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愛情是個小屋檐(1 / 2)

我是個象棋高手,六歲的時候就自己抱著棋盤坐在胡同口和一大群老頭殺得天昏地暗,等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的棋友已經死了十幾個了,我想沒有我的話,大概每個人還能幸福的再多活幾年。

下棋的時候一步走錯滿盤皆輸的情況時有發生,大不了放下面子悔一步,可是人生呢?我甚至懷疑當我走上人生這個棋盤之前,結局都已經注定了,我走了一步不能悔的棋,葬送了所謂的前程,饒是我聰明絕頂,依然無可奈何,我只有低下我的頭顱,投子認負。

認命,大概就是一個掙扎,失敗,再掙扎,再失敗,開始灰心,腳踏實地這樣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從我被大學開除的那一天起,到我開這家山麓百貨商店結束。或許混在芸芸眾生里就是我的命,或許我當初所有的夢想,不過是因年輕而分泌了過多的激素產生的錯覺,男孩子到了這個年紀總要自己想辦法養活自己!

在開始的一年里,我每天都活在沮喪和不安之中,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有什么意義,隨著錢賺得一天比一天多一點,進的貨也是一天比一天多,我也就沒有心思再沮喪。每天被這些瑣碎的事纏繞著,計算著什么好賣什么利大誰賒了帳誰比較大方,人的銳氣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消散,直到安於現狀心安理得的過日子。

某一天夜里醒來,我知道,我的才華大概徹底被埋葬了,而我的人生旅程還很長很長,比較實際點的做法就是把生意做好,多賺一點錢,走上和父母一樣為下一代而活的輪回。我下床,開了一瓶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痛哭了一場,這場虧欠了自己很多年的眼淚,終於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個睡不著的夜晚迸發。第二天早上起來,我成了一個真正意義的小老板,這種感覺…………不說了。

「我從來沒看到過你這么懶的人,做生意要勤快啊。」一個謝頂的中年人一邊說一邊用他的啤酒肚把商店的門頂開,他是我這家百貨店出勤率最高的顧客,真想打一個白金顧客的牌子送給他。

「老淫棍,你是從大的那來還是從小的那來?」我也笑著問他,我常常懷疑說出這樣的話的人到底是不是我?這大概就是我以前最不屑的市井氣,今天在我身上大概也不會少。

老張眯著那雙原就難看的眼睛,再加上時常流露的齷齪眼神,絕對配得上老淫棍這個實打實的外號,他一咧嘴,說:「你呀你呀,我說你嫂子怎么老審我,敢情有人在這里打小報告。」

「天,兄弟我是那種人嘛,上次你帶那個騷貨過來買東西,至今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你這么說,小心我一寒心,寫個告示貼門口。」

「喔?嘿嘿嘿嘿…………這個嘛,老弟,你別說,那騷貨,真雞巴騷……」

他嘴一咧,就要開始講述那些我分不清真假的風流韻事。

我實在是懶得再聽了,趕緊說:「行了行了。」給他扔了一包紅雲。他剛要掏錢,我制止了,說:「下次還有騷貨別忘了給小弟介紹下,這個孝敬你了。」

他又露出齷齪的笑容,不過這次的笑容除了淫盪外還有一點贊賞,用手一邊指我一邊往外走,意氣風發的上班去了。

我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自己,開始收拾屋子,做吃的,擺貨上架……這些,我已經習慣,這個世界上大概根本就沒有不能習慣的事,只要你被逼到那個地步。

第二個來的是上高中的趙夢,她每次上學都要來這里買一大堆零食,這個小家伙長得可愛,嘴也甜,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我還記得她頭一次來的時候看了我很久,然後對我說以後不到其他商店買東西了,因為我看起來又年輕又順眼,我聽了還真高興了幾天,覺得小女孩說的都是真心話,後來發現她每次多少都要占我點小便宜才知道中了糖衣炮彈。

我也懶得計較,本來我就不是一個愛計較的人,而且她還是個漂亮又會說話的小姑娘,這樣的角色就是天生占便宜的料,可以通吃各個年齡段的男人,我當然也沒什么辦法。

她一蹦三跳的走進來,看我正在灑水,小鼻子一皺,說:「李哥,挺勤勞的嘛。」

我象狼外婆看小羊的模樣掃了她一眼,說:「我不干怎么辦呢?」

她笑著說:「你是不是很小氣?」

我怒道:「我小不小氣你還不清楚,找打啊?」

她嘿嘿一笑,和老淫棍不一樣的是她笑起來象個狡猾的小兔子,說:「既然這樣,你就雇兩個美女,一個收錢一個賣東西,這樣你就是大老爺了,哈哈!」

聽了她的話,我愣了幾秒種,對啊,這個我怎么一直沒想到呢,這個小家伙還真是個鬼精靈。

她挑完了東西准備給錢,我又制止了,我說:「今天心情好,不收錢了。」

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哥哥真好啊,夠義氣。」然後縮著脖子一溜煙似的走了,好象生怕我改主意一樣。她走了好半天,我還在想她的話,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主意,正點!!!!

趙夢走後,我就開始琢磨怎么寫這個告示,該給多少工資?找兩個什么樣的女子?她們來了後住在哪里?都要負責哪些事?

