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天魔舞(2 / 2)

雖早已習慣魚水之歡,但看著眼前那根濕淋淋猶自晃動不已的巨大肉棒,可人仍羞怕不已,輕輕閉上了眼睛。

伸出三根手指,感覺到可人腔內已是水流潺潺,丁壽也放下心來,對准微微分開的粉嫩肉唇,腰身用力,破門而入。

「唔……」可人鼻腔發出一聲嬌啼,雙腿不覺纏住了雄健腰身。

丁壽只覺又窄又緊的層層嫩肉緊緊裹住了粗大肉棒,一陣緊澀,他自知可人非比杜雲娘久經戰陣,怕是不堪重撻,不由擔心問道:「可是疼了?」

可人雖覺體內被頂得一陣肉痛,卻又為郎君的體貼入微感動,輕聲道:「無妨,妾身受得住。」隨即深吸了口氣。

丁壽只覺玉洞內似乎寬敞了些,順滑通暢,不由奇道:「幾時學了這般妙法?」

「雲娘姐姐教的,說是爺龍精虎猛,若是不學上幾手陰功,怕是承擔不住。」可人說完又有些憂心道:「壽郎可是不喜?」

緩緩抽送,騰出一只手來撫摸佳人胸前一顆嫣紅,丁壽笑道:「你們一心為我,又豈能不喜。」

可人展顏,輕輕挺動下身迎合,柔聲道:「妾身與杜姐姐皆是身世飄零,不敢奢求什么,只消壽郎憐惜一二,妾身便以死相報……」

「爺不要你死,只要你的身子。」含住玉乳上的一顆猩紅乳珠,丁壽含糊說道。

「啊……啊……嗯嗯……奴家的身子……是爺……爺的,爺……何……時想要……便給爺……嗯……求爺……快……快些……」可人情欲波動,嬌柔的身子早已被丁壽開發的敏感不已,片刻功夫便哼叫起來,聲音雖無杜雲娘般肆無忌憚,也是柔媚入骨。

