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夢中的虐待八(2 / 2)

鄉村神話 佚名 4664 字 2021-01-03

「唉,你要我怎么說你才會相信?這樣說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個脾氣暴虐的主人,如果趙子傑再也不能來虐待你,再也不能來把你當成是趙子傑的奴隸強暴你、對你隨意地打罵暴虐,你說你高興不高興呢?」

「哼!你原來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訴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樣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樣了?」趙子傑被她的話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趙子傑立刻吃驚地注意到,她的話里竟流露出對她「主人」的關切之情──難道她的心靈已經被扭曲成了真以為自己是的奴隸的心理定勢?難道她會拒絕趙子傑給她的解脫奴隸身份的機會?難道她還依然生活在惡夢中,已經習慣於做那個『主人』的性奴而不願、不敢、或不能適應沒有『主人』的獨立生活?

看來要將她完全催醒過來還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趙子傑放低了聲音,用溫柔但卻很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夢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沒有別人了。你還記不記得,我腰部有個小時候留下的傷疤,很明顯的?」趙子傑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服,將上半身裸露出來,讓她看趙子傑的傷疤。袁可欣用震驚的眼光盯著那塊傷疤,她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像是著電了一樣,猛地彈向後面,身子緊貼到了牆上,以一種恐怖的表情看著趙子傑,嘴里喃喃地說著︰「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趙子傑看著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慢慢地流下來,越流越多,淚珠匯集成了道水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越抖越烈,最後哭出了聲來。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終於變成了嚎大哭。她邊哭邊痛苦地彎下了腰,越彎越低,最後支撐不住身子,蹲到到了牆角,最後坐到了地上。趙子傑徹底驚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卻又真實,強烈地感泄了站在一邊目睹這一切的趙子傑。她的每一聲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趙子傑心口的繩子,將趙子傑的心一下一下的緊揪,刺痛了趙子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趙子傑再也沒有料到,袁可欣會在知道她的惡夢般的生活已經結束後,還會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趙子傑對她的坦誠,不僅不能給她任何安慰,反而卻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讓她傷痛欲絕。趙子傑怎么也不能理解這一切。難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長期的殘酷的折磨中真的產生了變態的倒錯,竟將痛苦當成了解脫,而將解脫當成了痛苦?受虐狂──這個曾經讓趙子傑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現在趙子傑的腦子里。

不會的。她也許只是還一時不能接受這突然出現的荒謬的轉變,她也許只是無法理解或相信趙子傑對她不再暴虐的保證的誠意。畢竟趙子傑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釋這一切──趙子傑不能告訴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難只是趙子傑的夢游──趙子傑不能再給她已經非常混亂的腦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亂──趙子傑不能再冒險讓她精神永久地失常。趙子傑坐在地上靠著床腳,看著坐靠在牆角失聲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著該怎樣處理這一切。很久,他們就這么坐著,房間里的空氣都已痛苦地凝固。袁可欣的哭聲漸漸消沉,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噓。淚水已經打濕那件黃色的連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趙子傑最後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夢奴,你真的喜歡我虐待你嗎?」

「……」

「難道你……你若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樣,還……還用鞭子抽你,用電擊你,用……其它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

「啊……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臉上突然顯露出的神態,趙子傑內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經被趙子傑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趙子傑來折磨她、暴虐她。

「……夢奴,你真的喜歡那樣,是嗎?」

「噢……」趙子傑胸中的積郁越來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趙子傑不知道自己該恨誰──這個可憐、但卻已經有些變態的受虐狂,還是趙子傑自己這個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趙子傑猛地跳了起來,對著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這個……賤奴!」

「啊……」

「你……你還坐著干什么?還不……爬過來?」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見到突然又暴虐起來的趙子傑,本來已經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閃現出充滿欲火的生機,立刻手腳並用地爬到趙子傑腳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趙子傑的心里一股說不出的怨氣猛然爆發,趙子傑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頭發,將她的臉掀起,惡狠狠地對她吼道︰「好吧!你這個賤奴,怎么還不脫了衣服,還不把玩具都拿出來?」

「啊……是。可欣該死……請主人懲罰。」袁可欣一邊答應著,一邊快速脫去裙子,又翻身將床底的箱子拖出來,再次伏身在趙子傑的腳下。

看到一箱亂七八糟的刑具,趙子傑心里又是一驚。趙子傑知道自己實在無法忍受將這些東西用到這么嬌嫩的女體身上,即使趙子傑知道她寧願承受這些暴虐的懲罰,趙子傑也下不了手。趙子傑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提起扔到床上趴著。趙子傑咬著牙,從中挑出了里面的那個鞭子,一腳再將箱子踢進床底。趙子傑將鞭子在空中揮擊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鞭響。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風中打了個寒顫,嘴里禁不住發出一聲嚶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樣,顫抖的聲音中竟攙雜著企盼的浪叫。

