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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神話 佚名 6207 字 2021-01-03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趙子傑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制壓制著,聲聲哽咽讓他心亂如麻,他想掙扎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他憤怒了,頭痛,頭好痛,他又暈迷過去了。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子傑,雖然你聽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里……」,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趙子傑的臉旁開始哭泣。

趙子傑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孫燕姿,是她,他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他卻不能。他感覺孫燕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幾天。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你。可……」女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

孫燕姿拉起趙子傑的手,用臉頰磨擦著,趙子傑感覺到女人淚跡未干的臉透著火熱,腦海里浮起孫燕姿嬌艷的臉。女人拉著趙子傑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子傑,你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盪?我聽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盪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

趙子傑內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涌來,小腹能感覺一股熱流,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一樣,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燕姿沒發現趙子傑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子傑,我的山峰好脹啊,你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山峰。」趙子傑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一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在手掌心頂著。「啊,我的山峰美嗎?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山峰,你看,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山峰上的那突出的一點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

孫燕姿緊咬細齒,面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放盪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禁忌的快感,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趙子傑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盪婦,只要趙子傑高興。趙子傑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孫燕姿的裙下,感覺到絲質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孫燕姿那女性的身體最柔地方上方的小腹上。「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地方短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那里呢,就是想誘惑你。」孫燕姿痴痴的述說著,與趙子傑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趙子傑的血在血管里奔流著,下體一陣陣的火熱,身體的某個部位雖沒有勃起,但已經感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注入身體。孫燕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趙子傑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趙子傑曾經作過的一樣。「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磨擦我的那里,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水已經流出來了,這是為你流的。你喜歡嗎?人家的身體好癢啊,你怎么還不醒啊?你怎么還不醒啊?我需要你!」

孫燕姿突然把頭埋到趙子傑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子傑,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么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么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啊!!!」她用力捶打著趙子傑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孫燕姿那天回到家中,趙子傑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趙子傑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准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看看外面陰沉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沖去。

孫燕姿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著要掙脫孫燕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孫燕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里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么事?」劉芳菲定了定神,終於哇的哭了起來,「趙子傑,趙子傑被壞人打死了!」

孫燕姿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子傑死了?」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他在哪兒?」劉芳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不知那里的力量,孫燕姿拖起女兒,「快帶我去。」兩人跌撞來到小花園的空地上,地上趟著橫七豎八的人體,孫燕姿一眼就認出趙子傑,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趙子傑,水坑里的水已經被趙子傑的血染紅了。

趙子傑在她懷中一動不動,孫燕姿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趙子傑的鼻息,若有若無,他還活著。她對在旁哭泣的劉芳菲厲聲呵道:「快去叫車,他還沒死。」 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趙子傑送到了縣內最大的第一人民醫院,這里的院長是孫燕姿的熟人。靠著院長的關系,一切住院手續從簡,趙子傑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

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孫燕姿一邊焦躁的等待,一邊還得安慰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手術結束後,趙子傑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一天後又轉到醫院特護病房。病情十分嚴重,脾臟破裂,頭部重創,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暈迷不醒。劉芳菲在趙子傑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脫,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後,已經恢復正常。到今天,已經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趙子傑,想盡辦法,趙子傑也沒有蘇醒的跡象,還好那柳月媚和那吳妮兩人沒有和那趙子傑聯系,不然的話,那可是要亂翻天。

今天,孫燕姿抱著最後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趙子傑,可是看到趙子傑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趙子傑感受著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他受傷的腰間劇烈疼痛,他忽的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抽搐,身體的控制能力又回來了。雖然還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康復的跡象。孫燕姿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現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趙子傑,不禁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趙子傑的傷口,但起身才發現腿間的異物,由於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雲。

她把趙子傑的手從腿間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說:「子傑,你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後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手專用的位置。」長嘆一聲,眼圈又是一紅。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忙整理凌亂的衣襟,理了理秀發,從床下抽出一個臉盆。去衛生間,打熱水,該給趙子傑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准間設計的,自帶衛生間,一般人沒關系,沒有經濟實力是住不上的。房間正中偏窗口是一張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開外是一張小床,供陪侍的家屬休息。這幾天來,孫燕姿與女兒就是輪流在這里休息的。孫燕姿調好水,自己試了試溫度,揭開薄被,露出趙子傑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綳帶,趙子傑一絲不掛。她細心的擦拭著趙子傑的身體,擦完後又抹了一些干爽粉。干完這些後,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她洗了個澡,披著睡衣出來,坐在趙子傑床邊看著,倦意襲來,又是一嘆,該休息了。孫燕姿睡在小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脫下,擠在趙子傑床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頭下,赤裸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一樣蜷著,這樣她才感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趙子傑聞著孫燕姿的發香,身體感覺到孫燕姿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入,床上的兩人仍在熟睡中。薄被的一側被孫燕姿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臀,一條修長的大腿露出薄被,暴露在晨曦中。房門嗒的一聲輕響,劉芳菲走了進來。這個少女經過這次事件後成熟了不少,雖然面容里帶著一絲憂郁,小臉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色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釋然了,母親對趙子傑的感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趙子傑產生了深深的依戀,趙子傑在小花園的表現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他最後倒下的一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趙子傑的誤解感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件襯衫她已經洗好,細心的補好,對於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么陌生,但她還是盡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襯衫是補好了,但前胸後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在一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面容是那么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里幸福的熟睡。