說實話,光是這個想法已經讓我激動不已,我已經寂寞太久了,似乎都要忘記上一次和女人比較有感覺的聊天是何年何日了。來來往往的人就象一個又一個黑點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有好幾次找錯錢都被熟悉的顧客提醒了,我想大概沒提醒的人不會比提醒的少吧,我苦笑了一下,無所謂了。

好不容易挺到晚上,我早早的關了門,草草的吃了點飯,拒絕了楊大娘、吳大嬸、於大姐等若干個麻將局的邀請,拒絕了老張為首的一批酒友的酒局。拒絕了高小寧(前面賣化妝品的,超級豐滿,不過我沒興趣)幾乎可以過一個浪漫的晚上的暗示。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專注於一樣事情,其他的事我都會忽略掉,這樣就造成我擅長的東西就越擅長,不擅長的東西就非常無知,大概,骨子里的我,是個極端人物。

告示是這樣的寫的:

因本店擴展業務需要,特招收女銀員一名,女招待一名,年齡25歲以下。

要求:相貌端正,人品誠實,工資月薪五百元,管吃住。說明:表現優秀有獎勵,給予更多的管理權。另找一位打掃衛生的大娘,每天打掃兩次,每月一百五十塊,不限時間,有空就來即可。

我看了幾遍,覺得自己文筆還不錯,能聽見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我喝了一瓶啤酒,把它貼在門口,下面要做的就是等待。我真的好迫切,每天就算有一個女人和我說說話,對我來說都是久旱逢甘雨的感覺。

這人會是誰呢?我想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勾勒了許多許多的輪廓,見過的,沒見過的,生活里的,電視里的,網絡上的,所有可能出現的類型在我的腦海里一個一個閃現,鬧得我那天晚上幾乎沒怎么睡過覺。

第二天七點一刻我就開了門,八點半老淫棍來的時候,還問我怎么起來得這么早,我說:「我改過自新了,做生意的人哪個不是六點起、晚十點關的。」

他笑得依然齷齪,說道:「怎么突然想起招人來了,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沒好氣的回答他:「老子從今天起就是大爺了。」說完我們兩個對著笑了半天,他給了錢拿了煙就用啤酒肚把門頂開上班去了。

趙夢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過來了,看到門口的告示,進門就自豪的說:「李哥,你還真是從善如流啊,哈哈!」

我肯定了她的話,贊許的說:「你這個小鬼頭,偶爾也能說兩句有用的。對了,別人家的孩子上高中都是六點就走,你怎么八點多才走啊?」

她回答我說,她的高中是私立的,早上上學晚,晚上放學也晚,因為老師都是高薪聘請的,所以架子比較大,早上要睡懶覺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還是調侃,她說的唯一有用的話大概就是昨天對我的提醒,她長這么大大概就是昨天那句話才顯得有點價值。

她走了以後,來了第一個應征的人,長相平平還吐字不清,我心想: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指望你什么呢?說了幾句就婉轉的打發了。

來第二個人是在前面葯店劉哥走了以後,小姑娘看起來不大,長得還成,就是有點胖,牛仔褲箍在腿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空隙,說起話來一個勁的賣弄風騷,還暗示我還可以干點別的,白天晚上都聽我的。

我看著她兩條大胖腿,心想:這騷貨比高大姐(賣化妝品的高小寧)還騷,就是這堆肉實在讓我沒胃口,說實話,別說不要我給錢,就是她給我錢,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說no. 我雖說不是多玉樹臨風,如果不以演藝界的男星做參照物,我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出去賣價錢也不會差,還想給我來美人計,我操!趕緊給我get out !

當然這些都是心里想的,我依然委婉的謝絕了她,我怎么說都是有涵養的人來著,起碼曾經是。

我還是簡單介紹一下這個地區的布局,免得大家看得糊塗。我經營的店鋪在街後面的家屬區,前面的正街有許多店,比如劉井民經營的葯店和成人保健店,高小寧的化裝品代理,朱四的網吧,劉洪志的飯店和劉大明的蔬菜水果批發等,我後邊基本都是家屬區,有幾個音像店和一個洗衣店。

我們大概從廣義上講都是同行,因為我的年紀比較小,他們都很照顧我。當然,怎么說錢都是要算得清清楚楚的,這是人與人長時間相處最基本的條件,我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親兄弟,明算帳。我交朋友也是如此,一般不會讓和我相處的人吃虧,當然,關系特別要好的,小錢我也就不計較了。

做人就是這樣子,每天都要計算得失,算得好的人失小得大,算得不好的因小失大,我那么聰明,當然也是此中高手,這些東西,跟年紀大小是沒有太大的關系的。其實,一開始在這里有好幾家和我的店相似的店,一年下來就都半死不活的了,從這個側面,大家可以想象我這個人其實也是很難對付的,否則,混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會如此失落。

下午一般都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因為來的人比較多,來了幾個面試的我也沒太好好考察,大概是條件沒有太好的。高小寧是最後一個來買東西的人,她幾乎是天天如此,我知道她總想得到我年輕的肉體。我當然不會給她機會,我對這種市井氣十足,張嘴就是操你媽的女人實在是討厭得緊,我寧願用自己的右手,也不願意碰她。

