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夢中的虐待六(1 / 2)

鄉村神話 佚名 4596 字 2021-01-03

袁可欣整個身子被沖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陽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吼。男人大約這才發現袁可欣的陰戶里還塞著小球,他傑怒火沖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陰道,最後抓住了那根繩子,猛地將那串球拽出她的陰洞,跟著袁可欣「啊」的一聲凄慘叫聲,一串液體也隨著小球飛出了她的陰戶。這下男人再也沒有了阻礙,一下就將肉棒塞進袁可欣的陰戶里,開始在她身後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趙子傑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斷地前後推來推去,壓在牆上的假陽具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她在一真一假兩個陽具的夾攻下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悲鳴。這些鏡頭看得趙子傑渾身發抖,頭腦發昏,心頭像壓了一塊巨石,窒息得趙子傑無法呼吸。男人很快就達到了另一個高潮──他一個猛烈地前插,將袁可欣幾乎整個臉都擠壓到了牆上──那個假陽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趙子傑驚嚇得合不上嘴──趙子傑真擔心那個假陽具會整個地塞進袁可欣的肚子里。男人總算發泄完了趙子傑的獸欲,趙子傑再解開袁可欣的雙手。袁可欣一下癱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陽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男人猛地對著袁可欣的頭劈打了兩下,對她不知吼了一聲什么。袁可欣立刻驚跳起來,趕緊爬過去,幫他將他發軟的陽具舔吸干凈。男人好像還不滿意,仍然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脊背。

看到這一幕幕殘酷的暴虐,趙子傑這下完全明白為何袁可欣每見到趙子傑都會嚇得發抖──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禽獸──一個沒有人性的禽獸。男人在走之前還猛踢了袁可欣一腳,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趙子傑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將整個暴虐的場面看完。趙子傑心里簡直是說不出的悲哀和氣憤,前胸就像積了一大團水汽,趙子傑感覺就好像隨時都要爆炸。

趙子傑前幾天曾有過的豪氣一下又被完全激起來──甚至比那還要甚──趙子傑腦子里反反復覆就一句話︰「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趙子傑突然發現這個女孩是如此可憐,趙子傑的眼淚水禁不住流落了下來──她太可憐了。好不容易遇到趙子傑趙子傑,卻又被趙子傑誤以為是自虐狂而無情地羞辱對待。趙子傑想起就還在兩個小時前,趙子傑還將尿液澆在她身上──趙子傑趙子傑簡直就不是個人!

趙子傑心痛得幾乎在滴血。趙子傑緊抓住自己的頭發,拚命地猛拔,幾乎將趙子傑的頭皮都拔了起來──趙子傑痛恨自己,趙子傑實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將這么可憐的女孩誤會成那樣。趙子傑不斷地咒罵著自己,一邊痛苦地看著屏幕上趙子傑的夢中女孩抽泣著收拾好房間,默默地抱著膝坐在床頭發呆──趙子傑知道她心里正在經歷極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護她。

可是,趙子傑今天晚上卻又一次地傷害了她──在她剛剛經歷了昨夜的暴虐,趙子傑竟用那種下流的方式凌辱她。這不就等於趙子傑和那個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輪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趙子傑夢中情人啊!很久,趙子傑才從那極度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漸漸地可以開始用理智來思考。趙子傑知道過去的趙子傑已無法挽回,現在是要考慮該怎么應付這個極其出乎趙子傑意料的情況──其實這種情況並不出趙子傑的意料,趙子傑一直就在等著這個人的出現,只是從前天開始趙子傑不知如何迷了心竅,竟誤會趙子傑的夢中女孩是變態的自虐狂。

突然,趙子傑發覺現在事情真相是這種樣子,反而讓趙子傑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既然趙子傑已發現了這個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證明了趙子傑的袁可欣從來就沒有騙過趙子傑。幾天來趙子傑一直沉浸在那種發現被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欺騙所產生的巨大的心靈傷害之中,現在忽然發現那全是一種誤會,心中的解脫感讓趙子傑大為舒心。好了,一切誤會都已解決,現在該是趙子傑英雄救美的時候了。想躲是躲不過的──必須要殺人!