趙子傑再也不按捺不著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帶子上,在她身上劃過一道紅印。袁可欣在咬緊的牙縫中「嗚呀」地痛叫了一聲,整個身子為之一顫。趙子傑一鞭下去,就像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徹骨的痛感像根針扎進趙子傑的心窩。趙子傑腦海變得一片空白,機械地揮舞著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趙子傑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被抽打著一樣,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顫抖,最後再由痛苦變得越來越麻木,腦子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啪!」的一聲,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帶子竟被連續的鞭擊打斷。趙子傑看著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邊。趙子傑無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覺竟會是如此強烈,竟百倍於上一次趙子傑鞭打她時感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嘴里發出的聲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的喜樂的呻吟。趙子傑向她的胯下望去,難以置信地發現她的下體滲出的淫液已經將她的內褲弄濕了一大片。趙子傑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趙子傑身子飄飄呼呼,從一種朦朧的夢意中慢慢飄醒。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飄進趙子傑的意識里──「啪啪啪啪」的連續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內褲里濕漉漉的陰戶,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溫暖的口腔里射精的高潮。袁可欣美麗清秀的臉龐越來越清晰地映到了趙子傑腦海里──趙子傑漸漸回憶起昨晚的許多細節──雖然都像是趙子傑做的夢。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後來看到趙子傑腰上的傷疤後,開始的悲傷欲絕的痛哭;然後是她聽見趙子傑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話後露出的驚喜的神情。

趙子傑回憶起那一切都不是夢。趙子傑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帶子在她背後打斷,將她整個背上都打得紅成了一片。趙子傑最後竟發現在趙子傑的鞭打之下她的內褲竟濕了一大塊,扒下來之後趙子傑確認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時候竟性欲高漲,淫液盛溢。趙子傑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邊。被鞭擊過的袁可欣主動地爬下來,跪到趙子傑腿間並將趙子傑褲子脫掉,努力地用舌頭舔弄趙子傑的龜頭,再將趙子傑暴起的肉棒含進嘴里,溫柔熱情地為趙子傑口交,直到趙子傑在她的嘴里噴射出濃濃的精液。

趙子傑不知道她為趙子傑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職責,還是為了趙子傑賜給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報。趙子傑只是站在那里,肉棒上傳來的強烈的刺激讓趙子傑不斷回憶起以前她在電梯里為趙子傑做的口舌服務的情景,但趙子傑內心卻再也沒有了當時的那種肉體的激動和靈魂的震撼。趙子傑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發,那種高潮的強度依然讓趙子傑兩腿發抖,但趙子傑再也體會不到那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

趙子傑實在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個受虐狂,趙子傑拒絕相信這一點。趙子傑將她拉起抱住,將那個屬於趙子傑的肉體擁到床上。趙子傑盡情地親吻著她的臉、脖子、耳鬢,趙子傑輕輕地撫摸她那傷痕累累的脊背,對她一遍一遍地發自內心地說著對不起,並將她流出的眼淚吻干。

趙子傑和她身體的親密的擁抱和摩擦讓趙子傑情不自禁地勃起,趙子傑將她壓倒在床上,將堅硬的肉棒插入她濕潤的陰戶,在她的體內熱情地抽插,在極度的高潮中將快樂的精液射入她的溫暖的陰道深處。趙子傑記起趙子傑射精後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樣慢慢地進入了夢鄉。趙子傑忽然清醒過來,趙子傑想起趙子傑現在還應該在袁可欣的房間里,就在她的床上。趙子傑猛地睜開了雙眼,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射進房間里。

趙子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果然正一絲不掛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並沒有袁可欣。趙子傑一抬頭,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憐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牆角,紅腫的雙眼下的淚痕顯示她已經哭了很久。趙子傑猛地跳下床,胡塗地看著可憐的袁可欣,不知趙子傑睡著時曾發生了什么事。袁可欣緩緩地抬起頭,用無神的眼光看了看趙子傑,對趙子傑冷冷地說道︰「你走吧。」趙子傑恍惚著回憶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趙子傑的夢奴現在為何又是這種冰冷的語氣,一股不祥的預感沖上頭頂。

「夢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為……」

「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請你走吧。」趙子傑心里又是胡塗又是緊張,不知道她為何又再要和趙子傑爭論趙子傑不是她的主人。難道──難道趙子傑昨天半夜又夢游了?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但是,不對呀?如果自己真的又開始夢游,趙子傑就會再次對她發狂,那么她應該會更高興才對呀。「夢奴,你怎么了?你忘了我們昨天說的話了?你忘了我這里的傷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這不會有錯的。你喜歡我懲罰你,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就像以前我對你做的那樣。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趙子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么溫柔地和她說話,自然不是那種主人對奴隸的口氣。要讓她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只能顯示出趙子傑的暴虐的脾氣才成。趙子傑想到這一層,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氣對她吼道︰「你……你這個賤奴。你怎么能不認你的主人?快爬過來,看我不懲罰你。」袁可欣就像沒有聽見的一樣,低頭坐在毯子里,對趙子傑的凶狠的命令一點動靜都沒有。趙子傑越發著急起來。趙子傑更凶地吼道︰「你聽見沒有?你再不動……我就……好!你看我不懲罰你。」

