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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神話 佚名 11389 字 2021-01-03

「噢!耶!」她勝利地尖叫起來。她做了她想要做的,趙子傑的身體在她的牙齒里。她抓著趙子傑的手腕把趙子傑釘牢在床上,然後開始騎著趙子傑,她波浪起伏的屁股上升又落下,趙子傑的身體在她里面滑進滑出。那種感覺太棒了,趙子傑消除了自己的擔憂,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那種趙子傑的身體被她的身體完全吞沒的感覺。趙子傑因為避孕套產生了很大的不同,如果趙子傑的陰莖赤裸地進入她,趙子傑3秒鍾內就會射精,但即使避孕套里面的潤滑劑讓趙子傑的龜頭在她緊密的肉壁里更加敏感,仍然有足夠封閉的光滑的摩擦力阻止趙子傑在一連串抽插下排出大量的精液。

蘇母歡悅地蹲伏在趙子傑身上,她身子前傾用嘴唇壓在趙子傑的嘴唇上,強迫把她的舌頭塞進趙子傑的嘴里,野蠻的吻著趙子傑。

「在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她唏噓著:「在你的余生里每次當你和一個女人性交的時候,當你閉上眼睛的時候,你眼前出現的人將會是我。」趙子傑真的閉上眼睛,趙子傑看見的不是蘇母,而是許巧蘭,趙子傑想要她的身體倚著自己,趙子傑想要自己的雞巴插入她的體內,肌膚相親。趙子傑伸出手捧著蘇母的完美的肉球,希望代替它們的是許巧蘭的巨大的、沉甸甸的山峰。

趙子傑想要蘇母知道,趙子傑不打算讓她把自己操得曲膝投降,所以趙子傑噌的一下把屁股轉向右邊,兩臂抱住她的腰把她背朝下轉過來,趙子傑的雞巴突然從她的陰戶里拔了出來,可是僅僅過了幾秒鍾的摸索,趙子傑自己又重新插入了。趙子傑插進她的體內,快感變得有些承受不住了。「就這樣,寶貝,搗爛我吧,用那個年輕的大雞巴搗爛我吧!讓我們看看誰會先求饒。」

她的長腿盤在趙子傑的腰上,她的骼膊環繞著趙子傑的前胸,激勵著趙子傑。趙子傑的雞巴發出大聲的濕乎乎、黏糊糊的聲音,當它在她陰道里攪動的時候,趙子傑感覺到在趙子傑的睾丸里開始產生難以置信的壓迫感,在燃燒著,趙子傑馬上要射精了,趙子傑要射精了!趙子傑就要喪失趙子傑的童貞把趙子傑的精子噴射進一只狗娘養的騷狐狸體內,趙子傑呻吟著。此時蘇母說道:「我熟悉那種聲音!射進來!我要那精液!」

趙子傑開始狂暴地一進一出的抽插著,盡可能的快,趙子傑的屁股麻木起來,趙子傑的睾丸緊綳著,准備在趙子傑的一個女人體內的第一次射精。

「嘀嘀嘀,嘀嘀嘀……」那是趙子傑的手機,仍然在趙子傑的家常褲里……趙子傑操!該死的蜂窩電話,趙子傑的屁股減緩了一下,等待著第二聲響。可是蘇母,為了顯示她在控制著,並不怎么關心,她呻吟著將兩條大腿緊緊的纏在趙子傑的屁股上,她的手指甲令人疼痛的摳進趙子傑的肩膀里。「寶貝,操我啊,操我啊,繼續啊!」她已經接近高潮了,趙子傑想,趙子傑像個瘋子似的重新抽插起來,這間歇延緩了趙子傑的高潮,然而卻帶不走興奮的的尖峰,那種感覺貫穿脊髓,趙子傑的雞巴要炸裂開一樣。蘇母床頭幾的無繩電話響了,趙子傑並不關心,趙子傑也許再過30秒鍾就要射精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可以讓趙子傑停下來。

蘇母喘著氣道:「別擔心,我的電話會處理的,就讓那雞巴繼續吧!噢,耶……」機子嘟嘟響了幾聲,是蘇茜的聲音,大聲而清晰的喊了出來

「媽媽,快接電話!」她抽泣著:「王德成剛剛拋棄趙子傑了。」

「什么?!」蘇母尖叫了出來,趙子傑不知道也不關心那是否是由於憤怒或激動,趙子傑繼續抽插著。蘇茜繼續說著:「他要回到他妻子身邊去,他說他愛的她而不是我。」她聽起來像是失去親人一樣,她的聲音痛苦而絕望:「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家伙,是送給你享用的誘餌,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和你大吵大鬧就和趙子傑分手了。」