只有將這個毫無人性的家伙殺了,趙子傑深愛著的袁可欣才能被徹底地從性奴的地位里解救出來,他們才能重新開始他們之間的關系當然,趙子傑會像趙子傑以前計劃的那樣,不必讓袁可欣知道趙子傑這個假主人的存在,這樣趙子傑將這個家伙殺了後就可以頂替趙子傑這個主人位子。趙子傑還會和袁可欣一直保持這種主奴關系,但趙子傑決不會用暴力來維系──而是要用趙子傑對她的愛。

趙子傑又仔細地重看了一遍錄像帶。上面那個男人雖然很像趙子傑自己,但從趙子傑那僵硬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些區別的──那個人的臉有些黑,頭發很亂,穿著不修邊幅,說話的語調沒有什么起伏。不管趙子傑長得怎么樣,最主要的,是要發現趙子傑住在哪里。趙子傑決定從今天起趙子傑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間外面,決不能像以前那樣等幾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趙子傑將那盤帶子倒到那個人跳進袁可欣窗戶的地方,確認出那個時間為半夜兩點──趙子傑現在還有許多准備時間。趙子傑洗了個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擻起來。趙子傑將整個事情又從頭默想了一遍──趙子傑不想再犯任何錯誤。趙子傑挑出一套黑色的褲子和深灰色的衣服──這種顏色便於趙子傑在夜間跟蹤別人而不易被人發現。趙子傑解開洗完澡後披著的睡袍,正准備將夜行衣換上──突然,趙子傑看見自己解開睡袍的姿勢,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趙子傑心頭猛地一震──趙子傑忽然想起那個男人解開趙子傑的長袍的姿勢也正是如此。

趙子傑再仔細看看自己光著的腳,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趙子傑猛地沖到計算機旁,將那盤帶子放到那個男人穿著長袍的畫面定住格──天哪!那個長袍哪是什么長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趙子傑再仔細將畫面放大,一股涼意在趙子傑脊背上升起──這件睡衣和趙子傑現在穿的睡袍幾乎一模一樣──趙子傑平常總是穿著這件睡袍睡覺的。

這不可能!趙子傑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謬的想法。這種睡袍年青人都會穿,頂多不過一個小小的巧合罷了。況且趙子傑以前從來都不認識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處。但趙子傑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趙子傑越看這個屏幕里的男人,越覺得……趙子傑只覺得全身血液幾乎冷卻到了凝固的狀態,腦後一股股涼颼颼的感覺讓趙子傑數次驚嚇得回頭察看。趙子傑當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這種巧合……這太荒謬了!這太荒謬了!趙子傑在心里不斷地重復著。

趙子傑想起自己從來沒有觀察到這個人──連著四個晚上、六個整夜,從來沒見到這個人來──事實上,只要趙子傑醒著,這個人就決不來──而如果趙子傑回家過夜睡覺……趙子傑脊背上的涼意越來越重,兩個恐怖的字眼在趙子傑額前不斷閃現放大──『夢游』。趙子傑知道這事實在太過嚴重,趙子傑不可能僅憑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貿然胡猜。趙子傑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塊小時候留下的傷疤。趙子傑立刻緊張地將畫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個男人光著身子面對著鏡頭的地方停下了。

趙子傑仔細地看著男人的那個地方──啊?趙子傑的心在往下沉。趙子傑用顫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標,小心地將那個部位放大。「啊!!!」趙子傑癱坐在椅子上,整個身體在一種莫名的恐懼中顫抖。趙子傑不敢相信這一切!趙子傑無法相信這個荒謬、恐怖的可能性──那個毫無人性、殘酷凌辱趙子傑夢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趙子傑自己──趙子傑──夢游中的趙子傑!

