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長夜漫漫(2 / 2)

「公子,你這是……」

丁壽額頭冒汗,強笑道:「不礙事,昨夜受了廷杖。」

「身體要緊,豈可強行歡好,還是改日吧……」可人嬌喘道。

「說了不礙事,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只見丁壽額頭冒汗,胯間肉棒堅挺粗漲,雙手微顫的再度撫上了她如玉嬌軀,登上圓滾的雙峰,體會著那種柔細滑嫩,軟中帶硬的美妙觸感,柔嫩的玉乳也隨著他手指用力掐握變得凹陷起伏。

此時可人也已被挑逗得春心盪樣,內心火熱,雙頰桃紅,鼻息粗喘,身下的被褥已被抓揉成團了,若是丁壽真的抽身而走,她也不知是希望多還是失望多。

丁壽已欲火焚身得難以忍受,立即伏壓在她身軀上,可人也在激情下配合得玉臂一抬,緊緊摟抱住他背脊,霎時身軀相貼四臂交纏緊摟,四唇相接,二人再度吮吻,兩條肉舌糾結纏綿,津液互渡。

一雙玉腿被他雙膝撐張大開,早已滲濕的烏黑茸毛緊貼肌膚,使得兩片柔嫩肉阜緊夾的肉縫玉門清晰可見。

可人在激情擁吻中,只覺胯間羞處被一個火燙之物緊頂著,不由回想起當初那根讓她迷茫羞臊中做出種種羞人之事的器物,心中又是羞畏又是期待。

在那根巨大火燙之物緩緩頂撐中,小穴逐漸被撐脹得有些痛楚,好似突然要被撐裂一般。

「啊……痛……不……不要頂了……」

「公子,可人還是處子之身,不能魯莽。」不知何時,杜雲娘已來到了房內。

「杜姐姐……幫……幫我。」可人美目含淚,哀求道。

肉棒進入小穴不過寸許,丁壽進退不得,催促道:「快來幫忙。」

杜雲娘嬌媚一笑,緩緩脫去那身紅裙,屋內又多了一具成熟豐滿的誘人胴體。

「妹子,別害怕,待姐姐服侍你和公子。」杜雲娘抱住可人,輕輕勸慰。

可人點了點頭,這大半年來她二人相依為命,多蒙杜雲娘照料她才病愈,對此女有種莫名的依戀和信任。

杜雲娘示意丁壽不再深頂入內,彎下身子不斷的吻吮吸舔可人朱唇玉頸,雙手則在她雙乳之間不停的揉摸撫動。

可人慢慢覺得穴口處的痛楚漸消,而且身軀被杜雲娘的雙手挑逗得極度刺激,芳心及身軀內里恍如有千萬個蟲螻抓爬,不斷的涌生出難以忍受的酸癢感,玉道深處也不斷分泌淫液,春心盪樣難以自禁,她開始輕輕扭搖身軀。

體內深處涌生的難以忍受的酸癢感,將小穴撐脹的痛楚感完全壓蓋,並且因為陰道逐漸適應了火燙肉棒的巨大撐脹,再經過淫液滑潤,緊頂未動的肉棒菇頭,竟然已隨著她難以自禁的扭搖,逐漸滑動深入。

「癢……里面好……好癢。」花心深處不斷涌生出的酸癢感難以忍受,可人現在不怕疼,只期望有東西能深入體內緩解那股癢意。

丁壽被愈來愈高熾的欲火,沖激得再也難忍受,瞅見杜雲娘對他點頭示意,下身猛然往下一壓,粗長肉棒猛地深深挺入,並且好似沖破了一道屏障直插入底。

「啊——」可人下體驟然一陣撐脹撕裂的劇痛,頓時痛得她全身緊縮僵硬,雙目圓睜的痛叫出聲,杜雲娘朱唇緊緊吻住她那嬌艷如花瓣的香唇,使她僅能嗯嗯不止的靠著鼻聲哼痛。

淚水滴流,摟著丁壽背脊的雙手,指甲抓掐入他肌肉內,丁壽這一挺,只覺肉棒沖入一道緊窄溫熱的深洞中,溫熱緊窄肉壁的緊裹包夾,生出的舒爽感讓他忽略了背後疼痛,雙手分別緊摟她玉臀,使兩人下體緊貼不松。

在杜雲娘擁吻下,下體羞處內驟然而起的撕裂劇痛慢慢緩解,可人感覺那根似欲頂入心坎中的火燙粗長巨物,雖將下體深處充脹得甚為難受,不過卻使內里深處原本難以忍受的搔癢酸麻感消失不少。

自己保存一十九年的清白,此時全然奉獻給眼前男子了,可人心中的失落和下體的充實感交雜,原本僵硬緊綳的身軀,逐漸放松的又恢復了柔軟,眼波流轉,微微仰首的望著丁壽。

杜雲娘紅唇帶著一線銀絲離開了她的香唇,朱唇終於獲得了舒解,含羞呢喃道:「嗯……你……好壞……差點頂……頂死妾身了……」

丁壽眼神熾熱,回望著那雙射出柔情依戀的美目:「若是痛得厲害,今日就算了吧。」

可人粉拳輕捶他的胸口,羞嗔道:「討厭,人家什么都給你了,還說這樣的話。」

「他這叫:得了便宜賣乖。」杜雲娘膩聲道,轉到丁壽身側,吐氣如蘭,「該動一動了。」

丁壽得意的一笑,緩緩高抬下身,將肉棒緩緩抽出,可人覺得在那火燙巨物逐漸抽離時,雖有陣痛,下體充脹撕裂的痛楚感覺卻消失不少,但卻另有一種空虛感覺涌生。

她想要詢問杜雲娘,又不知如何開口,芳心迷茫中,突然那火燙巨物竟又緩緩的再度深入,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地抽離又深入,可人只覺下體的痛楚漸次減少,並且覺得花心深處難以言喻的酸癢酥麻,又開始逐漸涌生,身不由主地隨著大肉棒的進出,柳腰擺動扭搖,櫻唇不時哼出令人銷魂的喘聲及呻吟囈語。