趙子傑腦子中的一部份知道自己正陷入困境,但是另一部份,包括趙子傑的亢奮中心的那部份,並沒有做出他媽的正確決定。趙子傑要射精了!趙子傑繼續操著她,伴隨每一次抽插都呻吟著。

「從我身上下來!」她尖叫著:「你這個婊子養的!從我身上下來!」

趙子傑現在不會停下來的,趙子傑是那樣令人焦急的接近著,趙子傑希望自己可以射出來。蘇母騰出她的手,抓住趙子傑的屁股,向上在趙子傑背後深深劃過,很快的,她那一英寸長的指甲把趙子傑殘忍地劃著。趙子傑的背在持續的疼痛下弓了起來,極度的興奮,當她那樣做的時候,那種感覺太棒了!

然後她伸出右手從趙子傑後背的一邊劃到另一邊,她的左手劃過趙子傑的腹部,「強奸啦!」她尖叫著:「強奸啦!滾下去!」這立刻破壞了誘惑力,趙子傑可能再抽插5下就射了,可是趙子傑拔了出來,急忙向後躲閃。

這時蘇母的血紅的指甲直奔趙子傑的臉上而來:「你這個小流氓!」她仍然向趙子傑湊過來,趙子傑出於緊張興奮狀態,伴隨著性欲和恐懼快發瘋了。她的指甲又伸向了趙子傑的眼睛,趙子傑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把她拽過來,這樣趙子傑就可以懷抱著她,趙子傑舉起她背朝下扔到床上。這給了趙子傑五秒鍾的時間,趙子傑抓起衣服和鞋子夾在骼膊下,從門口逃掉,在大門在趙子傑身後「砰」的一聲被關上的之前,趙子傑聽到的最後的東西是蘇母的尖叫:「我有刀在哪?!」趙子傑頭也不回的沖下樓梯,渾身赤裸著。

在從大樓里出來的路上趙子傑沒有看見一個人,趙子傑在大樓後面急轉彎向南邊的一條小路疾跑下去,尋找著某個黑暗的角落。趙子傑在一個垃圾箱後面發現一個好地方,趙子傑急忙穿上趙子傑的休閑褲,把趙子傑的光腳塞進趙子傑的懶漢鞋里,趙子傑的前胸和後背正流著血,就像趙子傑打完架。鮮血從趙子傑軀體上流淌下來,唯一的好消息是趙子傑沒有看見怒火沖天的蘇母,也沒有看見警車,趙子傑不知道這種情形會這樣持續多久,趙子傑掏出手機撥著號碼。王德成接了電話:「你在哪?」

「在一個該死的小巷,距離她的公寓有一個街區。當我正在那的時候,蘇茜他媽的打來電話了,蘇母幾乎要他媽的……」

「等一下,她反常嗎?」

「她說到一把刀,我正半裸著站在一條小路上,順便提一下,渾身是血,我看起來像個她媽的盜墓賊。」

「好吧,我一分鍾後就到,我想你需要一輛逃跑的汽車,准備跳進來,然後我們逃走。」接下來的是一個長長的一分鍾,趙子傑穿上襯衣,鮮血浸透過來,趙子傑後背和腹部交叉的傷口留下紫色痕跡,幾個走過兩座樓之間路口的人留心的看著趙子傑,可能認為趙子傑是個醉漢,需要一些幫助。

當黑色的汽車停下來時,趙子傑的膝蓋因放松軟了下來,趙子傑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快走,天啊,加大油門!」他一踩轎車的油門,那車像個蹬羚一樣飛躍出去,也算幸運,因為當他們等著向左轉等紅燈的時候,一輛警車呼嘯而過,然後停在蘇母的大樓前。交通燈變成綠色,王德成駕駛著車上路了,他「啪」的一聲打開手機撥著號碼。停頓了一會,他說:「蘇母嗎?」又停了一下。

「閉嘴,這是個交易,你激怒我了,你讓我失去了耐性,我明天就會把蘇茜從她的房子里攆出去。你給我放聰明點,負責任點,你告訴那些警察你打錯電話了,那樣她還可以保留那房子。你給我聽清楚了嗎?」停了一下。

「蘇母,仔細聽著,別他媽的胡攪蠻纏了,你要是胡鬧的話,你會長時間陷入困境的。傷害到蘇茜我感覺很難過,她是個好女孩,但是你別想給我一個理由,讓我覺得你干的那些事是不受責備的,我這樣做的時候玩得很開心,放聰明點。」