曾經的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幾個女朋友都是又漂亮又有素質的人,就算是墮落,我也不會一下子墮落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我知道大概還是沒逼到那份兒上。

堅持吧,多挺一分鍾,就多一分鍾的尊嚴,這絕對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問題,這細微的差別,很難用幾句話說清楚,只能說,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做人的原則,這就是我的原則。

事情比想象的似乎難了一些,一連三天,都沒有一個象樣的,我要求其實不高,起碼要個長得象樣的,也可能我的要求比較高,所以碰到及格的人也不多,終於,到第五天,來了一個總算讓我自己滿意的人,她的名字叫葉明明,一個一米五六的左右的小美女。

她一進門,就立刻吸引了我,我以為她是來買東西的,她轉了半天,直到商店就她一個顧客的時候,才晃到我的旁邊,對我說:「老板,你看我行嗎?」

沒有太多的話,看來她是比較靦腆的人,我對內向的人有好感,因為和我是同類型的,對外向的人也有好感,因為是我做不來的。我打量了她一下,問她:「你哪里人?在這里有親戚嗎?有住的地方沒有?簡單介紹一個你自己好嗎?」

大概是我的態度比較親切,說話的聲音比較溫柔,使她的緊張情緒得到了緩解,她頓了一下,說:「我是本省人,在這里上的中專,畢業後做過一年網管,做過一年女招待,前幾天看到這個告示,就一直想來,卻鼓不起勇氣。我的處境也很糟,失業半個月還沒有找到新的地方工作,住的地方還有幾天的期限,又沒什么錢,要是回家的話父母肯定會逼我嫁出去,因為家境很差。求求你,收留我吧,我會好好干的,我會好好干的。」

說到最後她的眼淚好象就要掉出來了,聽她說完這段話,我判斷她的邏輯性並不是很強,表達能力很差,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觸動了我心里最柔軟的部分。

我點了點頭,給她開了一瓶鮮橙多,拍了拍她的肩膀,「恭喜你,葉明明小姐,你被錄取了。」

「真的嗎?」

「當然,我怎么會給客人喝要花錢的飲料。」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一刻我才發現,她真的很好看,這個動作和容顏,是這個灰暗世界里最明亮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她給我鞠了深深的一躬,說:「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我說:「或許我另有企圖呢?你怎么辦?」

她剛剛露出的笑容突然變得僵硬,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片刻又露出一個苦笑,「不要緊,不要緊,我經歷過許多次了。」

我剛剛狠狠跳動過的心,一下子,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把她領到後面的卧室,對她說:「只能委屈你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在中間上了簾子,只有這么大的地方,實在是沒辦法的事。」

葉明明看了看自己的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說:「謝謝你,挺好的,這感覺挺溫馨的。」

我看著她充滿笑意的眼睛,心情很復雜,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景遇很慘,可是和人家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和千千萬萬無依無靠的人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就連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住在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都覺得幸福的女孩來說,我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堂了,我看著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我帶她看了廁所和廚房,對她說:「以後你也是這里的主人之一了,讓我們共同奮斗,總有一天我們會有更大的房間,更大的廁所和廚房,你說呢?」

她充滿笑意的臉一下充滿了光輝,好象擺在她身邊的是個金碧輝煌的宮殿,「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她看我的表情象是看一個偉大的男人一樣,這讓我覺得難過,我知道,我已經獲得了她的信任,或許,就算此刻我上去脫光她的衣服她也不會不高興的,但是,此刻的我,沒有這個心情,大概我還沒完全適應自己的角色。我知道,我想干她隨時隨地都可以的,我想給她一個過渡期吧,也給自己一個過渡期。

也許大多數的女人都認為男人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並不完全是這樣子,男人,其實也有做愛不快樂的時候,只不過,男人偶爾的悲天憫人很容易被欲望沖走而已。

她回去收拾東西,我給她做了點吃的。她回來的時候提著一個很大的包,我幫她放好之後,給她盛了飯,拿了筷子說:「你一定餓了吧,吃點東西吧,我去外面看店,你吃完了之後出來幫我,二十分鍾不來我扣你工資的。」她點著頭,眼睛又紅了。

她拿著筷子,很久沒有動。我以為因為我在,她不好意思,就說:「別不好意思,吃吧。」

她吃了一口,笑著放下碗,用左手把掉下來的頭發別在耳朵後面,說:「長這么大,我還第一次吃男人做的飯呢。」

「是這樣子啊,你爸爸沒給你做過?」

「沒,家里的飯都是媽媽做,爸爸每天出去,很少在家。」

「嘿嘿,我做吃的在這片很出名的,難吃得出名。」

她吃了幾口,撲哧一下笑了,說:「的確,的確難吃,呵呵!」

我只是謙虛了一把,沒想到得到這樣的下場,悻悻的往外走。她叫住了我:「老板,我開玩笑的,其實味道好極了。」

我搖著頭笑著走出去,大概女孩子都是精靈變的,否則為什么都這么可愛。

我問她喜歡做售貨員還是收銀員,她說不敢做收錢的,怕錯了被責罰。

我說:「不要緊,每天給你二十塊的誤差。」她還是不敢,說知道和錢打交道就等於和麻煩打交道,她以前碰過這樣的事,一旦有什么麻煩,說都說不清。

我說了半天終於把她說服了,因為我覺得放個美女收錢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誰如果看美女看直了眼,少找錢都不知道,那多好啊。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她,她說:「你還真是心術不正啊。」

