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血疑 bigcock 5277 字 2021-01-03

摽有梅,其實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詩經·召南·摽有梅》

一連三個晚上,母女倆都睡在一起,每天都咕咕唧唧到後半夜。林海發現白天梅吟雪總在有意無意地躲著自己。

周末是梅笑的生日,林海在老廚房私房菜訂了個房間。老廚房私房菜雖然地處市中心,但由於在西寧賓館院內,比起大多數飯店,環境要幽靜雅致得多,林海有半斤多的酒量,在上海人中已經算不錯的了,但比起梅吟雪母女,就要甘拜下風了。

茅台一打開,撲鼻的香氣彌漫開來,勾起了梅笑的饞蟲,雖然梅吟雪堅決不讓女兒飲酒,但禁不住梅笑的死乞白賴,最終開恩讓梅笑喝一兩,並且聲明只能喝這么多。

幾杯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熱鬧起來了,三人海闊天空,從國際大事、國內大事到本地發生的奇聞瑣事,到了後來成了母女倆的回憶專場。回憶起梅笑小時候的種種軼事,還有拉扯長大的不易,母女倆淚光盈盈,臉上又洋溢著幸福。梅笑不時撲入梅吟雪的懷中撒嬌,不失時機地給母親敬酒,還攛弄著林海給媽媽敬酒。林海跑前跑後,尋找合適的角度,把融融的母女情記錄進鏡頭中。

「哥,你別光當攝影師了,來,我給你和媽媽拍個合影。」

「靠近一些。好!」

「再來一張,哥擁抱一下媽媽。」梅吟雪略微遲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湊向林海,兩人擁抱在一起。

「哥,來給媽媽一個吻,感謝媽媽對我們無私的付出。」林海心里一震,盯著岳母的美目,梅吟雪那已被酒精燒紅的雙頰顯得又紅了幾分,看著林海,微微閉上了眼,林海在岳母的面頰上蜻蜓點水地輕輕一吻。

梅笑按下快門,哈哈笑著:「看你們還羞羞澀澀的,倒像那初涉愛河的少男少女。」梅吟雪啐道:「再胡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不胡說,我給大家唱個歌賠罪。」梅笑清了清嗓子,扯開喉嚨,唱了支花兒:「上去個高山者望平川,平川里有一朵牡丹;看去是容易折去是難,折不到手里是枉然。」梅笑的聲音清亮悠揚,沒有用一點發聲技巧,有種金石的質感。

歌聲剛落,林海先鼓起掌來:「笑笑的歌如天籟之聲,如果要去唱歌的話,那些女高音都得回家抱孩子了。」

「謝謝捧場,來,哥,干一杯。不過也就在這里誇誇就行了,人家那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哪敢跟人家比。」

「論起技巧,你肯定不如她們。但她們中的許多人只靠技巧來敷衍,失去了真心,歌聲也就失去了靈魂,反倒不如民間草根歌手更能打動人。就像這花兒,剛開始聽到,覺得歌詞比較粗鄙,曲調也比較單調,但聽得多了,就會體味到其中的美,會感受到這是融進西北民族血液的音樂,那些民間花兒歌手一代代用自己的真情在傳唱,比起那些富麗堂皇的音樂更有感染力。」

「笑笑,你花兒整理得怎么樣了,這可是你姥姥當年的心願啊,媽媽沒能完成,就要靠你來完成了。」

「媽,這事兒我記著呢。青海的這部分基本整理完了,甘肅、寧夏的在整理中,我這一病,把這事兒給耽擱了,等我治好了病,會很快把這件事完結了。」

「我只是問問,你現在專心養病,先把那放一邊,等病好了再說。聽你姥爺說,你姥姥當年還把花兒和昆曲結合,創了一個新調,可惜後來抄家遺失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媽媽也不會英年早逝。」梅笑看目前神色有些黯然,忙吧話題岔開:「媽,我已經獻歌了,媽媽是不是也給大家獻段舞?好幾年沒看媽媽跳羌族舞蹈了。」

