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處處交易(下)(1 / 2)

時近正午,江彬已經神志恍惚,搖搖欲墜,突然房門大開,玉奴和丁壽並排而出。

「起來吧,小郎與你說請,權當老娘上輩子欠你的,答應給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門口道。

「真的?!」大願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卻是一陣暈眩,咣當一聲,盆落水灑,好歹被丁壽一把扶住,沒有摔倒。

玉奴擔憂地搶上一步,見他無礙,低聲罵道:「笨手笨腳。」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筍般的手指道:「你還得依我三個條件。」

「漫說三個,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我也答應。」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

「給老娘松開。」玉奴一甩胳膊,紅著臉道。

「第一,從此以後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

「什么?」

玉奴的第一個條件便讓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從今後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對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著江彬腦門。

率先反應過來的丁壽連忙道:「沒錯,從此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哥,莫欺姐姐家中無人,你若對不起她,小弟這里可不答應。」說完向著玉奴擠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經地義。

江彬憨笑道:「怎么會?」他心中想得簡單,從今後夫妻一體,小郎是誰的兄弟不一樣。

「第二,進了你江家的門,雖是做妾,卻容不得人騎在老娘頭上,府中必須是我說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誰敢對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壽,「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乖乖閃人,正好到後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邊一陣私語,江彬為難道:「這——不成體統吧。」

「這什么這,小郎此番為你擔了多大的干系,你還有沒有良心?」隨即玉奴冷笑道:「還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說的辦了。」江彬跺腳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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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親後就置了新宅,畢竟他以前那個狗窩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陳氏不會委屈了自家外甥女,車霆辦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開不是。

初次到來的丁壽四處打量,看來車大人很舍得本錢,府中雕梁畫棟,布置華美,偷起情來定不會擾了興致,可惜這些都便宜了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這新宅來,待哥哥給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見外,領著丁壽直奔內宅。

「有勞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壽左顧右看問道。

這二位活寶也是絕了,人還沒過門,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說是要讓府上人等先認識認識,結果整天未歸,讓想抓緊時間多敘離情的丁二爺好生落寞,只得自己來尋。

「玉奴正在後面准備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腳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壽忽然抽了抽鼻子,皺眉道:「三哥,這院里怎么有血腥氣?」

江彬不以為然,冷笑道:「幾個下人多嘴多舌,有些輕視玉奴,被行了家法。」

這是要為玉奴立威了,丁壽會心一笑,「這幾個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規矩,只是……」

「兄弟放心,哥哥曉得輕重,沒有弄出人命。」江彬哼了一聲,「這幾個都是陪嫁跟過來的,往日就趾高氣揚的,如今還要在老子面前擺架子,哼哼……」

丁壽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這些不長眼的,以前狗仗人勢,江彬畏懼車霆也就忍了,可如今還要不識時務,這不是找打么。

「小郎,你可算來了,還以為你這小沒良心的把我忘了呢。」剛進房門,玉奴便沖著丁壽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連覺都睡不好咯。」說得客氣,丁壽卻曖昧地擠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這小子話中有話,粉面一紅,輕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經擺好,快入席吧。」

二人寬了外袍,據座飲酒,不多時玉奴也換了緋色羅衫,與座相陪,似曾相識的情景,讓丁壽仿佛回到了數年前他離家的那一夜,如今他盡可在宅中和眾女胡天胡地,也無人能管,可那個嚴厲方正的兄長又在哪兒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著丁壽神情落寞,玉奴擔憂詢問。

「沒有,不過想起長兄,一時失神,見笑了。」丁壽收回神思,強笑道。

「小郎無須擔心,丁大爺吉人天相,定會平安歸來。」玉奴出言寬慰,同時向江彬使了個眼色。

江彬摸摸後腦,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幫哥哥出了這口惡氣,哥哥實在是無以為報……」

「三哥見外了,小事而已。」丁壽擺了擺手。

「這個……哥哥給你准備了份禮物。」江彬大喝一聲:「滾出來。」

只見兩個身披白色對襟紗衣的女子從後面緩緩走出。

當先的一個女子年歲不過十六七,梳著丫髻,眉清目秀,一雙大眼格外動人,輕薄的紗衣下嬌軀若隱若現。

她身後的女子年約雙十,面容姣好,步履緩慢,托著一個圓滾凸起的肚子,紗衣已無法遮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和兩顆粉紅色的櫻桃。「三哥,這是……」丁壽疑惑地看向江彬,這是哪一出啊。

「這就是車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楊雨娘和貼身丫鬟菊香,今晚便讓她們陪兄弟樂樂。」

「這是三哥家眷,豈能如此。」丁壽有些為難,倒不是不好意思上,關鍵還有一個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這話見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輕點,耳朵掉了!」江彬話說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個賊漢子想把老娘當成衣服!脫給誰啊?」玉奴手指使力,喝問道。

江彬不住告饒,好不容易才讓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熱通紅的耳朵,江彬遷怒道:「兩個賤人,還不過來給我兄弟行禮,站在那里等死么?」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篩糠,「老爺饒命。」

