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復仇,沖擊的真相(1 / 2)

廉價友情 天照幸運 7455 字 2021-01-03

初次享受性交快樂的我,仿佛被點燃了心底一直隱藏著的無邊欲望,名為淫欲的野獸在我體內橫沖直撞,借著我的身軀,在潔嬌嫩動人的身軀上無止境的發泄著。

一次又一次,在短短的一個半小時內,我竟然連續勃起了四次,發狂的用我的分身淫虐著潔。當我第三次在潔那被我操的都無法合攏的陰穴內擠出精液的時候,略微恢復神智的我聽到了潔輕微的哭泣聲。

醒呢?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只是泛起「啊,終於醒了。」這個念頭,但我沒有逃走,甚至連一絲一毫的驚慌,愧疚也沒有,最讓我自己感到驚訝的,是我依然毫不在乎的捏著潔的大奶,另外一手在她的豐滿大腿上扭捏著。

怎么會這樣?只不過是初次操穴破了處男之身,為什么心境會有這么大的變化,變得連我自己也不認識自己了。哈,算了,看著眼前布滿我的抓痕的白嫩身軀,我就知道現在不是探討這些問題的時候,欲望依然在身體內燃燒著,催促我繼續征服那片草原。

潔的淚水沖去了她臉上的精液,聲音也不復昔日的驕蠻,反而因為我接近一小時的奸虐而有著說不出的疲累:「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潔,你太美了,沒想到,你是這么的美麗,你真的太美了……」

我根本不理潔說什么,雙手捏著潔的奶頭上上下下的用力拉扯著,登時痛的潔身體一陣發顫,正高興得看著這一切的我沒想到潔竟忽然一扭腰,雙手迅速的朝我一推。正好我們全身都布滿汗水的關系,我捏著她奶子的手一滑,讓她逃了開去。

潔看見擺脫了我,顯得很努力的一轉身,腳步一個交叉,便摔倒在地上,接著更仿佛看不見東西似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盲目的爬行著,也不知道她要爬去哪里。

但是,她卻不知道現在她的這個姿勢更加的撩人,張開的陰穴周圍全是白色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滑動著,淺棕色的屁眼正努力的張合著,散發著異樣的魅力。一對奶子壓在地上拖動著,粉紅色的奶頭不斷轉動,我忍不住撲了上去,同時隨手拿過潔的一件衣服塞進了她的嘴巴。

「嗯,嗚,呀……」潔呻吟著,雙手徒勞的向後格擋,被我一把抓個正著,剛好附近就是潔的胸罩,當下立刻拿過來把她的雙手緊急的綁在她身後。綁潔的時候,下體與她肥美的屁股不住摩擦著,竟然又硬了起來。

看著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小弟弟,我也不得不贊嘆自己的性能力,看來我還頗有這方面的天分,又或許是說這十七年來積累的太多太多,加上這一個月以來的怨恨,才讓我擁有如此強的性能力。不管那么多了,是時候享用潔的第二個肉洞!

不理會潔無助的哀求,兩手抓著她肥美的臀部向兩邊一分,然後跪下,迅速的握著堅硬的肉棒朝著潔正在閉攏的菊花眼用力一插!不錯!我就是要走旱路,因為我看網上的色情小說都說,如果沒有干過一個女人的屁眼,不算真正的征服了這個女人。況且我本來就喜歡看肛交的電影,那用來排泄的器官對我來說仿佛有著神奇的魅力,所以我怎么都不會放過潔那迷人的屁眼。

頓時,隨著我的插入,潔的身體不自然的扭曲起來,被內褲塞著的嘴巴雖然無法說話,卻也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顯然潔真的很痛。

我則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潔被我操了這么久,口被塞著還有力氣發出這樣嘹亮的哼叫,縱使現在學校已經沒有什么人,我還是害怕這么巧有人聽見,慌忙一手緊緊的卡著潔的喉嚨不讓她繼續叫,另外一手摟著她的身軀不讓她動。

潔劇烈的掙扎了一會之後,反抗的力道逐漸減弱,而我也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的情況,才放開了幾乎窒息昏迷過去的潔。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只看到潔的頭正在輕微的抖動著,因為被卡喉嚨的關系,現在大約連叫也沒力氣呢吧?

這時,我早已操的發麻的肉棒傳來了久違的興奮感!

