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口技表演(1 / 2)

成剛趴在小路的身上顛狂著,小路伊伊呀呀地叫著,好不爽快。二人的玩意密切地合作著,借著充沛的騷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這響聲使成剛更瘋,小路更騷。她恨不得那大棒子插到自己的心里去。

「小路,得勁兒吧?」

成剛一邊狂插著,一邊抽空問。由於在動作,聲音不是那么穩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人象登了天堂。」

小路以哼叫的語調描述著自己的真實感受。與此同時,她的四肢又纏住了成剛,使她的小洞角度受到調節,好使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成剛減速,改為不緊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路發出啊地驚喜聲。小路扭腰擺臀地配合著成剛,眼神之朦朧,神情之陶醉,聲音之淫盪,都使她成為最迷人的尤物。在這種誘惑下,哪個男人會不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呢?誰都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想法。成剛象一台性能優良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干著誰都願意干的工作。這時候,他不只是獲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精神上的快慰。他在征服一位美女,而這位美女還是老嚴的女人。自己把老嚴的女人的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老嚴。同時,他仿佛看到了老嚴戴綠帽子時的可笑模樣。他心說,老嚴,不是兄弟不是人,是你的二奶太迷人。換了哪個男人,能夠忍著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是個太監。

足足干了有二十分鍾,便換了個姿勢。這次,小路翻身了,她來到上邊,做了把女騎士。只見雙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利用腰力靈活地控制著自己的屁股,使小洞隨意地吞吐著肉棒。她的長發飄搖著,她的奶子跳著舞,她的小穴忙碌著,她的淫水流淌著,她的嬌喘急促著。她不象是被玩,而是在玩男人呢。

成剛被她的小穴夾得也大為爽快,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欣賞著小路的浪態。兩只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一會兒撫著腿,一會兒捏捏奶頭。每個動作,都令小路更為好受。當成剛看到小路那多毛的小洞一張一縮,在肉棒地擠壓下嫩肉時現時隱,淫水奔流的樣子,更是充滿了一個男人的驕傲。他看小路,不只是上邊長得好,下邊也同樣令人著迷。只是多數男人見不到下邊而已。

小路在干事方面挺內行的。一會兒,她又身體後仰,雙臂後撐,這樣成剛就更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結合處。她的絨毛都濕了,她的小豆豆也突出來。那粗壯的肉棒出出入入的,象一個大怪物。

成剛誇道:「小路,你挺會玩的。我見過的女人中,數你厲害。」

小路抬著下巴,用夢一般的聲調說:「成剛,你這是罵我淫盪吧?你好煩人。」

成剛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兒呀?我是在稱贊你呢。你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男人。你沒聽人說嘛,女人出門要象貴婦,在家要象主婦,上了床要象盪婦。你現在差不多都做到了。簡直是完美呀。」

小路格格浪笑,笑得奶子直抖,說道:「成剛,你這么說,我好開心。」

說著話,她又換了個姿勢。只見她連棒子都不吐出來,身子一轉,就改為背對成剛了。那肉棒仍在穴中泡著。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小路,你真有本事。」

小路雙手放在膝上,一邊玩著棒子,一邊回頭媚笑,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多高興高興嘛。」

成剛一邊盯著她的身子,一邊應道:「你已經很讓我高興了,高興得都想操死你。」

只見小路的屁股起落著。那結實而圓實的屁股崩得緊緊的,呈現出另一種形狀。兩半屁股肉散發著柔和的光輝,那小菊花收縮著,小穴吞著肉棒,且不停地滑下淫水來。成剛舒服,在享受眼福的同時,雙手伸過去,盡情地摸著她。

