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風得意(1 / 2)

二人坐下吃飯,四目相對,都覺得心中很溫暖。經過一次綁架,他們的心突然貼近了。成剛回想危險的情景,一點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個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價是不成的。

蘭月吃著成剛炒的菜,說道:「你做的東西還是可以的,怎么那么謙虛呢?」

成剛望著她的微笑的臉,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說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遠了。」

蘭月說道:「只要你肯學,還怕做不好菜嗎?」

成剛一邊嚼著飯,一邊說:「我在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這輩子就是騎馬追你,也是追不上的。」

蘭月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皓齒,說道:「你騎摩托不就追上了嗎?」

成剛聽罷笑了。

飯後,蘭月回屋去換衣服,成剛也洗了把臉。他洗了好一會兒,從來沒有這么細致過,好象這一洗能把所有的不愉快的記憶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個烏黑的槍口對著自己,死亡是那么近。若非自己准備充足,穿了防彈衣,任你武功再高,小命也丟了。

洗完臉,他換了身睡衣,穿著這種衣服覺得好輕松。他又去泡了一壺茶,小口地喝起來,等著蘭月出來。蘭月這時已經去洗臉了。成剛可以聽到那里不時傳來的水聲,跟搓洗聲。他可以想像蘭月與水交流的樣子。

好一會兒,蘭月出來了,令成剛眼前一亮。她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子,下擺超過雙膝。這裙子使成剛感覺親切。這正是他跟蘭花回鄉時,給蘭月買的那一條,是一種半透明的,沙料的。穿在身上,可以看出里邊的內衣來。可惜的是,蘭月里邊又加了一層襯裙,使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攔。但在審美上,成剛並沒有失望。這條長裙盡顯蘭月的美好身材,真是該胖的地方,該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處。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別的少女都高。高歸高,但跟整體搭配得非常協調。再配上她柔美、明麗的面孔,再加上文靜、高雅,又略帶清冷的氣質,真是使人拍案叫絕,留連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樣可以叫人失態,叫人為之發狂。成剛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經想不出用什么詞,或者什么花來形容蘭月了。毫無疑問,就美貌與氣質而言,她是成剛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個。

蘭月姍姍而來,優雅地邁著步子,沖成剛一笑,掠了一下短發,就坐在成剛的身邊。這次她沒有象往常那樣,隔著沙發上的最大的距離。這次她挨著他,成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摟她在懷中的。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可以接受他的三類接觸了。她再也不怕了。

蘭月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兒,心里很滿意,就嬌嗔道:「想什么呢?茶都要涼了。」

成剛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微笑道:「你穿上這一身,真好看吶。要是里邊不加襯裙的話,一定更叫人銷魂。」

蘭月掃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應。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會那么傻的。我可是知道的,男人們只要占了你的便宜,以後再也不會拿你當回事了。有多少現成的例子都證明了這一點。」

成剛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說道:「蘭月呀,喜新厭舊,這是人們的通病,並不是男人們才有的。不過我比較重感情。我就不會占了你的便宜,然後不理你。我會更加疼你,更加愛你的。」

蘭月直視他幾秒,說道:「我相信你的話。如果咱們相遇早一點,那該多好哇。」

說著一聲嘆息。那聲嘆息雖然輕,雖然短,成剛卻能感覺其中的含意那么重,那么悠長。他可以理解蘭月的心情。無非是說由於想見太晚,沒有結成夫妻的可能性。蘭花是她的妹妹,她總不能去搶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這輩子是無法名正言順地當他的妻子了。

成剛安慰道:「蘭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兒,未可知。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覺得快樂,不就可以了嗎?就是咱們真結成夫妻了,誰又能保證沒有矛盾呢?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兒。」

蘭月想了想,說道:「也許你說得對,我在書上看到過一件事,對我的震動很大。說的是一對男女,十八歲時相識,相愛,由於時代原因,他們被迫分開了。二十年後,他們見面了。他們為了愛情,二十年里,誰都沒有再找對象,固執著堅守著那份感情。他們激動得抱頭直哭,感天動地。之後就是結婚,生孩子,過日子。許多矛盾產生了,他們辨論,吵架,甚至動手。等到了晚年時,當年的感情一點都沒有了,男的竟然詛咒女的快點死。你說說,這讓不讓人痛心?」

成剛點頭道:「是呀,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現實,並不是小說,並不是藝術。現實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的完美呢?這很正常。」