一邊說著,趙子傑從地上撿起了昨天丟下的鞭子,對著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蓋的地方猛地拋出一聲響亮的鞭擊。袁可欣皺起眉頭怨恨地看了趙子傑一眼,竟不為鞭擊所動,仍然呆坐著,用極其冰冷的語調再次對趙子傑說︰「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後也不要來了。」看到袁可欣那種眼神,趙子傑手舉著鞭子卻打不下去。趙子傑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扎滿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針,將趙子傑刺得遍體鱗傷。

趙子傑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說趙子傑「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訴趙子傑,她雖然也承認趙子傑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現在趙子傑「不再」是了──趙子傑不夠格了。趙子傑再要鞭打她懲罰她,也都是特意裝出來的,沒有半點誠意。巨大的恐懼襲進趙子傑的全身──趙子傑感到全身冰涼,血液在體內凝固,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趙子傑即將永遠地失去趙子傑的可欣──那個曾讓趙子傑不思茶飯、夢縈魂牽,那個令趙子傑痛惜憐憫的可愛的可欣──她只能是趙子傑夢中的可欣。趙子傑陷入一片混亂,整個人像僵硬了一樣動彈不得,嘴里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久,趙子傑慢慢套上褲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門。天空一片晴朗,卻半點也抹不去趙子傑心中密布的陰雲。趙子傑真的要失去趙子傑的夢奴嗎?天啦!那太可怕了──那個美麗迷人的肉體、那個順從乖覺的靈魂。難道她不是喜歡被虐待嗎?為何趙子傑再鞭打她她卻沒有了反應?難道她嫌自己鞭打得還不夠狠?難道她覺得趙子傑昨天對她的虐待只是虛假的,沒有誠意?難道她非要那種真正的、毫無人性的、沒有理智的暴虐?難道趙子傑必須再次搬回到原來的住處、再次開始犯夢游的毛病、再次在夢中殘暴地折磨她,她才會肯認趙子傑為主人嗎?難道只有暴虐才能維系那種主奴關系嗎?

趙子傑痛苦地搖頭。就算趙子傑自己真的能夠恢復到原來的那種可怕的夢游之症中,趙子傑也無法忍受自己的那種可怕的、毫無人性的、潛意識里的殘忍──而且,就算趙子傑在夢中能夠收回失去的夢奴,但那畢竟只是夢啊!趙子傑不要做夢!趙子傑要的是真實的可欣──在這個真實世界中的真實的可欣!可是,夢奴卻不願在真實的世界中接納趙子傑、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

不行!趙子傑必須回去!趙子傑必須要說服趙子傑的夢奴。哪怕她不願意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只要她願意趙子傑做她的朋友也行──趙子傑其實從來就不留戀那種以暴力維護出來的主奴關系──趙子傑要的是愛!那種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愛!對!夢奴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嗎?她現在混亂絕望的心情,除了趙子傑,她還能向誰傾訴?她那顆扭曲的靈魂,除了趙子傑,她還能向誰敞開?

趙子傑飛奔回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著,像瘋了一樣不住嘴地喊著夢奴開門夢奴開門。沒有回應。趙子傑繼續狠敲著門,沒有一點動靜──死一般的寂靜。趙子傑心里更加慌亂──趙子傑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飛也似地狂奔下樓,再從樓邊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開窗戶跳進房間。趙子傑一適應房里的光線,就發現趙子傑正對著袁可欣混亂驚訝的眼光。

看到她還完好無缺,趙子傑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靜。趙子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你……你……聽我說……你若不願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聽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們……」

「你……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夢奴,你聽我說……」

「你走吧……你不要再從這個窗戶進來。這個窗戶是專門讓我主人用的。請你不要從這里進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了。」

「夢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像以前那樣……」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氣很暴躁,要是他來了看見你在這里,我不知道他會把你怎么樣。你還是快走吧!」

「啊?夢奴?你還以為那個暴虐的主人會來嗎?」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願再看到你……嗚嗚……你……快走啊!嗚……」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來。她一邊不住地嚎大哭,一邊發瘋般地將趙子傑向門口推去。

趙子傑見到她痛苦的樣子,內心有如刀割般的難受。趙子傑實在難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殘酷的折磨,自己卻在一旁無能為力。趙子傑被最後推出了房門,被關在了門外──屋里依然傳來斷腸的哭聲。趙子傑的心碎了。趙子傑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經出現了恍惚,她已經有些失常──明明知道趙子傑就是她的主人,卻還幻想著會另有一個暴虐的主人從她的窗戶外爬進來。天啦!這一切可都是趙子傑趙子傑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