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夢中的虐待九(2 / 2)

鄉村神話 佚名 4613 字 2021-01-03

「夢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拚命地為你做人工呼吸,總算將你救了回來……我……我好怕……」

「啊?!你……」袁可欣臉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滿是淚水,嘴唇哆嗦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終於忍住了悲痛欲絕的眼淚,用她艱難聚集起的力氣,冷冷地對著趙子傑說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她的話就像是一把鐵錘砸在了趙子傑的心頭──趙子傑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趙子傑不是她那個真正的暴虐的『主人』。「你……你說什么呀,夢奴?」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趙子傑︰「我不是你的可欣。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都是假的……」

「……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了,永遠不要再來了。」趙子傑心中的悲哀簡直無法形容。趙子傑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色,對她懇求地說道︰「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可欣的嗎?」

「……」趙子傑全身冰涼,欲哭無淚。趙子傑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趙子傑的夢奴得而復失。「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動。趙子傑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床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之中。

趙子傑又搬回到了趙子傑原來的公寓,趙子傑也停止吃醫生給趙子傑開的葯。趙子傑還開始抽煙──雖然趙子傑很討厭那種煙味,而且每每被濃煙嗆得流出眼淚。趙子傑每天不再按時上床睡覺,胡亂地吃點東西,盡力將生活弄得一團糟。趙子傑希望自己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種夢游之中。袁可欣這些天好像處於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之中,有好幾天沒見到她出門。趙子傑開始幾天每天都會去敲她的門──她從來不開門,不願趙子傑進去見她,也不願和趙子傑說話──但是趙子傑知道她需要趙子傑。當然不是需要清醒的趙子傑,而是那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夢中的趙子傑。

趙子傑不敢再嘗試從窗戶跳進去找她,趙子傑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但她已經經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靈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肉體和精神的極限壓力。趙子傑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趙子傑渾渾僵僵地過著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夢中,也不知道回到夢中後還會不會回到夢奴的身旁,更不知道夢奴見到她的主人以後又會如何。趙子傑真希望能有一種葯,能讓趙子傑吃了以後立刻進入夢中!進入那夢游的世界。

趙子傑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在某某網站上讀著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說。那么多強烈刺激感官的描寫,卻一點也不能讓趙子傑激動。門口傳來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趙子傑沒有扭頭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東西能很快引起趙子傑的注意力──直到趙子傑睡覺前,趙子傑發現了門縫下的一個字條。「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可欣吧!你的,可欣。」趙子傑的心開始狂跳,趙子傑不知道夢奴為何會給趙子傑送來這么個邀請。難道她突然想通了?難道她完全不在乎趙子傑假裝出來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現出那種真正的暴虐──那種不是假裝出來、而是趙子傑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趙子傑忽然心頭一片明亮──既然趙子傑能在夢中表現出如此暴虐的潛意識,這不正說明自己的本性其實就是極其暴虐殘忍的嗎?只要趙子傑能夠將趙子傑的虛偽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趙子傑不就自然成了夢奴期待的那個暴虐的『主人』了嗎?趙子傑為自己的發現狂喜──天啦!怎么不早點想到這一層呢?上一回的徹底失敗,就是在於趙子傑總是想著怎么偽裝成暴虐,怎么戴上那個虛偽的殘忍的面罩,而不是反過來──把虛偽的仁慈的面罩扒下來,將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

「啊!」趙子傑在內心狂呼──趙子傑總算明白為何袁可欣不讓趙子傑進門了──她不能讓趙子傑戴著那種仁慈的假面具去見她,她等待的是那個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給過趙子傑暗示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會從那扇窗戶進來。她一直就在等著那個真正的趙子傑──那個剝去了偽善的趙子傑、那個本性的趙子傑、那個殘忍暴虐的趙子傑。但是,趙子傑上次卻在最後露出了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了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性的你!趙子傑再次振作起來,趙子傑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趙子傑的夢奴──即使不是為了趙子傑自己,也要為了趙子傑的夢奴。趙子傑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情趣店大步走去。趙子傑一進門,就又受到老板的歡迎︰「嘿,是子傑啊?今天想買一點什么?」

「老板,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么浣腸器還有嗎?」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趙子傑用信用卡付了帳後就將包裝撕開扔掉──趙子傑不需要讀上面的說明──趙子傑的本能會指導趙子傑怎樣做。趙子傑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趙子傑夢游時常來的時刻。趙子傑猛地一腳踢開了窗戶。屋里燈光亮起。趙子傑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進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著趙子傑。她將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緊喝了幾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僅穿著內褲,急切地撲倒在趙子傑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趙子傑問候︰「可欣歡迎主人光臨。」

「你這個賤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隨著趙子傑粗野的命令,趙子傑一腳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副手銬,將自己的雙腳和雙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顫抖地等著主人的懲罰。

