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痴情孽緣真亦幻 感恩懷德虛若實(1 / 2)

日中稍昃,小村中的火勢已然熄滅,殘垣斷壁中僅余幾縷黑煙,田壟連綿間豎起座座新墳,三三兩兩的明軍靠在樹下納涼小憩。

傳統建築中層層鋪設的坡瓦有助散熱,翹角大檐利於遮陰,午後暑氣未能侵入屋內,卻有一些怪異滋響不斷從里間傳出。

司馬瀟斜倚在丁壽身側,配合玉手套動,不斷含吮舔吸口中巨物,發出嘖嘖之聲,另一只手摁住草叢間的脹大陰核,扣摸揉弄,唧唧作響。

丁壽四仰八叉躺在榻上,雖不得動彈,眼睛卻未閑著,將這一幕切身體受的活春宮看在眼中。

只見司馬瀟緊收櫻唇,玉頰凹陷,將那根粗長玉杵裹在唇內,靈活雀舌在龜棱馬眼等處來回掃動,吞吐不停,看著嬌靨香腮在巨物頂撞肆虐下變幻凸起,丁壽不覺陽物暴漲,紫紅菇頭都大了一圈。

或許口中物件的變化讓司馬瀟覺到不適,猛地高抬螓首,使粗巨之物脫出朱唇,可隨即豐盈香唇間便有一抹香唾垂下,銀絲才觸及紫紅肉龜,便被一只手掌在圓頭上用掌心揉開,一擼到底,如此往復上下,那根肉棒便從頭到根被抹得均勻濕潤,只是這個師侄似乎不太在意手中物件主人的感受,套弄擼動也不知收斂力道,皮肉拉扯的疼痛讓丁二眉峰緊蹙,有苦難說。

出身九幽門下,司馬瀟對自瀆之術倒是熟悉,幾經挑摸,幽谷處已有水光滲出,見那根近尺長的粗挺之物上同樣沾滿自己口唾,油光發亮,雖說模樣仍舊猙獰可懼,但丹田處刺痛已告訴她等不得了。

眼瞅著粗壯陽物,司馬瀟咬一咬牙,抬身躍到丁壽身上,玉手抓住肉棒,將頂端那個紫紅發亮漲得如同鴨蛋一般的獨眼菇頭對准穴口,慢慢落身蹲坐。

她身子輕輕發顫,緩慢地一分分向下坐落,肉柱緩緩進入穴中,借著玉露滋潤,總算順利將那顆巨如鴨蛋的菇頭含裹而入,可緊窄玉門內已是撐漲欲裂,酸麻痛脹,難以言表,司馬瀟鼻息沉沉,不敢再往下動作。

她這樣不上不下好似馬步般蹲跨在丁壽身上,二人間偏還有一根肉棍相連,丁壽眼睜睜看著眼前一具健美胴體,胯下物最敏感處又被緊湊蜜穴夾裹得死死,重重快感沖來,同樣是被碧靈丹調動真元陽氣的丁二如何把控得住,急得他雙眼赤紅,喘息如牛,體內天魔真氣快速飛轉。

司馬瀟陡覺玉門內的龜棱突然漲大,抖動不停,尚不知何事,陽竅內倏地一股熱氣噴出,緊鄰的會陰穴猛地一顫,熱氣經曲骨、中極,直抵關元氣海,帶動丹田刺痛如潮涌來,她不知這是丁壽的天精魔道運行帶動自家真氣波動,只當內傷耽擱所致,因此心中一狠,緊咬牙根,猛然往下一坐,霎時將粗巨的肉棒全根吞入體內,直頂花蕊。

「啊——」司馬瀟一聲大叫,全身如遭雷擊,痛得她腦中轟然,眼前一黑,虛軟伏倒在丁壽身上,全身顫抖不止,一動不敢再動。

「你沒事吧?」就在司馬瀟痛得全身震顫時,丁壽覺得一絲真氣由花心中滲入陽竅,配合自身真氣導引,打通了被封啞穴,驚奇之余,見她此刻鼻息沉悶,雪白嬌軀上冷汗涔涔,不禁出言詢問。

