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情難自禁身非己(1 / 2)

看著努力裝扮出幾分媚態的慕容白,丁壽經過短暫錯愕後,粲然失笑。

「你笑什么?」今夜慕容白鼓足勇氣而來,丁壽的笑容讓她感到莫名的羞辱與輕視。

「沒什么,」丁壽搖搖頭,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慕容白身前,笑道:「小慕容,你以前可給男人去過火?」

「當然沒有,你把我當成人盡可夫的淫娃盪婦么!」剛扮了片刻乖順弟子的慕容姑娘頓時瞪圓了杏眼,雙眸中火光跳動。

「就是沒把你當成那等女人,才有此一問,」丁壽擺手,斜著眼睛把慕容白從頭到腳巡睃了一遍,「你知道怎么做么?」

火氣稍解的慕容白皺了皺俏鼻,以極低的聲音道:「和服侍女人一樣唄……」

看丁壽似笑非笑的模樣,慕容白自覺弱了氣勢,提高聲音道:「總不會比杜家那女人差了。」

「你還別瞧不起人家,雖不知杜翩翩得了她娘九尾妖狐幾成的」內秀「功夫,但只成熟婦人的眉眼風情、水潤嬌軀,便不是那些空有皮囊的生瓜蛋子可比擬的,更何況……」丁壽目光又在慕容白身上轉了幾轉,砸吧砸吧嘴道:「你的皮相還未必抵過人家呢……」

慕容白不服氣地踏前一步,「你可是說我容貌不如那玉狐?」

「模樣自然沒的說,只是這身材么……看得還不夠通透。」

丁壽翻腕舉刀,寒光一閃,慕容白驚呼聲中,那件墨綠斗篷已不知飛向何處。

寬大斗篷下是一身黛青色的薄紗衫褲,雖然慕容白飛速地抱臂遮擋,還是隱約可見輕紗下惹人遐思的玲瓏嬌軀。

丁壽對佳人美目中透出的驚恐不安視若無睹,刀光連續閃動,蟬翼般的薄紗小衣與包頭綉帕眨眼間不翼而飛。

慕容白先是驚慌失措,隨即便放下雙臂,似認命般任由丁壽施為,將一具少女的青春胴體全部展現在男人面前。

丁壽靜靜打量,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散在圓潤的肩頭,還帶著微微潮氣,顯然主人剛剛出浴,雪白秀嫩的雙峰圓滾飽滿,好似兩只碩大玉碗倒扣胸前,乳峰頂端一對粉色乳尖如豆般突挺翹起,沒想到慕容白身形高挑,胸前也這般有料。

纖腰柔細如蛇,平坦小腹下方,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緊緊並攏,兩片微突的唇肉在一片稀疏茸毛間微微顯露,暗藏風流。

「看通透了?」慕容白鼻尖有些發酸,「可還滿意?」

丁壽的確很難違心的說出「不」字,慕容白肌膚溫潤明潔,雪白如玉,如雲黑發下的胴體飽滿而收斂,尺寸勻稱,瘦不露骨,長腿細腰,每一寸的線條都恰到好處,令人感受到那赤裸溫潤之後的彈性和力度,而她面上透露出的倔強與不甘更能激起男人將她按在身下盡情征撻的欲望。

「滿意得很。」丁壽實話實說。

「答應我除掉師父身邊那個女人,今晚我是你的。」本來是場交易,慕容白也不再客氣,單刀直入。

丁壽犯難,對方和自己無冤無仇,不過是三個女人爭風吃醋,何必要搞到買凶殺人的地步,「有這個必要么?天下何處無芳草,小慕容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比如你太師叔我……」

「你若不答應,我立即就走。」慕容白拾起衣服披在肩頭。

「別,我應了。」

從山西出來,丁壽已經素了好久,天魔功法本就講究縱欲任情,他又是個欲念頗多的主兒,在京中夜夜春宵,向不獨眠,若非此番公務私情的糟爛事一件接著一件,逼得他無心旁顧,怕是早就扎進秦樓楚館倚紅偎翠去了,如今活色生香的佳人當面薦枕,他實在沒有拒絕的底氣。

才撿起的衣服又從身體上滑落,身無寸縷的慕容白木然地走向簡陋床鋪。

「慢著。」既然談好了價錢,丁二自然要求等價的服務,「小慕容,你服侍我那師侄也是讓她自己除衣么?」

慕容白身形一震,停住了腳步。

「按照我那師侄的套路來上一遍,也讓太師叔考究一番你的本事。」丁壽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說道。

「你也想讓我像師父般服侍?」慕容白扭身,唇角微微下撇。

「若是不願你也可以走,權當今夜的事沒發生。」這輕視的語氣模樣可是惹惱了丁壽。

慕容白猶豫再三,還是赤裸著走到丁壽身前,緩緩跪在他的腿間,伸出素手為他寬衣解帶。

來在身前,慕容白健美勻稱且富有彈性的嬌美身軀看得更加清楚,輕嗅著少女胴體散發的特有的青春體香,丁壽不禁血液奔騰。

衣袍解開,現出丁壽雪白結實的胸肌,慕容白略一猶豫,俯身向前,吐出丁香雀舌在他胸前舔舐吸吮,貝齒不時還在丁壽逐漸硬起的乳尖上咬嚙幾下,又酥又痛的感覺讓丁壽欲望像滾燙的開水般沸騰起來。