好緊!潔的屁眼真的好緊,肉棒就像被人緊緊地握著一樣,好舒服!在欲望的刺激下,我根本不理也不想理潔的痛楚,用力的在潔的屁眼里抽送起來,一手提著潔被綁的手拉起她的身軀,好讓她的屁眼把我的肉棒夾得更緊,另外一手伸過去用力的捂著全是汗水,又紅又腫,滑溜溜的大奶子不住搓揉著。

屁眼不比陰戶,有女性的分泌物的幫助,而且洞口又小,很快的,我就看到絲絲血水沿著我的抽插流了出來。看到這些雪水我更興奮,才不管潔痛不痛,一想起這幾天她對我的事情,就讓我感到更加的憤怒和情欲高漲,更何況屁眼的壓迫感絕對不是陰道可比的,雖然我已經射精三次,但只不過插了十來分鍾,異常的興奮感便帶領著我達到了高潮。

一個激靈,我射出了第四泡精液,接著腰鼓發酸的我便渾身無力的壓在潔的背部上,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身體。過了一會兒,恢復了一點力氣的我站了起來,看了看染滿血跡,精液,和一些黃色臟物的肉棒,不由感到一陣惡心。

我把潔的身子反轉過來,騎上她的腹部,接著抓著她的奶子夾著雖然已經射精,還沒完全軟化成蛇的肉棒,前後抽動起來,把上面的臟東西都塗到潔那對大奶子上。

當我做完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累得快不行了,雙腳發軟,腰骨劇痛,但潔顯然比我更淒慘,臉,頭發,奶子都是帶著血絲的精液,全身都是爪痕,陰穴被我插得無法合攏,里面的精液還正源源不絕的往外流,屁眼一片鮮紅,周圍圍繞著一團灰白色,看得我竟然又開始鼓動起來。

不,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就麻煩了,今天是星期五,所以晚上八點才會關門,但學校星期六日都是鎖門的,如果走不掉,找人來開門肯定會被追問,那就麻煩了。而且,直到現在,一陣恐慌才開始在心底蔓延。

我、我干了什么?竟然強奸了潔?不、不是,我只是迷奸了而已,我在心底這樣安慰自己。但我明白這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在澳洲,迷奸和強奸都差不多,一樣是奸,他媽的,我,我到底是怎么呢?

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內疚仿佛魔鬼一樣撕咬著我的身心,發泄之後,惡魔就像突然消失了,我再次成為我自己。直到潔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我才記起,這個飽受我摧殘的女子還被綁著而動彈不得。解開她,渾渾噩噩的腦子里面忽然閃過一把聲音,叫我去解開被綁著的潔。

看見我伸出手的潔可能以為我還要操她,嚇的又是從嘴里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咿呀聲,兩條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合在一起,不住的扭動著身子向後退,任由粗糙的地面摩擦著她嬌滑的背脊。

潔的樣子是如此的可憐,她的神情是如此的驚慌,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處女被自己厭惡的人奪去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看著潔,我就知道那一定會是一場噩夢。沒來由的,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壓上了潔雪白的身體,先是拿去她口中內褲,然後伸手到她的背後,解開了綁著她的手的胸罩。

在我壓上去的一霎那,我清楚的感覺到,潔的身體瞬間變得非常僵硬,我忍不住一陣氣惱。身子都被我干了,還是如此討厭我嗎?所以我的行為也變得有點粗暴,用力的拉扯著潔的雙手,疼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你要怎么樣都隨便你了………」忽然,一直微微掙扎著的潔就這樣躺在地上,松開四肢,頭側在一旁,流著淚,一臉隨便你怎么樣的樣子說道。

潔屈服了,看著潔那憔悴的樣子,我卻沒有絲毫征服她的快感。

是的,就像幾個小時前我想的一樣,我報仇了,我的確是報仇了,可是為什么我只感覺到一陣悲哀?這悲哀是為誰而產生的?因為色欲蒙蔽了心智的自己,喪失處女的潔,我的未來,潔的將來?很混亂,也很苦惱,我甚至不想再面對潔多一秒,雖然她的大奶對我依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對、對不起……」