司馬瀟伏在寬厚結實的胸膛上,感到肉棒頂入花心的瞬間,似乎體內刺痛也減少了幾分,頓時心中大寬,她幼年顛沛流離,生性好強,也耐得痛楚,雖然此時胯間玉門尚被粗巨火燙的玉莖撐漲得甚為疼痛,還是倔強地試著將蜜桃般的緊實圓臀緩緩抬起,輕輕落下……

久之覺得穴內疼痛在慢慢減輕,但一陣酸漲充實的難言快感逐漸升起,那絲酸酸麻麻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劇烈,又從中生出一種騷癢感,這感覺說不出道不明,只有腔內肉壁在粗壯火熱的肉棒上來回刮蹭時,才得稍解。

司馬瀟不禁慢慢直起身子,健美修長的雙腿跪在榻上,往復移動挺翹圓臀,下吞上吐,連連套動,早已忘卻了幽谷脹痛。

司馬瀟媚眼如絲,鼻息咻咻,卻強忍著不發出一絲呻吟,如同騎乘駿馬,雪白的身軀上下起伏,一對豐碩玉兔來回跳盪,幻化成陣陣波浪,晃得丁壽眼熱。

「嗯哼——」鼻腔中細長的一聲呻吟,司馬瀟身子輕輕抖了一下,丁壽就覺一股涼涼液體自她穴中直泄而出,其中伴隨滲出的些許真氣再度被巨棒馬眼吸收得一干二凈。

丹田氣海的郁結之氣消散不少,司馬瀟不顧泄身後的身子酸軟,再接再厲,愈動愈疾,她的腰身本就比尋常女子結實有力,只是將臀部左右旋轉數圈,腔內肉壁便被壯碩肉龜刮了一個通透,直弄得春潮泛濫,玉頰如胭脂染暈,無比嬌艷。

「司馬,你磨得好……好舒服,再用些力氣。」丁壽覺得命根子在這男人婆穴中被東磨西蹭得愈見粗長,不由胡言亂語,對近在眼前的一雙肉丸更忍不住伸手去抓。

「嗯?」堅挺飽滿的乳房被握在手中,二人同時一愣,丁壽不覺已沖開了雙手穴道,司馬瀟也止住了套動聳搖的身子。

「啊——」一聲驚叫,司馬瀟扭頭見門邊立著手捂櫻唇的王九兒,婦人瞪大杏眼,不敢置信道:「恩公,你……你是女子?!」

「出去。」司馬瀟一聲厲叱,驚慌失措的九兒忙不迭地道歉賠禮退了出去。

感受著肉棒被緊窄溫熱的腔道裹含緊夾,丁壽把玩著手中那對堅挺結實的雙峰,摁著一顆猩紅乳珠嘻嘻笑道:「師侄,不必與那婦人計較,待師叔我施展手段……」

「啪」一記脆響。

「你有毛病?!」丁壽捂著臉,瞪著騎在自己腰間的司馬瀟,二爺雞巴還夾在你個騷貨的穴里,跟我裝雞毛的白蓮花。

司馬瀟不等丁壽反應,抬手又封了一遍丁壽穴道,將還抓著她胸口的一只手一並拿下,將他兩只手分壓在頭頸兩側,玉臂上肌肉墳起,可見是真下了力氣。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如今是我在肏你,誰由你動手動腳的!」司馬瀟緊盯丁壽雙眸,說得堅定決然。

毫無意義地摁住丁壽無法動彈的兩只手腕,司馬瀟緊實腰身連連擺動,前挺後聳,左搖右晃,動作更加劇烈,只顧自我享受,全然不顧在下面的丁壽感受。

丁壽被她弄得欲火上竄,卻無法自主宣泄,悲哀地感覺自己現在真的是被肏弄的一方了,他現在這樣算什么,鴨子么,怕是事後姓司馬的不會給他一分銀子,呸呸呸,給了二爺也不能要啊。

