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夢中的虐待四(1 / 2)

鄉村神話 佚名 4569 字 2021-01-03

趙子傑對自己的惡作劇很是得意,趙子傑對她笑著說︰「別怕,我是不會傷你的……只要你聽話。」趙子傑用刀很快切斷她三角褲的一邊,從她屁股下將破褲子抽了出來,很滿意地仔細觀賞女孩裸露的秘洞──兩片嫩肉夾著一條紅紅的陰縫,比剛才還要大了。讓趙子傑有些吃驚的,是陰縫里突然滲出的大量的液體──趙子傑幾乎能看到液體順著陰縫向下流。趙子傑估計這八成就是色情小說里常常描寫的淫水了,一定是趙子傑剛才用龜頭刺激她的陰唇時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趙子傑顧不得許多了──既然趙子傑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漲,趙子傑還有什么好等的。趙子傑舉起陽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進──趙子傑不願再一上來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濕潤的陰道讓趙子傑很輕松就插入了趙子傑的陽具,趙子傑立刻被那種被陰道肉壁包裹的感覺刺激得大聲喘息。啊!真是太美了。趙子傑感到趙子傑下體就像要融化了一樣,整個身子都隨之進入一種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趙子傑為再次能夠在心愛的袁可欣身體里抽插而感到興奮得要發瘋了。趙子傑不再矜持,昂著頭高聲喘息,一邊抓住她兩腿之間的金屬管,一邊開始快速在她的體內抽插肉棒──這種姿勢讓趙子傑實在是太方便了。很快趙子傑就到了射精的不歸路。「啊!嗷!」

趙子傑更快速地前後運動著身子,配合著趙子傑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種最令男人銷魂的快感。「嗷!嗷!嗷!嗷!……」趙子傑的每一下前沖,都將一串濃厚的精液射進她的陰戶深處。趙子傑全身松軟,像是整個身子都漂浮在一種舒適的太空之中。趙子傑發泄完性欲後,先過去將袁可欣嘴里的假陽具拔了出來。袁可欣艱難地咽著口水,兩眼飽含淚水。趙子傑大為內疚,知道趙子傑深愛的夢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駕馭不住的獸欲淫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讓趙子傑不敢直視她的臉。

趙子傑默默解開她的手,趕緊來到她另一邊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將她完全松開。袁可欣撐起了身子,坐到床邊。突然,大出趙子傑的意外,她竟拉住趙子傑的下身,一口將趙子傑剛剛才從她的陰戶里拔出的陽具含進嘴里吸吮。趙子傑意識到袁可欣正在盡她的性奴的職責──為主人清理污濁的性器。趙子傑內心大為激動和震驚──一方面趙子傑感激自己的情人為自己做出的這種犧牲,另一方面,趙子傑腦子里出現她為另一個男人做這同樣的事情,令趙子傑大為惱火──唉,何時才能將她從這種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來啊!

趙子傑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頭,但卻一句話也沒說。她在趙子傑肉棒上的口舌的動作讓趙子傑極為受用,趙子傑不禁長舒一口氣。趙子傑兩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後摸到了她頸部和前胸。趙子傑這時才發現她胸前別在乳罩里的那個長長的假陽具還沒有除去。趙子傑在她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將陽具模型從松開的胸罩里拿出來,干脆順手拉開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軟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來。

陽具被輕柔地吸舔的同時,趙子傑深深地體會那女性滑嫩嬌柔的乳肉在手指間觸摸滑動的感覺。就在這時,趙子傑忽然發現她兩個白白的乳房上有兩個圓形的暗紅色印痕。趙子傑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涼氣穿過趙子傑骨髓。趙子傑趕緊推開仍在為趙子傑用嘴吸舔的袁可欣,兩手托起她雙乳,仔細審視這趙子傑從未見過的紅印──各由兩個半圓組成的幾乎兩個完整的圓形,都在兩邊各有兩個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樣大小的東西夾出來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剛夾出不久的樣子。趙子傑感覺趙子傑頭皮一陣發麻。

這兩個印子趙子傑四天前根本還沒有見到過,這只能說明這四天里那個男人必定才來過──而趙子傑趙子傑卻一點都發現不了。趙子傑大為緊張,知道自己太過馬虎,這樣下去,趙子傑還怎么能將那個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錯了。突然出現的印子讓趙子傑頭腦再度清醒起來。趙子傑快速地穿好褲子,在屋里審視了一下,又對坐在床上低著頭無精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謹慎地打開房門,小心地離開她的住所。

一路上趙子傑不斷暗罵自己沒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險時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憐女孩的便宜;同時趙子傑也不斷自責自己實在是魯莽冒險,簡直不拿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趙子傑發誓只要一天不除那個男人,趙子傑就一天不再去欺負趙子傑心中的情人──趙子傑的夢中女孩袁可欣。從各種跡像表明,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後才會出現──因為這段時間是趙子傑唯一不在跟蹤袁可欣的時間。