「媽媽老胳膊老腿了,哪還能跳舞?」

「媽媽就跳一個嘛,誰說媽媽老,人家多少人都說咱倆是姐妹哩。」梅吟雪喝了不少酒,又聽了女兒的歌聲,心里其實也有些按捺不住興奮。

「這里地方小,怎么跳?要跳也得回去再說。」

「好,可不能反悔。」梅笑歡呼起來,「媽,你也得把青春永駐的秘訣傳給女兒,免得過些年,女兒成了媽媽,媽媽成了女兒。」

「你這丫頭,沒大沒小,就喜歡瞎說。我每天都給你們煲湯,那是白喝的?別忘了咱梅家怎么說也是醫葯世家,就那還常常嫌煩,不願喝,這養顏最重要的秘方就是食補,當然還得睡眠好,生活規律。你們年輕人就是太不知道節制,瘋起來可勁兒地瘋,睡起來沒明沒夜,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鞋跟高得恨不得只踮著腳尖。以後要多聽媽勸,多喝湯,生活要規律,有節制。」女人家說起美容,總是沒完沒了,不知不覺間,第二瓶茅台也喝了一大半,梅吟雪已經有些醉眼迷離了,指著梅笑道:「你這丫頭,今兒可是把媽給害了,灌了媽媽這么多酒,身子這會兒都軟了。」回家的路上,梅笑開著車,林海和梅吟雪坐在後排。嬌慵少力的梅吟雪把螓首倚在女婿的肩頭,領口微敞,天鵝般的頸子上微微有些汗津津,汗香、肉香、香水的余香釀在一起,透鼻而入,林海本來因為喝多了酒跳動加快的心臟更是快要蹦出來了。借著酒膽,輕輕用手摟扶著梅吟雪的香肩,微閉了眼,細細品著芬芳,只覺得如騰雲駕霧一般。

梅笑一路上還喋喋不休地和母親談論著養顏美容的話題。

「武則天69歲長出新牙,後來又白發變黑,換新眉,原來還以為瞎扯,看來如果善於養生,還真有可能。」

「武則天的事當然是真的,還為此改了年號。這種事情雖然少見,但並非沒有,不過一般的平民百姓沒有記下來罷了。長壽駐顏,一要看先天,按現在的說法就是遺傳基因要好,這第二就要靠後天保養了。」

「武則天真是奇人,七十多歲了還要有男寵,女人七十多還能過性生活?」

「怎么就不能,前兩年不還報道過七十多歲的婦女生孩子的事。古老相傳,善於養生,老了不單容顏如同少女,就連生活各方面也都和少女沒什么兩樣。」

「媽,你說武則天身上的奇跡,和她的性生活是不是也有關系?」

「那當然也有關系了。」梅吟雪興致頗高,侃侃而談,「孔老夫子說過食色性也。性是上天賦予生物體繁衍後代的一種本能沖動,陰陽和合,水火相濟,達到至高至美的境界,獲得生理和心里的極大滿足,對養生是大有裨益的。按現代醫學的研究成果,性高潮時可以促進內分泌系統的平衡,分泌一種多肽的物質,對抵抗疾病,防止衰老都大有益處。」

「縱欲固然不可取,有些禁欲的修行方法也是沒道理的,至少對養生來說是有害無益的。其實古人也總結不少經驗,像《素女經》、《洞玄子》等,可惜後世把它們或視作淫穢之作,或視為淫亂秘訣,不好好地重視。至於後來的采陰補陽、采陽補陰之術,就謬種誤傳,墮入邪道了。」

「媽媽如果有人滋潤,只怕容顏和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差不多。」梅吟雪稍作沉吟:「把媽說成妖精了。笑笑有個好男人,可要好好珍惜,把心情放開,多注意些養生之術,再過幾十年,保持現在的容貌也不難。要學房中術,我們梅家有本相傳是武則天寫的《則天大聖玉房心經》,回去交給你好好研習。」回到家,打開空調,梅吟雪指導梅笑做了個醒酒湯。醒酒湯一下肚,梅吟雪和林海的酒勁兒很快就醒過來一大半,在梅笑的再三糾纏下,梅吟雪換上石榴紗裙,表演了一段羌族古典舞蹈。