他頭腦中不由自主地轉著一系列古怪念頭,司馬瀟已在他身上又套弄了數百下,腰身如磨般旋轉飛舞,丁壽那根巨棒便如一片汪洋中的定海神針,由著她風浪顛簸,昂然挺立。

順手將束發金簪取下,司馬瀟秀發輕甩,烏雲如瀑披落玉背,雙手扶著丁壽胸膛作為支持,玉臀快起快落,二人肌膚碰撞發出啪啪肉響,伴隨著淫露摩擦的「嘰嘰」水聲,屋內淫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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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呢?」「衛帥何在?」

於永郝凱二人的高大身軀肩並肩擠進了門,屋子里光線似乎都暗了幾分。

呆坐在堂屋的王九兒急忙起身施禮,猶猶豫豫地向內一指,「恩公大人他……他在里面。」

「周尚文說隊伍准備已畢,可以啟程了,煩請通傳大人一聲。」雖然知道眼前人是普通村婦,可看這女人的姿色,保不齊自家大人會收留暖床鋪被,還是不要輕易得罪,於永說話還算客氣。

「此時怕是不方便。」九兒扯著衣角,低著頭吞吞吐吐道。

「還有什么事不方便的,不就剩下那個娘們唧唧和衛帥作對的家伙么,反正他也受了傷,怎么安排還不是咱們爺們一句話……」

郝凱拍胸脯的話還未說完,便聽里屋傳來一聲尖銳高亢的叫聲,隨即連綿的呻吟與大聲嬌喘陣陣傳出,毫無顧忌。

郝凱和於永都不是不曉人事的童男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聲音,二人相視一眼,同時指了指里面,眼神中滿是詢問。

王九兒羞紅滿面,尷尬頷首。

「那個老於,我覺得將士們一路奔波辛苦,還是再歇一陣子好了。」

「郝兄所言極是,我等這便去尋周將軍分說。」

二人又爭先恐後搶出了大門。

瞧著二人背影,九兒垂眉斂目,唇邊勾起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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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奔出院子,郝、於二人扶著土牆大口喘著粗氣,各自盤算起了小心思。

「見鬼啦,大人怎么好起男風來了,本打算此番隨大人入京,將自己那壓箱底的玩意當寶貝獻上,這下好像用不上了,誒,四書五經讀多了就容易壞腦子,正經玩意都沒人喜歡了,幸好善報樂園中盡是白皙美貌的處子服侍,自己不用操心,果然還是萬物非主……」

「衛帥怎么愛上了這個調調兒,這要是回京城,府里那些姨太姑娘們問起,我可怎么回啊,賞錢沒有了不說,還得落通埋怨,你說這差事當得!自家大人也是,你真喜歡玩相公京城里堂子多的是,何必跑陝西來折騰,就是白三爺那身段模樣也比里面那個強啊,平日也沒見您多上心,怎么一出京就添了這個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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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戰火正濃,清脆的肌膚撞擊聲響徹不停。

隨著嬌軀起落,那根粗黑肉柱在烏黑雜亂的草叢中時隱時現,司馬瀟更是逐漸浪叫春吟,恣意放縱。

「你看什么,啊?你以為做男人便可以任意欺侮女人,如今怎樣,還不是任我消遣!」吁吁嬌喘中,司馬瀟狂笑不止,緊實圓臀狠狠蹲套,絲毫不顧及玉門的漲裂刺痛。

「男人?你們多的無非就是這根雞巴,憑什么瞧不起女人!」司馬瀟提息收緊穴腔,腰身的馬甲曲線倏地劇烈起伏搖擺,險些將體內那根肉棒扭斷,引得丁壽又痛又爽,蹙眉不已。

下體的充實脹滿讓司馬瀟感覺胸前空虛,抓著丁壽的兩只大手按在自己飽滿堅挺的胸膛上,來回搓動。

丁壽穴道受制,身體僵硬,僅靠指掌摩擦如何能緩解欲火,司馬瀟玉手如電,拍開了他的穴道。

禁制一除,丁壽忽地翻身而起,將司馬瀟緊緊壓倒在床上,大力抽插,「二爺來告訴你什么是男人……」

健美修長的一雙白腿被盤在腰間,下身那根火熱鐵杵沖刺得又急又猛,似乎每一下都恨不得扎透花心,轉瞬間便是百余下的抽送,將穴心里的嫩肉帶進翻出,淫水如小溪般汩汩不停,二人胯間打濕的烏黑毛發了結成了一股股細綹。