蘭月又說道:「我看完這篇文章之後,一直不能忘記。我就想,他們二人那么堅決那么真摯的愛情,等進入婚姻時,怎么這愛情一點也經受不住考驗呢?我又想,如果那二人二十年後見面時,雙方若已經兒女成群了,卻依然心里有對方,那么這豈不是很感人?或者雙方見面時,都沒有成家。等他們一成家時,就突然發生意外死掉。這也可以感天動地,至少可以善始善終了。這二人的結局,真叫人痛心。」

成剛見蘭月一臉的激動與認真,便拉著她的手,說道:「蘭月呀,你雖然是一個老師,但畢竟經歷得少一些。如果再過十年的話,你現在不理解的事兒就一定能理解了。打個比方吧,咱們說張生與崔鶯鶯。在西廂記里,他們歷經挫折,磨難,終於結合了,故事到此為止。如果往後寫的話,誰能保證他們之間沒有矛盾,誰能保證他們不會鬧得象那對男女一樣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詩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們由於沒有結合,大家才議論紛紛,念念不忘,感興趣的人很多。如果他們二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終還不好說呢,備不住也會跟那對男女一樣,不離婚,也是打著過。」

蘭月皺著眉頭,臉上作思考狀,說道:「這是為什么呢?究竟是為什么呢?」

成剛笑著親親她的手,她的手長得不錯,十指纖纖,猶如春蔥。之後他說,「蘭月呀,我不是說過了嗎?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呀。相愛容易相處難。相愛是浪漫主義,在雲彩上飛。相處是現實主義,是過日子,是涉及到鍋碗瓢盆的,柴米油鹽的。如果經濟條件好還行,若是貧窮,吃飯都成問題,誰還有心思風花雪月呢?早為了吃飯問題愁眉苦臉了。這時候哪里還有心情浪漫,還有時間浪漫呢?」

蘭月一眯美目,說道:「看來找對象的時候要找個有錢的才行。」

成剛點頭道:「自然是找一個條件好一點的好些了,至少不用為錢而發愁,不用為吃飯而著急。」

蘭月不無醋意地說:「蘭花找你算是找對了,再不用錢而發愁了。她來城里打工,也吃了不少苦頭,受過不少氣,總算老天有眼,讓她嫁給了你。她這後半輩子可以無憂了。我就沒有她那么好的福氣了。」

說到這兒,慨嘆一聲,低下丫頭。她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羨慕與惋惜,還有不滿。

成剛一摟她的肩膀,說道:「你的福氣也要來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嗎?我也會給你帶去快樂,帶去好運的。我給蘭花的好處,也會給你的。」

蘭月低聲說:「可我這輩子是沒法當你的妻子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難道你希望蘭花跟我離婚嗎?」

蘭月使勁搖頭,美目都有點紅了,說道:「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要傷害她。她是我親妹妹,我不能那么無情。這個妻子的位置,還是給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

成剛將她摟緊了,說道:「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雖然不能當我的妻子,但你可以當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給你。」

蘭月抬起頭,望著他說:「這個不好吧?對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個女人,沒有名分地跟著你,我多么痛苦,多么沒有面子。還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讓蘭花知道,她又多么傷心呢?這事可不好辦。」

成剛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沒聽古人說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蘭月咬了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經常都能看到你。」

成剛說道:「我也一樣。我一看到你,就感覺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滿了陽光。」

蘭月靠在成剛的懷里,反復地說:「愛情,婚姻,婚姻,愛情……」

她臉上帶著憂郁,象是有點痴了。舊的煩惱剛一結束,新的煩惱又來占領她了。

成剛跟她談了好久,本來是有占有她的意思,可是經過一番交流,那股占有欲淡一些了。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拉她起來,說道:「蘭月呀,不早了,去睡覺吧。」

蘭月一點頭,說了聲:「晚安。」

就邁著沉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剛往床上一倒,被槍指著的一幕揮之不去。如果刀疤臉的那一槍打自己的頭的話,自己肯定見閻王了。太險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細心。若不是想起防彈背心,那我成剛的人生就結束了。即使那時候被許多人懷念著,也沒有用了。因為自己已經沒福享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脫衣睡覺,只是白天經歷了那么重要的事兒,一時間又睡不著了。他真想知道蘭月此時怎么樣,是已經睡了,還是跟自己一樣輾轉難眠呢?想來想去,還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亂想著,越想越沒有睡意。他心說,如果躺在蘭月身邊那該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來,掀開窗簾往外瞅。南邊的樓房沒幾家亮燈的,想必這時候多數人都已經入睡了。而那幾個亮燈的窗子也都擋著窗簾,不知道里邊是怎么樣的一個天地。也許某一個窗子里,就有一對男女狂歡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長出一雙透視眼來,穿過窗簾,看清里邊的美景。