孫燕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她看看床頭的鍾,呀,已經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一覽無余,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么反應。她先俯身親了一下趙子傑的臉頰,然後穿衣起床,像往常一樣,先給趙子傑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趙子傑也醒了過來,體會著女人如妻子般的服侍,心里很坦然,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與孫燕姿換位而處,他也一樣會如丈夫般對待孫燕姿。耳邊孫燕姿的腳步離去,他覺得今天精神很好,頭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身體經過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他試著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一條細縫,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他已經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劉芳菲在醫院院中來回踱著,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已經打扮停當的孫燕姿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轉頭對女兒說:「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凌醫生一會兒要來。」女孩柔柔應了一聲,坐到了趙子傑床前。孫燕姿看著女兒消瘦的臉龐,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剛從病床上起來,就堅持著來照顧趙子傑,與自己輪流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於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著她看趙子傑的眼神除了歉疚感激,好像還有點什么,很熟悉,卻又形容不上來。上午自己還有個會,要遲到了,她匆匆的離去了。劉芳菲靜坐在趙子傑的身旁,小手撫摸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眼角似有淚花 翻滾。這幾天她一直深深的自責,那夢魘一般的經歷,讓她體味到善惡之間的對決。少女情懷總是詩,她也幻想過與未來的幸福生活,期待著自己白馬王子的出現,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心弦被眼前的男人撥響。

一開始她被趙子傑的談吐吸引,接著發現了他的博學,但這也僅僅是欣賞而矣。後來她發現了趙子傑與孫燕姿之間的情愫,由衷的為媽媽感到高興,也更與趙子傑親近了,喜歡趙子傑到家中後家里那悄悄改變著的生活。缺少的父愛的她,從趙子傑的身上感到了男人的關愛,欣賞轉為對長輩的依賴,把趙子傑當作大哥哥。

但那天的經歷讓她終於讓她把趙子傑當作一個男人,他堅實的臂膀可以為她遮風擋雨,在他身旁自己是安全的,即使是現在趙子傑只能躺在床上,但她相信如果有事發生,他一定會一躍而起保護自己,少女的一縷情絲已經牢牢的附到趙子傑的身上。趙子傑在輕柔的撫摸中醒來,他一時感覺是孫燕姿,但又不對,雖然是一樣的充滿深情,但鼻間的清香明確告訴他不是。孫燕姿體香成熟濃郁,聞在鼻間讓人有種意亂情迷之感,而身邊人身體逸出的味道,清新淡雅,在淡淡的沐浴露味道中還有著一種幽香,他在記憶里搜索著,是菲菲,對,因為這種幽香是處子的體香。

劉芳菲收回散亂的思緒,該給他按摩了。揭開那床薄被,露出趙子傑赤裸的身體,小臉微紅。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趙子傑的身體,但還是禁不住的害羞,第一次的時候她幾乎不敢看趙子傑的身體,但想想男人為自己的付出,命幾乎丟在小花園,心里也就坦然了。菲菲的小手從趙子傑的手臂處向上揉捏,直到頸間,然後換臂,手臂按完,鼻尖上已經冒出了細碎的汗珠。她用搭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然後脫鞋,跪在床上,用心按壓揉搓著趙子傑的前胸,漸移到小腹。不知是不是按摩的太費力,她呼吸有點急促,小臉紅的象快滲出血來。

菲菲只覺自己的目光不知放到何處,自己正面對著男人的那里,那濃密的毛發從小腹延伸到腿間,蜷縮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懶懶的垂下,深色的肉囊緊縮著。菲菲的心劇烈的跳著,身體軟軟的,幾乎沒有力氣,小手停留在趙子傑的小腹,手下的行書么硬硬的。她抬起手,小胸脯劇烈的起伏,她忽然想摸摸它。

菲菲和平時幾個親近的女孩間也有著對男人身體的談論,但純潔的少女們對男人的身體都沒有什么明確的概念,都是模糊的知道與女孩完全不同。今天不知怎么看到男人的那里,心里起了這樣古怪的想法,這在前幾天都是沒有過的。她深呼了一口氣,小手顫巍巍的探向趙子傑的身體的某個部位,握在手中,軟綿綿的,摸起來很舒服。她忽覺房間很熱,心跳的很快,自己的身體內流竄著熱流,山峰有點漲,嗓子有點干,不覺用力咽了口唾塗,發出小小的吞咽聲。趙子傑的心這時已經提到了嗓子點,少女好奇的動作讓腹間又升騰起那熟悉的燥熱,跨間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微微有點勃起。他覺得自己很無恥,對這個平時自己當妹妹看待的女孩有了欲望,可他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身體是隨著他的原始本能來反映外界的刺激。盡管他努力的抑制著,但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火熱。

正在這時房門砰砰的被人敲響,菲菲慌亂的松開趙子傑的身體的某個部位,跳下床,蓋好薄被。一切剛剛作好,房門已經被推開。趙子傑的心放了下來,他不知如果剛才發生了什么,他以後還怎么面對這個女孩,可能只能一輩子不安了。耳邊響起劉芳菲怯生生的聲音,「凌醫生。」

「嗯,查房。」又是那冷冷的沒有一絲人情味的聲音。趙子傑的心里有些生氣,他認出這個聲音在那天曾經對菲菲嚴厲的呵斥過。

趙子傑感到身體一陣發涼,床單被人扯去,一個冰涼的溫度劑塞到腋下,胸前搭上一個圓形物體,應該是聽診器,「嗯,嗯,咦?病人的情況不錯,心跳很有力,很好。」劉芳菲小心的在旁問著:「他多長時間才能醒?」她有點怕這個醫生。「不是說過了嗎?只能等。」醫生不耐煩的說道。「注意病人的情況,有問題再來找我。」醫生說完,轉身離去,房門嗒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里重新陷入寂靜中,菲菲老老實實的為趙子傑蓋好薄被,她可沒有勇氣再為趙子傑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