司馬瀟只是大笑,「對……這下力道可以……可以再大力……還不夠……像個男人……」

兩條力道十足的大腿盤在男人臀後,雪白足跟壓著他的臀尖連連使力,將壓在身上的健壯身軀當作根人形角先生來用。

笑聲不羈中帶著一絲苦悶悲哀,聲音嗚咽,也不知是哭是笑,丁壽此時只顧發泄心底邪火,哪有心思顧她,只在一味埋頭苦干,大力沖殺,兩手更是攀上她胸前那對飽滿雙峰,雖不如其他女子般柔軟滑嫩,卻勝在堅挺結實,一陣揉摸捏拿,張嘴含住一只葡萄大小的褐色乳蒂,肆無忌憚地品咂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瀟忽然芳口大張,發出一聲凄厲悲嚎,懸空的兩瓣蜜桃雪臀不要命般地挺搖擺動,一股涼涼的粘液噴淋在火燙玉杵上。

丁壽被她尖聲叫喊所懾,從那對乳峰中抬起頭來,只見鳳目之側淚痕斑斑,一時不知所措,暫停了抽送。

「可是弄疼你了?」丁壽松開手中乳房,抽身問道。

司馬瀟無聲搖頭,支起嬌軀,盤坐在丁壽胯間,將巨大肉棒再度納入體內,挺動腰肢,自己套聳起來。

丁壽欲念未消,對方幾下套弄,便引得他心火再起,也放下心事,兩手托起緊實玉臀,配合她的扭動聳挺陽根。

這樣動作自不如方才那般抽送自如,可丁壽卻別有一番滋味,兩手有暇在這具健美身軀上游弋把玩,不時的一下聳挺,便讓懷中男人婆發出一聲近在耳畔的嬌吟,也是一樁樂事。

可惜司馬瀟只是將螓首埋在他的肩頭,抱緊他的健壯身軀狂聳猛動,兩人汗水淋漓,黏答答地緊貼在一起,身體如二人性器般緊密貼合,讓丁壽無緣一睹堂堂瀟瀟公子春意盎然的霞紅嬌靨。

「不是,我沒有對不起你,是你,是他們對不起我,他們活該,罪有應得……」司馬瀟鳳目迷離,喘息中含糊不清地低語。

「你說什么?」耳邊突然響起的呢喃讓丁壽懵然不解,停止了迎合。

司馬瀟卻突如發瘋一般,兩手伸進丁壽發髻,死命將他摟在懷中,圓滾的玉臀緊頂粗壯火燙的陽具,兩條健美有力的大腿倏地綳緊伸直,一雙秀足交叉鎖緊,一時間靜止不動。

丁壽覺察到懷內胴體全身肌肉猛地綳直,本就緊窄的穴腔如同一個收緊的溫暖皮套,將肉柱緊緊包圍,花心深處緩緩地產生一股吸力,裹住獨眼肉龜一吮一吸,快感舒暢一陣接著一陣。

一聲大叫,丁壽猝不及防下陽關失守,火熱陽精噴薄而出。

「我給你了,我終於是你的人啦,啊——」司馬瀟忘情大叫,螓首後仰,身子抽搐成一團,穴內也似決堤一般,潮涌而出……

陰精大泄,司馬瀟全身立時松馳下來,無力散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再動。

丁壽半支起上身,注視著這位紅潮未退的天幽幫主,鼻息微弱但呼吸均勻,面上除了疲憊再無他色,火燙肌膚也趨歸正常,看來已無大礙。

司馬瀟緩緩睜開眼眸,眼神又恢復了淡漠,冷聲道:「下去。」

「你說什么?」對方變臉太快,丁壽一時沒反應過來。

「讓你從我身上下去。」司馬瀟無力地喘著氣,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丁壽撇了下嘴,磨磨蹭蹭地將「小二爺」向外一拔,「噗嗤」一聲,就像拔開一個木塞,一股陽精陰露從肥厚蛤唇中緩緩淌出。

