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九尾妖狐(1 / 2)

客棧之內。

「此番又賴丁兄解圍,長風鏢局上下銘感五內。」方旭等人擺了宴席答謝丁壽,宋中等人也都入座。

「方大少不必客氣,何況唐門中人也的確喪於我手,豈能委過於人。」

衛鐵衣舉酒相敬,「唐松等人咎由自取,死有余辜,丁兄此番救舍妹之恩,鐵衣銘記於心,今後但有差遣,衛鐵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衛鐵衣脾氣暴躁,卻也知分寸,只以個人名義許諾,並不牽連鏢局。

「衛大少言重了。」丁壽陪飲一杯,四顧道:「怎地不見六爺?」

「可人有孝在身不便出席,六爺在房間照看。」方旭答道。

丁壽曉得那次以後,可人對自己是能避則避,當即一笑,不再多言。

方旭隨即再次為丁壽引薦宋中,宋中雖對崔百里一事仍有芥蒂,礙著方旭也不好發作。

「這位是……」方旭介紹到坐在宋中身側的女子時,頓住了,顯然也不識得。

宋中剛要開口,那女子已經開言:「小女子展青絲,倚紅樓的老板娘。」

「這倚紅樓是……」衛鐵衣遲疑道。

「一間青樓。」展青絲神色淡淡。

方旭風月浪子,對此不以為意,衛鐵衣眉峰擰作一團,丁壽饒有興趣地打量這位年輕老鴇,柳眉杏眼,雙峰高聳,做鴇兒可惜了,應該掛牌接客才是。

「勸君頻入醉鄉來,此是無愁無恨處。」看著眾人探詢眼光,宋中一口飲了杯中酒,苦笑道:「我離京後沒什么生意,便四處買醉度日,一日在倚紅樓飲酒時遇上了前來鬧事的天幽幫幫眾,順手幫青絲解了圍。」

「從他們口中得知,天幽幫主司馬瀟傳令幫中八大護法與天地幽冥四堂主南下奪寶,我擔心可……」

宋中輕咳一聲,看了一眼展青絲,才繼續道:「擔心你們的安危,便也一路南下,恰巧在這里相逢。」

丁壽從梅驚鵲那里聽說了司馬瀟的來歷,得魔門秦九幽、杜問天兩大高手親傳,身手必是不凡,便問道:「那司馬瀟武功如何?」

「不在陳士元之下。」衛遙岑輕聲道,「陳士元創立青衣樓,野心勃勃,欲以十三樓主分鎮十三行省,與司馬瀟曾約戰天柱山,這一戰勝負不知,但青衣樓擴張之勢頓遏,與天幽幫劃江為界,互不相犯,此番天幽幫首先逾矩,不知今後兩幫如何相處。」

「這便麻煩了。」方旭捶案道:「如今強敵環飼,單青衣樓總樓主陳士元武功已非我能敵,若再來個司馬瀟,前途堪憂。」

「諸位都是江湖俊彥,何必妄自菲薄,青衣樓也只有一個陳士元,至於天幽幫——,今日諸位不也看見了。」丁壽笑道。

想到今日天幽幫落跑的情景,大家會心一笑,方旭道:「左沖雖性子謹慎,身手卻不弱,天幽幫的其他人么,聽聞天堂堂主陸一舟武功不在他之下,至於冥堂堂主么,聲名不顯,身份成謎。」

「那凌家庄已近在咫尺,諸位還擔心什么,丁某先預祝幾位馬到功成。」丁壽舉杯相敬。

正在眾人推杯換盞之際,忽聽旁邊房里商六一聲怒喝。

幾人聞聲迅速趕至可人房內,見商六肩頭血跡斑斑,可人已是不見,商六一指開了的窗戶,「是青衣樓的人,可人被劫走了。」

眾人穿窗下樓,見幾個方向都有人聲驚叫,對手竟是分路而逃。

「鐵衣照看六爺,我們分頭追。」言罷方旭身子已然躍起,朝一方追去。

宋中也施展輕功向另一方追了下去。

丁壽不緊不慢地轉過街角,看了看客棧牆角的暗記,他能這么快帶著衛遙岑找到鏢局,皆是因有常九暗中留下的標記,有這樣追蹤高手在,他何苦費力奔波勞碌。

看了牆上暗記,丁壽一愣,隨即展顏,好一招燈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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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對面有一間燈燭店,許是生意不好,早早的落了板,這是一間老字號了,街上行人也不予在意。