趙子傑覺得自己真是愚蠢──那個男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出來呢?趙子傑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來到趙子傑這個俯視袁可欣住處的極佳的觀察點──這里趙子傑能看到整個公寓樓的前門和一個側門,而另一個側門的唯一的入口處也在趙子傑的視野之內。趙子傑還考慮過那個人從窗戶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過如果那個人真要爬窗戶的話,趙子傑必然會從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個平台──而這個防火梯也正好在趙子傑的視角之內。

一句話,不管這個男人從哪個方向來,都會要從趙子傑的眼皮底下經過。趙子傑下決心一定要將那個男人找出來──這是趙子傑唯一的選擇。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袁可欣的房間的燈息掉了。時間再一小時一小時地過去,還是沒有人出現。趙子傑一直堅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後趙子傑才回家睡覺。然後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銀行外守候,跟蹤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如此這般,趙子傑白天睡覺、晚上和夜里就跟蹤守候,在各種煎熬中連續跟蹤守候了五個整夜──卻一無所獲。現在已經是第六夜了,趙子傑越來越感困惑。那個男人為何突然不出現了?難道那個人知道自己在這里守候?這是不可能的。趙子傑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卻不敢放棄繼續守候。

趙子傑再次將趙子傑和袁可欣相遇相識的整個過程又從頭到尾地仔細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趙子傑回想起趙子傑最後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時曾有過的怪怪的感覺,卻想不清到底那是種什么樣的感覺──她為何會主動要求趙子傑懲罰她呢?難道她會喜歡被……突然,一個可怕而又荒謬的念頭出現在趙子傑腦子里──會不會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那個被這個女孩稱為『主人』的男人?趙子傑感到心頭一片冰涼。

如果是這樣,那么,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縱和表演的?這可能嗎?她為何要這樣做?啊?!──變態自虐狂!這個可怕的詞匯一旦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里,趙子傑就怎么也揮之不去。趙子傑從頭到尾將事情又仔細地思考了幾遍,越想越覺得事情實在離奇得根本無法解釋──受到一個男人如此殘酷的奴役,不論被如何抓住了把柄,這個女孩實在沒有理由不去報警。

而且,這個城市──也許就在這個區附近,怎么會有和趙子傑長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於她會幾次認錯?這不是色情小說!這不是好萊塢電影!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二十一世紀的社會,怎么可能還有這種離奇的事情發生?──一個少女被一個變態的男人調教成性奴供趙子傑隨時享樂發泄?這實在讓人無法相信──也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主人』。如果這樣的話,就只有一個可能來解釋這一切──這袁可欣是個極端變態的自虐狂。她利用了趙子傑的善良的心腸──當然更是利用了趙子傑的一個最大的弱點──好色──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弱點。

試想,有哪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女孩假裝認錯人後主動獻上的口交?有哪個男人能夠抵御擁有一個送上門來的性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會像趙子傑趙子傑做的這樣──干脆就將錯就錯,乘機大賺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個人都會有的自私心會讓他們不願將這種艷遇輕易告訴任何人。而且,像趙子傑這樣冒充『主人』的男人還不敢就貿然去仔細訊問她的許多細節──必定都會害怕問多了會穿幫,而且都還怕得要命,只想賺個便宜就走。

天哪!這一切如果真是這個女孩精心的設計,那么,這個設計就簡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膽,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無破綻。怎么會有人能將這一切看穿呢?況且,就算有人懷疑起來,就像趙子傑趙子傑現在這樣,趙子傑又能怎么辦呢?去將她暴打一頓?強奸一輪?這不正是這個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嗎?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凌虐!她那軟弱、可憐、恐懼、驚嚇、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來的!她的天真無瑕純潔無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經過精心包裝過出來的!

天哪!趙子傑不敢想象下去。趙子傑難以忍受自己十多天來在心里一直想著念著思著的純真的夢中女孩會是這么樣的一個女人。但是──且慢。如果一個女孩是自虐狂,她難道非要費這么大的勁去故意營造出這么一種曲折復雜的情節來騙趙子傑?難道要找個自願暴虐她的男人還不容易了嗎?為何非要這么做呢?做別人的性奴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她還不名譽掃地、恥辱到極點?為何要假裝成一個性奴的樣子呢?變態!只有變態才能解釋。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後的恥辱──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恥辱的。而且,她專門挑上趙子傑這個沒有多少性經驗的男人,大概就是怕萬一事情敗露而不至於失控──趙子傑太容易控制了──心腸這么軟,為人又正直,還有誰比趙子傑更合適的了?趙子傑心潮澎湃、思緒起伏,難以咽下這么一個苦果。趙子傑又能怪誰呢?真要怪這個變態的女孩嗎?趙子傑幾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嘗到了自己從未嘗到過的性的禁果,得到這么一個女孩美麗的身子,趙子傑還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趙子傑自己──誰讓趙子傑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愛上了這個看似純潔可憐的變態女孩──還這么深陷不能自拔。趙子傑腦子一片混亂,整個夜里都坐在那個觀察點上胡思亂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沒有想出頭緒。趙子傑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夢中女孩是個變態自虐狂的想法,不斷尋找可能的理由來推翻這種推測。趙子傑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隱約可見的條條鞭痕。

