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瓜棚好事(1 / 2)

離開家,出了村子,上了大馬路,往東而去。這是一條沙土路,路上多馬蹄坑。路邊是成排的楊樹,長得很好。兩輛摩托車,二剛一後,向遠處騎去。成剛故意放慢速度,跟蘭雪保持一定距離,這樣跟蘭月說話比較方便。

這條公路只是村與村相連的路,平時沒有多少車通過。因此,這條路多數時候都是靜悄悄的。在農忙時節,或者大批農民進城時,它才會熱鬧起來。平常時候,靜得就像午夜一般。

成剛不緊不慢地騎著,感受著與蘭月身體上的接觸。離開村子之後,蘭月也不再掩飾什么,任自己的身體跟成剛貼在一起。摩托車偶爾的顛簸,使兩人的身體有節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們都沒有反對,都滿意這種只愛一點點的快慰。

成剛問道:「蘭月,還有多遠呢?」

蘭月回答道:「還得走一陣子呢。」

成剛微笑道:「蘭月,這跟前沒人,你對我熱絡一點,讓我知道你有多愛我。」

蘭月哼了哼,說道:「成剛,我才不愛你。你對不起我。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卻傷得我好深。」

成剛聽了糊塗,說道:「這話我不懂,我什么時候得罪你了?」

蘭月氣鼓鼓地說:「你跟蘭花有說有笑,動手動腳。」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蘭月,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有說有笑,動手動腳,才不正常呢。」

蘭月明知自己無理,也不想認輸,說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跟別的女人親熱,就是對不起我。」

她的聲音帶著悲傷,催人淚下,成剛聽了心里好酸,說道:「蘭月呀,你是個懂事的姑娘,你應該知道我的難處。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給你一些愛,可是我做不到。」

蘭月聽了,長嘆一口氣,幽幽地說:「成剛,實在對不起,我不該這么跟你說話,也不該跟你生氣。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說出來給你聽,我怕我會病倒。」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是應該說給我聽,我是你最親的人,你不說給我聽,又說給誰聽呢?說出來你會感到輕松些。」

蘭月低聲說:「成剛,我以後一定會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再跟你生氣。我愛你,就不該給你壓力。」

說著,她上身前伏,摟住成剛的腰,將自己飽滿的胸脯壓在成剛的背上,成剛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當摩托車顛簸的時候,那兩團尤物就彈跳不已,令成剛大爽。

成剛提醒道:「蘭月,你可得當心,前後萬一有人突然過來,發現你對我這么親熱,可不太好。」

蘭月將他的腰抱得更緊了,激動地說:「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們什么都做過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現在你想跟我在路上做愛,我都不怕。」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蘭月,你怎么變得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過,得當心蘭雪。你看她不時低頭,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後照鏡吧!別讓她看到了,她的嘴可不老實。」

蘭月一聽,可不是。於是,她松開手,在成剛的胯間摸了一把之後,才收回來。但她還是讓自己的身體貼著他,似乎這樣兩人就永不會分離。她抬頭看前面幾十米外的她們時,蘭雪偶爾還回頭看他們。蘭月心想:蘭雪,我的小妹妹,我跟成剛的事與你無關,你可不要沒事找事。她哪里知道現在三姐妹都跟一個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會有何感想。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前面的蘭雪速度放慢,車頭一拐,往右邊的路下去了。成剛一打量,右邊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長長的,看不到邊際。但是並不高,也沒有什么氣勢,也許稱做嶺或者山丘更為合適吧。

成剛也跟著右拐下道,等經過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腳下了。此時,瓜地只剩下腐爛的葉子跟些西瓜皮,哪里還有瓜,還有人吶?在瓜地的另一頭上,還殘留著一個瓜棚子,一個人字形的臨時所在,用茅草搭成,一點都沒有變形。從棚子那里看過去,正好看到上山的這條路。

他們將摩托車停在山腳下,就帶著鐮刀、干糧、水等東西上山。照例是蘭雪與風淑萍在前,而成剛及蘭月在後。在曲折的山路上走著時,踩著柔軟的青草,路邊的那些樹叢,成剛都叫不出名字。蘭月就告訴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樺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這使成剛大開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連最起碼的樹木種類都不知道。

蘭雪對這些可不感興趣。在兩人對話的空隙,她還要追問成剛,為什么騎車這么慢。成剛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現得太優秀。若是太優秀,你多沒面子呀。你以後再也不會跟我一起騎車了。」

蘭雪聽了這話,心里挺高興,嘴上卻說:「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賽車,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術可是一流,能參加比賽的。」