他掛了電話。「騷貨!」趙子傑等著回應。王德成開著車,拐了幾個彎,他打量著趙子傑說道:「什么?」

「她是個騷貨,這不需要爭論,可是你知道我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是什么感受?」等了一會趙子傑想王德成要發作了,趙子傑的意思是他的臉變紅。他緊握著方向盤,好像要把它從支柱上撕下來,不過他發出一聲疲倦的呼吸,說道:「我是個可憐的老頭,卻仍然扮演著他媽的十幾歲的年輕人。」

「我不會說你可憐的,可是其余的部份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他大笑起來,緊張感從車里消失了。「天啊,你的襯衣看起來像是你在上面澆了油漆,那該死的事是怎么發生的?」趙子傑告訴他自己的故事,然後他告訴趙子傑他的。

「趙子傑只得到這個,」王德成說道,指著他下嘴唇的小傷口:「那女孩來了個上鉤拳。」

「進行得不太順利。然後呢?」

「不會有以後了,見鬼,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嗎?我老得足夠當她的父親。所以愛情是崇高的,和許巧蘭的性愛是偉大的。不過過去我常常想和任何人怎樣就怎樣,現在我要慢下來,回過頭來,開始扮演我這個年紀,開始扮演一個和我愛的女人在一起的丈夫。」

趙子傑們沉默地開了一會兒車,一方面,趙子傑為王德成和許巧蘭高興,她將會得到她想要的,她的丈夫完整的回來了;另一方面,趙子傑依然想要許巧蘭和自己上床,這將會變成一個艱難的話題來提出。趙子傑在座位里挪動了一下,趙子傑的衣服仍然歪斜著,趙子傑試圖整理一下趙子傑襯衣的領口,鮮血已經干了,純棉布料黏在趙子傑的皮膚上,剝下它是絕對痛苦的。

「嗯,你可以把那個脫掉了。」王德成說,指著趙子傑的大腿前部。趙子傑看著趙子傑張開的褲襠,趙子傑的身體的某個部位依然套著那個該死的避孕套,隱約可見,趙子傑把那惡心的、黏糊糊的東西從趙子傑萎縮的身體上拽下來。

「我甚至沒有能發泄,」趙子傑喃喃自語道:「那是不是意味著我依然還沒有征服到那蘇母?」趙子傑自己問著這個問題,可王德成說道:「這取決於誰問的這個問題,如果是一伙在宿舍里閑聊的家伙,你不是,你可以和他們談論起這個讓你欲仙欲死的娘們;如果是你真正喜歡的女孩,而且你寧可有懷疑的保留貞操,那么你是的,但這樣也許能一次性的解決問題。」他伸進口袋掏出他的數字錄音機:「我想你說過許巧蘭想要你帶回證據,這是你需要的全部。」

趙子傑從他手里拿過來:「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

「如果她想那樣,你也想,好吧,我並不想讓你像這樣結束。」他在趙子傑的後背撫動著:「除此之外,我曾和許多女人鬼混過,許巧蘭也應該得到她想要的,如果她想要的話,也許她會的,也許她不會那樣。」

「我不認為她會那樣的,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她。」他大笑起來:「也許她會讓我們兩個都驚奇的。」趙子傑和王德顧開著車駛過黑夜。

「 認為我們在下一個路口應該開到路邊,暫住在一個假日旅館或是其它地方,或者你想要我們撞上設在附近的鋼筋路障。」

「鋼筋路障?」他搖搖頭:「今晚你還沒有學到什么東西嗎?有時候判斷比勇氣更重要。」

趙子傑和王德成脫離調整公路然後進了一家假日旅館,王德成給他們要了兩個房間,趙子傑把自己的行李搬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和他道了晚安。趙子傑的房間寬敞干凈,溫馨寧靜,趙子傑長時間的沖著淋浴,然後滑進涼爽的被褥之間。從趙子傑的手表看,當趙子傑的頭枕到枕頭上時已經是凌晨4:37分了,趙子傑進入夢鄉的最後一個念頭是,自己會把過去這一晚發生的事記下來,然後叫一份蔬菜燴肉。趙子傑有錄音機在自己的梳妝台上,還有王德成的祝福。趙子傑想見到許巧蘭。

在前一天那驚駭的日子之後,開車回家的路是漫長的,趙子傑的屁股、後背和腹部,那些蘇母用她的指甲撕爛的地方,看起來像是某個人用沾滿紅顏料的刷子塗在趙子傑的皮膚上,那甚至坐下來都很痛苦,因為每次趙子傑在座位上挪動位置,趙子傑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密密麻麻的傷口像要裂開一樣。趙子傑和王德成默默的開車回到家,那是一個長長的夜晚。趙子傑希望在他們這次小冒險之後接下來的日子會平靜一些,但是沒那么走運。