夢游!──對趙子傑來說,這個詞從來都是一個令趙子傑毛骨悚然的名詞。趙子傑在大約還是上小學的時候趙子傑父母曾告訴過趙子傑,趙子傑有幾次夜里夢游──自己起來後到廚房里去找吃的,甚至還自己做煎雞蛋吃。趙子傑從小就聽過三個最恐怖的關於夢游的故事︰一個南極考察隊員總是在夢游中將死去的隊友的屍體在半夜中挖出來。還有一個大學生每晚半夜去挖墳墓里的死人骨頭。還有一個更恐怖的,是一個患有夢游症的醫學院學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間里去盜取死人肉吃。

一回憶起這三個故事,趙子傑全身汗毛倒豎,滿身都是雞皮疙瘩。所以趙子傑當時知道自己會夢游時,真是極度驚嚇,很長時間都睡眠失調,最後趙子傑父母不得不帶趙子傑去看了醫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後來真給治好了,而且也沒有再犯過。但趙子傑再也無法料到,經過了這么多年,趙子傑還會突然再犯這種毛病。趙子傑現在想起自己曾經疑惑過為何這個以前趙子傑素不相識的女孩的臉會突然出現在趙子傑的夢里,趙子傑也記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間時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這一種可能!──但趙子傑的思維完全混亂了!趙子傑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涼,軀體僵硬得無法動彈,就像是體內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動,腦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趙子傑目光呆滯地傻坐在計算機前,過了很久才慢慢恢復一些知覺。趙子傑頭腦開始漸漸清醒──趙子傑忽然發覺事情也許並沒有自己開始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么一切都變得相當的簡單了──趙子傑至少不再需要去殺人犯法;而且,趙子傑心中愛慕的女孩並沒有被另一個男人侵犯──這可是趙子傑心中的一塊巨大的心病。另外,趙子傑也不用再擔心裝扮這個女孩的『主人』會被揭穿──趙子傑就是這個『主人』,絕對的真實──當然趙子傑會改變趙子傑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決不再扮演那個暴虐的虐待狂。

趙子傑一想到那盤錄像帶里自己那種恐怖暴虐的殘忍樣子,心里就感到一陣陣的發毛。趙子傑實在不敢想象自己竟會如此殘暴,簡直就是魔鬼附身。趙子傑的夢中情人,竟因為趙子傑的這種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要是給她知道了,她會怎樣想?趙子傑想到這里,突然又害怕起來。趙子傑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趙子傑的那么殘酷的行為全是趙子傑在做夢,她會怎么想。

她必定會對趙子傑恨之入骨。她必定會羞憤難當。她必定會精神崩潰──這種打擊對她來說必定是太殘酷了。她也許根本就不相信趙子傑──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來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會是趙子傑在做夢──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趙子傑向她虔悔並請求她的原諒,她必定會以為趙子傑的夢游的故事是編出來哄騙她的──在那么殘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長時間之後,還想用這種荒謬的故事來騙取她對趙子傑的愛情。她也許永遠也不會原諒趙子傑!

天哪!趙子傑一想到這,心里的痛苦就難以表達──趙子傑現在倒寧願那個『主人』是另外一個人而不是趙子傑──這樣趙子傑就可以將那個人殺了而獲得趙子傑夢中情人的愛情。而現在……這種新的恐懼感──趙子傑有可能會永遠地失去她──趙子傑的夢中女孩──讓趙子傑心里像刀子割的般的絞痛。趙子傑不願再這樣想下去。啊?!不!決不能讓袁可欣知道這件事和夢游的關系!

趙子傑的腦子突然清醒起來。趙子傑知道這是最佳的方案──對!不能讓她知道這個秘密──將她永遠蒙在鼓里。這雖然對她很不公平,但趙子傑畢竟還是為了她好──是真心為了她好。以後呢,趙子傑開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義在她面前出現。就像趙子傑以前一直計劃的那樣──將他們變態的主奴關系轉變成正常的愛情關系。趙子傑發誓趙子傑要用愛來贏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個前提︰趙子傑必須要治好趙子傑這個夢游的毛病。只有治好這個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和暴虐。趙子傑想通了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趙子傑連到網上用夢游和sleep walking做關鍵詞到處搜索,在國外的網站上趙子傑讀到不少有關的介紹.