聽得眾人都笑了。

風淑萍說道:「蘭雪,快走你的路吧,哪來這么多話說。」

蘭雪還不服氣地說:「誰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陣兒,他們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人都將鐮刀拿到手里,這就要干活兒了。風淑萍叮囑道:「成剛,你沒有干過這活兒,不要著急,慢點割,可別傷著。」

蘭雪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事,我不會受傷的。」

蘭月在旁說:「媽,你放心好了。我會指點他的。」

風淑萍答應一聲,就彎腰去割柴火了,蘭雪也隨在母親身後。成剛見她兩人的屁股形狀都很挺翹,蘭雪還差些,而風淑萍的大屁股雖被包裹在陳舊的褲子里,仍然顯得那么滾圓、那么悅目,使成剛充滿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蟲子爬過。

蘭月輕聲說:「發什么呆呀,干活吧。」

說著,一拉成剛的胳膊,成剛哦了一聲。蘭月見母親跟蘭雪往右前進,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們拉開距離,彼此之間隔著些高高低低的樹木,有時能互相看清楚,有時只能看到一部分。

蘭月囑咐成剛一些注意事項之後,便開始干活。她彎下腰來,屁股盡管不如風淑萍的渾圓,也足以令人色心盪漾。成剛強忍著自己的沖動,也學著蘭月的樣子干起活兒來。其實這種活兒只要長手就能干,沒什么可學,只有傻子、蠢貨才會傷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點;如果累了,就多喘幾口氣再繼續。成剛由於心不在焉,有幾次都差點割到手,幸好他反應敏捷,不然,還真會發生流血事件。

干了一會兒活,蘭月、成剛和蘭雪、風淑萍她們越離越遠,直至要靠喊叫才能聽到彼此的聲音,再加上那些樹木的間隔、掩蓋,他們彼此間互相看不到,這使成剛心生歡喜。他割了幾捆之後,實在忍無可忍,伸出一只手,在蘭月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蘭月哦了一聲,轉頭瞪著他,說道:「成剛,干活時候別鬧,我正忙著呢。」

成剛小聲說:「蘭月,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脫光你的衣服使勁操你。難道你就不想嗎?」

蘭月轉回頭,繼續干活兒,平靜地說:「想又怎么樣?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人家夫妻一樣,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干。好了,干活吧,別胡思亂想,辦正事要緊。那種事什么時候干都成,少干一次,也不會掉塊肉。」

說著,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積攢到一捆時,再放一堆。為什么不摑呢?這是因為這樣晾曬容易。

成剛見她板著臉,也不便強求,便努力壓下欲火,盡力干活兒。果然沒錯,干了一會兒活,目光少往美女禁區瞧,就冷靜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時候,幾個人到一塊空地上聚齊,都坐到草上,隨便吃些饅頭,喝點水填肚子。

成剛看風淑萍倒沒有什么變化,只是頭上沾了幾片樹葉;再看蘭雪,臉上有了汗跡,白嫩的手指也磨紅了,看來小姑娘也挺賣力;再瞧身邊的蘭月,仍然是一副「風平浪靜」的表情,卻又略有所思。

蘭雪興味索然地啃著饅頭,說道:「姐夫,感覺怎么樣?」

成剛看著她,回答道:「好哇,干點活兒,出點汗,促進新陳代謝,感覺真舒服。」說著便開心地笑了。

風淑萍誇道:「蘭雪,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爺。人家都不怕干活,可比你強多了。」

蘭雪一搖頭,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媽,你少誇他。依我看,他那是假相。我看他是苦攀言,所以才花子操腚——窮歡樂。」說罷,自己笑了起來。成剛也笑了。

風淑萍聽了不禁皺眉,說道:「蘭雪,以後說話注意點,不要帶臟字。一個大姑娘說話帶臟字,多叫人笑話,你可是一個高中生。」

蘭月也板著臉說:「蘭雪,你要注意說話的用字,叫人聽見,別人會鄙視你的。」

而她心里一下子就想到了做愛時的淫聲浪語,她那時候的粗話多了,為什么自己不覺得反感呢?反而覺得刺激。這么一想,蘭月不禁芳心狂跳,臉上發燒,不由低下頭去,仿佛別人已經看穿似的。

蘭雪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就會說我。好了,我干活去了。」

說著,拿著鐮刀又奔往樹林去了,風淑萍也跟了上去。蘭月與成剛也不再多嘴,也去自己的那一片地忙活起來。勞動中,成剛充分體會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句話的含意了。

的確,身邊有了蘭月,他一點都不疲勞,反而希望時間能停住,這活兒能一直這么干著。

成剛初嘗打柴滋味,心情很好。他並不感到累,因為新鮮的事物總能引起他的興趣。再說,身邊有蘭月這個美人相伴,他哪里還會不滿足呢?經過一上午的練習,已經比剛動手的時候利落多了。