大約在中午的時候,趙子傑和王德成停靠在王德成的私人車道,趙子傑打算花費一下午在自己遍體鱗傷的後背四處塗抹新頭孢素,希望給蘇母在自己後面留下的慘痛的抓痕敷葯膏。趙子傑仍然對她多少有點擔心,王德成向趙子傑保證她只會狂吠但不會咬人,但是狗會狂吠,貓會撓人,那只母老虎讓趙子傑看起來像是自己曾經被鞭打了一頓,在自己逃出險境之前,如果在這漫長的日子中趙子傑可以幸免於難,趙子傑就解脫了。

趙子傑沒有馬上去看望許巧蘭,去向她展示自己在旅途中搜集到的證據,在趙子傑和王德成離開的時候她曾保證過,如果趙子傑帶回來王德成對她不忠的證據,她將會和趙子傑來一次。好吧,趙子傑有那證據——恰恰是王德成給趙子傑的,一盤錄音帶。麻煩的是,他已經和他的情婦斷絕了關系,今後會專心於許巧蘭。如今,王德成說過他依然允許趙子傑和他的老婆上床,以彌補他讓趙子傑遭受的蘇母的蹂躪,可那只是一個假設,即許巧蘭仍然想要和趙子傑來一次,她的丈夫正在張開雙臂奔回到她的身邊,所以為什么她還會需要讓一個鄰家男孩來使自己分心?

那么現在他們共同回到了婚姻的幸福之中,趙子傑還應該去嘗試嗎?趙子傑正在想著,這時門鈴響了,而且,真見鬼,那是王德成,還有許巧蘭在他身邊,趙子傑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馬上立了起來,變成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在趙子傑的褲子里。她向趙子傑這邊望著,然後微笑起來,但那不同於那種有所共謀的,她曾在過去和趙子傑一同分享過的『我們有個大秘密』的微笑,不,她正在為某件事而快樂。好的,當然了,她的丈夫回來了,他還愛著她,等等,等等。就是這樣,可是,這時趙子傑聽到,還有更多的:

「我們要搬到省城,」王德成說道:「明天。」

王德成說出了原委,他們幾年前就打算搬出這里了,但是由於他的生意,這是不可能的。好吧,他決定把生意賣給一個糾纏他好幾年的買主,他和許巧蘭總是想要生活在一個像現在這樣的環境里,現在有幾個別墅要公開出售,所以他們要離開這里,挑選一個他們想要的,然後搬進去。「那靠近我們的孩子,天氣好得讓人難以置信,在一個半小時路程內,那里有其它幾個像農家樂一樣的店。」王德成說:「那是天堂。」

趙子傑沒有笑,他們明天就要走了,自己再也不會見到他們了,自己再也不會見到許巧蘭了,自己再也不能享有她的手攥住自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了,她的嘴唇、她的私密之處……她說她會和趙子傑性交的,但現在這不會發生了,失望壓碎了趙子傑,趙子傑感覺被欺騙了,同時趙子傑又覺得那樣想是羞恥的。當他們離開去打點行裝的時候,一絲苦笑和換意展現在了那趙子傑的身上,趙子傑沒有想到,自己為那許巧蘭做了那么多,可是現在許巧蘭卻要走了,而自己為了許巧蘭,甚至連每天都要去的那柳月媚和那吳妮那里,也改成三五天去一次了,自己這樣子做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嘗一嘗那許巧蘭的那鮮美的肉體的嗎,可是現在。

趙子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了衣服,取出一瓶隱藏起來的洗液,注視著自己的勃起,趙子傑已經好久沒有自己解決過問題了,因為許巧蘭禁止這樣,要求當她替趙子傑解決問題的或口舌服務的時候,趙子傑裝滿彈葯呈現在她面前。現在這些都過去了,趙子傑要排出身體里的東西。趙子傑背躺著,畏縮了一下,想起了許巧蘭,她的又大又軟的山峰、她的長指甲、她的舌頭,她的濕乎乎的卷曲的舌頭。

這時有人敲門,「趙子傑,」那是王德成的聲音:「我想和你說會兒話。」趙子傑猛地拽起短褲,幾乎絆了一腳來到門口,趙子傑走出來抓著自己的襯衣擋在肚子上解釋著:「我正在考慮要去洗澡。」

「過去的幾天真是艱苦的旅程。」王德成正站在門口,看到那趙子傑出來了以後,他說。「你想先聽到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好消息。」

「我會先給你壞的。首先,我和許巧蘭談過了,我告訴她我們的交易,她說她很抱歉,但是她不打算會保證她對你的諾言,我說我不會在乎的,但是,嗯……唉,她說不。我很抱歉。「