我不知道對不起對潔來說有什么用,或者她根本不會聽見,但我還是咬著牙說了出口,接著,我立刻落荒而逃,就連衣服也是邊跑邊穿的。心噗、噗、的跳著,滿腦子都是潔最後軟倒在那里,一幅任我宰割的樣子的情景,沉重的愧疚與揮之不去的害怕讓我不斷的跑著,跑著,漫無目的的跑著,反正離潔越遠越好。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其實我很想早點回家,因為那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唯一的避風港,可是因為滿腦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竟然導致我差點走路被車撞,等火車等的忘記上火車,坐火車坐過好幾個站,一連串倒霉的事情,真是驗證了那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但是,當我一回到家的時候,我還是立刻沖到電腦旁邊察看是否有來信。沒有,沒有絲毫動靜。難道面具那家伙真得陷害我,讓我落到如斯田地,都是他害的!還說什么禮物,什么狗屁禮物!現在真的被他害慘了,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又或者,或者我能做什么。如果潔報警,我就完了,不,不用潔報警,只要有人發現了衣衫不整,滿臉精液的潔,我也一定會完蛋的。

媽的我怎么會這么大意,就這樣逃呢?我不應該留下潔在那里的,我應該…

猛然的,我止住了心中那個黑暗的念頭。不能再墮落下去,不能一錯再錯,我猛然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這條路不對,我不應該這樣走的,已經離班妮妲越來越遠了。

一想起心愛的人,我身子不由一抖。怎么會忘記了她?當我在操潔的時候,怎能完全忘記了班妮妲?我這還算喜歡她嗎?如果她知道我做了這種事情,也一定會像其他人一樣蔑視我的……

嗯~~不,現在也不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快點想想潔這件事,想想有誰能幫忙。

我手忙腳亂的拿出了手提電話,卻發現上面的電話號碼少得可憐,而且,也實在沒有任何人能與我分擔這件事情。打電話給潔,乞求她原諒?以往的惡質印象,加上今天我對她做的事情,根本不用去嘗試,那就剩下逃這一條路了!逃離墨爾本,可以嗎,還能逃嗎,我又能逃去哪里?

萬般無奈,無法可施之下我仿佛垮了一樣軟倒在子上,看著一個游戲網站的網頁,什么也想不到,腦子里一片空白,心臟不斷快速跳動著,也許不用等條子上門,我就因為心臟負荷太大死掉了。

時間就是這樣飛快的流逝,整個周末我都縮在床上,躲在被子里,不住的傾聽著四周的聲音,因為我害怕聽見警車的鳴叫聲,可是我卻也希望能聽到,不然一直等待著,等得我都快崩潰了。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這是這兩天來我發現的另外一個真理。

星期一早上,連續兩天三夜沒睡覺的我睜著通紅的雙眼,渾身酸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來已經沒事了吧?潔應該沒有報警,不然我就不信條子會因為周末放假而不出來抓人。是因為不想丑事外傳嗎?哈,不是吧?那我真的賺到了,略微欣慰的點了點頭,灰色的心中浮現一絲光明。事情還不是那么壞的。

未料我跑去學校,卻發現潔沒上學,而且學校里又多了一件大事。當我聽到吉米說十樓發生事情了,登時嚇得心臟一陣亂跳,喉嚨仿佛被卡著一樣,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是接著聽下去,才知道事情奇怪無比,似乎與我有關,又似乎不關我的事。

原來,不知誰周末拉肚子,在十樓那里沒來得及去廁所大便,拉了一整地,那些大便可能集聚了有兩天,導致連六樓都能聞到臭味,惹得老師學生和清潔工人一陣亂罵。

當我跑到十樓,清潔工人早已清洗完畢,只是依然有一絲淡淡的臭味回繞在身邊。由於清洗過的原因,根本無法看到任何我和潔那場荒唐之後留下的痕跡。

直覺告訴我,肯定是面具搞得鬼,但是他什么時候跑來十樓拉大便?而且,我不覺得面具會是那種人,而且星期六日門是鎖著的,難道……我為自己突然浮起的念頭嚇了一跳。

不,不可能的,面具不可能猜測得出我會在操完潔之後獨自離去,並一直等待著我離去。要是這樣,面具就這得太可怕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找k幫我,然後給機會我操潔,還幫我收拾手尾,他對我期待什么?

一想起潔,我就聯想起那天,潔那光溜溜的身體在我的身下婉轉呻吟,淒慘無助的樣子,雖然明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肉棒依然毫不配合時間的挺立起來,似乎在催促我找洞給他插。唉……我又去哪里找洞來插?你這個臭家伙,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因為你搞得一頭煙嗎?

