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倚紅偎翠(2 / 2)

「簫?你還帶了這東西。」

貽青摸著丁壽胯下,媚眼一拋道:「公子有此好肉簫,何必舍近求遠。」

丁壽心中一盪,「如此甚好,且裸身獻藝,讓爺好好瞧瞧你們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貽紅皮膚光滑細嫩,乳峰挺撥,兩條修長玉腿交疊置琵琶於上繼續彈奏,唯見一叢烏黑發亮陰毛淺露在交叉陰影處,勾人心癢,貽青膚質雪白嬌嫩,玉乳高聳,乳頭鮮紅似櫻桃,乳暈粉紅誘人,小腹平坦,陰阜高凸,濃稀適宜的陰毛微黃卷曲恰到好處的貼覆在神秘的三角區域,蹲下身子輕輕解開丁壽褲子,「啊」的一聲被彈跳而出的巨物嚇了一跳,同樣看到巨物的貽紅也是一驚,手中琴音跟著一亂。

丁壽得意的拍了拍貽青後腦,貽青會意的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盯著眼前那根粗長肉棒,龜頭紫紅,獨眼怒張,她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櫻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一根青筋和陰囊的每一道褶皺都不放過,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壽兩眼微閉,胯下肉棒一漲一漲的,馬眼里不時涓涓浸出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干二凈。

熟練口技爽的丁二爺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觸及下腹肌膚,感受到菇頭被一個緊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嬌娃不堪其苦,卻發不出聲,只將粉拳不住拍打丁壽大腿,丁壽手一松,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喘了幾口氣,抹去嘴角香津道:「爺這陽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條命去。」

把玩著美人椒乳,丁壽道:「哦?你們以前未曾遇到過這般尺寸的。」

「公子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賦異稟的,也不如您這火熱挺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貽青嬌喘道。

招手示意貽紅過來坐在自己膝上,聞著美人身上乳香,丁壽道:「那你們且給爺說說,以前都遇到過什么樣的人。」

貽紅眼神示意貽青繼續吸吮套弄,自己則坐在丁壽膝上斟酒布菜,邊伺候邊道:「能有些什么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過一個將軍,身子倒是蠻結實的,可那玩意竟是彎的,不及穴中癢處,卻把肉腔子戳的生疼;還有一個什么副總兵,本錢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長,卻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還得違心的誇他勇猛無敵。」

「就沒有個時候久點的?」

正吸吮舔弄的貽青吐出肉棒抬頭道:「怎么沒有,一個地方的老提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先是一番吟風弄月,過了一會猛地把奴家撲到床上,足足弄了一個多時辰,將奴的小穴都戳腫了,他還是不停,最後竟得了馬上風,好懸沒把奴家嚇死。」

「那人就這么死了?」丁壽來了興致,還有這么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銀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顧羞恥的大呼來人,幸好那日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過魂來,事後谷公公聞了他的酒杯,罵了一句,這么大歲數還服禿雞散,不是找死么。」說到此處,想是想起當日情景,掩口而笑。

撫摸著二女光滑皮膚,「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嬌嫩光滑,如玉之質。」丁壽誇贊道。

貽青正用小手揉弄兩顆卵子,聞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么如玉之質,要是玉潔在此,才是真的肌膚如玉,滿堂生輝呢。」

「哦,那個玉潔在哪兒?」丁壽暗想要是跟老太監再討一個過來,會不會被認為蹬鼻子上臉。

貽紅嗔怪的看了一眼貽青,將乳上櫻桃塞到丁壽嘴里,「公子休聽她多言,玉潔與我等不同,怕是劉公公都未必知曉,唉喲,疼……。」

丁壽用牙齒廝磨著乳珠,含糊道:「知道什么就快對爺說,別藏著掖著的。」

「她是被一個販駱駝的客商賣到戲班的,聽她言還是一個官宦之家出身,父親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么官,因故下獄論罪,她和母親譚氏被貶入教坊司,抄家時她偷跑了出來,半路認了個駱駝客做義父,卻不想被販到了京城……」

貽紅還沒說完,貽青不專心品簫,接口道:「剛到戲班的時候學藝還是刻苦,她詩禮傳家,從小讀書練琴,資質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這戲班中人還要陪夜,趁人不備偷偷跑了,失了這樣的好貨色班主怕上面責罰,嚴誡向人提起。」

「他那娘親叫什么名字?」

「叫譚……,對了,聽她說叫譚淑貞。」貽青雖說多嘴,記性倒還不差。

譚淑貞,有機會倒要看看,都說女兒長相隨娘,若是母親長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尋尋這位周玉潔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於長,如今有我們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貽紅晃動著玉乳嬌嗔道。

「說得好,爺現在就跟你們論一論短長。」丁壽將貽紅抱起,紫紅菇頭對准饅頭般的小穴,一式「觀音坐蓮」插了進去。

「哎呦,好……好長……好粗,頂到嗓子眼了。」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插在貽紅的肉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緊緊的咬住,貽紅的陰道也被撐得凸漲漲的,一股無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花心上一股熱流噴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壽卻覺得冰火兩重天,貽紅穴心較淺,只插入了一大半,還有一小截棒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溫暖舒暢,卻把下半截晾在外邊,無奈下扶住纖腰,狠命向下,又多頂進去寸許。

「不行,公子,穿透了……」貽紅一陣哀鳴。

正在不上不下的當口,丁壽覺得一條溫暖靈舌在二人交合部來回舔掃,彌補了不能盡根而入的快感。

貽青一邊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壽會陰與陰囊間來回摩挲,爽的丁壽叼住一顆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貽紅豐乳,猛捏乳房並搓弄乳頭,腰臀配合貽紅腰肢扭動來回上挺。

貽紅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瘙癢、顫抖,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

「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頂死了……啊……啊喲……又頂上花心了……對……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又是一股陰精直泄,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伏在丁壽的身上。

丁壽忽地站起,一把將桌上酒菜掃到地上,將貽紅放在桌上,拉起貽青,含著香舌用力吸咬,抱著翹臀往上一托,貽紅配合的猿抱住他,鮮紅肉縫向那紫紅肉龜處一湊。

一聲悶哼,因口舌被含住無法叫喊,貽青眼淚都要掉下來,只覺得自己的小穴里,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攪動,漲得她全身一緊,痛、麻、酸、癢、爽五味雜陳,她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丁壽也將頭埋在她的雙乳里,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嘴。

丁壽干勁愈高,不住拋送懷中玉體,每次都盡根而入,當菇頭一連幾下觸到花心研磨時,貽青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挺起上半身,把丁壽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汩汩陰精灑了出來。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貽青已經喊不出來,臉色也變得蒼白,香汗不禁的流下,牙關緊咬,全身發抖,丁壽仍舊不知疲倦的拋送沖刺。

「公子,貽青不行了,再干下去會送命的。」貽紅不知何時醒轉,輕輕哀求道。

丁壽看了全身癱軟的貽青,將她放在榻上,轉過身來,「她不行了,不還有你么。」

看著丁壽挺著長槍興沖沖的奔來,貽紅下身已經沉重的快沒了知覺,只得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了……啊!」

丁壽已然分開玉腿,叩關而入,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