「用不著抱歉,」趙子傑說:「看在菩薩的份上,她已經嫁給了你。」

「在我這些年的種種表現之後,我沒有權利去告訴她她應該做什么,而且,不冒犯你的話,我不認為她會為了你而離開我。」他咧嘴一笑。「沒有冒犯。」

「是的,唉,我仍然很抱歉,我甚至對第二個壞消息更加歉意。蘇母昨晚打來電話,我不能確定她是怎么搞到我們的電話的,她仍然極其憤怒,而且不僅僅是對我,她一些相當尖銳的意見是關於你的,她居然厚著臉皮大喊大叫說你強奸了她,她說了一些要報復的話,有些是關於她要像對你的後背那樣對待你的身體。」趙子傑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在自己的腸子里墜了六層……

「她能發現我嗎?」

「她知道我住哪,或者她可以足夠輕易的找出來,如果她有電話號碼。這就是為什么許巧蘭和我這么快就溜走的一個原因,現在就溜走可能是個好主意。麻煩的是,如果她來到這里找我,她可能會看見你,然後……」

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趙子傑可以想像出蘇母的反應會是什么,如果她看見趙子傑從王德成的鄰居家走出來。

「所以我應該隱蔽起來,呆在家中,留起胡子?」

「如果想這樣的話,希望你能如此,只是要小心些。」

「她喜歡干架,她熱衷於此。」

「我知道。」他嘆了口氣。

「好吧,我會提防的,」趙子傑准備走開了,趙子傑說道,聲音有些苦澀:「我對發生的每件事都感到快樂,和你的,還有許巧蘭。」

「這件事對你來說發生得並不愉快,啊哈?」趙子傑聳聳肩。他邁近一步,目光不懷好意的掃過趙子傑的肩膀:「你想聽聽那個好消息嗎?」

「噢,是的,我忘了。」他壓低聲音:「我需要你明天開著我的車子去一趟縣里,在火車站卸下貨,這樣它們就可以被運到省城,而且我需要你這樣做,但是……」他伸手摸進兜里掏出一張上面帶磁條的塑料卡片,他把它遞給趙子傑:「這是城里玉龍旅館的房間鑰匙,1527號房間,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個我認識了好幾年的商人。他經營著一個陪護服務中心,為他工作的女人們,你不能想像出來的,漂亮、性感,而且她們知道怎樣取悅男人,相信我。」

趙子傑的下巴張開得老大,他繼續著:「明天,從十點直到中午,在那個房間里會有一個像這樣的女人在等著你,我親自挑選出來的,我知道你會喜歡她的。你什么都不必做,一切事情都被安排妥當了,就這樣自己享樂吧。這是我給你的禮物,為了過去的這幾天,為了你幫助我回到妻子身邊,為了你成為我的朋友。」他伸出手,趙子傑握著……

「你沒有哄我吧?」趙子傑問道,趙子傑的膝蓋軟得像漿糊一樣。

「向上帝保證,從車上下來,走過五個街區就來到了玉龍旅館,坐電梯到第15樓,使用這把鑰匙,好好樂一樂吧!但是上午10點鍾之前不要用這把鑰匙,那些女孩們是按照很嚴格的時間表支付報酬的,這兩個小時她會作你想要的任何事,可是當時鍾敲響12下的時候她就要走了,你應該像個紳士一樣為她開門,這就是事情怎樣進行的,明白了?」趙子傑感覺好像趙子傑有一滿肚子的跳動的青蛙:「哇噢!」

「留著你的哇噢到明天吧!」

趙子傑回到家上了床滿懷期望的顫抖著。明天,自己就要去那種自己想去而一直不敢去的地方,在那趙子傑的心目之中,那個地方,充滿了骯臟,但卻又是那么的誘惑,而自己,將在那王德成的安排之下,去到那自己做夢都不敢想的地方,雖然自己很有錢了,但是自己卻一直沒有想過那樣的事情,而王德成,會不會是自己的領路人呢,趙子傑整整一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像她是少婦,少女,還是熟婦,試圖決定哪個是趙子傑首選的,趙子傑無法給她安上一張臉,不過這樣一來,趙子傑的腦子也就不會縈繞著她的面容。趙子傑伴隨著許巧蘭在自己頭腦中的舞蹈中進入夢鄉。

早上6:30分趙子傑醒來,穿好衣服匆匆的洗漱了一下後,趙子傑來到了王德成的家里,他們把行李裝上出租車,趙子傑握著王德成的手,當他眨眨眼的時候趙子傑笑了。這時許巧蘭走過來,她就像當初她戲弄趙子傑一樣地看著趙子傑,她擁抱著趙子傑耳語著:「我羨慕你遇見的那些女孩子們。」她摸了摸趙子傑兩側的臉頰,然後又擁抱著趙子傑,所有趙子傑能想出來要說的就是:「我就這樣將要失去你了。」