我說:「我心術不正還不只這些呢。」

她的臉一紅,說:「遲早會領教的。」

這一天過得真是特別的快,和她有說有笑的很快一天就過去了。來了n 多的熟人就介紹了n 多次,大家都是一個結論,念過書的人眼光就是好。我說:「別提了,那可是我的傷心事。」她聽到這里時靜靜的看著我。

晚上收工的時候,我問她今天感覺怎么樣。她說比她想象的輕松多了,大家對她又很友善。我說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對美女不友善,她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這個訊號表明,她和我已經開始熟絡了,起碼是個開始。

「對啊,老板,你是不是上過大學啊?」

「嗯,念了四年,結果被開除了。」

「怪不得你的氣質和別人不一樣,我看你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趕緊解釋:「我沒騙你,你說的話和一切的舉止都能看出來,如果你覺得我瞎說你可以問問別人。」

「嘿嘿,這個嘛,美女說的話我都是深信不疑的。」她又給了我一下。

她說:「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說:「我叫李大山,是不是比較挺拔?」

她笑得花枝亂顫,說:「你頂多比我高十五厘米,和這個名字差太多了。」

女孩子的眼睛確實是毒,我正好一米七一,我真是倒吸了一涼氣。

「身高嘛,這是個問題,以後我們就不提這個了。」

她舉雙手同意,在這方面,我們算是同病相憐了。

我問她:「以你的審美觀點,我的樣子如何啊?」

她鬼笑了一下,說:「你可是超級英俊,美女殺手。」

我哈哈大笑,雖然對自己的相貌比較自信,但還是知道她調侃的成分居多,我想再傻的人當別人問相貌的時候也會贊美幾句。

我把我的過去簡單的說了一下,她說她也喜歡下棋,我聽了眼睛一亮,說:「吃完整兩盤,我好久沒下過了。」她一下子充滿了斗志,一股誰怕誰的氣勢油然而生,我們簡單的吃了幾口就開始大戰。

她下得果真不錯,不過和我這個高手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下得臉紅脖子粗的。

下了幾盤我提議罷手,她就是不干。我說不干也行,不過我們得有賭注,輸一盤脫一件衣服。她發狠似的說行,結果又輸了若干盤,就是去北極穿的衣服也不夠脫了。她說攢著一起脫,我同意了。

結束的時候她臉紅得象個熟透的小蘋果,不過沒有忘記承諾,開始脫衣服。

脫得只剩內衣的時候,我哈哈大笑,說:「行了,脫到這里正好,睡覺嘍。」

她松了一口氣,上來咬了我一口,說:「今天比較累,明天再戰。」

我說:「你還欠我十一件衣服沒脫呢。」她又咬了我一口,跳到自己床上睡覺了,我把簾子拉上,也脫衣服進了被窩。

夜晚還是一樣的夜晚,只是,多了一個人,就不再寧靜了。我看著天花板,點了一只煙。那邊開始俏皮的咳嗽,咳嗽里還夾雜著笑意。我問她:「怎么,睡不著嗎?」

「嗯,這個床好舒服,舍不得睡著。」

「是嗎,為什么我這個床這么硬?」

「那,那你過來感受一下。」

「你在勾引我,我不去。」我一邊笑一邊回答。

「嘿嘿,我是讓你過來感受我的飛腿。」

我撩開簾子的一角,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了,我說:「我看看你在干什么,就看一下就好。」

「看一眼五塊錢。」

「行。」我趕緊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只見她把自己裹得象個棉球,就露了一個小腦袋鬼笑。

「哈哈,五塊錢,拿來拿來,」她從被窩里伸出了粉嫩的胳膊,我無奈,只好拿五塊錢放到她手里,她高興的接了過去。

「真是個愉快的夜晚啊,哈,晚安。」

「晚安。」

我笑著想:明天你再輸,非讓你脫個精光,看你怎么辦?

夜恢復了平靜,我好開心,已經很久沒這么開心過了,或許,明天還能更開心!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大概是曾經的工作都需要早起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已做了好幾單生意了,來買貨的都是熟人,所以沒有碰到不知道價格的問題。

我起來的時候,早飯已經准備好了,她充滿了活力,來來回回象個穿堂的燕子,青春就是這樣子,不管經歷過什么樣的憂傷,都可以很快的遺忘,女孩子想必更是如此,那些經歷挫折的女生,完全沒有必要消沉,只要容顏和健康還在,你也會和她一樣的。

「大山老板,你好勤快啊,睡得好嗎?」

我說:「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她說:「我的適應能力超強。」還向我炫耀了她的五塊錢。我趕緊拿起棋盤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的臉一紅,狠狠的打了我幾下,我笑著都挨了下來,讓她坐在門口收錢,我負責賣貨。

