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極樂銷魂(1 / 2)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丁壽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了出來。

雖說唐門為了追問日月精魄下落,所用的毒葯並非十分霸道猛烈,可一氣為二三十人運功驅毒,饒是這小子經脈暢通,這番消耗也是不小。

「四鐺頭辛苦。」常九諂笑恭維。

「少說風涼話。」丁壽現在中氣不足,體內天魔真氣一陣躁動,實在沒什么心情和別人廢話。

「按說不該勞煩四鐺頭,只是……」常九還想啰嗦幾句,看丁壽臉色不善,急忙道:「客棧的店東伙計找到了,在後院柴房。」

橫七豎八十幾具屍體堆在柴草中,有的面色青紫,是中毒而亡,還有幾個一劍封喉,顯是華山派的傑作。

丁壽黑著臉看著柴房內的屍堆,這幫江湖人還真是心狠手辣,最初就沒打算在這客棧里留下活口。

「四鐺頭,咱們不宜暴露身份,是否將人犯交予地方官府處理?」常九詢問道。

丁壽冷哼一聲,扭身出門,來至關押被抓眾人的房間。

華山三傑對他怒目而視,其他人或惶恐,或不安,神色各異。

「幾位還真是殺人不眨眼,丁某今兒個算見識了……」丁壽剛起了話頭,忽然覺得不對,「唐知節呢?」

負責看管人犯的計全神色有些訕訕,「還未及稟報四鐺頭,唐知節逃了。」

「他中我一掌,已然內傷在身,怎么還會逃了?」丁壽問。

「那小子實在狡猾,一直躺在人堆中裝死,下面人清理屍體時他才突然發難,還折了幾個人手。」計全有些囁喏。

丁壽怒氣上撞,突覺一陣眩暈,急忙一手扶住門框。

「四鐺頭,你……」計全上前攙住丁壽。

丁壽不語,一指美目含威,怒瞪自己的黃人瑛,「把她帶到我房里。」

黃人瑛雪白的臉龐上終於有了懼色。

丁壽運氣安撫躁動不安的天魔真氣,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老頭子的天魔極樂到底如何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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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吱呀」木床晃動著,一條修長緊實的玉腿突然從抖動的床幔中滑落,玉足不算小巧,卻也骨肉均勻,畢竟它的主人自幼練武,三寸金蓮是打樁也站不穩的。

床幔內渾身赤裸的丁壽將同樣一絲不掛的黃人瑛壓在身下,另一條玉腿扛在肩上,腰身前後擺動,又急又猛。

如此大力撞擊下黃人瑛卻沒有什么反應,只有雪白身子隨著撞擊的韻律不斷晃動,大紅肚兜垂在床邊,華山派的勁裝如破布般撕爛扔在一邊。

黃人瑛現在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神智卻還清醒,眼前男子將所有人都放倒後將自己帶到這件屋內,強行霸占了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下體如被燒紅的鐵棍一樣插入,處子元紅點點灑落,富有彈力的一雙長腿被人任意擺布,做出種種羞恥的樣子,原本倔強狠辣的鳳目中已充滿淚水,她終於對今日之事感到悔恨,師兄妹幾人在華山習武練劍何等逍遙,何必貪心一起,自陷泥淖。

丁壽如今又跪坐在她兩腿之間,將那雙無力的長腿掛在自己兩條大腿上,托住豐隆的肉丘一邊把玩,一邊在抽送中享受著少女腔道緊窄緊湊帶給自己的快感。

花心處一陣陣的熱浪襲來,腰臀越來越沉,黃人瑛雖被強暴,卻在凶猛的攻擊下漸漸體會到雲雨之歡,在又一次強有力的深入後,花心一抖一股熱流噴灑了出來。

丁壽沒有絲毫停止,繼續大力進入著,每次菇頭在花心深處研磨一下就快速抽出,隨後又是大力挺進,黃人瑛眼角噙著淚,身子卻不斷的背叛自己,隨著那重重的研磨刺激,口中竟叫出了「啊」的聲音。

丁壽反應很快,一把將她的嘴捂住,隨後身子伏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快速挺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語道:「如今你已被破了身子,叫也沒用,識相的讓爺舒服了,保你無事,聽懂了就眨眨眼。」

黃人瑛婆娑的淚眼眨了一下,丁壽不放心的又將旁邊的肚兜卷成一團塞到她嘴里,既然已能開口,估計天麻散的葯性很快就會過去,丁壽更無顧忌狂抽猛挺,天精魔道如毒龍張口,亟待擇人而噬。

黃人瑛眼中已經開始失去神采,下身快感讓自己忘了身在何處,好快的現報,這便是自己草菅人命的報應么,婆娑淚眼在悔恨中逐漸暗淡,霍然間腰身綳緊,一陣元陰狂泄而出……

這股液計使得丁壽肉棒被浸泡得甚為舒爽,從菇頭吸入的元陰又將分身更加粗壯,於是再度迅疾聳挺沖刺,頓時使得她高潮尚未息止。便又再一次次難以自制被勾出激盪,元陰一次次的外泄,極樂的傾瀉中生命也在漸漸的流逝……

丁壽調息已畢,默運真氣,處子元陰果然不凡,內力又復充盈,可不知何故天魔真氣仍卡在第三層境界瓶頸處,不得寸進,不過華山這丫頭也算幫了大忙。

緩緩睜開眼簾,丁壽才發覺那一縷芳魂,早已斷絕,驚得他一下躍下地來。

玩大了,丁壽暗道聲可惜,原本想給她個教訓,並無心傷她性命,只是近日天精魔道又有精進,隱隱有突破第三層跡象,幫方旭等人驅毒又耗了許多內力,按壓不住真氣躁動,一時發了性,元陽沒有及時回補爐鼎,待自己發現後已是不及。

穿好衣袍,丁壽喚來外面等候的計全。

「四鐺頭,什么吩咐?」計全道。

丁壽看了眼榻上的黃人瑛,嘆了口氣,「送唐門和華山的人一道上路吧,用三鐺頭的化骨散把首尾收拾干凈。」

計全遲疑了下,「四鐺頭,這兩個不是武林世家便是名門大派,若是全都處理掉,怕是今後的梁子解不開了。」

丁壽以看白痴的眼神眄著計全,指著逐漸冰冷的黃人瑛,道:「老計,別跟我扯淡了,這梁子現在還解得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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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善後事宜,丁壽拎著一壺酒走進了可人房間。

可人躺在房間榻上心神不寧,既憂心鏢局眾人此番受了什么損失,自己罪莫大焉,又擔心失去日月精魄前功盡棄。

正在傷神時聽房門聲響,她此時目光恰能看到房間正中,見那丁壽走進屋內,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當著她的面將一枚葯丸投入到酒壺中化開,倒了一杯酒來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