蘭月見他干活越來越上手,就輕聲說:「成剛,找看你應該搬到農村來住,你太像我們農民了。」

成剛一邊刷刷地割著柴火,一邊回答道:「你以為我不想嗎?農村吸引我的東西多著呢。像藍天、大地、空氣、農村人。」

蘭月以美目橫了他一眼,說道:「我看,吸引你的是農村女人吧。」

成剛笑了笑沒出聲,只聽一個聲音響起來:「大姐說得對,姐夫是迷上農村女人了……」

聲音來得突然,嚇了兩人一跳,尋聲望去,只見蘭雪從旁邊的樹叢里鑽了出來。臉上的甜蜜、青春的笑容,跟一身的粗布衣服很不相稱,她看起來反而像是演員在拍戲。

蘭月長出一口氣,直起腰來,嗔道:「蘭雪,你嚇死我了。說話這么大聲。也不事先打個招呼。」

蘭雪喜孜孜來到大姐身邊,說:「大姐,我是來看看你們打多少了,有沒有偷懶。」

蘭月說道:「我們家就你會偷懶,誰都比你勤快。」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我要是干起活兒,也是個能手,只是很多活我不願意干而已。」說著開始查起柴火堆了。

蘭月很不滿地說:「有什么好查的?又不會比你少。」

查完之後,蘭雪說道:「還是沒有我和媽多呀。」

蘭月板著臉說:「這簡直是廢話。成剛是新手,他的速度有限。」

蘭雪笑呵呵地說:「怎么,你干活還不如娘們呢。」

成剛直起腰,停止工作,笑道:「那有什么奇怪?有些事我是不如娘們,比如說生孩子。」

蘭雪聽了咯咯直笑,樂得前仰後合。

蘭月也有了微笑,提醒道:「蘭雪,站穩點。這到處都是柴火層,很利的,當心傷著你。」

蘭雪止住笑容,說道:「我會那么笨嗎。」

蘭月問道:「你不在那兒好好干活,到這兒干什么來了?」

蘭雪微笑著,說道:「大姐,我是來看看姐姐有沒有吃虧。如果吃虧了,我好幫你討回公道。」

目光向成剛的臉上一掃。

蘭月聽了臉上發燒,嚴肅地說:「小孩子,別胡說八道。我能吃什么虧?」

芳心微亂,還以為她發現自己跟成剛相好的蛛絲馬跡了呢。

蘭雪又笑了兩聲,說道:「開個玩笑嘛,干嘛那么認真。我來是媽讓我來的,她說已經割得不少了,再一會兒我們就回去吧。要是不夠,明天再來就是。」

蘭月回答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干活吧。」

蘭雪說道:「嫌我礙眼嗎?我就偏不走。」

蘭月美目一瞪,說道:「快幫媽干活去。」

蘭雪才扮了一個鬼臉,轉身鑽入樹叢里不見了。蘭月過去看了看,又聽了聽動靜,才回轉身來。

成剛問道:「她走了嗎?」

蘭月思了一聲,說道:「蘭雪這丫頭,還像個孩子,有時也真教人頭疼。」

成剛說道:「她年紀還小,到你這年紀時,應該會很懂事。」

蘭月靠在旁邊一棵碗口粗的樹干上,說道:「我希望她好好念書,考上大學,將來比我有出息。」

成剛笑著走過去,說道:「你也並非沒有出息呀,別那么自卑了。」

說著,將她的手握著,眼睛望著她:心里一陣溫暖。

蘭月輕輕掙開他的手,說道:「成剛,有什么好看的,我們已經很熟了。你對我的興趣只怕是越來越少。」

成剛望著她那冷艷的俏臉,紅潤的雙唇,以及深邃的目光,說道:「蘭月呀,正好相反,我對你的興趣是一天比一天強烈。你知道嗎?我時時刻刻都想跟你在一起。」

說完,湊過嘴去,在蘭月的臉上吻了一下。

蘭月將頭移開,擔心地說:「別這樣。蘭雪那丫頭跟個小鬼似的,說不定還會再來偷看我們。」

成剛一笑,將蘭月摟在懷里,說道:「你怕什么,就算是讓她發現,也沒什么大不了。我會堵住她的嘴,不讓她亂說。」

蘭月正經地說:「多一個人知道終究不是什么好事。」

成剛思了一聲,又低頭親她。這回親到她的嘴上,大手還按在她的胸脯上撫摸。放肆的手使勁地按著、推著。火熱的嘴也拱著、舔著,下身磨擦著蘭月的私處。沒過一會兒,蘭月的呼吸就急促起來了。