「這里怎么能叫百貨商店呢?和一般的食品批發之類的沒什么區別啊。」

「呵呵,我喜歡這個名字,很有威勢。」

「切,你就不怕多上稅?」

「不至於吧,起個大的名字就要多上稅?」

「當然,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

說實話,我最鐵的兄弟亮子在稅務局,他爸就是局長,上稅對我來說還真沒經歷過。他老爸對我特好,我這里一切的收費項目還有所需要的一切手續都是他老爸一手搞定的,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句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而且他老爸特夠意思,我送東西送錢一律不要。亮子去北京深造,還有一年才回來,他說有時間多替他兒子陪陪他,他把我當半拉兒子。我覺得這個老家伙說的話是真的,對他也很感激。

等亮子回來,我上稅的事情更沒法實現了,其實我也想當個良民來著。

她知道後說我是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

就在這個時候,老張過來了,和我想的一樣,老淫棍看了她好久,和我說話時,還沒擦干流下的口水呢,他小聲的跟我說:「這小騷貨(除了老婆外他對所有其他女人的稱號)挺正點,搞過沒啊?」

我鬼笑了一下,說:「快要得手了。」說這句話我就是想看他那無比羨慕、無比齷齪的表情。

果真,他直吧嗒嘴,說道:「行啊,小子,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盪。」感慨完後,悻悻的走了,連煙都沒買,過了一會才回來買煙,走的時候一直盯著明明,還碰了腦袋,我看他真是恨不得一口把明明吃掉一樣,我心里就憋不住樂。

明明惡狠狠的看著老張離去的背影,又惡狠狠的說了三個字:「老色鬼!」

「哈哈,不對,是老淫棍!」

「對,老淫棍,你怎么和這樣的人這么熟?」

「臭味相投唄。」

「我看也是,你象他那么大時,也不會比他好到哪去。」

「不用象他那么大,現在已經比他更有修為了。」

這時候明明做了一個中指向上的手勢,我哈哈大笑,這個小姑娘,越來越有趣了。我開始給她講各個熟人之間的故事,她就愛聽那些比較八卦的事,這個大概就是女孩子的天性。

一晃一個月過去,她已完全適應了她的角色。這個月里又來了幾個應征的,結果明明全都不滿意,我也沒說什么,呵呵,她有主人翁精神說明她已經非常喜歡這里了。

晚上,收工後,放下拉門,屋子立刻漆黑一片。我以前特討厭這種拉門,一拉上它就好象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絕了,可是為了安全也沒有辦法,所有的店鋪都是這樣子。現在感覺不一樣了,想一想和一個小美女在這個狹小的天地里,我就興奮。

點了燈,我們做了吃的,她突然說想喝酒,我說好,我也好久沒和酒友出去了。我問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誰怕誰的神情,我們倆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幾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臉紅得象欲滴的海棠,說話也開始無所顧忌,「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里了,感覺象個世外桃源。」她笑著說。

「哪有這么凌亂的桃源啊。」

「對於你來說可能不是,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真的,你在外面流浪兩年,就會懂我的心情了,來干了!」

我們又干了一杯,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倒酒,抬頭看她的時候,正好跟她朦朧的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好美!!

「嘿嘿,大山老板,你還真的挺好看的。」

「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我喜歡你。」

我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她眼神迷離,語氣飄忽,她看著我,好象是老張看她那模樣,原來女孩子酒喝多了也會亂性的。

「大山老板,我們……我們……咯!」她打了個嗝,「我們那個吧。」這句話讓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劇烈了。

「這個主意不錯,那個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這個笑容有點淫盪,不,是很淫盪。「男人就是壞,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壞人一樣,非要女孩子自己說是不是?」

我的心被輕輕的刺了一下,這種刺痛更加劇了我的欲望。

「說就說,干我吧,大山老板。」

她象小貓一樣蹭到我身邊,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爬到我的耳邊,輕輕的重復:「干我吧,大山老板。」聲音飄渺銷魂,象是上世紀的女鬼。

她湊上小嘴,我熱烈的回應,她的小舌頭毫不客氣的伸過來,和我的舌頭絞到一起,她的呼吸開始加重,在我耳邊象跳動明快的火焰,聽起來,說不出來的刺激。

我撫摩著她的腰,手從她的腰間插進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著特別有感覺。她的呼吸變得更重了,嘴里的舌頭也變得更狂野,情欲就像沸騰的水,在她身上蔓延。

我的手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條腿,另一條腿輕輕一甩,就把內褲和褲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個角落,好象再也不要了那種感覺。

我的手順著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陰毛,摸到了她的下體,她的小穴已泥濘不堪,我的手指好象一下子被吸了進去,我用手指輕輕的摩擦。

她跪著和我接吻,我開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動作開始加重加快,她開始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她的手沒有任何的過渡動作,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雞巴,只是狠狠的握著,然後開始擼動,一種很直接的快感直接從我的雞巴傳到腦海。