「癢……里……面癢……好……燙……舒服……」

丁壽耳聞近乎浪盪的呻吟聲,內心的欲火更熾,下身聳挺的速度也愈來愈快,肉棒抽頂也愈來愈深入,次次皆是剛抽至穴口,又快速沖頂入深處。

可人被丁壽越來越狠的抽送,刺激得全身顫抖,脹痛中伴隨著難言的舒爽感,隨著粗長肉棒愈來愈快的抽挺,花心內的舒爽感也愈來愈強。

再加上身上胸腹腰臀等各處敏感處,被丁壽和杜雲娘二人毫不空閑的分別抓揉掐握,舔吸吮吻,使身軀上也涌生出令她全身發軟的美妙感覺,將她逐漸帶往有如仙境的虛無中,嬌哼呻吟似泣似歡。

「杜……姐姐……我心……里有火……嗚嗚……舒服透……」

在巨大的沖頂之力下,可人玲瓏剔透的身軀扭動加快,隨著愈來愈高亢的美妙舒爽感,柳腰迎合著不住上挺,嬌軀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二人下體交合處,隨著肉棒的快速抽挺,連連不斷的響起肌肉拍撞聲,由陰戶內溢出混合著落紅的涓涓細流,將身下被褥滲濕了一大片。

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可人,雙手緊緊抓摟住身上男人,嬌靨上浮現出一片又媚又盪的紅潮,神態中更有種令人為之銷魂的誘人韻味。

丁壽突然雙手摟著她柳腰,雙膝馬步站起,雙臂緊摟他背脊的可人也隨之而起,雙腿分張跨坐在他雙腿上,粗長肉棒更加深入,直直將她花心內的軟肉頂得向內凹陷,仿佛直直頂入她心口上,令她靈魂盡酥,香頸一仰,一串難以自禁的婉轉嬌啼盪呼出口,嬌軀扭搖得也更為顛狂浪盪,使得一旁的杜雲娘不得不伸手相扶,免得她墜落下去。

可人猛地全身一陣驚悸抽搐,雙手雙腿緊緊夾摟住丁壽身軀,螓首左右亂晃,朱唇瘋狂地吻著丁壽唇面,玉臀更是狂扭狂搖得如同狂濤巨浪中的小舟,終於在連連浪叫之後,玉臀驟停,緊頂住丁壽腰跨,隨之全身驚顫發抖,貝齒咬在他肩頸之間,泛紅的肌膚冒出一層雞皮,陰穴內急劇蠕裹收縮,一片陰涼的元陰,如同洪水泛濫似地狂泄而出。

一瞬間可人的意識恍如飄入一片虛空,淚水滂沱而下,呢喃囈語的不知在說些甚么,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身軀發軟嬌弱無力地倚倒在丁壽懷中,哽咽輕泣不止。

丁壽也被她激盪狂顛的神態刺激得血脈賁張難以忍受,雙手抱著她玉臀連連高抬狠放,下身也連連往上聳挺,已經渾身酸軟的可人被如此狂猛之勢,頂得全身顫抖尖叫連連。

「公子,她不行了,在這樣下去會傷了身子的。」杜雲娘強行將可人從他懷中抱開,安置在榻上,成熟嬌軀完成一個極美的弧度,臀如滿月,正對著丁壽,丁壽上前攬住她的腰肢,腰身輕挺。

杜雲娘一聲驚呼,感受著體內的火熱壯碩,順從地彎身弓腰,雙手扶住床沿,雪臀向後聳動迎合。

在杜雲娘的狂放尖叫中,戰事再起。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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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的月光越過窗格,灑在榻上一個少女身上。

雖蓋著薄薄羅衾,但羅衾貼合下的曼妙曲線和顯露在外的圓潤雙肩,可知少女不著寸縷,稚嫩的臉龐上淚痕猶在,交合在一起的長長睫毛輕輕抖動,似是受了夢魘。

房門推開,一個白衣人慢慢走近,一件羅裳輕蓋在她裸露的肩頭,卻驚醒了少女,她一臉驚恐警醒之色,待看清來人,才輕呼了口氣。

「嚇到你了?」白少川轉過身去。

少女才發覺羅衾滑落,胸前蓓蕾已然暴露在空氣中,她緩緩披上衣服,「此番多謝白公子相救。」

「你真的不願見她們?」白少川負手立在窗前,輕聲問道。

郭彩雲凄然一笑,反問道:「我還有臉見她們么?」

白少川回身,「雖白璧蒙瑕,姑娘卻未真個失身,況且得罪姑娘的人俱已得其業報,又何必自苦?」

郭彩雲搖了搖頭,「若是白公子不便,我另謀去處,援手之恩,來日再報。」話未說完,眼中忽然掛下兩顆晶瑩的淚水,從白玉一般的臉頰上流了下來,跟著淚水不斷,成串流下。

眼神中的哀婉絕望,讓白少川心中一痛,不由想起了那個在漫天飛雪中翩翩起舞的柔情女子,輕聲道:「你若願意,可一直住下。」

「真的?!」淚珠猶在,郭彩雲喜不自禁。

白少川轉身看著窗外的凄星冷月,沒再說話。

夜幕深沉,無有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