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偷情的樂趣七(2 / 2)

鄉村神話 佚名 2412 字 2021-01-03

林詩音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張橋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肏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里,也不管林詩音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吧里,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林詩音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見屄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肏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里牆櫃的抽屜里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屄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里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咸咸的尿液鑽進傷口里,腌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里直把張橋生恨得要死,想出這么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守。

張橋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郁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為甚么對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么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了甚么?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得高潮迭起,淫盪的叫床聲震耳欲聾,屄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林詩音,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吧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妻子這么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張橋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開去。

才進門,就聽到林詩音在睡房里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里走去。她一聽到張橋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了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張橋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了,誰讓你把我煽得那么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了。」

林詩音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

他把林詩音扳過來,摟在懷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里不免痛了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一時沖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

林詩音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張橋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顧一個勁的吻。

林詩音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扎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喂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蜜語騙倒。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張開,把屄朝向張橋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說:「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你忍心下得了手。別凈顧講廢話了,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

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里,把陰唇拉扯得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連忙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林詩音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著陰唇,一手拿著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林詩音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了。

他跟著再急急從葯箱中取出消炎葯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一觸傷口,腌得林詩音「哇!」聲跳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拼命頓。

張橋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

林詩音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鑽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

張橋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張橋生脫去了外衣,穿內衣褲躺到林詩音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奸你。」

林詩音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了,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你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了,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里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