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決心,抓住柔軟腰肢,用力一頂,巨大棒身盡根而入,填滿了肉穴內的每一絲空隙。
硬挺火熱的肉棒讓婦人那久曠的軀體又酸又軟,「爺,奴家許久未做了,請您憐惜則個。」
伴隨著婦人的嬌呼,又是大力一挺,隨手一掌拍在婦人肥臀上,「放心,爺疼你。」
「啪」的一聲肉響,隨著婦人痛呼激起一波臀浪,腔內瞬間一緊夾裹的丁壽好不舒服,食髓知味的又是一掌,再一次地肉壁吸吮爽地二爺身子一顫,於是「啪啪啪」拍擊聲不斷,那雪白大屁股在一波波肉浪中密布掌印,不一會變得通紅。
婦人先是大聲呼痛,發現自己痛叫只是引得丁壽更加瘋狂,便強忍疼痛,咬緊牙關,緊抓桌沿的兩手背上青筋凸顯,勉力承受著背後重擊,臀後疼痛與腔內酥麻的交替刺激,猛地身子一抖,伏在桌上呼呼喘著粗氣,丁壽伏在玉背上,肉龜緩緩研磨花心,掌心按住圓臀,啜著她的耳垂,輕輕道:「方才受苦了,對不住。」
許久未有人溫言相向,婦人竟有些失神,隨即感到臀部掌心有熱流涌過,方才腫痛感已漸漸消失,隨之升起的是花心酥癢,「爺,奴家想要……」
輕嗅著婦人體香,調笑道:「想要什么?」
「想要爺大力干奴家。」一來情欲難忍,二來也是風塵中打過滾的人物,婦人倒是放得開。
直起身子,將她上身輕輕托起,握住兩個因俯身更顯巨大的乳瓜,丁壽腰身用力,聳動加劇。
「啊……啊……」胸前久違地快感夾雜著腔道內火熱充實的撞擊,將婦人久曠的身子不住推向高潮,「奴……不行了……出來了……」
腔內肉棒猛然一漲,花心深處被一股熱精噴射,婦人身子猛地一抖,熱浪再度涌出,「好……好舒服……」
伸手撫摸頸項,用手指輕挑著她的耳垂,「你叫什么名字?」丁壽淡淡問道。
「奴家……」仍舊沉浸在歡愉中的婦人只想好好睡一覺,迷迷糊糊答道:「奴家譚淑貞。」
可隨後聽到的話語卻讓她一下驚醒。
「你可有個女兒喚作周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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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大雪終究在夜里下了起來,紛紛揚揚,京城內頓時冷了許多,東廠之內,身披輕裘的劉瑾翻動手掌烤著火爐,丁壽在他身前不遠處垂手而立。
「高廷和的女兒知道的也不多,只道其父與劉文泰相交莫逆,高廷和曾言劉文泰有宮中大人物引薦,此番開方用葯也是受了劉文泰的唆使……」丁壽稟告道。
劉瑾輕哼了一聲,「張瑜算不得大人物。」
丁壽欲言又止,劉瑾瞥了他一眼,「有什么事,說吧。」
「屬下查了劉文泰的根底,這人原是通政司四品右通政,因給憲宗進葯,致損聖體,降為太醫院院判,又構陷前吏部尚書王恕,致其蒙冤,降為御醫,後因給當今太後進葯得以聖寵,復職院判,主編《本草》,此番又害了大行皇帝龍體,如此之人,致促兩朝聖壽,寸磔也不為過,可朝中內外盡力為他開脫,若非路上被人滅口,此人未必不得善終……」丁壽忿忿而言。
「你覺得他百死不足以償?」劉瑾輕笑道。
丁壽點頭。
「可皇上也不能隨意處置了他。」
丁壽無言,劉瑾站起身來,打開屋門,一股寒風卷著雪花飄進,吹得丁壽一個激靈,整個人倒精神了許多。
「廟堂凶險,更甚江湖,劉文泰背後有一張大網,牽一絲而動全身,原想著抽絲剝繭,卻被人把絲給斷了,哼哼……」
劉瑾搖頭笑笑,「一個劉文泰,保住了皇庄、傳奉官和各地鎮守,細算下來,這局算是平手。」
「那下一步又該如何?」丁壽問道。
「等。」劉瑾伸出手去,雪花落入手掌,轉眼就化為雪水。
丁壽不解:「等?」
「戴松厓死了。」劉瑾伸手的姿勢沒變。
好一陣子丁壽才反應過來劉瑾在說戴珊,不由納悶,左都御史戴珊一直老弱多病,不能理事,他若不死才是奇事,好端端提他作甚。
「劉健七十有二,吏部馬文升年近八十,兵部劉大夏、工部曾鑒、刑部閔珪都過古稀之年,戶部韓文六十有四,李東陽與謝遷年輕些,可也近花甲,朝堂上遍布顓顓老朽,墨守成規,怎知少年天子銳意進取之心,哼,弘治爺對今上寄予厚望,當年東宮講師一十九人,皆是重臣名士,今上重情念舊,對這些老師懷著師生之情,可這些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倚老賣老……」
「所以如今我們只有等,等到君臣師生的情分越來越淡,等到萬歲忍無可忍,等著機會地覆天翻……」手掌一翻,劉瑾手上雪水傾倒而下。
丁壽喃喃道:「那還要等多久……」
「用不了多久了,」劉瑾背過手去,帶著淡淡笑意看向飄散雪花的大明夜空,「瑞雪兆豐年,弘治年終是過去了,正德年就要來了……」
丁壽跟著劉瑾向外望去,仿佛化身雪花,俯覽山川,北國大地,已是一派銀裝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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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