我開始隔著衣服咬她的乳頭,左手伸進去解下文胸,蹂躪她的另一只乳房,右手的手指在陰道里更加肆意的攪動。她也狠命的擼動,我也開始感覺有一點迷離了。

我的舌頭掠過柔軟稀少的陰毛,輕輕的舔她狼藉的下體,淡淡的體味刺激著我的神經。

她躺在地上,用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脖子,夾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還是沒放棄攻擊她的下體,舌頭在陰道和陰蒂之間來回穿梭,我第一次給女人口交,技術肯定很差,可是此刻對我對她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的小穴分泌了越來越多的愛液。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她下意識的配合著揉搓,我的手輕輕的捏著她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小乳頭,她的聲音激烈起來:「啊……啊…………大山老板,臟……別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應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帶勁,並且開始吮吸她的陰蒂。她的下體很漂亮,真是人美屄也美,人美屄不美的女人也有很多,還好她是表里如一的。

她的兩條腿夾得更緊了,我感覺脖子都要斷掉了一樣,她的那只揉搓乳房的手下力更重,那只乳房變形得讓人心疼,另一只手狂亂的撫著我的頭,呢喃變成了叫喊,聲音在狹小的屋子里四處反彈後從我的耳朵彈進心里,反射到神經。

她的屄象一扇大敞的城門,傳遞著要我進入的信號。我不再遲疑,時機早已經成熟了。我爬了上去,抓她的乳房,吻她的嘴,我的舌頭上還沾滿了她下體分泌的愛液,我的舌頭和她的舌摩擦,讓她嘗一下自己的味道,想到這里我壞笑了一下,她一定不會看到的。

我的雞巴順利的進入了她的小穴,被緊緊的夾住,真是上品啊,大概女孩子的屄都是上品吧,因為它可以讓男人舒服得要命,我小幅度的抽插,她激烈的反應著:「啊…………啊…………啊…………」

或許是太激動的緣故,我覺得動作還沒有完全施展開就有種要射的沖動,不過還好,我沒插幾下她就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我,身體不停的顫抖,異樣滾燙的液體落到我的龜頭上,本來就不爭氣的雞巴哪受得了這個呢?我爆發出了不知道儲藏了多久的精液,我大喊一聲,聲音足以掀開這個小屋的頂棚,女人啊,你讓我等太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靜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我卻睡不著。

她睡覺的樣子依然養眼,在我的懷里,象一只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麗的眼睛閉上了,陰毛下美麗的屄還張著。有一只胳膊被她當枕頭了,我用另一只手拿煙,點煙,再拿煙灰缸。我發現平時有兩只手的時候也是用右手做這樣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卻覺得如此的不方便。

我慶幸老天賜給我一個美女跟我睡覺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是個健康的人,世界上該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么多,只是我們習慣後就忘記了。還有很多缺少的人,他們也一樣堅持的活著,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強者。我笑自己太感性,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大條一點比較好吧,我又不是詩人。大概有些東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來。

要想讓陽光曬屁股在這個屋子里是不可能發生的,小小的窗戶只能送來一點表示時間的陽光,當它打到我的眼睛上,把我叫醒,我才感覺我左臂已經沒有知覺了,她早已經醒了,正用美麗的大眼睛注視我,那條腿還壓在我的腿上。

「干嘛那樣子看我,不認識了?」

「沒,不是說燈下看美女嗎,我覺得清晨看美男也不錯。」

我開心得要命,不管這話的成分,我都開心。「你昨天把我給干了。」我做委屈狀。

她嘿嘿的笑,說:「你去告我啊,就干你,你能怎地?」

我甩了甩麻掉的胳膊,說:「那倒不必了,你讓我干回來就成。」說完就象死狗一樣趴上去。

她抬起一條腿,一腳把我蹬了下去,還輕蔑的說:「早就想讓你試試本小姐的飛腿,可被我逮到機會了,哈哈!」

也奇怪,摔一下,我胳膊也好了,我模仿她的樣豎起中指,她咯咯的笑。

我們開始洗漱,做早飯,打開門做生意。當萬丈陽光照到她的臉上,她臉上的光輝比陽光更加耀眼,如果你是個仔細觀察生活的人,你會發現許多震撼你的畫面,或美麗,或不美麗,這個畫面讓我感動。古龍說過:能夠做讓別人開心的事自己也會開心。看著她散發著無限耀眼的青春,我感覺我好象也恢復了活力,回到了十八歲的我。

我站櫃台,她坐門口,她還不時的拋來幾個俏皮的媚眼,我苦笑。

依然是老張,依然是那副感慨羨慕的齷齪表情。趙夢現在叫她明明姐姐,她稱她趙妹妹,好象女孩子之間談得來的就很容易談得來,談不來那是真談不來,不象男人之間還會煞有介事的作作表面文章,她們小姐倆好象就非常談得來,我甚至懷疑,明明大概每次都會少收她的錢,不然這個小鬼精靈怎么對她那么好!