成剛頂開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去,蘭月並沒有退縮,而是勇敢地前進,迎接他的「侵略」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好不舒服。蘭月激動之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兩人激情地接吻,享受著男女間的口舌之樂。成剛大享艷福,兩只手在蘭月穿著粗布衣服的身上亂摸,對她的胸脯跟屁股更是不遺余力地愛撫,又摸到她的股溝里按摩,使蘭月激動得差點要叫出來,幸好她的嘴此刻沒有空。

兩人都喘起來。成剛越來越興奮,沖動之下,將她衣服的下擺拉開,手從下面伸入,從她光滑的皮膚上滑過,來到她的後背。她的皮膚真好,像玉一樣潤澤,然後手一轉轉到前面,隔著胸罩活動。兩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色,弄得蘭月的美目都眯了起來。這還不算,成剛還將她的胸罩推起,直接觸摸肉球,津津有味地撥弄著兩粒嫩櫻桃,使蘭月有神魂顛倒之感。她感覺自己就要暈了,很想被男人壓在身下,很想插進大肉棒。這時她的小腹下也熱了起來,那是女人的欲望。

當成剛將手伸到她的褲帶時,蘭月腦子里寒光一閃,突然將成剛推開。成剛問道:「怎么了?」

蘭月滿面紅霞地指了指母親跟蘭雪干活的方向,說道:「她們就在不遠處,我們還是老實點好。」

成剛點點頭,知道她很謹慎。他望著她的臉,發現她的目光已經朦朧,臉艷得像桃花,高聳的胸脯也一起一伏,誘人犯罪。

蘭月指指地,說道:「成剛,先干活吧,別再胡思亂想。我們以後機會多著,何必急於一時?」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我聽你的。好,這就干活吧。」

說著,他又拿起鐮刀,彎下腰,慢慢地干起活兒。由於肉棒已經硬了,成了累贅,影響了干活的速度。蘭月問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剛才快了呢?」

成剛便笑著將原因說了,蘭月直笑,說道:「你們男人真好笑,那東西有時候真麻煩。」

成剛望著她,說道:「你笑起來真好看,比花開還美。」

蘭月迎著他的目光,說道:「只要你喜歡,我以後就經常為你笑。不過有時候,我實在笑不出來,就是勉強笑了,也笑得很難看。」

成剛說:「還是順其自然吧,只要你開心就好。」

又打了一會兒柴,抬抬看看天色,已經有點暗。蘭月跟成剛便停止干活,將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處去,這樣利於以後裝車。剛抱完柴火,風淑萍就跟蘭雪過來了。

風淑萍微笑著說:「成剛,把你累壞了吧?你沒有干過這活兒,一定很不習慣。」

成剛說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精神。」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你不累的話,一會兒我們先走,你再做一個小時。」

風淑萍一皺眉,說道:「蘭雪,別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別沒大沒小。」

蘭雪便對成剛撅了撅嘴,哼了幾哼。風淑萍跟蘭月都覺得蘭雪孩子氣,可是成剛卻從蘭雪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騷。成剛想:蘭雪一定是怪自己回來之後,沒跟她親熱、沒有疼她。可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時間有限,忙不過來啊!等我抽空再愛你吧。

風淑萍看看天色,太陽已經落下去,西邊已有一抹殘紅。風淑萍說道:「我們回去吧,這些柴火已經夠用了。」

一聽這話,蘭雪跳起來,說道:「媽,我就等你這句話,你倒是早說呀。」

風淑萍搖頭,笑罵道:「死丫頭,你這是窮人長了個富身子呀。」

蘭雪高高興興地拿著東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發動摩托車。蘭雪載著風淑萍先走了。成剛卻不上摩托車,蘭月覺得奇怪,說道:「成剛,我們快點走呀,一會兒天就要黑了。」

成剛笑看著她,說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會兒。」

群山在前,大路在後,天地如此寂靜,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熱的心。

過了幾分鍾,蘭月一拉成剛的手,說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們還是回去吧。」

成剛說道:「蘭月,剛才被逗起的火現在還沒有熄滅呢。我想干你、猛干你。」

蘭月含羞地說:「可他們在前面,我們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會惹人生疑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有辦法。」

說著,發動摩托車騎上去,又叫蘭月上來。然後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蘭月還在奇怪著,不明白他有什么辦法可以脫離『隊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沒跑多遠,成剛就停車熄火。蘭月奇怪地問:「怎么了?車出毛病了嗎?」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車沒出毛病,但我想讓它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