她微笑了,淚花在她明亮的黑眼睛里閃動,剛好此時他們跳上了出租車的後座,他們揮揮手,然後他們走了,走了。回到家里,趙子傑急不可待的淋浴著,小心處理著個人衛生,趙子傑刮了胡子,刷了牙,確定趙子傑的短褲特別的干凈,趙子傑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運動衫和卡其布短褲,趙子傑看起來非常漂亮。趙子傑不得不說,趙子傑出發去幽會一個昂貴的應招女郎,一個多么奇妙的精彩的世界啊!

但是首先,那個汽車,趙子傑開到火車站比趙子傑預期的還要快點。8:30,趙子傑停靠在一個有標記的裝載區,找到了一個管事的人,趙子傑遞給他文書材料,他檢查了一遍然後又檢查了一遍,然後仔仔細細的檢查著汽車,趙子傑猜想他在後車箱尋找毒品或屍體。當他感到滿意後,他遞給趙子傑一張他工作用的表格。「這是你的車?」他問道,聲音流露出一絲嫉妒。

「我可沒那么走運,一個有錢的鄰居付費讓我把它停放的。」

他聳聳肩:「好的,你很走運。」他從容的走開了,趙子傑也一樣,趙子傑想,要是趙子傑告訴他趙子傑把這輛車開到這里被支付了多少,用的是什么樣貨幣,他的反應會是什么樣?趙子傑想要告訴某個人將要發生什么。趙子傑感到男人的力量和強壯和雄壯,趙子傑要和一個知道怎樣把一個男人纏成一節一節的女人去干那下流事,趙子傑簡直是一蹦一跳的走過五個街區,來到玉龍旅館。也許是由於空調系統造成的,忽然在趙子傑心里一種恐懼打擊著趙子傑,那是焦慮、恐怖的,趙子傑要做什么?趙子傑要和一個陌生女人性交,趙子傑可能被抓起來,被逮捕。

趙子傑只是個男孩,趙子傑干這事太年輕了。倘若那女孩比趙子傑年長一點怎么辦?趙子傑會覺得不舒服嗎?趙子傑會讓自己丟臉嗎?趙子傑會和她墜入愛河,而且在趙子傑的余生都會在情緒上被傷害嗎?現在剛剛九點鍾,趙子傑有充足的一小時去擔心,擔心趙子傑做的,趙子傑煩躁地坐在大廳里,趙子傑聽到趙子傑腦子里一遍一遍的碰撞聲。

「我是應該呆在這還是該走掉?……」趙子傑可以走開,那女孩已經付費了,趙子傑會告訴王德成自己不能干那事。趙子傑的養豬碭有事自己推托不掉,有十次趙子傑決定要溜走了,十次趙子傑的屁股黏在椅子上。

如果趙子傑離開的話趙子傑真的自重嗎?不,趙子傑反覆考慮,看看這幾個月來趙子傑成了什么樣子,和一對母女花發生了關系,又勾引了一個有夫之婦,被一個接近趙子傑二倍年齡的女人捉弄,被當作夜賊差點挨棍子,該死的王德成發現了自己和他老婆的事,該死的蘇母和她的惡毒的爪子。那么現在……趙子傑站起來走到一個掛在牆上的大大的裝飾鏡子前面,趙子傑長久的看著影像,那影像也盯著趙子傑看,趙子傑看見的是一個普通的青年,再不是一個小孩子,一個相當普通的年輕人。

趙子傑不情願的承認,這是許巧蘭挑選自己來玩弄的原因之一,而不是附近其他的男人,或者是和送快餐的小伙子。趙子傑長得很好看,趙子傑聰明伶俐,過去的幾個月趙子傑已經確切表現出來相當的聰明、勇敢和大膽。而現在趙子傑要去那種地方了,馬上的,給一個女人,趙子傑自信當她見到趙子傑的時候是不會失望的,趙子傑下了決心,自己准備好了。決心使趙子傑的後背挺直起來,趙子傑的腳步輕快而堅定。在旅館附近帶拱頂的街道有一個花店,趙子傑走進去買了單支玫瑰,趙子傑不想空著手去。