一會兒,他又尿急,去了衛生間解決。出來之後,他在小屋的門前站立。望著黑乎乎的里邊,不由地心跳加快。他雖然明知道蘭月已經睡了,並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邊,可是他就是有點緊張,仿佛她那一雙冷漠的眼睛正叮著自己呢。

他站了幾分鍾,就返回大屋了。剛走到床前,只聽啊地一聲大叫,接著就是幾聲『成剛,成剛』,正是蘭月的聲音。聲音里透著驚訝與恐懼。成剛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多想,便跑了過去。一推門門就開了。他急忙打開燈,說道:「蘭月,你怎么了?」

燈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見蘭月坐在床上,一頭的冷汗,被子蓋到腰上。她上身穿著白色的線衣,看不到里邊的風光。成剛走過去坐在床邊。蘭月大口喘著氣,說道:「成剛,我做了個惡夢。嚇死我了。」

說著話,伸手一拉成剛。成剛見她樣子可憐,就勢上了床,進了被窩,跟她並肩坐著。

成剛問道:「是什么惡夢?講給我聽聽。」

她身上飄來的香氣一絲絲進入鼻孔,令人心里癢癢。

蘭月望著成剛,說道:「我夢見你出事了。那個刀疤臉逃了出來,用槍打你,打得你腦袋開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嚇壞了,撲到你身上,沒命地叫,叫呀。沒有人理我。」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蘭月呀,別怕,別怕。那只是做夢。那個刀疤臉已經被抓起來了。他短期之內是出不來的。做夢算不數。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蘭月盯著成剛,伸手摸摸他的頭,說道:「果然沒事兒。那個夢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樣。」

成剛瞅瞅她粉紅的臉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熱流在旋轉。他真想干點什么,但還是忍住了。萬一蘭月不同意的話,自己是多么沒有面子呀。不能打無把握之仗。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蘭月,既然沒有事了,我回去了。你接著睡吧。」

蘭月拉住成剛的手不放,說道:「成剛,我還是有點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瞅著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還帶著幾分羞澀跟喜悅,慌張。看得出來,她是願意跟他在一塊兒的。

有了這話,成剛當然不會走了。他巴不得留下來呢。跟一個美女在一個床上,怎么說吃虧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著你吧。你想怎樣就怎樣。」

蘭月低下頭,小聲道:「你陪我說說話就行。」

成剛說道:「沒問題呀。不過咱們得躺下。我去找一個枕頭去。」

說著話,回自己屋拿來一個枕頭,擺在蘭月的枕頭旁邊。然後他跟蘭月一齊躺了下來,身上還蓋著被子。

蘭月是頭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成剛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二人躺著,身子挨著,聞著蘭月的香味兒,成剛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肉體。可是還有點放不開。

蘭月側過身,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成剛也面對她側卧,說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時候當我的情人呢?」

蘭月眉頭一皺眉,說:「還沒有想好呢,不如咱們來一個精神戀愛吧。那樣的交流是一種超常的境界。這樣既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也不會傷害蘭花,也不會傷害我。」

成剛聽了不滿,心說,只是精神戀愛,不發生肉體接觸,那算什么情人呢?多么單調跟無聊呀?那種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說道:「不,蘭月,精神戀愛不算夫妻,只能有了肉體關系才算數的。」

蘭月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反對的。我對你還是有一點了解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愛我,肉體原因占了很大的部分。」

成剛心里承認她的正確,嘴上確說:「我又不是聖人,當然會有肉體需要了。而且你也說過,這輩子已經不打算跟別人了。既然如此,為什么不進行肉體聯系呢?如果不接觸,那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嗎?那樣的話,我也對不住你吧?我喜歡你,自然也喜歡你的肉體了。可是我喜歡你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有文化,有氣質,有魅力。僅僅是有美貌,我是不會愛上你的。我這么說你就明白了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