舞蹈表現的是閨中少婦思念遠征的丈夫。梅吟雪手持洞簫,時奏時舞,嗚咽的簫聲展現了少婦的幽怨思念,羌族舞蹈誇張的扭腰聳胯動作勾勒了少婦的向往渴求。高聳的胸,細細的蜂腰,肥美的玉臀,修長的腿,蓮藕般的胳臂,削蔥似的十指,加上天仙一樣的容顏,曼妙的舞姿散發著無盡的誘惑,輕薄的紗裙遮不住噴發的火焰。

林海掏出手絹擦了擦鼻尖的汗水,趕忙築起相機,留住著美妙的瞬間。梅笑看得如痴如醉,等想起來拿攝像機拍下來,梅吟雪已經戛然而止。

「不行了,好久沒跳了,一會兒就滿身是汗。」

「媽,我正准備拿攝像機,怎么就停了?」

「不行了,今天酒喝得太多,動作都走樣了。」

「媽,找個時間我把你舞蹈錄下來,以後上了年紀可以拿出來回顧回顧。」

「也是,真羨慕你們年輕人,趕上現在,什么好東西都有,可以把美好的青春影像保留下來,像我們這代人只能從腦海中回憶殘存的片段了。」

「人家現在的小年輕,不少人婚前都要拍一套寫真。」

「你們現在也還年輕,也可以去拍一套啊。」

「我也想去拍,可不想去影樓。媽,要不你幫我們拍吧!」

「還是人家影樓拍得好,又有化妝。」

「我就喜歡素面朝天,展示生活中的自己。像影樓拍的,有些都認不出是誰了。媽,等會兒你就幫我們怕吧,我去穿上婚紗。」

「好,只要不嫌我拍的不好。」

「哥,今夜我要嫁給你了。」梅笑深情地望著林海一眼,唱了一句,過去抱住梅吟雪,輕吻了一下,「媽,謝謝你,我好幸福!」

「對媽也這么客氣,快去換衣服吧。」從客廳到卧室,梅笑拍了幾張婚紗照,然後脫去了婚紗,身上除了一條丁字褲,差不多算是一絲不掛,擺了個pose。

「死丫頭,就這樣光溜溜穿著婚紗,快點換衣服,我等著給你拍呢。」

「換什么衣服,我就是要拍這樣的,才有紀念意義。」

「羞不羞?這樣的也敢拍?」

「有啥好羞的,留著自己欣賞,有不是去展覽。拍些裸體的,幾十年後拿出來,看看自己當初也有這樣年青美麗的胴體。媽,快給我拍吧。」梅吟雪搖了搖頭,隨著梅笑變換姿勢,「啪啪」按動快門。

「哥,別傻站著,來咱倆合個影。」

「我這里清潔溜溜的,你倒是穿的端端正正,也太不協調了。」梅笑說著,伸手把林海的衣服扯開,把林海脫得只剩下一條褲頭。

林海平時給人的感覺有點瘦削,這下裸了身子,身上的肌肉有棱有角,線條分明,渾身沒有一點贅肉,顯得精壯強悍,平角褲頭里鼓鼓囊囊的,難以遮住男性的驕傲。梅吟雪覺得暗暗喝彩,微微有些眩暈,臉頰有些發燒。

「不行,我不拍了。」梅吟雪作勢欲走。

「媽,你就好事做到底。現在年輕人很多都拍裸體寫真,總不成讓我和哥去影樓拍?」

「你們去影樓拍好了。」

「媽,你忍心到影樓女兒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我的好媽媽,女兒求你了,女兒不知道還能求你幾次?」梅笑眼眶有些濕潤。

梅吟雪心軟了:「好,媽給你們拍。不過你們也得照顧媽的臉面,別太過分哦!」摟著僅著一綹遮羞布的嬌媚的妻子,那邊美艷的丈母娘給小兩口記錄下一個個親密的舉止,林海丹田火苗悄然升起,雖然極力夾著腿,拼命想些無聊的事來分散注意力,可掩抑不住下體一點點隆起,滿臉的窘迫讓梅吟雪也覺得好笑。

