是有苦惱的。你也知道的,她因為不是正式老師,一直很煩。剛哥,你應該再受一下累,幫幫她。」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兒不用操心。這兩天我就回一次省城。」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是為我姐的事兒嗎?」

成剛說道:「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去看看我父親去。我家里來信,說他生病了,這幾天連班都沒有上。我有點擔心。而他自己是從不跟我說他身體的事兒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來。」

蘭花一臉的柔情,說道:「那應該回去看看。你跟你父親也應該和解了。不過別忘了我姐的事兒。」

成剛微笑,說道:「忘不了的,我沒有那么健忘。」

蘭花問:「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剛搖頭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後呆幾天,辦完事兒,就返回來。然後再住一陣子,咱們就回家吧。」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的,我聽你的好了。」

說著話,她撲進成剛的懷里,充滿了深情。

晚上,蘭強來了電話,打到成剛的手機上。這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激動的莫過於當媽的風淑萍了。這個兒子盡管有那么多的缺點,但仍是她的親愛的兒子呀。

她激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握著手機,樣子很笨拙,顫抖著說:「蘭強呀,你在哪里怎么樣呀?」

蘭強怎么說的,別人沒聽見,但見風淑萍的臉色,料想蘭強是不錯的。

風淑萍叮囑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干吶,人家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別偷懶,你有了出息,媽就什么都不求了。記住呀,不能跟壞人交朋友,不能干壞事兒。做什么事兒,都要講良心呀。」

大家瞅著風淑萍,都從她的語言跟臉色上猜測著蘭強的說話內容。

風淑萍打完之後,蘭花接過手機,又囑咐了幾句,大致內容跟風淑萍所說相似,只是多了一些處事的經驗之談。而蘭月並沒有說話,蘭雪則情緒有變,而也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