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岳母往事(2 / 2)

成剛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說道:「你接著講吧,李姐。」

雙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覺她的乳房都脹了起來。

李阿姨雙眼放光,問道:「聽得過癮嗎?」

成剛老實回答:「真過癮,好像看到現場一樣。」

李阿姨說道:「後面還有更過癮的呢。你聽我說。他們第一次,村長很樂。然後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現在我講最後一次。」

說著,她把成剛推到床邊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一邊抓弄著一邊說道,「最後一次的時候,村長特地買了葯去,他想這是最後一次操她,可得操過癮才行,因為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干了不知多少下之後,把你岳母干得騷水流出不少,把被單都弄濕了。你岳母放松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處。之後,村長讓你岳母撅著屁股,他從後面操。」

「村長迷戀你岳母主要一點,就是你岳母的屁股長得好,又大又圓,又那么白、那么嫩。這個屁股撅起來之後,那個迷人勁兒就甭提,村長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夠,滑得跟西瓜皮一樣。摸過之後,就忍不住伸過嘴去親,抱著這個好看的大屁股親個沒完沒了。親來親去,親到屁眼跟騷屄上。村長從來沒有對女人這么好過,他張大嘴,伸長舌頭,連親帶舔,連屁眼都不放過,把你岳母親得騷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喊帶叫,連哼哼帶呻吟。」

「村長受不了這個,就挺起大雞巴插了進去。他一邊呼呼操著,一邊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長一口氣干了有半個小時,他那個瘋勁像只餓狼,操得你岳母胳膊撐不住,整個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翹得老高,在村長的操弄下,連扭帶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長過足了癮,直操到操不下去為止。操完了之後拔出雞巴,把精液都射到你岳母的屁股上,抹得滿屁股都是。村長說,他當時很驕傲,這輩子最得意的時候,就是那回操你岳母的時候。他說,他就是馬上被槍斃了,他也沒什么怨言。」

李阿姨的講述,聽得成剛棒子將褲子頂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紅了,那是被情欲燒的。

李阿姨也是一個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開他的褲子,放出大棒子,張開嘴含了進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講著別人的歷史,講著香艷的場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誘惑。

她也想那事。她現在也需要一根大雞巴,操得她嬌軀直抖,淫水長流。

李阿姨含著肉棒,很有節奏地吞吐,不時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同時,她的手指還在成剛的蛋蛋擺弄,每一下部展示著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當了得,時而吐出龜頭,用舌頭掃盪著每個部位;時而又含在嘴里套弄著,每一個動作都那么老練,那么流暢。可見平時的練習之勤。

成剛眼看著李阿姨用嘴玩著自己的肉棒子,那靈活的舌頭、那紅潤的雙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獲得肉體上的快感,都教他有點忍無可忍。尤其想到剛才李阿姨講的岳母跟村長的艷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動與浪叫的樣子,再想到粗長的肉棒在她的洞里進出的樣子,成剛怎么能不激動呢?

他受不了這個,就按著李阿姨的頭,猛烈抽動肉棒子,像插穴一樣,插著她的嘴:心里想的全是岳母被操時的模樣。那屁股的扭動、肉棒的狂妄,肉棒仿佛不是村長的,而變成自己的了。粗長的家伙正在那陌生而溫暖的洞里活動呢,每一下摩擦都教人銷魂。他是多么興奮,又那么激動。

這么一激動,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動作,猛舔著他的龜頭和棱溝,還不時吻他的馬眼。成剛在想像與現實兩重力量的攻擊下,實在受不了,後背一激靈,噴射而出。

李阿姨躲閃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里。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剛說道:「不不,你吃下去,這東西對你沒有害處。」

在成剛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進去。咽完之後,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一遍。那肉棒子好干凈,像是新洗過的黃瓜。

未了,李阿姨在龜頭上捏了一把,說道:「我可從來沒吃過男人的這東西呢,你可是頭一個。」

成剛得意地說:「那我可太高興了。」

李阿姨笑著,臉上帶著春意,說道:「怎么會這么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實力不應該會這樣。」

成剛說道:「實在丟臉,我太興奮了。可是你還沒有快活,我們再醞釀一下,我要再操操你。」

他當然不會把自己想到的事說出來。如果不想到那事,他還要猛干一番才能交貨。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及肉體,他就忍不住了。雖然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蘭氏姐妹一樣兒都是獨立的女人,沒考慮到她們之間的血緣關系。

李阿姨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好了,咱們也該走了。」

既然這樣,成剛也不好說什么。不過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干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隨後,兩人整理了一下東西就一起出了旅館。兩人上了摩托車,成剛將她送到親戚家。臨別的時候,李阿姨說道:「成剛,我應該告訴你我的名字。」

她痴痴地望著他。

成剛還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說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說道:「我叫李秀芹。記住了。」

說罷,李阿姨飛了個媚眼,就拎著自己的皮包進門去了。

成剛轉回頭,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種滿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體,自然是好事,可是聽說了岳母失身於村長,被村長占了便宜,成剛心里多少有點遺憾。他認為,岳母即使失身,也不該失身給那樣一個庸俗的男人,怎么樣也得找一個英雄失身吧?