接下來,二人就沉默了,蘭月過一會兒才說:「你給我講講故事,或者笑話聽也行。我有點睡不著了。」

成剛說道:「好的,只要你愛聽,我就講吧。」

在她的香氣的吸引下,成剛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肉體在自己懷里,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興奮。他興奮得血流加快,連那男人的象征也起了變化。二人肉體貼在一塊兒,成剛身上只穿著背心褲衩,蘭月自然能感覺到那里的變化。那硬起來的玩意,觸在蘭月的下體上,使蘭月覺得新鮮又羞怯。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了,可她並沒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會到來的。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著那東西給她帶來的新感覺。

成剛說道:「我一時間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給你講一點笑話聽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蘭月柔聲說:「你講了,我就愛聽。」

她對他的態度再也沒有冷淡了,使成剛心中涌起驕傲之感。

成剛開始講笑話:「一個醋勁很大的妻子每天對晚歸的丈夫要作徹底的搜身,如果發現丈夫身上有一根頭發,便大哭大鬧個沒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無所獲,卻也大哭大鬧起來。丈夫不解,便問原因。於是她怒斥丈夫說,『現在你竟然連尼姑也要了。」

蘭月聽了撲哧一笑,說道:「這個當妻子的真夠厲害的,想像力真豐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這輩子是別想舒服地過日子了。」

成剛輕撫著她的背,說道:「好玩吧?要不要再聽?」

雖隔著線衣,也能感覺到她的溫度,摸起來挺好。

蘭月說道:「再講,我想聽。」

成剛又說道:「一個小孩子,已經六歲了,還常讓母親抱著。他父親就說,』你的年紀已經大了,還要娘抱,多難為情呀。『兒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紀比我大得多,為何夜里還要娘抱著呢。」

蘭月又笑了,說道:「這孩子真夠機靈的。誰家要是有這樣的孩子,許多事兒都要避一下的。挺好玩的,再講。」

成剛想了想,又講:「一個小鎮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參觀展覽,乘機和幾個朋友看了一場脫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個眼科醫生那里去求治。他告訴醫生,『當我昨晚看完表演後,我的眼睛又紅又腫起來了。』眼科醫生問過情況勸告他,『當你再看表演時,設法眨幾次眼睛,就不會這樣了。」

蘭月忍不住吃吃笑,說道:「這個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成剛,你不是這樣的人吧?」

成剛搖頭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種場合,我很少去的。」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看過的。」

成剛解釋道:「有時候朋友盛情,不去會傷人家心的。只好去了。去是去,沒有干過過格的事兒。」

說著話,成剛的手滑到蘭月的屁股上。那里很豐隆,又很有彈性。撫摸時,憑手感就知道那里夠檔次的。

蘭月打一下他的手,說道:「那種地方以後別去。我喜歡的男人不該去的。」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好,只要你討厭的事兒,我都不會去做的。」

蘭月聞著男人的氣息,心里亂亂的,但是沒有害怕,她說道:「成剛呀,再講一個吧。聽你講笑話,心情真好。」

成剛笑道:「你喜歡聽,我就講下去,講到天亮都行。」

蘭月說:「不要,我怕累壞了你。」

成剛的手又來到她的屁股上,輕柔地撫摸著,嘴里講起來:「有一個媳婦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為公公修面,忽而她豐潤的乳房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著媳婦的奶頭,碰巧,這情景被兒子看到了,兒子異常生氣,責備說,』真不象話,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頭呢?公公聽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說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頭,達五年之久。』」蘭月聽了臉都紅了,笑罵道:「這個公公真不老不正經,明明自己下流,還挺會狡辯的。估計兒子聽了,也會被氣樂的。」

成剛說道:「這老頭當然很可惡,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呀。」

蘭月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想睡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咱們一起睡好了。我抱著你,你抱著我。」

蘭月害羞地躲著他的目光。成剛不客氣地摟住她,催促道:「來呀,蘭月,你不是我的女人嗎?怕什么呀?快點。摟住我。」

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鼓足勇氣去摟男人了。二人摟在一起,雙方的心里都非常甜蜜。成剛心說,跟她這個樣子,我怎么能睡著呢?除非我有毛病。這個時候,是到了該『戰斗』的時候了。再不要後退了,要勇敢地沖鋒。

過了片刻,成剛望著合眼的蘭月,問道:「你睡了嗎?」

蘭月睜開眼,說道:「沒有,睡不著。」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與羞澀。

成剛笑呵呵地說:「既然你睡不著,咱們不如不睡了,做點什么吧?」

蘭月眨著美目,問道:「做什么呢?」

成剛回答道:「咱們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練練擁抱,練練接吻,或者再練練更大一點的動作……」

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占便宜。」

成剛笑道:「可我想讓你占便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