那小路表現得特別興奮,賣力地套動著,並且哼哼著,呻吟著,浪叫著,不時回頭向成剛拋媚眼。若不是成剛久經沙場,經驗老到,險些被她給殺敗了。他在享受艷福的同時,也不忘了控制自己,因此,他仍然沒有射出來。等到小路的動作稍慢時,成剛就將她按倒,再度趴上去,狂抽猛插,當真如狂風大作,暴雨淋漓。小路也盡力反抗著,屁股跟腰一起努力,使她很象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成剛征服欲大增,再度將小路的雙腿扛到肩上,鏗鏘有力地干著。他望著多毛的小穴在自己肉棒的撞擊下,不斷變化的樣子,心里真美。他偶爾還將棒子抽出來,看看小路的玩意。只見小穴已經變成圓洞了,還被淫水浸潤著。黑毛,粉肉,再加上白腿,圓屁股,那就是讓人發狂的尤物,成剛再度感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路的魅力。他心說,不用說老嚴,就是自己吧,也願意找這樣的女人當二奶呀,而且是當一輩子的二奶。有了這樣的美女在身邊,就是每天再累,壓力再大,有她幫著消遣一下,就什么都解決了。

每當他受不了誘惑,一下子將肉棒插到底時,小路都會欣喜而嬌嗔地叫道:「成剛,你要死了,插得那么重,那么深。你想要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我是想讓你欲死欲仙。」

說著話,又是大力抽干。一旦有空,就撫摸一下小路的大腿。那美麗的大腿,讓人百摸不厭。成剛望著她漂亮的臉蛋,誘人的下體,再摸著她的大腿,真覺得人生美好,應該長命百歲才是。

相比之下,小路畢竟體力弱些,二人干了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小路就受不了。成剛便說道:「不能停的,我要操死你。」

小路求饒道:「你不要干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成剛再度說:「那你要給我舔雞巴才行。我真想看看。」

小路雖然為難,但還是說:「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馬,我什么都答應你好了。」

於是,成剛猛干了幾十下,小路就啊啊地叫著達到了高潮。然後,成剛抽出那水淋淋的凶巴巴的玩意,往旁邊一躺,等著小路服務。小路喘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坐起來,要去找紙擦棒子。

成剛笑道:「用舌頭舔干凈就是了。反正那上邊都是你的水。」

小路搖頭道:「不好,不好,那股味兒不太好聞。」

成剛哈哈一笑,搖動著肉棒,說道:「習慣了就好了。」

小路望著淫水淋漓的肉棒,猶豫再三,說道:「好吧,看在你對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認了。我就給你舔吧。不過事先說明呀,我可沒有給人舔過棒子。舔得不好,你可別生氣。」

成剛笑了,說道:「只要你能舔,我就很高興了。來吧,舔浪費時間。」

說著話,將雙腿分得大開。那棒子下的皺肉都水光閃閃的。

小路跪在男人胯下,先是捏住龜頭,又伸過嘴,吐出粉色的舌頭去舔。她在棒身子舔了一下。成剛喘一口氣,說道:「好哇,繼續吧。」

小路覺得氣味兒沒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差,就接著『掃盪』。她舔得很仔細,就連蛋蛋也舔了,還憐愛地放在嘴里用牙齒玩著。

成剛感覺新鮮,就說道:「小路,你真會玩,我好喜歡你。」

小路哼道:「喜歡就娶我呀。」

成剛嘻嘻笑,沒說別的。小路很快就將棒子舔干凈,這時,她握住棒根,穩定龜頭。那舌頭在龜頭上一掃,成剛又興奮地大叫一聲,全身一抖,真的被人刺到興奮神經上。

小路感覺好玩,就連連舔著,成剛就抖上不停。小路還將龜頭吞入嘴里套動,撥動,再用舌頭玩。這綜合性的玩弄誰能受得了呢?小路說她是頭一次舔男人棒子,可是看她舔得很熟練,一點不象生手。難道說她是在騙人嗎?只是這時候成剛已經沒空詢問了。