趙子傑走進電梯,隨後上來了四個人,趙子傑是唯一一個到九層以上的,他們一個接一個在他們的樓層下去了,直到留下趙子傑一個人在電梯里胡思亂想,旅館的背景音樂正在播放著恩格斯的《那天晚上》,門打開了,趙子傑向前走了五步,然後向左邊逛去,趙子傑口里數著:「……19……21……23……25……」這就是1527房間,趙子傑看看手表,那是10:01分。趙子傑從兜里拿出鑰匙,趙子傑的手在顫抖,趙子傑需要喝杯酒,也許兩杯,或者三杯。趙子傑把卡片滑進插槽,綠燈閃亮了,門鎖「砰」的一聲輕輕打開了,趙子傑扭開把手,什么在等著趙子傑?和誰?時間會證明的。

房間很黑暗,所有的窗簾都拉了下來,燈也都關了,而且很冷,真的很冷,空調被開得太高了,趙子傑的皮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趙子傑咽了口吐沫叫出來:「喂,我人在嗎!」一片寂靜。趙子傑沿著牆壁摸索著,直到趙子傑發現了開關,趙子傑拉開它。這房間事實上是一個套房,趙子傑正站在小會客室里,趙子傑眼前的客廳有一個大沙發和一個小的雙人沙發和一張躺椅。在左邊有另一間房間,房間的門關著,那可能是一間卧室。朝向另一個門,趙子傑走到門口,盡可能發出一些聲響,這樣里面的人就會知道這房間不再是空著的。

在趙子傑輕輕叩門之前,趙子傑清清嗓子,趙子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柔的:「進來吧,趙子傑。」趙子傑擰開門把手,趙子傑回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傳說:美女和野獸。趙子傑最後一次和一個女人在卧房幽會,是和蘇母,那只母老虎真是讓人不堪回首,這次趙子傑希望那是個淑女。趙子傑推開門。

趙子傑的女孩在那里,躺在床上,趙子傑現在明白為什么空調開的那么高:她正穿著一件長長的雪白的裘皮大衣,大敞開著,這樣趙子傑就可以看見她的長長的、光滑的大腿在奶油般的褐色床罩上絢麗的伸展開;她很高,她的軀體雍容華貴而又富於曲線,她的頭發是非常美妙的黑發,她穿著幾乎透明的黑色的長腿襪,幾乎透明的黑色短褲,還有一個胸罩,太透明了,趙子傑幾乎能看見她深色的山峰上的那一點透過奶罩顯露出來。

趙子傑一定是驚呆了,足足有三秒鍾才說出話來:「等等,什么……什么?」

許巧蘭像吃了一只金絲雀的貓一樣的微笑著,說道:「吃驚吧?」

趙子傑站在哪里,下巴張開著,腦子不轉了,她看上去那么不可思議,她濃密的黑發優美得罩在頭巾里,她的化妝是完美的,她棕紅色的口紅映襯著她新修剪的指甲,她看上去太美了,太性感了,趙子傑不由自主的瞅著。

「你應該在省城。」她卷曲起嘴唇噘著嘴:「你看上去很失望看見我。」

「不,不!我只是……」

「驚奇?」趙子傑點點頭。

「興高采烈的驚奇?」趙子傑點得更厲害了。許巧蘭說道:「趙子傑,看看你的表。」

趙子傑看了看,當趙子傑把目光重新投向她時,她說:「在我不得不離開去趕飛機之前,我們只有一小時59分鍾,我們該開始了嗎?」

趙子傑忍住強烈的欲望,沒有像電視中的主人公那樣撕裂自己的襯衣。「許阿姨,」趙子傑說道,平靜的,正式的:「我不知道我們是否應該做那件事。」

她坐起來,趙子傑可以看見她碩大的山峰緊裹在裘皮大衣里:「你有點緊張。」

「非常緊張。」

「如果你知道我也很緊張,是不是讓你感覺好點?」趙子傑笑了:「是這樣的。」

「我們不必做什么,趙子傑,我們可以坐著說說話,那對我來說很好,可是我寧願用另外一種方式渡過以下兩小時,不是因為我欠了你什么,或是因為王德成要我作的。」她從床上起來,她的山峰在裘皮大衣里搖擺著,然後把手放在趙子傑的肩膀上:「我要這樣是因為,我他媽的想要這樣,因為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成為一個小盪婦了,是因為自從第一次我在浴室里將你逼入困境,然後幫你解決問題,看見你的大身體變得紫彤彤的,直到它在我的山峰上爆發,我就想和你來一次。記著嗎?」

「永生難忘。」

「我認為你也會記住這個的。」她走回去,拽開裘皮大衣,讓趙子傑欣賞那渴望已久的軀體。趙子傑怎么能抵抗得住這個女人?這個美麗的女人,所有那些曲線,所有那些棕褐色的皮膚,那些沉甸甸圓滾滾的山峰,還有那些濃艷的大腿?趙子傑往前邁了一步,抬起手,她往前湊了一步,直到她下垂的山峰依偎趙子傑的手掌里,趙子傑撥弄著她的褐色的山峰上的那一點直到它們開始膨脹起來。