看著眼前因俯身動作而更加豐滿的香乳,丁壽一把握了上去。

懷中舔舐的佳人全身一緊,瞬間便再度放松,吸舔得更加賣力,舌尖在丁壽胸前打繞轉圈,舔得他胸前濕漉漉的。

感受著手中香滑玉乳的堅挺與彈性,丁壽也不禁為這個高挑輕盈的少女竟擁有這樣飽滿緊實的豐乳而感到吃驚。

「這樣容貌身材出眾的女弟子竟受冷落,司馬瀟實實暴殄天物。」

聽了丁壽的品鑒之語,慕容白埋頭不起,靈活香舌順著胸膛逐漸向下舔去,感受著胸前玉兔被男人反復揉捏把玩,慕容白淚水已在眶中打轉。

「師父,你可知白兒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舌尖已至男人丹田,一條黑線由臍下延展至褲沿,慕容白狠了狠心,貝齒咬著丁壽褲邊,兩手同時拽住褲沿,已知其意的丁壽配合著抬起腰跨,慕容白玉手配合下拽,蹭的一下將丁壽的褲子褪到了膝下。

「呀!」慕容白忽地驚叫,嚇了丁壽一哆嗦。

冷不丁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彈跳而出,直抽到慕容白俏臉上,眼見這又粗又長的肉棍子直直挺立,棍身上青筋暴露,如蚯蚓般蜿蜒環繞,那紫紅色的菇頭足有自個半個粉拳大小,頂端獨眼中尚有熱氣噴出,望之可怖。

見慕容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寶貝不說話,丁壽喘著粗氣催促道:「小慕容,快繼續呀……」

「繼續什么?」慕容白窘迫迷茫地指著那根碩大怪物,「你這里和我們不一樣。」

「廢話,和你們一樣我就是女人了……」言罷丁壽霍地一驚,「你……你沒見過男人身體?」

「臭男人一個個自以為是,有什么可看的!」

掐著凝脂般的乳峰,丁壽笑道:「那你又是怎么和司馬瀟快活的?」

慕容白臉映紅霞,「就是親親摸摸,還有……磨蹭……那里,可你在小穴的位置多出一大塊東西,沒有……那個洞……該怎么辦?」

丁壽呵呵怪笑,將慕容白拉起,慕容白略微掙扎一下,便順從地分開雙腿,跨坐在丁壽腰間。

丁壽摟著女子纖腰,大手順著她後背的腰身曲線向下摩挲,探進豐丘臀縫,在兩片肥厚肉唇上輕輕挑動,「小慕容,天魔功總綱的第一句口訣是什么?」

慕容白下體陰唇這時正好貼在丁壽的陽根處,熱烘烘說不出的古怪,在男子指尖挑捻撥弄下,一陣陣快感傳了上來,引得她蜜穴深處潮乎乎的,似乎有什么東西涌了出來,這惡徒純粹想讓自己難堪,慕容白紅著臉橫了男人一眼,哪里還顧得上答話。

「怎么,司馬瀟連天魔真氣都未曾教你么?」

「誰說的,師父待我很好,」慕容白強忍著下身快感,嬌喘吁吁道:「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余。」

「著啊,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交合,方可生生不息,」丁壽指著身下與慕容白稀疏芳草間突兀露出的大半截陽物,「損有余而補不足,便是以男子之」有余「,補女子之」不足「,此乃天道……」

慕容白嚶嚀一聲,嬌軀輕輕顫抖,原來丁壽借機將另一手的一截中指探入到了她的「不足」中。

「滿……滿嘴胡言,你……別再挖了,人家出……出來了。」慕容白啊的一聲,無力可支的柔軟身軀撲進了丁壽懷抱。

「好,不挖就不挖,那你來動。」丁壽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向慕容白嬌艷的紅唇上吻去。

慕容白螓首一扭,避開了丁壽的嘴唇,左手輕輕的搭在丁壽肩頭,嬌慵地支起身子,右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粗大肉棒,太大了,好像烙鐵般滾燙,慕容白柔嫩玉手雖不能握滿,仍能感受到巨物在手心不安分地搏動。

慕容白收攝心神,想象著與師父歡好的場景動作,指尖試探著輕撫到菇頭頂端那一張一合的馬眼上。

「男人的寶貝光靠摸是沒用的,你得上下套動。」丁壽噴著粗氣指點徒孫。

慕容白試著按丁壽所說,開始一上一下套弄肉棒,可她的手太小了,一只手只能勉強握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你不是會蹭么,腰身再動動。」丁壽輕拍懷中人的挺翹玉臀。

慕容白紅著臉,依言將毛茸茸的下體緊湊貼合在粗大陽根上,好硬!好燙!真的與師父那里不同,蜜唇和肉棒相接的地方由於適才快感所分泌春潮的緣故還黏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