成剛坐起來,按著小路的頭,生怕她放棄了。小路也真有誠意,賣力地吮吸著,舔弄著。沒過一會兒,成剛就達到了高潮。他大叫著發射。小路想躲,但成剛按住她的頭,結果那好大一泡精液都射入小路的嘴里。小路的兩腮都鼓起來了。

射完後,成剛粗喘著說:「小路,吃下去,吃下去。」

小路推開成剛,直勾勾地望著成剛。成剛的眼里充滿了期待跟命令。小路動了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咽下去。咽完之後,小路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剛,你這個王八蛋,你可真壞。」

說著話,就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而床上的成剛心滿意足地躺下來,大口地喘著氣,回想剛才小路舔棒子的淫態,在自己操弄下的浪態,心里多提多舒服了。再回想她吃掉精液的樣子,男人的心中充滿了驕傲。人生還有什么事兒比這個更舒服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返回來。她光溜溜的樣子特別好看。頭發晃悠著,奶子顫動著,雙腿好亮麗。她上了床躺在成剛旁邊。成剛扯過一條被子給二人蓋上,微笑道:「小路呀,我發現你對我很重要。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一定會少了不少歡樂。」

小路哼了哼,說道:「你這家伙夠缺德的,射了我一嘴臟東西,還來哄我。我才不信呢。」

成剛將她摟在懷里,感受著她的體溫跟香氣,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如果我現在是單身的話,我一定會娶你老婆的。」

小路眨著美目,含笑地問:「真的?」

成剛點點頭。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的甜言蜜語,也喜歡你的身體,跟干女人的能力。」

成剛笑道:「喜歡就常干好了。對了,我看你舔雞巴並不陌生呀,這是什么回事?」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這是秘密,不讓你知道。睡覺了。」

說著話,就將燈關了。成剛雖是一團疑惑,這工夫也沒有追問的耐性了。他摟著小路,象摟著自己的老婆一樣。他知足地睡覺了。

次日早飯後,小路穿戴整齊,說道:「成剛呀,我得去我親戚那里了。不陪你了。好在你也不孤單,你的大姨姐要來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這個大姨姐也不會差到哪里的。」

成剛板著臉,說道:「小路呀,你別往邪地方想。這來的是我的大姨姐,並不是我老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鉤。」

成剛聽罷苦笑,說:「跟你真是說不通。我想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了。」

小路裝好東西,拿好皮包,說道:「什么都不必解釋。有了機會,好好把握吧。不然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說道:「看來在你的心里,我就跟那個西門慶一樣了,只要是個女的,我都有興趣。」

小路笑著瞅著他,說道:「西門慶有什么不好的,那也是一個能人吶。如今這個時代,西門慶那樣人物多得是,遍地都有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說真的,你去你親戚家呆幾天吶?到時候咱們一起返回去好不好?」

小路想了想,說:「我也說不清楚的。到時候咱們再聯系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

小路笑道:「我看我還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這兒不走,你的大姨姐來了,那可不是好事兒。那時候你的家庭就要起內亂了。從這個方面來說,我也應該走的。我可不忍心給你帶來麻煩。」

成剛嘆息道:「你對我可真好,處處為我考慮。你再這么好下去,我准保會愛上你,並且會愛得死去活來的。」

小路一笑,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何況咱們還不只一夜吧。」

成剛想了想,說:「她明天才來呢,你再住一夜吧。」

小路抿嘴一笑,說道:「別那么貪嘛。咱們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呢。我要是天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給折騰死不可。你那根雞巴快把我給頂穿了。我還是暫時離你遠點得好。等我忍不住時再回來找你。」

成剛說道:「也許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會返回來呢。」

小路拍拍成剛的肩膀,說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說話算話,不能讓我的親戚苦等。為人得講信用。」