神志恍惚的走下樓,然後走進教室,就這樣呆呆得在那里坐了一個早上。英語老師看見我雙眼通紅,神情不對勁,身為我的班主任自然對我比較關心,馬上拉我到醫護室。而那個好心的護士二話不說的就立刻宣布我休息嚴重不夠,建議我馬上去休息,不然鐵定出人命。

接著,老師便連忙滿臉驚慌的風風火火的拉著我跑去訓導處,和那里的管理人員說了我的問題,輕易的就拿了一張假單,讓我回家休養。以前不用上課我當然很高興,只是今天,我卻怎么也開心不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了錯事,那種感覺真的很痛苦,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身犯無數重罪的人們,因為良心的責備,不得不背負責任的恐懼,會令人非常非常痛苦的。

回到家,我再次跑到電腦面前,還是沒有任何郵件。奇怪,既然沒有東窗事發,為什么他不聯絡我?他打什么主意?事情越平靜,我就覺得越是風雨來臨之前的沉寂,那種沉重的壓迫感壓得我好難受,好彷徨。

第二天,我因為身心俱疲,在昏睡中度過。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三早上六點多了,睡了一天多,全身骨頭痛的要命。同時,我也更放心了,事情都已經發生好幾天了,卻沒有一絲風聲,沒想到面具手段這么厲害。

當我回到學校,走進電梯的時候,赫然看見了那個讓我品嘗極樂享受,卻也害得我幾天沒睡好覺的潔也在電梯里面。一時間,雖然電梯里還有其他人,我的世界,卻只剩下眼前的潔一個。

五天沒見,潔看起來是如此的憔悴,臉色蒼白,嘴唇微青,身體依然豐滿,奶子依然堅挺,可是在我眼中卻給予我一種瘦弱,風一吹就倒的感覺,看來這五天她一定過得非常不好。

一看見我,潔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和怨恨,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如同塗滿了白粉一樣,身子不自然的向後縮了縮,雖然四周已經沒位置了,她還是用力的向後退,顯然她對我真的感到很恐懼,害怕。

如果周圍沒人,我會沖上前把她摟在懷里面的,可是周圍有人,讓我因為害怕,驚訝,懷疑各種奇怪情緒交雜而沸騰的心不斷的冷靜。雖然電梯只到五樓,我已經無法忍受再於潔處於這么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面了。

再次灰溜溜的逃出電梯,但與那一次的感覺不盡相同。沒有人責罵我,侮辱我,我卻覺得更難受,更不舒服,只想離開能看見潔的地方,離得越遠越好,最好永遠也不要再相見。

就這樣一直到第六堂,因為第六堂是與潔一起上的,所以我選擇了逃課,准備跑到五樓的電腦房上網,未料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又碰見了潔,是我看見了她,她還沒看見我。我已經非常吃驚,難道這次輪到我和她的緣分被綁在一起了嗎?老天爺是故意的,還要耍我,還甩不夠嗎!

一邊質問著沒眼的老天,我一邊慌忙向後退,輕手輕腳的往回走,只是接著發生的聲音卻拉住了我的腳步。

「那天的事情我當作沒看見,這些照片你拿去,好自為之。」

咦,那天的事情?說話的不是潔,而是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聲音怎么這么熟?

好像在哪里聽過……我努力的回想著,是誰,是誰呢?啊!我知道了,莎曼麗!是班妮妲的好友莎曼麗!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再次悄悄的走下樓,趴在欄桿上偷偷一瞧,果然是莎曼麗!她正把一包白色東西遞給潔。

潔的手不住輕微抖動著,拿過那包東西,然後看似乎非常緊張的解開密封的帶口,一看里面的東西,當她再提起頭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臉色比早上看見我的時候還要白,白得毫無血色,白得嚇人,只聽她連聲音也顫抖起來的看著莎曼麗問道:「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什么和什么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還有課,先走了,再見。」因為莎曼麗背對著我,所以我無法看見她的表情,只見她匆匆的與潔道別,便快步離去了。莎曼麗走了好一會兒之後,潔依然雙手拿著那帶白色東西站在哪里,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當我感到無聊准備離開的時候,潔才忽然雙手按著白包壓在胸前,一步一步的向後退,最後挨著牆,頭一昂,淚水就稀里嘩啦的從她閉起的雙眼中流出,滑落臉龐,打濕她的肩膀。

我與她雖然只是一樓之隔,一瞬間卻似乎永遠無法接近,我不知道她因為什么而哭,直覺告訴我那可能與我有關,愧疚感再次襲來,令我一陣呼吸困難,不得不再次慌忙的離開這個能看見潔的地方。

那一包白色東西里面裝得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潔會如此重視,還會哭?據我所知,莎曼麗的朋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印尼人,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是不認識的潔的,那么她對潔說的那天的事情,好自為之是什么意思?潔為什么會看完那包東西之後問莎曼麗為什么要那樣做?