中午時人比較少,我示意她過來,她以為要她去做午飯,「我還不餓呢,等會再吃吧。」

「不是啦,有更好吃的。」

「什么啊,難道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吃了?」

「我吃不到,只有你能吃到。」

「什么啊,亂七八糟的。」

「你過來,我悄悄的告訴你。」

她走了過來,我在她耳邊說了「雞巴」兩個字。她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然後開始狂擂我的胸膛。我拉著她手,哀求道:「寶貝,快吃吧,好不好?」

我覺得我的乞求是很有殺傷力的武器,以前就屢試不爽。她紅著臉,憋了半天,說:「那我們進去吧,如果進來個人,羞死了。」我說好,和她走進屋子。

剛進來,我就迅速的掏出了個頭中等的雞巴。她白了我一眼,跪了下去,用性感的嘴唇輕輕的包住了龜頭,看來她有一定的經驗,但也就是一定這么多。

她用舌頭輕輕的舔馬眼,然後開始吞吐著雞巴。她口內的吸力不是太大,剛開始感覺很淡,雞巴的刺激沒有眼睛的刺激來得實惠。後來她慢慢的熟練了,速度也開始加快,舌頭的運用似乎也找到了章法,我才感覺到一浪賽一浪的刺激。

我閉上眼睛,伸手撫摩她的臉和頭發,隨著她的投入,她自己也開始興奮,一只手隔著衣服抓自己的胸,我睜開眼睛看到這樣的情景,更覺得刺激,開始用雞巴配合她的動作。

不一會,迸發的欲望越來越清晰,終於,一頓狂噴。她並沒有停止,直到我完全射完才停下,我以為她要找東西吐掉,准備把紙遞給她,誰知道她一下子咽了下去,看我時嘿嘿一笑,「給我紙,味道不怎么樣。」

「那你就吐了唄。」

「我要謀殺你的後代。」

她擦完嘴,打開一瓶飲料漱口,准備回到原來的位置。我說:「你來。」

她說:「你都爽了,還要干什么啊?」

她走到我面前時,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強硬的來了個深深的長吻。她安靜了,立刻熱烈的回應著,然後看著我,對我說:「你這個男人,真的挺不錯的,晚上我要好好干你!!」

我笑了,點了點頭,做痛苦狀。我知道她要表達什么,只是說不好,剛才我們互相感動了一回。兩個人相處,細節比大場面更重要,什么為她而死、為她什么都願意做,都是空話,遠沒有點滴做到做好實際,當然,甜言蜜語一樣要說,光練不說傻把勢。

我發現她來後營業額比以前高了10%,美女效應確實可以帶來商業價值,每天晚上對帳都能多賣一百二到一百六之間,而且比較穩定,所以,美女的威力可見一斑。

晚上,她洗完澡提議殺幾盤,我說好。這次不用再費勁了,輸一次她就脫光光了,因為她就穿了一件浴袍。

我說:「這次我們賭什么?」

她說:「隨你,反正挨操都無所謂,脫衣服更是小菜。」

我說:「這樣吧,你輸一次就往你的屄里放一個棋子。」她又向我豎起了中指。

我說:「不玩算了。沒輸沒贏誰玩啊。」

她發狠的說了一聲:「行,不過你輸了呢?」

我說:「我不會輸。」

她說:「萬一呢?」

我說:「萬一我輸了,我去捅馬桶。」

她說:「好,今天非讓馬桶替我報仇不可。」

我笑著說:「你還是估算一下你的屄里的容量吧。」

她恨恨的咬著銀牙,上來就是一個當頭炮。一想到屄里放象棋子我就憋不住樂,她也知道我為什么樂,氣得發瘋,昏招不斷,一個小時輸了四盤。每輸一盤我就看看象棋子再看看她的下體,她就紅著臉說:「繼續,我絕不耍賴。」結果又輸三局,氣得把象棋盤給掀了。

我走到她後面抱著她,「寶貝,別生氣,玩玩嘛。」

她給我一下,說:「趕上不往你里面放東西你當然不生氣了,你真沒品,就不能讓讓我?」

我說:「我可不想捅馬桶。」她撲哧一下笑了。

我輕輕咬她的耳朵,手伸進去摸她的乳房,她呢喃的配合著我,轉過身和我接吻。我輕輕的去了她的外衣,美麗少女的身體還帶著洗澡時用的香皂的氣味。

我細心的給她口交,感覺我的技術比昨天要好得多,對於有天賦的人來說學什么都快,操屄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小穴開始泛濫,我的手指配合著嘴在她的陰道摩擦,她用牙咬著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撫摩我的頭。我說:「寶貝,我要放東西啦。」她點了點頭,表情告訴我她還在享受我的舌頭和手指。

我揀了一個紅「車」,輕輕放在陰唇上,可能是因為有點涼,她嚶嚀一聲,我再輕輕一推,這個在棋盤上呼風喚雨的角色立刻陷到她柔軟可愛的陰道里去消失不見了,女人的構造真是神奇啊,我真是佩服得緊。

這時候她撲哧一下笑了,一用力,把這個紅車一下就吐了出來,我大笑說:「寶貝,你別耍賴啊。」

她說:「好,你繼續吧,挺爽的,呵呵!」

得到她的鼓勵,我把紅車和黑車一起放了進去,說:「原來你想對車啊。」

她嘿嘿的笑。

我不再放棋子了,開始伸舌頭舔她的外陰,舌頭都可以感覺到里面硬硬的棋子。她似乎更加興奮,我趁機拼命的攻擊她的陰蒂,終於,她大叫一聲,身體抽搐,兩個棋子滿載著她高潮時射出的液體慢慢的滾出來。