趙子傑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炒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盆子里,趙子傑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將盆里的混合液攪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櫃子上,對著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熟了吃掉?啊?你這個賤奴。」

「啊……主人……」袁可欣閃爍著淚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經在噴射出欲望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顫抖。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露出了欲火,趙子傑胸中的怒氣沖天而上。趙子傑猛地從箱子里拉出那個帶著鏈子的圓形乳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面,將再她的雙乳狠狠地夾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騎馬提起馬的韁繩似地從上面提起鏈子,將她的雙乳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頭嘶鳴。

趙子傑猛地拍打著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像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虐中起伏。趙子傑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騰、在激盪,真就像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趙子傑用一個帶著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讓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變成喉嚨里的嗚咽。趙子傑將那盆辛辣刺鼻的液體端到她的腿邊,再倒騎到她的腰部,用那個趙子傑帶來的金屬管做的注射器吸滿混合液,再旋上更細的細頭,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里,將整管子液體全注射進她的體內。

趙子傑胯下的肉體突然一下緊綳起來,背後傳來凄慘的哀鳴。趙子傑感到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於一種恍惚的虛幻狀態,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節拍,伴著趙子傑靈魂在空中飛舞。趙子傑又抽了一管液體注入她的體內,更慘烈的嘶鳴在背後激盪,胯下的肉體在趙子傑的大腿上扭曲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下讓趙子傑的陽具膨脹到了極點。啊!這才是趙子傑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體會到那激盪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發現了觸激靈魂的性的旋律!

趙子傑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讓那動人的美妙音樂更加高昂地刺激著趙子傑全身的感官。趙子傑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境地。趙子傑的肉棒在褲子里越撐越大,高漲的野性的欲望在趙子傑體內也越來越強烈。趙子傑敞開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內褲,跪到袁可欣腿間,將火燙的肉棒猛地刺進充滿淫液的花穴,里面竟迸發出「噗嗤、噗嗤」的撞擊聲。

趙子傑拉起乳夾上的鐵鏈,動人的樂曲再次響起,伴隨著趙子傑每一下抽插的聲音,組成了一曲美妙動聽、刺激靈魂的交響樂。趙子傑徹底投入到那種瘋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趙子傑繼續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體,再一管一管地將液體灌入袁可欣的體內──她的嚎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再漸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弱。趙子傑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進、再回撤、再挺進、再回撤,將趙子傑伸長到極點的性的觸體在火熱的肉洞里來回探索,伴隨著刺激趙子傑靈魂的弱體的慘叫呻吟,在女性的肉體深處尋求和制造最大最強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趙子傑越來越瘋狂了──趙子傑真正體會出趙子傑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殘忍地折磨著潺弱的女體的過程中,趙子傑逐漸達到了靈與肉的美妙結合,靈魂和肉體的快感交叉上升,將趙子傑送入到了一個極樂的世界。趙子傑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趙子傑的全身神經並讓趙子傑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烈,最後趙子傑猛地一拉鐵鏈下體一下猛插,讓趙子傑在那無可形容的絕妙一刻達到了趙子傑最猛烈的性的頂峰──靈與肉的高潮迭加的頂點。

「嗷……」趙子傑整個身子癱軟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趙子傑軀體里的全部精髓,讓趙子傑進入到一個虛空之中,很久未能緩過氣來。趙子傑從袁可欣的下體里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頭和牆之間的床頭,用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提起。袁可欣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甜美的微笑,用虛弱的聲音對趙子傑喃喃地說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遠……永遠的主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往趙子傑的軟軟的肉棒上湊去,伸長了舌頭,在上面貪婪地舔著,最後將趙子傑的肉體全含進嘴里,輕輕地溫柔地舔吸、舔吸、舔吸。「……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她的吸裹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越來越輕巧。她的舌頭的轉動越來越弱,越來越慢……她停止了動作──整個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性奴的姿勢!她最後停止了動作──在讓她的主人達到了最完美的靈與肉的高潮的結合之後,完成了她作為性奴的最後的清理職責。

她永遠地停止了動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並為趙子傑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靈與肉!趙子傑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處的計算機前,一邊回憶著趙子傑腦海里一切記憶片段,一邊胡亂地在鍵盤上敲打著中文。越是急於輸入,就越打出各種不同的錯別字,讓趙子傑極為惱火。

趙子傑必須要迅速將趙子傑那腦海里還儲存的記憶記錄下來──趙子傑害怕自己很快就會忘記──或者可能更糟︰趙子傑會突然從現在的這個狀態下醒過來──趙子傑已不清楚趙子傑現在到底依然是在夢中,還是已經清醒。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場血腥恐怖,但又艷麗動人的夢;一場暴虐殘忍,卻又美妙無比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