隱隱約約的,我好像抓到了一點東西,肯定了一些疑點,但是又不是那么確定。一個不可能的念頭忽然掠過我的腦海,莫非莎曼麗就是面具?不,應該不可能,這個猜想太荒唐了。可是,越去細心猜想我就越覺得正確。

細心想想,因為班妮妲有通訊軟件,我好像告訴過她我的通訊號碼,而我的通訊軟件里面的電郵地址,就是面具寄信給我的那個,也許,莎曼麗和班妮妲這么好朋友,拿到我的電郵地址也不出奇。

而且,如果莎曼麗是面具的話,k喜歡班妮妲,也一定會討好班妮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莎曼麗的,那么莎曼麗讓k幫助我不要受到雷的欺負,也是可以的。

腦子越轉越快,把一切不確定的東西都綜合在一起,潔那天之所以被我操,是因為我根據面具的提示去十樓的,所以潔質問莎曼麗為什么要這樣做,就是為什么要把她搞暈給我操,莎曼麗告訴小心那天的事情,好自為之,說的自然也就是被我操的事情了!

對,肯定就是她!所有一切的證據都指向莎曼麗,只差證實了。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更迷糊了,莎曼麗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想干什么?她想找我談什么事情?

還是說那只是一個借口,只是為了引誘我繼續對她好奇?為什么要讓我操潔?這一切一切,我以為解開了迷題,卻反而陷入更深的迷茫。

最重要的是,平時莎曼麗對我的蔑視,我不覺得她會這樣做,除非她是想毀了我和莎曼麗。我的天,是怎么樣的感情,才會讓一個人作出這么齷齪的事情?

我也只有受到這么多不公平的對待,也才想毀了雷他們的人生。莎曼麗……美麗聰明又有錢的她,怎么看也不可能有這么悲慘的經歷。

直到我從火車上下來,走到回家的那條小路上的時候,我依然思索著這個問題。也許不是莎曼麗,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指引著我這樣想。

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管面具或者臉皮的,可是現在發生在我的身上,更令我對潔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潔常罵我,輕視我,雖然我很喜歡潔的大奶,只是畢竟,我也知道奸污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么嚴重的創傷。為什么又選中了我?

我只不過是想平凡的過生活罷了,為什么總是選中我?

「唉……」昂天的嘆了一口莫名的怨氣,無可奈何的我聳拉著腦袋,用一種很頹廢的樣子緩緩的繼續往家里走。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隱隱約約的,我好像看到一個黑影矗立在我家門前,看身形,應該是一個女的。因為我回到家的時間已經是六點多,天色灰暗,加上我視力不好,所以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樣子。這個時候誰會來找我呢?想了想,沒有頭緒,我便快步走上前,看看到底是誰。

可能是聽見了我的腳步聲,女子猛的轉過身來,冷冷得看著我。霎時間我只覺得天崩地裂,眼里只剩下對面那閃爍著悠悠光芒的雙眼,再也無法移開我的目光。無比的驚訝讓我覺得就算某個人突然告訴我,我中了六合彩,只怕我也會相信。

潔,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潔。

依然蒼白的臉色猶自帶著一絲還未干枯的淚痕,紅腫的雙眼告訴了我她哭泣的多么的淒慘。一看見我,潔仿佛垂死的人忽然恢復了生氣,一絲緋紅掠過她的臉頰,接著,只見她撲了上來,一雙粉拳捏的死緊。

被她驚人的氣勢嚇了一大跳,我剛想躲開,身體卻無法配合腦子做出任何行動,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潔撲了過來。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為什么你不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淚水再度傾灑而出,潔沖進我的懷里,一邊哭一邊敲打著我的胸膛。

本以為對我怨恨甚深的她可能會把我活活打死,但我突然發現,不知女子與男子是不是天生有體力差別,還是潔只是在撒嬌,她的拳頭竟是如此的軟弱,與雷等人相比,仿佛在替我瘙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