「許阿姨,在我們開始之前,嗯,我想對你做某些事。」

「我打賭你會的。」她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趙子傑。「我想嘗試一下到你的下面去。」

「嘗試?」她揶揄著。「我想到你的下面去。」

「品嘗我的敏感部位?」

「品嘗你的敏感部位。」她躺倒在床上,貂皮大衣散布開鋪在她身下:「那么來干吧!」

趙子傑在她兩腿之間跪下來,把手滑進她蛛絲般透明的短褲里,她搖動著屁股,幫著褪下包裹在她長腿下的長襪,趙子傑把它們丟在椅子上然後轉過來看著,許巧蘭慢慢的、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直到她大張開來。「來吧,寶貝,吃我吧!」趙子傑的目光回到她兩腿之間,驚喜這個美妙絕倫的女人會讓趙子傑把嘴唇那么的靠近她的私處,趙子傑深呼吸了一下,趙子傑簡直可以嗅到她的、嗅到她的身體的敏感部位的味道。

「我不敢確定該做什么。」趙子傑說,厭惡自己聽起來這么笨。

她隔著她張開的雙腿看這趙子傑:「你是個聰明的男孩,如果你沿著正確的軌跡你會知道的。」趙子傑低下自己的嘴唇湊近她的陰戶,趙子傑沒有把握她嘗起來會是什么滋味的,自己是否會喜歡那味道,所以趙子傑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讓它在她的溪谷里上下滑動著。那味道很怪,太古怪了,有些腥味,趙子傑想要停下來。可是想到舔的是許巧蘭的美妙的屄,趙子傑讓舌頭繼續舔動著,向上瞥了一眼看看許巧蘭的反應如何,許巧蘭正在強忍著微笑著。

「那是那的蜜水,從你第一次偷聞我的內褲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這些,可是別害羞,溫柔些,但是不是那種溫柔。」趙子傑舔得快了一點,趙子傑把舌頭擠進她的濕處,現在趙子傑意識到那滋味品嘗起來不賴,沒有什么,那東西嘗起來並不好吃,正確地說……那嘗起來像什么?有些酸酸的,還帶有些腥臊味,好像奶酪一樣。那水涌向趙子傑,嘗起來令人興奮,喝著她的愛液是趙子傑可以想像出的用嘴作的最興奮的事,用趙子傑的舌頭,趙子傑的嘴唇,趙子傑需要更多的刺激。

「啊——哼哈,就這樣……是的,就這樣。」

當趙子傑加快忙活的時候許巧蘭說著,趙子傑把手滑進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陰戶拉的更靠近趙子傑的臉。「也許在泳池的時候我就應該讓你做這個。」趙子傑抬眼看著她,趙子傑猜自己正在干一件幸運事,因為許巧蘭正在慢慢的在趙子傑的臉上摩擦她的屁股。趙子傑進行下一個動作,趙子傑對女性的解剖結構已了解得足夠多,趙子傑知道應該試著找出它來,看看當趙子傑在那用自己的舌頭的時候會發生什么。趙子傑感覺到一個突起頂著趙子傑的下嘴唇,推斷那就是那個東西,在趙子傑抬起下巴,把光滑的舌頭掠過她的陰蒂之前,趙子傑先把舌頭插進她的開口三、四次。

「嘿!瞧啊!」她拱起了後背,讓自己更猛烈的湊近趙子傑的臉。

「耶!」她發出尖銳的嘶嘶聲,在趙子傑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舔她的陰蒂下,她的山峰上的那一點變硬了。

「就這樣!」她的骨盆現在真的動起來了,趙子傑緊緊夾住她的屁股,這樣趙子傑的舌頭就不會失去接觸。趙子傑向上看看許巧蘭,她美麗的臉蛋是一張極度狂熱的面具,她的嘴張著,她的牙齒緊咬,她的大山峰起伏著一邊做著長長的深呼吸。

「吃我吧!」她命令著:「吃了我,吃了我。」趙子傑停了一下:「我想讓你泄出來,許阿姨。」

「叫我許巧蘭,」她要求道:「我喜歡那樣。」

「我想讓你泄出來,許巧蘭。」

「他媽的偏偏這個時候你要我泄出來,在那么多次你射得我的山峰和滿臉到處都是,傾瀉你的精液到我他媽的喉嚨里之後。」

「我想讓你泄出來,許巧蘭。」

「你要讓我泄出來?」她把手向下伸到兩腿之間,一根長長的手指甲恰好指著她的陰蒂:「吸吮那玩意兒。」

「吸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