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吉網羅鉗(二)(2 / 2)

瞧著車霆眼神火熱地盯著自己下身,朱麗兒媚眼輕拋,「老爺,妾身來了。」提起裙擺,玉腿分開跨坐他身前,隨後嬌軀微沉,「嗤」的一聲,泥濘不堪的蜜穴猛地一下吞沒了肉棒。

「嗯!」朱麗兒只覺得空虛的下體一下被狠狠地充實,把小穴撐得滿滿的,不等車霆動作,扶住他的肩頭扭動起來。

車霆只覺菇頭前端被一層層溫暖濕熱的嫩肉緊緊包圍,隨著朱麗兒的聳動,一陣陣酥麻快感不斷從肉棒傳來,讓他也忍不住「噢——」的一聲發出快樂的呻吟。

解開朱麗兒的長襖,露出那對嫩滑柔膩的豐乳,車霆調笑道:「軟溫新剝雞頭肉,果然不差。」忍不住一張大嘴,將頭埋在這兩團雪白胸脯中,舔弄著那兩粒粉紅的蓓蕾。

「哦,好美啊──老爺──啊──妾身不行了──」,快感沖擊下,朱麗兒發出一聲聲媚人的呻吟來,緊緊抱住車霆,加快聳動著肥大的屁股,幫助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進進出出。

「老爺,妾身要死了!」朱麗兒枕在車霆肩膀上,發出一聲淫媚的低吟,濕淋淋的陰精立時涌出,劇烈收縮的陰道爽得車霆渾身綳緊,精液噴射而出,灑滿了愛妾的嬌嫩花房。

盡興的兩人緊緊相擁,回味剛剛的春情。

「老爺,您的參湯好了。」一個嬌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秀紅啊,進來吧。」車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疲憊說道。

隨著房門輕響,一個一身象牙白立領襖裙的中年女子端了茶盤款款走了進來。

「老爺,這是妾身親手熬制,請您補身子的。」女子眉眼周正,柔柔弱弱,是車霆早年所納小妾秀紅,雖然年歲漸長,顏色日衰,但憑著烹的一手好湯的手藝,仍能得到車霆喜愛。

車霆點頭,將湯盞拿過,還未及口,仍舊盤在他身上的朱麗兒撒嬌道:「老爺,妾身剛才好累,也要補補。」

未等車霆開口,秀紅已輕聲道:「這湯里放了參茸等大補之物,妹妹怕是不宜。」說完秀紅便垂首立在一邊,眼光所及是朱麗兒裙下露出的一截白嫩光滑的小腿。

朱麗兒不屑地掃了秀紅一眼,人老珠黃,要不是能做一手好菜,早被攆出府了,神氣什么,嘴上卻笑道:「難得姐姐一片苦心,來老爺,快把這碗湯喝了,等您調理的龍精虎猛,今晚上妾身再試試您的虎威……」

「今晚?」車霆看了看身邊低眉順眼的秀紅,有些為難,說好了今夜要到她屋里安歇的。

「好不好么?」朱麗兒撒嬌地在他身上扭了扭。

「好好好,依你依你。」車霆告饒道。

朱麗兒嬌媚一笑,得意地瞥了秀紅一眼。

秀紅心中不滿,面上卻沒有表露,笑道:「既如此,今夜就有勞妹妹了。」

對方滑不留手,朱麗兒無處著力,心中好不郁悶。

車霆並非看不出二女勾心斗角,只是一旁裝聾作啞,待有閑暇時再用心一一調解吧。

一聲輕咳,一位面目慈祥的貴婦人緩緩步入書齋,見了摟抱在一起的朱麗兒二人,微微蹙眉,斥道:「詩禮之家竟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朱麗兒連忙起身整理衣裙,與秀紅一同施禮,「拜見夫人。」

車霆也慌忙起身,訕訕道:「原來夫人來了,請坐。」

婦人是車霆正妻陳氏,也是大家閨秀,與車霆少年夫妻老來伴,伉儷情深,見他如此放縱,不由嗔怪道:「老爺如今不比年輕時候,還是愛惜身子,少做些荒唐事。」

「夫人所言甚是,今日本就打算靜心修身,恰好昨日江彬送來坊間幾篇話本,便拿來解悶。」收拾利索的車霆侃侃而談,又變成了那位學識淵博的儒雅官員。

「江彬?他來作甚?」陳氏對自家這位外甥女婿也不是很滿意。

「過幾日他就要回獨石口,送來幾箱土儀,盡盡孝心。」車霆仿佛想到了什么開心事,嘴角含笑。

「雨娘有孕在身,他不在家照顧,急惶惶地跑到邊牆去想干什么?」陳氏惱道。

「為國戍邊,為將之責。」車霆一本正經地捻須道。

「都是你,非要將雨娘嫁給這么一個粗人,」陳氏冷哼一聲,忽又想起什么,「他能送什么好書過來?」

「這書倒是有趣,講的是庄子休鼓盆悟道的故事。」車霆笑呵呵將那本書遞給陳氏。

「庄子休?鼓盆?此典可是出自《庄子至樂篇》?」陳氏略一思索,就想到出處。

「正是此典,庄子妻死,其鼓盆而歌,此文以此為骨,擴寫成篇。」車霆喝口參湯潤了潤喉,「講的是庄子妻年少貌美,庄周詐死,化身美少年引誘於她,妄言身患惡疾,需食人腦方可得救,那婦人為了新人竟真要劈棺取腦,庄子休死而復生,婦人羞愧難當,自盡而亡。」

聽了這個故事陳氏沉思不語。

「那庄子休如此戲耍結發之妻,實是可惡。」朱麗兒恨恨道。

秀紅卻憤憤道:「那婦人不知羞恥,夫死不守節,反要毀屍救自家姘頭,無恥至極。」

朱麗兒才省起自己坐歪了屁股,暗罵一聲,連忙道:「姐姐說得不錯,那婦人就該浸籠沉江,讓她自盡實是便宜了她。」

車霆饒有興趣地看著幾女:「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夫妻人前恩愛,一死百了,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巴到天明各自飛。」

「老爺,妾身絕不會如此。」朱麗兒二人連忙剖明心跡。

車霆哈哈一笑,「老夫年過花甲,人生七十古來稀,若真的天不假年,你二人青春年少,怎能忍空閨寂寞,老夫有言在此,真有那一日,允爾等自由擇人。」

「老爺,」兩女慌忙跪地,「您再說此言,我等只有以死明志。」

「好了,起來吧,老爺是在與你們玩笑。」陳氏開言道,埋怨地瞄了車霆一眼。

見了車霆促狹的笑容,二女才算松了口氣,剛要相互攙著起身,一個家丁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老爺,錦……錦衣衛前來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