丁壽有些不忍,江彬卻先道:「兄弟不必客氣,這兩個娘們平日沒少給哥哥氣受,今日權當為我解恨了。」

話都說這份上了,丁壽還能說什么,拱手道:「兄弟卻之不恭了。」

江彬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著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這兄弟,你還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聽玉奴的話,爺也不會難為你們,你肚子里的野種,爺們也認這個賬,將來給他份家業,聽懂了沒有?」

二女口中稱是,膝行到了丁壽身前,螓首低垂,不敢吭聲。

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菊香皮膚光滑,鴿乳細嫩,那雨娘則因懷孕,一對奶子圓鼓肥漲,銅錢大的乳暈顯露在紗衣之外,身材雖因肚子走了樣,可配上一雙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夫人出身大家,想來熟知律法,按《大明律·戶律》所載:凡以妻為妾者,杖一百;妻在,以妾為妻者,杖九十,並改正……」丁壽自斟了一杯酒,慢悠悠說道。

江彬和玉奴互相看了一眼,面露驚愕,還有這么一說么。

「三哥所為,於法不合,夫人可有冤要訴?」

「妾身不敢。」雨娘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跪在那里不敢直視。

「是不敢還是不願?」丁壽聲音轉冷。

「大人說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氣,何冤可訴。」為了腹中胎兒,雨娘強顏歡笑,「妾身敗壞家風,幸老爺憐憫,得存中饋,已是感恩戴德,玉奴姐姐旺夫宜家,治下嚴整,有大婦之相,妾身只覺委屈了姐姐,又怎敢有半點不平。」

丁壽點了點頭,「果然知書達理,有林下之風,卻不知府中下人是否也這般識趣?」

菊香見丁壽目光掃向自己,連忙叩首道:「奴婢與小姐俱是一心,不敢對玉奴夫人有半點不敬。」

「若有不知上下尊卑的潑奴,不消老爺與姐姐動手,雨娘自會料理干凈。」雨娘搶聲道。

「夫人若能如此明白事理,將你那姨母放出來與你相聚也未嘗不可。」二人知情識趣,丁壽很是滿意。

「大人之言當真?」雨娘驚喜萬分,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兒,就是那血親姨娘了,至於姘頭車霆,她可真不敢去想。

「自然當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紀了,即便沒入教坊,怕也掙不回幾個脂粉錢。」丁壽語意輕佻。

明時教坊對娼妓征稅,也就是所謂「花捐」,文雅點謂之「脂粉錢」,最高一年能到四十萬兩,開源創收這事怎么說都沒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聖祖的仁政了,康熙爺大嘴一張:明朝皇帝生活奢侈,後宮脂粉錢每年四十萬兩,供用銀數百萬兩,一天花的錢夠我大清用一年的,世祖入關躬行儉約,都革除了,真是聖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從妓女身上收的商業稅被說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妝費,會不會豎起中指來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時倒是不會想這么多,立即諂媚笑道:「妾身定當竭力服侍老爺和玉奴姐姐,不教大人失望。」說罷便和菊香一同抖著手解除他的衣物。

看著堂堂官家小姐伏低做小的模樣,玉奴眼中閃過一絲得色,有了小郎這么個下馬威,這江家將來還不是她的天下。

丁壽褲子褪下,那根雖未完全勃起卻仍尺寸驚人的肉棒嚇了二女一跳,連江彬都驚訝道:「小郎你這話兒是怎生長得,怕是驢馬貨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襠下,惱道:「你個賊漢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當誰都像你一樣不中用么。」

江彬連聲呼痛,玉奴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這里讓給小郎,咱們到里面快活。」

江彬稱是,一把抱起玉奴,對著丁壽道:「小郎隨意,哥哥沒上過這賤人幾次,那個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讓她們知道兄弟雞巴的厲害。」說完便哈哈大笑著轉入內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閃過一絲尷尬。

探手解開二女紗衣,丁壽揉捏二女雙乳,品味著不同的滑膩手感,令道:「給爺含含。」

輕輕套弄了幾下肉棒,雨娘幾次俯下身子卻都被肚子擋住,面色尷尬,乞求道:「大人開恩,妾身身子不便,讓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見丁壽點頭,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邊,用那對豪乳擠壓磨蹭丁壽肩膀,對著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著雖半軟卻也碩大的肉棒,菊香張開檀口,舌頭不停在菇頭挑弄,兩只小手托著陰囊肉棒輕輕撫摸。

下身酸麻讓丁壽舒服地哼了一聲,到底是大戶人家調教出來的,真會伺候人,有機會要取取經了,幾下功夫他那根半軟不硬的家伙已經如鋼似鐵,昂然挺立。

正在賣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覺得口中物件暴漲,唇角都要被頂裂開一般,連忙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聲驚叫,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好大,怕有近尺長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雙手握住棒身,還空出一截肉棒和一個大如鴨卵般紅光發亮的大菇頭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驚膽顫,身子一軟,好懸沒有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