對於岳母的出牆,成剛也贊同李阿姨的觀點,這不應該怪她。在那種艱難的處境里,換了哪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為了一家人,她做出犧牲也是應該,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達理的人都不會責備岳母,還應該對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個輕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沒什么。可是她不同,她是一個自尊強的女人、要臉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還難。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會怪她。她的犧牲,換來了孩子們的吃飽穿暖,長大成人。否則這一家還不知道會變成怎么樣呢。

成剛心想:如果蘭花她們知道了這個秘密,她們會怎么想呢?還有蘭強,他會怎么看?他們都會像自己這么理解岳母的難處嗎?很難說。不過,他相信,若是蘭月知道,她一定不會為難自己的母親。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沒有那種環境,誰會犯錯呢?我這個岳母原來是那么堅強、那么堅忍的一個人。我不但不怪她,還應該稱贊她。假如自己是一個女人,只怕也會選擇那么做。

想完心事,成剛只覺得豁然開朗。今天的收獲真是不少。

當他騎著摩托車回到家時,家里已經准備吃飯了。風淑萍跟蘭花已經將飯菜擺在桌子上,正等著蘭月跟成剛回去吃飯呢。

成剛望著忙前忙後的岳母風淑萍,感覺自己是頭一回見到她一樣。是啊,以前自己對她的認識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現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艱辛,命運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風雨中成熟並堅強起來,總算完成了撫養兒女的重任。她很讓人欽佩。與此相比,那一個污點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剛多看了幾眼風淑萍。風淑萍也注意到了,對他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成剛,怎么了,我的臉上弄臟了吧?」

她的目光多溫暖,又充滿了愛意。那是一個長輩對後輩的呵護。

成剛擺了擺手,說道:「嬸子,沒有沒有。我是看嬸子你長得好看,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她們姐妹都好看。」

蘭花在旁邊說:「那還用問,我媽年輕的時候,一定比大姐還好看。」

風淑萍摸摸自己的臉,目光一暗,說道:「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間,我已經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輕時候多好,我被大家說是附近這些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現在,連最好看的老太大都當不上了。」

說著,她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滄桑,好像她真的變成了一個老太婆。

蘭花仔細看了看風淑萍,說道:「媽,你才多大的年紀啊!你要是換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妝,你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

風淑萍聽罷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說道:「蘭花,你就不要開媽的玩笑了。對了,蘭月也該回來了吧?咱們准備吃飯吧。」

正說著話呢,蘭月剛好進了院子里,隨後進了屋。她夾了本書,一臉嚴肅。只是當她的目光跟成剛的目光相碰時,成剛仿佛看到了那一碰產生的火花。還沒等他看清楚時,蘭月已經走到一旁。

成剛心想:這蘭月怎么看怎么好看,那嚴肅的臉後面,藏著無限的誘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後,有著熱情跟淫盪。只是這方面,只有成剛最清楚。找個機會,得好好操操她。這樣的美女,不盡情享受,實在是浪費。想到蘭月的床上風采,他一陣陣的醉。

接下來,大家圍坐桌旁,開始用餐。

在飯桌上,風淑萍說道:「那些柴火也干得差不多了,這個周六或周日,我打算雇車把它們拉回來。你們看怎樣?」

蘭花回答道:「行,到時我也要跟著去。讓我看家,都快悶死了。」

蘭月說道:「媽,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們這個周日補課,我脫不開身。」

風淑萍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叫蘭雪回來幫忙吧。」

蘭花提醒道:「媽,蘭雪要是知道是干活,她會回來嗎?」

風淑萍望著蘭花,說道:「我知道,可是這個丫頭太懶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懶病,那可不行。蘭花,咱們事先不告訴她。她回來後,就拉她去干活。」

說到這兒,風淑萍溫和地笑了笑,使成剛很難把她跟犯了錯的女人連在一起。

等到周末,蘭雪騎著摩托車歡天喜地回來。她沒有課,認為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聽說要上山干活,她的臉一下子拉長了,跟她媽說:「媽,什么時候不行,非得這周嗎?」

風淑萍板著臉說:「那柴火應該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來就會被別人偷走了。就是這周。」

蘭雪苦著一張臉,轉動著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著頭說:「媽,我想起來了,這個雙休日我們有重要活動,非去不可。哦,對了,是我們班導過生日。對,就是這樣,我一定得去。」

說著就想往外跑。

風淑萍大喝一聲:「回來。」

蘭雪對風淑萍笑了笑,說道:「媽,你不讓我去參加活動也行,不是需要一個看家的嗎?我看家就是了。」

她臉上的笑容透著狡猾跟調皮。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這回我們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看家,應該也不會丟什么東西。」

一聽這話,蘭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頓打還難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大為羞澀,眨著美目說:「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勞動是光榮的,勞動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

說著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氣,可見實在是不願意去干活。這種體力活兒可不是她喜歡做的事。她喜歡做的事多了,諸如唱歌、購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獨沒有勞動。