她乳房上圓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來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無法抽自己的背啊?實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會是從側面抽過去的痕跡。但至少有一些傷痕顯然是從上至下地抽出來的。但是──趙子傑無法排除這個袁可欣還有其它伙伴的可能。這個變態女孩完全可能也對其趙子傑男人玩過這種同樣的游戲。也許那個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膩了這種游戲不願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個更可怕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趙子傑的腦子里──也許最後這個袁可欣對那個男人不滿意,就將趙子傑除掉了──畢竟,那個男人知道得太多了。趙子傑越來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這個變態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對趙子傑玩膩了,她隨時都有可能將趙子傑除掉。但是,趙子傑寧願不相信這一切。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趙子傑的推斷,沒有任何根據。真有一個殘暴的男人控制著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樣存在。而且,從她和趙子傑幾次在一起時的各種情形來看,她實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戲──否則她的戲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驚恐萬狀的臉色和眼神,她那顫抖的說話的聲音,她在為趙子傑用嘴服務時的專注的樣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趙子傑拒絕相信趙子傑本來心中無比熱愛和同情、真誠地想為她犧牲一切也要拯救的夢中情人會是個變態的自虐狂。起碼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趙子傑決不相信自己腦子里的推斷──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萬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個極其變態的暴虐狂用殘忍的手段控制著呢?如果光憑這么推想,萬一錯認這個女孩,那對她不是太殘酷了嗎?而且,如果魯莽地去試圖揭穿袁可欣的把戲──不論真假,對趙子傑都會有可能十分危險。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悄悄地發現這個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讓她知道,也不能讓那個『主人』(如果趙子傑真存在的話)知道。想通了這一層,趙子傑腦子稍稍清醒了些。最關鍵的,就是要發現這個袁可欣單獨在屋子里會做什么。如果她真是個變態狂,她必定會經常獨自使用那個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種淫具。但問題是她總是用窗簾遮住前後窗戶,從外面很難觀察到里面的情景。趙子傑腦子漸漸清晰起來──那么,一個辦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裝一個竊聽器。或者,干脆安個隱蔽的攝像機。對!如果能錄下一些她的把柄,還可以防止以後她對趙子傑有什么不軌之心。

如果一旦攝像機的事被她發覺,趙子傑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難道主人不能在趙子傑的性奴房里安個監視器嗎?這實在是個最佳方案。進袁可欣房間不是個問題──趁她白天上班的時候撬鎖進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後用個機會將她拷到廁所去,自己然後從容地安裝。趙子傑心里開始明朗──已經找到了對付這個女孩的方法,趙子傑感到稍稍好受一些。趙子傑一定要找出真相──趙子傑不能隨便就懷疑這個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錯怪了她的話趙子傑一定無法原諒自己。

突然,趙子傑看到袁可欣房門打開了,她穿戴整齊地要去上班了。這時趙子傑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天亮了,趙子傑在這里又渡過了第六個夜晚。趙子傑拿起望遠鏡,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個欺騙玩弄趙子傑的感情的騙子,心中就有如刀絞般的痛苦。趙子傑真想立刻沖過去將她截住問個明白,但趙子傑忍住了,默默地看著她走下樓,消失在街角。

趙子傑坐在這個趙子傑已經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著晚上八點的降臨。趙子傑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趙子傑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趙子傑心里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很小,趙子傑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在這里,可是什么人都沒有去找過她。趙子傑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趙子傑感情的變態的自虐狂。這對趙子傑來講也太殘酷了──趙子傑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為趙子傑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值得趙子傑為之赴湯蹈火的。

趙子傑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趙子傑也不會特別恨她──趙子傑只會非常傷心而已。白天趙子傑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動或者里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了或不在屋里,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浪費錄像帶和電池。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表上的指針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趙子傑按捺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趙子傑,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聲︰「主人。」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趙子傑進屋。趙子傑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趙子傑吃驚,只是有些讓趙子傑鄙夷──見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怎么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趙子傑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趙子傑面前脫衣跪下歡迎趙子傑︰「可欣歡迎主人光臨。」趙子傑看著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趙子傑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她身子養好了。當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趙子傑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過來。」

「是。主人。」從她回答的語調里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趙子傑聽了反而覺得她的話里透著期待和滿足。看來真是變態也說不准。趙子傑心里很不舒服。趙子傑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了吧。」

「是。主人。」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趙子傑用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地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可欣,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