此時店後的一間斗室內,一身紅裙的杜雲娘一臉煞氣,對著癱軟在地上的可人陰笑道:「小姑娘,識相的把日月精魄交出來,免得活受罪。」

可人臉色蒼白,「日月精魄還在客房里,你逼死了我也是無用。」

「哼,老娘如今的確不敢單身再返回去,不過沒關系,將你炮制一番再從方旭手里換也是一樣,老娘先將你死抱著的這勞什子打爛。」言罷上前一把奪過可人從不離身的骨灰壇,可人上前要奪,被她腳尖踢中穴道,倒地不能動彈,眼光中滿是焦急之色。

「咦」骨灰壇到手杜雲娘便覺得份量不對,左右擺弄一陣,「卡巴」一聲,打開一個暗盒,里面擺放的赫然就是日精月魄兩塊玉珏。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丫頭倒是鬼道,知道這喪氣的東西無人願碰,卻便宜了老娘。」杜雲娘得意笑道。

可人焦急難捱,上次被丁壽發現鏢車夾層中的日月精魄後,她便將之藏入凌安骨灰中,衣食住行從不離身,沒想到今日還是被人發現,難道天不助凌家。

「這位姐姐有什么高興事,可否告與丁某共樂。」

一個聲音在杜雲娘背後響起,杜雲娘一個激靈,頭也不回,紅裙揚起,一雙秀足向後連環踢出。

連環十二腿全部落空,杜雲娘驚詫回身想看清對手何人時手上又是一輕,那裝有日月精魄的骨灰壇已經被人奪走。

杜雲娘驚懼扭身,見一個藍衫公子背對著她,站在可人身旁。

丁壽拿起一塊玉珏,仔細端詳了下,似乎在看有無破損,最終滿意的放了回去,忽覺一股陰柔氣勁襲向背後靈台穴,也不轉身回避,天魔真氣自然運轉護住背後。

杜雲娘看自己一掌明明拍中那小子靈台穴,卻如泥牛入海再無蹤跡,隨後一股反震之力反將她逼退數步,掌骨疼痛欲裂,不由心中大駭。

丁壽轉身,眼帶寒光,冷冷道:「看來今日非逼某殺人不可了。」待看清杜雲娘相貌,眉頭不由一動。

杜雲娘如今已知道自己武功與人相去甚遠,若不小心,堂堂九尾妖狐今日就得交待在這,眉頭一轉,計上心來。

「呦——公子,奴家剛剛不過想試試公子身手,您生這么大氣干嘛,瞧瞧,人家心肝被您嚇得砰砰直跳。」媚眼連拋的前行數步,杜雲娘將身軀緊貼他後背,吐氣如蘭。嬌聲軟語的在他的耳旁吹了口氣。

丁壽覺得背後一團松軟,引得心中一熱,斜眼看她粉面桃腮,風情萬種的樣子,笑道:「真地嚇著你了?」

「可不是么,您摸摸著。到現在還砰跳不止呢!」嬌哼膩語聲中,已伸手解開了對襟大衫,往下拉扯,立時露出了雪白柔滑的雙肩,扯住他手掌貼在飽滿圓挺欲跳出主腰的雙峰之上。

丁壽手指捻動,感受那對豐乳在手掌中不斷變幻形狀,惹得杜雲娘鼻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唧,一雙玉手在丁壽肩膀揉按,「公子好結實,奴家真是愛死了……啊!!!」

丁壽出手如電,剎那間連點了杜雲娘八處穴道。

杜雲娘驚疑不定,「公子這是何意?」

「沒事,前幾日吃了點虧,疑心較重。」

丁壽舉起杜雲娘剛剛還在自己身上按摸的雙手,摘下她右手的戒指,輕輕一按,一枚鋼針彈了出來。

「女兒家行走江湖,總要有些防身之物。」杜雲娘強笑。

「說得對。」丁壽認同,一手拔下杜雲娘頭上發簪,烏雲散落,十幾枚銀針墜地。

扯下杜雲娘腰間羅帶,不理外泄春光,丁壽細細摸索,發現幾處凹凸,顯有葯包隱藏。

「這防身之物還真多啊。」丁壽嗤笑。

「如今真的沒有了。」杜雲娘一副坦誠狀,隨即「哎呀」一聲。

丁壽一把將杜雲娘推倒,摘了她兩只弓鞋,一按鞋底,兩柄藍汪汪的短刃從鞋尖露出。

耳環里藏了兩枚毒針,鳳釵之內暗藏機括,連絳色主腰下面都搜出了一卷天蠶絲,打量著如同白羊般的杜雲娘,丁壽道:「說吧,你和那個杜翩翩什么關系,長得像不說,鬼花樣都是一個套路。」