丁壽也一改方才的輕抽緩插,加速聳動起來。

密集的「啪啪」肉體相撞聲及「滋滋」的淫器摩擦聲不斷響起。

可人粉頸高揚,穴心內一股愛液隨著嬌軀顫動,噴灑在紫紅肉龜上。

丁壽身子進出姿勢稍微一緩,菇頭頂在腫脹的穴心上,緩緩旋轉,研磨得可人渾身酥軟,穴心一陣輕顫,又泄了一次身子。

不過盞茶功夫,可人已然連泄數次,「爺,爺您輕些,奴不行了。」

「你再忍忍,爺也快了。」丁壽噴著粗氣,欲火一起,他也控制不住,直將身下柔軟身軀肏得嫩肉翻出,淫水四濺。

可人只覺下體肉唇已然有些紅腫,卻又不忍拂了愛郎欲念,只得盡力張開雙腿,挺臀迎湊。

丁壽說著快了,往復數百下還沒有稍歇的意思,可人頭腦昏沉,恥根處已被多次大力撞擊,變得通紅。

丁壽也覺如此下去怕是傷了可人身子,可這臨門一腳卻遲遲不到,沒得辦法,只好繼續大力抽送,只求早早泄了火去,忽然身後一具滑膩豐滿的身子貼里上來。

「爺,別擔心,奴家幫你。」杜雲娘膩聲道,隨即一條濕滑肉舌順著他汗津津的脊背舔舐而下,直至臀孔,也不稍停,丁香雀舌在肛口處輕輕打了個轉,便直鑽而入。

異樣刺激讓丁壽肉棒更加腫脹,杜雲娘卻沒有停息的意思,玉手揉搓著他的卵袋,肉舌吸吮得滋滋作響,又啜又吸,讓丁壽背脊一陣酥麻,深入可人穴內的肉棒不由跳動了幾下。

杜雲娘賣力吸吮,卻清楚感覺到丁壽身體波動,含糊說了聲:「鳳吮珠……」

已然有氣無力的可人幡然驚醒,鼓起余勇,肉壁一陣收縮,牢牢裹住了巨大肉棒,花心嫩肉則如嬰兒小嘴般吸住了菇頭馬眼。

內外夾擊下,丁壽只覺一股舒爽直沖頂門,腰眼一麻,陽精噴薄而出,被可人花心吸得一干二凈。

喘息聲漸平,三條汗淋淋的赤裸身軀糾結在一起,杜雲娘愛憐地看著懷中沉沉睡去的可人,心滿意足。

「此番爺的精水一點沒糟蹋,可遂了你的意?」丁壽盤膝而起,用杜雲娘腰間褶皺不堪的羅裙擦拭下身。

「好似爺沒占了便宜一般。」杜雲娘菱唇輕抿,拋了個白眼,隨即扯過一個半尺有余的木匣,推了過去,「這是從宜春院得來的,爺可滿意?」

「讓你去探人的底,你怎么還做起梁上君子了?」丁壽看了匣中銀票,皺眉道。

「不是爺前陣子還肉疼花銀子么,怎地又大方起來了,如此也好,爺既看不上,便做了我們姐妹的私房錢了。」說著話,杜雲娘便作勢欲取回木匣。

「你們兩個還與我分什么彼此。」丁二爺手疾眼快,迅速將匣子搶到自己懷里,雖說這些銀票不夠給小皇帝修豹房的,可也不無小補,蒼蠅再小也是塊肉不是。

「這里面還有一本春宮絹冊,雖看不明白來路,妾身覺得絕不簡單。」杜雲娘一指木匣,認真說道。

「哦?」丁壽從匣內取出一本無名絹冊,見其上繪制了數名裸女,每幅畫都擺著不同姿勢,所同者每一張圖中的女子俱是動作挑逗,神態妖冶,雖是死物,卻也讓人心旌神搖,情欲亢起。

丁壽目光一凝,神色鄭重,暗道一聲:天魔舞!!!

萬象秘籍,浩若煙海,劉秉忠凝其精華,創天魔策十余種魔功,此外還有醫卜星象、陣法機關等數項雜學羅列其中,朱允炆創立天魔宮,根據四靈十魔的根骨資質,各授絕學,其余雜學則是各憑喜好,任由鑽研,天魔舞便是其中之一。

舞起之時,裸女身披透明輕紗,翩翩紛飛,妖媚至極,舉手投足間便可惑人心神,促進情欲,一般由十六人同舞,又稱「十六天魔舞」,蒙元數代皇帝便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朱允炆陰山遇伏,墜落斷崖,隨身並沒帶著秘笈圖冊,教授丁壽時也只是口述了一番天魔舞的來歷,丁壽對此倒是理解,若是雙腿殘廢的建文帝突然脫了衣服對他搔首弄姿,估計二爺當時就會從懸崖上跳下去。

細細翻看了一番絹冊,以丁壽了解,這應只是天魔舞的部分殘卷,並非十六天魔舞的全本,丁壽冷笑一聲,原只是覺得宜春院不簡單,沒想到竟然與魔門有關,這京師重地果然水深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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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宜春院一秤金的來歷到底有何異處,丁壽暫時也沒心思去管,而今還有個大事要忙,正德皇帝的大婚日子到了。

皇帝乃萬民之主,婚姻大事也絕不是他一家人關門搞搞就算了,何況悲催的錦衣衛還有著鹵薄儀仗的鑾儀差事,丁壽身為北司掌印指揮,也休想置身事外。

正德皇帝的這位皇後姓夏,大興人,由太皇太後和張太後一同選出,另外還有一同陪選出來的沈、吳二位秀女,分別受封賢妃、德妃,一次就娶仨,二爺看著就眼紅。

要說朱厚照還是很講義氣的,並沒忘了丁壽,琢磨著給他尋個迎親的差事湊資歷,被腦子還沒燒壞的丁壽堅決拒絕了。

開玩笑,這么露臉的事朝上那幫老家伙會把這彩頭讓給自己,納彩時的正使是英國公張懋,副使是少師兼太子太師華蓋殿大學士的內閣首輔劉健,納吉時的正使是保國公朱暉,副使是謝遷與李東陽,他丁壽今兒敢嗆行,明天文武百官參他的奏本就夠給他修個墳頭的,二爺抽風了拉這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