我將兩個發膩的棋子放在手里,說:「寶貝,你真行,被棋子干到高潮。」

她極其羞澀的一笑,起來一邊打我一邊說:「你好壞,看我不把你的雞巴咬掉。」

她含著我的雞巴,裹得異常的迅猛,弄得我都有一點疼了,不過很快被難以言喻的快感沖走。我把她推倒,一頓狂插,很快就射了,她依然摟著我睡覺。

從此以後,一聽到象棋的聲音,她就開始激動。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象棋天使,她警告我如果敢說出去真的會把我雞巴咬掉。她是個說話算數的人,這點對女孩子來說是太難得的品質了,要知道,有多少男人能說到做到呢?所以我說:「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象棋天使,哈哈!」不用問,接下來就是一頓暴打。

三天以後,我們起得很早,因為我答應給她進一批文具和一些女用的飾品,她會負責賣這些。早上的空氣分外的好,她貪婪的呼吸了幾次,「你說,以前我起得比這早的時候有很多,怎么沒發現早上的空氣這么好聞呢?」

「因為那時侯你是個凡人,現在你是象棋天使了,得道了。」

「你…………」

她一跺腳把我甩得好遠,我趕緊一邊笑一邊一路小跑的追過去。

「夏天快過去了,我看日歷,下個禮拜就立秋了。」

「是嗎?你還會看日歷?年輕人就是不一樣。」

她看著我笑著說:「你這個家伙,你到底多大?問你好幾次你都不說,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說:「那你問譚校長他會告訴你年齡嗎?」

她說:「你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我說:「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告訴你。」

「說!」

「現在讓我操一次,怎么樣?」

她聽了,張大了嘴巴,「天,你說就在這里嗎?」

我點頭。

她說:「不行,公車快來了,再說很容易被發現。」

我拉著她的手來到離公車站不遠的一個小胡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很大的垃圾收購站,後面看來是個經常被人當成廁所的地方,所有的角落大概都承擔著一定程度的廁所功能,地上還散落著幾塊風干的大便。

「這里好惡心,不要了,好嗎?」她露出企求的表情。

「沒關系,只要你撅起屁股就可以了,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簡單的事情嗎?」

「你真是色鬼托生的,不過……我也想試試。」

我笑了,她用雙手扶著垃圾站的外壁,撅起了美麗的小屁股,她穿的裙子,好象知道我要野合一樣。我把她的內褲褪到鞋上面,從這個角度欣賞她的外陰,顯得特別肥厚。我蹲下去從後面給她口交,舌頭碰到陰部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已經有點濕了,我說:「原來你都有反應了,怪不得這么痛快。」

「你……胡……說…………」她輕輕的呻吟,我的舌頭就象尋覓寶藏一樣越探越深,說實話,這樣舔起來有點吃力,不過異樣的滿足,「用……我……我…給你……給你……吃……雞……巴……嗎……」

我說:「不用,一會兒我要射的時候你把小嘴張開就好了,你總不想穿著濕淋淋的內褲上街吧。」

「……好……你……快點……吧……」

我掏出已經堅硬的雞巴插了進去,為了快點射精,我一開始就加快了速度。

她在前面嬌喘著,又不敢大聲的喊叫,只能咿咿呀呀的哼。我隔著衣服抓她的乳房,還好她的個子不高,如果再高五厘米,恐怕我就抓不到了。

從她身體的抖動可以感受她的興奮,可能比我還興奮,她本來就是短高潮的女生,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高潮來得異常的快。說實話,這樣的女孩子打著燈籠也難找啊,她可以讓我這個本來做愛能力平平的人得到最大的成就感。一開始我覺得是我營造氣氛的功力高深,前戲比較耐心,其實這是一個次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還是她的屄和她的人一樣,要求不高。

一陣陣的液體從她的陰道里面噴出來,順著腿往下流,我感覺也要不行了,說:「快!快!」她趕緊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用小嘴代替陰部摩擦我的雞巴,沒幾下,我就撲哧撲哧的射了,大概是時間間隔太短,有部分精液射到她臉上,我也想叫,一樣沒敢。

我享受著視覺和雞巴傳來的雙重快感,看著她把我的精液吞下,並且用嘴將雞巴清理干凈,真的是超滿足。我用手把她臉上的精子擦干凈,把擦精子的手指放到她的嘴旁邊,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把我的手指舔干凈。

我說:「你再把屁股撅起來。」

她納悶的看我,問:「怎么?你還要干?」

我說:「什么啊,我給你清理下體。」

她笑笑,屁股撅得老高,把肥厚的陰唇全部暴露出來,好象知道我射完了故意氣我一樣,那姿勢,特淫盪。

我從她的包里拿出紙巾,把屄里里外外,大腿根,大腿內側,所以濕的地方清理干凈,然後拍了拍屁股,把內褲給她提上。

她的臉上紅潮還沒褪去,對我說:「看看我臉上還有沒有東西。」

我說沒了,她還依然的摸個不停,又問頭發上有沒有。我說:「沒有啦,你放心,我怎么會讓你帶著精子滿街跑。」她這才放心。

我和她親了個嘴,拉著手去繼續等公車,上車以後,她趴在我耳邊說:「剛才,挺爽的。」

「你不怕被路過的人看到嗎?」

「怕得要命,可是越怕就越爽。」

我和她都笑了。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陽光突然照到她的頭發上,有一個地方特別的亮,老天,原來,在頭發里面,真有一處沒被發現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