杜雲娘咯咯笑道:「原來是翩翩那丫頭坑了親娘,真是該打。」

「哦!」丁壽一驚,杜翩翩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紀,這女子看上去三旬有余,原以為二人是姐妹,卻沒想到是母女。

杜雲娘猶自盪笑,雖不能動,一雙狐媚細眼卻皆是春意,水汪汪的似有無窮魅惑。

丁壽看得心中一盪,隨即警醒,「你懂媚術?」

杜雲娘倏然色變,本想今日身陷險地,且施展媚術,引得這小子體會銷魂滋味,說不得還能倒采元陽,功力大增,她九尾妖狐閱人無數,這小子毛還沒長齊的年紀還不被她迷得顛三倒四,手到擒來。

未料自己的狐媚之術剛剛施展,便被對方警覺,杜雲娘芳心中不由打起鼓來,武林中不乏采陰補陽的邪門功法,若這小子精通此術,今日勝負未知。

杜雲娘思前想後,銀牙一咬,還是決定搏上一番,即便力有不逮,起碼這小子體會了銷魂蝕骨的滋味,不會辣手摧花,可以保全性命。

隨即杜雲娘聲音更加挑逗嫵媚,喘哼連連,媚眼眯張,「什么媚術,奴家不曉得,只是看了公子,忍不住春心盪漾……」

聲媚入骨,杏眼含波,引得丁壽心底一陣躁動,打量著如柔玉雕鑿而成的豐盈肌膚,丁壽嘴角輕輕勾起。

「如此,二爺成全你。」丁壽抬手拍開了杜雲娘身上穴道。

盈盈一握的蜂腰款款扭擺,杜雲娘如蛇一般攀纏在丁壽身上,「公子虎威不凡,奴家就是死在……啊!!!」

浪笑之聲忽停,杜雲娘垂首看到剛剛自己從他衣擺間掏出的勃然巨物,足有常人兩倍之巨,手中兩拳相握還多出個紫紅肉龜的碩大肉棒,感受著那份火熱堅挺,驚地她檀口大張。

「可是怕了?」丁壽淫笑。

「嘻嘻,奴家怕死了。」

杜雲娘一聲媚笑,蹲在丁壽身前檀口大張,竟將圓如雞蛋的菇頭一口含住,舌尖挑動,舔吮得滋滋有聲。

丁壽一邊感受著下身舒爽快感,細細打量杜雲娘有如柔玉雕鑿而成的豐盈肌膚。

一雙圓滾飽滿的雙峰不停的顫晃著,盈盈一握的蜂腰扭搖欲折,如同兩瓣蜜桃的玉臀縫中,烏黑一片的陰毛被穴間不斷滲出的淫液粘在肌膚上,使得被兩片肉唇包夾緊密的粉嫩肉縫,若隱若現。

丁壽雙手時而撫摸挺翹的玉臀,時而抓捏垂而不墜的雙峰,在柔細的胸腹蜂腰間來回滑動。

此時的九尾妖狐已然鼻息漸粗,喘哼連連,媚眼眯張,突然挺身而起,扶著丁壽仰躺在地上,修長的玉腿微抬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一蓬烏草中已是洪水泛濫,纖腰輕扭將胯間肉縫頂在粗脹發亮的肉棒上,只聽「哎喲」一聲,粗巨之物已然被吞入了大半。

「啊……公子……你真好……好強。」

丁壽只覺胯間之物被濕潤溫暖的感覺緊緊束裹得甚為舒適,而且穴壁內嫩肉尚不斷的蠕動夾吸,使胯下肉棒生起一股舒爽感覺傳布全身,體內真氣毫無阻礙自動流轉,使得他跨間之物更為硬挺。

杜雲娘自然也已感覺到體內的肉棒更為粗挺充漲,頓時心驚得以為他已開始施展采補異功,因此毫不怠慢的開始施展淫媚之功。

「好公子……厲害……舒服……奴家要死了!」

陣陣輕哼呻吟、盪語淫叫之聲,不停地由她口中響起,玉臀抬起扭動更加迅疾,夾、吸、蠕動更為激烈,使得丁壽驚喜的享受這美妙滋味,如今他所歷諸女中多為良家女子,瑞珠床技不凡,卻也只是青樓間床笫本事,比起杜雲娘的狐媚陰功還是差了一籌,倩娘天生名器,卻又無這番狂野異趣,見她瘋狂如斯,樂得靜躺享受。

杜雲娘將陰功暗中施到三成,眼見丁壽不為所動的含笑享受,因此便逐漸增功,不知他是否真的毫無所覺,不但不加制止雙手更是在她身上來回游走,於是貝齒輕咬朱唇,芳心一狠,立將功力提至十成,狂猛的扭搖夾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