讓趙子傑明白了夢游是一種睡眠失調症,在兒童中很普遍,約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會有過一、兩次以上的夢游。但在成年人中並不常見,如果發生,就需要立即去看醫生。網上的東西很多也很雜,但最終讓趙子傑明白了一點︰夢游是可以治療好的一種睡眠失調症。知道了這一點讓趙子傑很高興,趙子傑准備明天一早就去找醫生。趙子傑將趙子傑的房門的把手用鐵絲緊緊地綁起來,再找來了一把鎖將門從里面反鎖上。趙子傑拿著這把鎖的鑰匙想了半天,最後將它藏在一個櫃子抽屜的頂角,再用幾層衣服蓋住。

趙子傑脫了那件睡袍,將它塞進一個箱子的底部,換上一身運動裝。趙子傑剛睡到床上,又爬起來,找來另一根細鐵絲,將窗戶前的椅子搬開,再將窗戶上的插銷用鐵絲緊緊反綁在窗台的鐵鉤上,再拿來一把鎖鎖上,將鑰匙干脆別彎,扔進了垃圾桶。做過這一切後,趙子傑還不放心,又將櫃子拖到窗前將窗子完全擋住,然後趙子傑坐到床上,再用繩子將自己的兩只腳緊緊綁在床架上。

趙子傑知道這樣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決問題的。趙子傑明天一早就會去找醫生──但趙子傑必須防止趙子傑今夜還會再去「打攪」趙子傑那可憐的夢中情人。趙子傑躺到床上後才感覺到自己已經疲憊不堪。這些天來,不論從精神上的還是從肉體上的,趙子傑都太疲憊了。趙子傑無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這么多的夢游後,卻一點也記不得自己在夢中做過如此暴虐的事情。──趙子傑從小到大好像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種類型的夢。趙子傑更加無法理解的,是趙子傑怎么會半夜找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的住處,並對她施以最殘忍的強暴──這種暴虐是趙子傑一直都非常討厭反感的,在某某網站里趙子傑從不去仔細讀那些暴力色情的東西。

趙子傑內心實在無法平靜──這個可憐的袁可欣竟真的被趙子傑在夢中調教成了不敢對趙子傑有任何違命的性奴,而卻不敢去報警──她內心的恐懼肯定已經讓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氣。趙子傑怎么也想不透整個荒謬的事情。趙子傑頭腦越來越沉,沒有堅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當趙子傑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趙子傑感到腦子里一片胡塗。趙子傑感覺夜里做了許多可怕的夢,但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夢見的是什么。

突然趙子傑想起昨晚看過的錄像帶,還有關於夢游的可怕的事情。趙子傑隱約覺得這些都像是趙子傑做的夢,但趙子傑腦子越來越清醒。趙子傑剛想跳下床,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緊緊地綁在床上。趙子傑起先是大吃一驚,接著馬上想起趙子傑睡覺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興起來︰看來昨天夜里趙子傑是躺在床上沒有離開過房間的。趙子傑解開自己,發現大門的鐵絲和鎖都還完好無損,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看窗戶,昨天趙子傑拖過去的櫃子還在同樣的地方。

趙子傑爬起來,將櫃子拖開,讓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突然,趙子傑看見趙子傑昨天綁住插銷的鐵絲雖然還綁在那里,但是中間明顯已被什么東西切斷過。趙子傑脊背一股巨大的涼氣涌起,全身被一種極度的恐懼所籠罩──趙子傑就感覺自己身體內有一個可怕的魔鬼,讓趙子傑無法擺脫。趙子傑瘋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處,通過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進她那已經空無一人的房間。趙子傑從那個通風口里換出磁帶,再瘋狂地沖回家,插入連在計算機上的播放盒。畫面開始還是昨天晚上趙子傑離開後的房間──空空的凌亂的床,能聽見袁可欣在廁所洗澡的聲音──她一定在將她身上被趙子傑澆的尿液洗盡。

趙子傑沒有耐心看這些,急速地快速跳過去,直到袁可欣息燈睡覺的鏡頭。然後,畫面上再一次出現亮光──袁可欣打開燈,猛地脫掉睡衣,惶恐地從床上跳起來,面對窗戶撲倒在地下說著「可欣歡迎主人光臨」。接著,一個黑影出現──沒穿睡袍卻穿著運動衣的──趙子傑──趙子傑手里還拿著幾根極粗的鐵鏈。鏡頭里趙子傑瘋狂地踢著袁可欣的身子,嘴里還在不斷痛罵︰「賤奴!想不讓我來嗎?啊?想把我鎖起來,是不是?」

「啊……不……沒有……可欣歡迎主人光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