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弟弟回來了,沉浸在羞愧自責中的鍾蘇驚魂難抑,風花雪月的心緒瞬間盪然無存,驚慌失措地坐起來,花容失色,險些驚呼出聲。
「噓——」於成龍雙手死死地按在少婦的上,見鍾蘇稍稍鎮定,才將手指壓著嘴唇,淡定而又戲謔地望著方寸大亂的少婦,幾乎是用唇語在問,「干嘛慌張?」
然後雙手隔著裙擺,在鍾蘇渾圓肉感的上輕輕地撫摸,其狀十分猥瑣,卻是帶著安撫的目的,這讓鍾蘇羞憤不堪,卻又不敢厲聲制止。
聽著外面弟弟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鍾蘇既慌張又迷亂,拼命地按住於成龍使壞的賊手,一雙大眼睛恐懼地盯著門,顫聲跟弟弟說:「你先別進來,我在換衣服。」
「哦,那我先洗澡了,」鍾雲在換拖鞋,聲音又傳來,「下班的時候,不是有一個女人找你嗎,什么事啊?」
「沒,沒事。」鍾蘇羞憤的穿都快要哭了,雖然她按著於成龍的賊手,但那雙賊手卻還自由地在她豐腴的上一抓一捏,每一下都讓這個羞憤的少婦整個嬌軀顫抖不止。
而於成龍還將臉湊過來,深邃又邪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低聲:「鍾蘇姐,我看我還是走吧,我擔心我會受不了這種折磨的。」
天啦,這家伙怎么這么壞啊!
鍾蘇惡狠狠地瞪著他,她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凶,因為滾燙燥熱的臉蛋一定緋紅嬌艷,弟弟的同學隔著一扇門在房間里猥褻自己,而自己不爭氣的身子居然在這種猥褻之下,產生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荒誕快感。
他才十八歲啊,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骨子里就是這樣放盪的壞女人,被弟弟的同學欺負著,還不能勇敢地制止他,呵斥他。
她說不出話來,咬著櫻唇別開臉,閉上眼睛以無聲的抗訴表達自己的無助,羞澀,憤怒。
這是一雙美妙的,於成龍裝出依依不舍的留戀,又貪婪地撫揉了兩把,盡情地感受了一番少婦被、恐懼、羞憤連番折磨著的嬌態。
面若桃花,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巧致的鼻翼微微翕張著,兩片嫣紅欲滴的櫻唇緊緊地抿著,嬌軀僵直地顫栗,一對渾圓高聳的,隨著她急促而壓抑的嬌喘忽高忽低,兩只沉甸甸的半球提升,下降,再提升,看的於成龍口干舌燥。
他真恨不得立刻將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少婦撲倒,一邊跟外面的鍾雲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一邊欺凌他的姐姐,嘖嘖,實在太刺激了。
「我走了。」他「嚴肅」地說,「讓鍾雲那廝發現我藏在他姐姐房間里的話,我肯定死無葬身之地,雖然我們是清白的。」
清白你個頭啊,你這個世間最邪惡的家伙!
鍾蘇滿腔的幽怨和羞憤無處發泄,見他居然道貌岸然地轉身就要去開門了,站起來不顧一切,朝他屁股就是一腳。
然而,於成龍在這一刻居然鬼魅地轉過身來了,鍾蘇收勢不住,赤著的纖纖玉腳踢中了一坨有如實質的東西。
然後她捂著嘴愕然地看著於成龍捂著褲襠,一臉痛苦地掙扎著撲到了她的香榻之上。
這下我就有理由留下來過夜了吧,嘎嘎。於成龍趴在床上,將臉埋在鍾蘇蓋過的被單里,沁人心脾的體香迷醉的他熱血奔騰,在他的精心策劃之下,鍾蘇怎么可能真踢痛他,對於分寸的把握,他自認為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姐,我跟你說個事啊?」鍾雲的聲音貼著房門傳進來了,聲音有點羞澀。
「啊,什么事,不能明天說嗎?」鍾蘇膽戰心驚地望著床上「顫抖」的於成龍,沒注意弟弟討好的口吻。
她在想,要不要過去問於成龍嚴不嚴重,可那是羞人的部位啊。雖然她已經過了青澀純情的時代,知道男人那東西貌似偉岸,其實是相當脆弱的。
可她怎么問得出口啊?就算真的不嚴重,這家伙肯定也會裝成要死要活的樣子,真是個小冤家……
小冤家?鍾蘇感覺心臟又不平靜了,連渾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跟著明顯的跳動。
於成龍半轉身側卧著,一臉痛楚難忍,蜷縮成一只蝦米狀,嘴巴形成一個大大的「o」字,無聲地痛不欲生。
真有那么嚴重?鍾蘇還是表示懷疑,但望著他英俊年輕的臉龐,突然一個令她嬌羞不禁的念頭跳出來:不知道一個半大男人的那東西會是什么樣子的……
「反正你又沒有睡,就現在說吧,」鍾雲在外面醞釀了一下措辭,「我想讓小芳住過來,姐,你看……」
鍾蘇還沒有回過味來,於成龍倒嗖地坐了起來,嘴里念念有詞,義憤填膺的樣子,惹的鍾蘇嗔嗲地瞪了他一眼,又覺得不合適,顯得曖昧,自己剛才可是被他無恥地又摸又揉呢。
想到這里,鍾蘇腰肢一扭,背對於成龍訓斥弟弟:「你少打這個主意,你才幾歲啊,剛畢業就學人家同居了,小芳是個內向矜持的女孩子,別害人家。對了,你是不是真對人家小芳做了啥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