等到出發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車,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車能抵達之處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讓車拉回來。那天干活很順利,蘭花雖然懷孕了,但也干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來干活,呼吸新鮮空氣,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聞到煤煙一樣不舒服。可是沒親眼看見,她寧願相信那是蘭雪編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時候,大家把准備工作做完了,由成剛回去叫車,順便買點水喝,因為水已經喝光了。成剛答應一聲,就騎摩托車走了。他前腳一走,蘭雪心里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飯,免不了會跟下班回來的大姐照面。這兩人一照面,會不會像發情的動物一樣攪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對我的寵愛都搶了去,我怎么能甘心呢?我應該聯合二姐對付她,把她擠跑。

想到這兒,她將蘭花拉到一邊,說道:「二姐,姐夫回去會不會跟大姐亂來呢?」

蘭花的心格登一下子,臉上熱起來,半天才說:「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怎么都不信他們會有那種關系。你一定是編的吧?」

她的話連自己都沒法騙。

蘭雪使勁將身邊一棵小樹的枝條折斷,真誠地說:「我要是騙了你,我就跟這根樹枝一樣。」

蘭花沒了主意,想了想,問道:「那現在怎么辦?」

蘭雪的眼珠子靈活地轉了轉,說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咱們就回去抓奸。你親眼看到的東西,你總會相信吧?」

蘭花打心里不願意,不是怕看不到那個場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么辦才好,以後跟大姐和成剛的關系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看不到就當沒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態都難。

蘭花考慮好一會,下不了決心。蘭雪著急,說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頭上了,要把你心愛的男人搶走了,你怎么還能這么冷靜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親姐姐搶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拼命。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干嘛非得搶我的男人?咱們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樣隨便讓人踩、讓人壓。」

她說得很激動,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搶。

蘭花的眉毛皺在一起,眼里充滿悲傷,低聲說:「要是變了心,你就是再爭還有什么用呢?」

蘭雪堅決地搖頭,說道:「不,二姐,你不能這么說。姐夫真的變心了嗎?我不相信。你想,你們相處多久,大姐才認識姐夫幾天?再說,你們都有了孩子,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搶回來,把大姐打敗。」

顯然這話打動了蘭花。她摸著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說道:「孩子,我的孩子,媽媽多么愛你。咱們這個家不應該散了啊!」

蘭雪加勁游說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為了孩子,你也得采取點措施,把可惡的女人趕走。」

兩人來到風淑萍跟前。蘭花眯著美目,用虛弱的聲音說:「媽,我有點不舒服。我想讓蘭雪送我回去。」

風淑萍看了看蘭花,一臉憐愛,拉著她的手,說道:「蘭花,你今天就不該來啊,回去休息吧。不過蘭雪可得回來,她是主要的勞動力。」

一聽這話,蘭雪哼了一聲,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掛幾個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車,兩人就往回家的路去。蘭雪斗志昂揚:心想:這次抓到你們,看你們還有什么話說?大姐啊大姐,你也太過分,搶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沒有道義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雞巴操,也別找自己的妹夫。長根大雞巴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們這村里的男人誰不想操你?只要你願意,他們都願意排隊操你。只怕連八十歲老頭子也想試試呢。

蘭雪越想越惡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後來,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她目視前方,雙手握車把,芳心里很不平靜。想到可能出現的抓奸畫面,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殘酷之色,這種表情與她的年紀很不相符。

而蘭花則跟她不一樣,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種震撼人心的場面。她不願意相信大姐蠱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們今天中午真的會「做愛」想到「做愛」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因為她覺得那根大肉棒子應該是自己的私有財產,只應該插進自己的小穴里,而不應該去攻擊別的女人。她心里想道:成剛,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許多女人,我都不怪你。但你不應該打我大姐的王意,這有點不合理。

可究竟怎么個不合理法,她也說不清楚。眼看著離家的路越來越短,她的神經也越來越緊。

回頭再說成剛,騎摩托車回到家里,打算先車草吃過飯,跟蘭月說幾句話,買好東西,再去叫車上山。可是見到蘭月的時候,他就有點戀戀不舍。

蘭月是先回來的。她穿著一條很普通的粉紅色裙子,露出兩條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里透紅的俏臉嫩得雞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剛想親她兩口。

她剛把飯菜熱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蘭月向成剛一笑,說道:「快吃吧,吃完好干活兒。她們都等著你呢。」

成剛湊上前,一把攬住她的腰,說道:「親愛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餓,可是我的下面餓得很,你得先喂飽它啊!」

蘭月白了他一眼,輕輕推開他,說道:「別纏著我,大白天,讓人看見多不好。」

成剛色心已動,怎么可能後退呢。他上前將蘭月再次摟到懷里,連親帶摸,不一會兒,就將蘭月打橫抱了起來。蘭月驚呼:「成剛,你干什么?」

成剛笑道:「親愛的蘭月老婆,我想操你,你的小屄一定也癢癢了吧,你一定很需要大雞巴操了。」

蘭月直搖頭,說道:「我不要,我不癢。」

成剛不容分說,就將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熱情「羊福」這個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銳利的武器抒發內心高漲的激情,他要為所欲為,大展雄風。他哪里知道,正有兩個人悄悄地接近這里,要給他制造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