成剛問道:「那咱們何時再見呢?」

小路嫣然一笑,說道:「只要咱們彼此有心,隨時都會見面的。」

成剛由衷地說:「我不會忘了咱們在一起的快樂的。」

小路一擠鼓眼睛,說道:「我也一樣。你趴在我身上,給我帶來的那些感覺,我會記一輩子的。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更有良心的。你放心好了,咱們還會有好夢重溫的時候的。只要你心里有我。」

成剛認真地說:「我自然心里有你這個人了。」

小路點頭道:「那很好。我真的該走了。記住呀,干別的女人的時候,也別把我給拋到腦後。」

說罷,小路很瀟灑地走了。成剛跟出門,瞅著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下樓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間,小路還回頭甜甜地笑著,還沖她一揮手。當成剛茫然地舉起手時,小路已經不見影了。

成剛默默地回到家里,回想跟小路間的好事兒,真猶如一場艷夢一般。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跟她親熱的機會。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確不會將她忘掉的。這么一個動人的尤物,誰會置之腦後呢?他不是沒心沒肺的家伙。

他在屋里慢慢地踱步。他將小路跟自己親密過的女性做了比較。比玲玲與蘭雪相比,小路是成熟的,嫵媚的。跟老婆蘭花相比,她是狂野的,激情的。她成熟得象桃子,熱情得象火焰。她並非是有臉蛋沒大腦的蠢貨。她是一個有自己獨立個性和思想的女性。比如她對男人吧,一旦喜歡了,就敢於靠近。象對成剛,既然喜歡他,就勇敢地跟他上床,並沒有太多的顧忌。明知道老嚴知道會壞事的,她也敢於偷情。這樣的女人膽量夠大。她明知道男人們不喜歡女人吸煙,她偏就吸了,也不管別人怎么看。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相比之下,玲玲跟蘭雪就太孩子氣了。

他試探著將小路跟蘭月對比一下。論相貌,自然是蘭月優秀了,小路也不會遜色多少。論性格,蘭月是寡言少語,面冷孤僻的。而小路是快人快語,滿臉春風。論氣質,小路屬於普通人的,在大街上隨時可以找到一幫。蘭月自然勝出了,她的清冷和文靜,雅致,絕非一般的百姓可比。小路固然有魅力,但蘭月更為吸引人。何況小路已經是自己人,蘭月則不是。相比之下,蘭月更為誘惑人了。

這次蘭月到省城來,並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自己善加利用的話,定可以實現野心,采得花蜜。只是對她這樣一個出色的姑娘,若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實在是有點褻瀆了她。在成剛的心中,蘭月是一塊美玉,真不想給她什么污點。若是自己占有了她,而使她悶悶不樂,或者憤憤不平,害得她終生不快的話,那就壞了。那可不是成剛想要的結果。

可是若不用點什么手段的話,那蘭月會象蘭花一樣往我的懷里撲嗎?這種可能性不大。蘭花跟跟蘭月不同。蘭花是一個打工妹,她當時走投無路,需要一個結實的肩膀來靠。成剛是最好的人選。蘭月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師,有一定的文化。她可以自食其力的。沒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活得不錯。讓她投到自己懷里,除非自己沒有老婆。

這歪路不能走,這正路又走不通。成剛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他真想找個高人來指點一二。他太想得到蘭月了。這不只是性欲的需要。他還想長期的與她相守呢,還不想失去自己的家。這種想法可謂為完美了。而在現實中難以存在。

一個人在家,沒有美女相伴,成剛就覺得時間好象都慢了下來。小路在時,時間如流水,春宵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床了。現在小路走了,時間就變速了,由六檔變為一檔。這么緩慢的光陰,成剛突然間感到茫然,不知道怎么打發才好了。他不願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風月場所找樂子。他只想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等到天黑以後,成剛站在窗前望了一會兒夜景。城市的夜自然是燈光耀眼的,象是不夜城。而不象蘭花的家鄉,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真是夜晚,跟睡著了似的。偶爾響起的狗叫聲,也只能使空氣更寧靜。城市的夜則不同。白天是熱鬧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見得消停,好多的場所專門在晚上開業。晚上是黃金時段。晚上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成剛也跟同事們出去玩過,當時有點神魂顛倒,等到回家,等到酒醒,就會後悔極了。深感那是墮落行為,不宜再去。