忽然梅笑蹲了下來,把林海的褲頭向下一扯,林海的大雞巴掙脫了束縛,「嘭」地彈了起來,打在梅笑的俏臉上。梅笑趕忙雙手捧住,把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遞到嘴邊。

梅吟雪又羞又急,作勢欲走,偏偏腿腳不聽使喚,心里有一絲看更真切些的渴望。

「媽,你不常把哥當做自己的親孩子嘛,自家孩子的身子還有什么不能看的,媽,女兒就求你了,女兒想把這些美好的都留下來。」梅吟雪又一次禁不住女兒的軟語相求。梅笑也脫下丁字褲,徹底的赤裸著身子,和林海擺了一個又一個親昵淫靡的姿勢,到後來甚至互相親吻起性器。

梅吟雪也豁出去了,雖說臉一直火辣辣的,心里不停地念叨著「沒什么,只是拍幾張照片,滿足女兒的一個心願」,但還是一張張拍了下去,甚至小兩口擺出的幾個性交姿勢,梅笑要求的性器特寫也都一一拍了下來,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涌,下體變得泥濘不堪。

梅笑也漸漸欲火高升,當林海以狗爬式插入後,歡快地叫了起來:「哥,使勁!噢……」

「啊……」梅吟雪尖叫一聲,放下相機,趔趄著逃了出去。

梅吟雪跑到自己的房間,趴到床上,心里又一種說不出的委屈,眼淚奪眶而出,抽泣了一會兒,只覺得內褲濕答答的,很是不爽,起身拿紙巾擦了擦下體,脫了衣服,換上睡衣,躺進被窩,閉了眼睛,隔壁卧室里「啪唧啪唧」聲和梅笑高一聲低一聲的歡叫聲不絕於耳,林海那健美的身體,碩大的男性驕傲不住在眼前晃動。拿被子蒙住頭,捂上耳朵,聲音還是一絲絲飄進來,異常清晰。

「兩個小兔崽子,可害苦媽媽了。」梅吟雪手指插入穴中,企圖減輕些騷癢,但卻正如抽刀斷流,借酒澆愁,騷癢反而更加厲害,涓涓細流開始向外溢出。

「小海,小海!媽……」梅吟雪擰了一下自己,怎么能有這荒唐念頭呢?

「不管了,小海,媽願意給你生個孩子,好救救笑笑。這也是救笑笑最好的辦法了。小海,知道嗎?媽答應笑笑了,媽要你……」隔壁房間里戰鼓隆隆,這邊梅吟雪輾轉反側,實在有些騷癢難耐,起身把前年女兒給自己買的電動陽具剛拿出來,卻聽得梅笑大叫:「我要死了……」接著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肏你媽,我肏你媽!」

「肏吧,肏我媽吧,我們娘倆都讓你肏.」一股熱流從梅吟雪下體涌出。

「不行了,媽……快來救我……」,梅笑大叫一聲,然後就沒了聲音。

梅吟雪扔下電動陽具,也不顧睡衣半敞,慌忙沖進女兒的房間。

林海發射後正趴在梅笑的嬌軀上溫存,聽見動靜,一翻身滾了下去,臉扭向里邊,甚是尷尬。

「笑笑,你怎么了?」梅吟雪也顧不得許多,急忙跑到梅笑床頭。

梅笑翻著白眼,悠悠地呼了口氣:「媽,沒事兒,我太興奮了!」

「唉!怎么就不知道愛惜身體,你現在還病著。小海,笑笑任性,你不該也放縱啊?!」

「媽,別埋怨哥,是我今天太別興奮,想好好放縱一下。」

「沒事就好,那我走了。」

「媽,別走,躺下說會兒話。」梅吟雪順從地躺了下來,內心沒有一絲掙扎。室內彌漫著房事後的淫靡氣息,如同蜜蜂嗅到了鮮花的芬芳,這久違的氣息讓梅吟雪身體深處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愉悅,也喚醒了沉睡多年的欲望。

「浴巾都濕成這樣,也不撤了?」梅吟雪紅著臉,微笑著盯著梅笑,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