望了一會兒,成剛就給蘭花打電話。蘭花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剛哥,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大姐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明早就去了。她對省城到底是不夠熟悉。你一定得去接站呢。」

成剛抑止著急促的心跳,說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姐姐就好比是我的姐姐。我還能讓她吃虧嗎?一切包在我身上。」

心里卻說,連晚上都可以包在我身上的。

蘭花又說道:「這次姐姐去省城,會多呆幾天的。她難得去一回的,你要帶她好好走走。姐姐向來仔細,不舍得花錢的。你可得陪好她。」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沒問題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會讓她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讓她高興得都不想回去。」

蘭花輕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剛哥你一定能辦好的。還有呀,你見到蘭強沒有?他混得乍樣?我媽還惦記著。」

成剛回答道:「我見過他了。他現在變成好孩子了。我父親看來對他是滿意的。有我當靠山,只要他好好干,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腳跟。」

蘭花長出一口氣,說道:「要是這樣,我們全家也都放心了。」

成剛又問道:「家里這兩天怎么樣?有什么好事嗎?」

蘭花回答道:「家里還是那么平靜,一切都正常。村子里倒是出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感興趣的。」

成剛笑了笑,說:「那個小村子有什么事兒能讓我感興趣呢?莫非發現了什么寶藏,等著我去開發嗎?」

蘭花笑罵道:「瞎扯蛋。是關於譚校長的。」

成剛沒好氣地說:「那家伙怎么了?難道說又用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一位未婚妻嗎?這個癩蛤蟆,他媽的。」

蘭花說道:「什么呀,譚校長出事了。他被審查了。」

成剛聽了一驚,接著便笑了,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他干得壞事太多了,報應來了,早該來了。」

蘭花笑了幾聲,低聲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很空虛吧?能不能忍住?」

成剛眼前立刻出現了小路的裸體跟媚笑,嘴上卻說:「當然忍得住了,我是坐懷不亂嘛。你呢,有沒有想我呢?」

蘭花沉默數秒,然後才說:「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著了火一樣。我好想你那根玩意插進來。那玩意插進去的感覺真好,好象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她誠實地表達著,使成剛的身上都熱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蘭月。他心說,這個時候我最需要這個美女了。

次日六點鍾,成剛就坐線車來到博物館門前。他懷著興奮的心情來的,站在門前,左右張望著。每天從那個縣城那個時間開來的車都是停在博物館門口的。成剛心說,蘭月地到來,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現在一個人,最需要一個美女相伴了。

大約七點多鍾,那輛大客車終於在成剛的焦急盼望中到來了。成剛強壓著自己的興奮勁兒,面帶微笑,走向客車的門前。眼看著上邊的人魚貫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剛緊盯著那個門,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下車的人。隨著下來的人一個個走遠,成剛變得越發急躁了。因為那么多人都不是。成剛心說,難道她沒有來嗎?難道這個車不是那個縣城來的車嗎?

他正要抬腿上去尋找,蘭月就出現在門口了。齊頸的短發,幽深的美目,文靜而清冷的俏臉,穿一身合體的藍色西裝裙,拎一個圓柱形的皮兜子。下車之時,目光很平靜。

成剛大喜,馬上喊道:「蘭月,我在這里呢。」

迎上前來。

蘭月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微微一笑,腳落到地面上,說道:「你不來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頭一次到省城來,不會迷路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來到省城,那就是客,我應該盡點地主之誼的。來,把兜子給我吧。」

說著話一伸手。

蘭月猶豫一下,說道:「還是我拎著吧。」

成剛開玩笑地說:「莫非里邊全是錢,由我拿著不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