丁壽翻身躺倒在司馬瀟身側,大剌剌地張著腿,那根尚未完全疲軟的肉柱歪歪斜斜掛在腿側,看得司馬瀟玉面微微一紅。

司馬瀟起身披衣。

「你適才把我當成了誰?」丁壽又不是傻子,自己明顯被當成了床上替代品,而那個被幻想的對象絕不會是秦九幽。

司馬瀟披衣的動作一頓,隨即如常,「與你無關。」

丁壽一聲輕笑,「司馬師侄,如今你我的模樣說這話怕是見外吧」

司馬瀟順著丁壽目光,看向自己光潔緊實大腿間的精斑穢跡,劍眉微揚,輕抿朱唇道:「此番你只是被我當做療傷葯引,不要想得太多。」

「這話可傷情分……」丁壽裸身支著腦袋,頗有幾分玩世不恭。

「你我之間沒有情分可講,九幽一門恩怨分明,有仇必報,有恩必償,你我早晚還要決個生死。」

「丁某好像沒什么可以給人報恩的機會,除非……」丁壽不懷好意地拍拍身下床榻。

司馬瀟瞬間目光一凜。

「乖師侄,休要沖動,你此時可不宜與人交手。」丁壽一臉奸笑,雖非有意施展天精魔道,可還是從司馬瀟的幾次泄身中得了些許便宜,此消彼長,這位師侄若不調息修養一段時日,怕是難復昔日之盛。

司馬瀟也覺丹田微虛,卻不知何故,只當是暴食碧靈丹後患,覓地調養確是當務之急,只是這人好生可恨……

「兩位恩人,你們可……可好了?」

司馬瀟已穿戴齊整,丁壽只隨手扯過一件衣物掩住腰胯,朗聲笑道:「好了。」

側身挑開門簾,王九兒端著兩個熱氣騰騰大碗款步而入,對司馬瀟展顏笑道:「天色不早,想來恩人都餓了,奴為二位下了兩碗面,鄉野村婦,沒甚手藝,請……啊——」

待看清榻上近乎赤身的丁壽,王九兒驚呼出聲,手腕一抖,半碗面湯灑了出來。

「謝過娘行,我倒真餓了。」丁壽不客氣地連連招手。

王九兒躊躇上前,將兩碗面放在榻邊小桌上,斜睃了一眼榻邊,男人胯間衣物隆起,好像一個「帳篷」般聳立,立時粉面緋紅,低著頭快步離去,出門時還不忘對門邊的司馬瀟道個萬福。

「這小娘子倒有幾分鄉間野趣。」丁壽笑著去取面碗,不防被燙個正著,這貨頓時又是摸耳朵又是吹氣的哇哇大叫。

看著王九兒遠去身影,轉首再瞧加了小心端著面碗呼嚕嚕連吃帶喝正歡實的丁壽,司馬瀟負手冷笑,「這機會似乎並不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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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馬池,中軍大營。

「緹帥,一路安否?」

「還好,勞部堂掛念。」面對才寬的沉聲詢問,丁壽笑容勉強。

甫一回營,丁壽便想去查看慕容白傷勢,無奈周尚文執意拉著他立即見才寬復命,人家好歹為了他辛苦奔波,丁壽不好拒絕,只得硬著頭皮來見這位三邊總制。

身為皇命在肩的巡邊大臣,夜半三更與江湖人物當街仇殺,甚至狼狽逃竄出城,折騰得邊軍將士雞犬不寧,丁壽實不知這位治軍嚴厲的才部堂要如何待他,治罪他肯定沒這權力了,就是上表朝廷丁壽也不在意,二爺上邊有人,可要是當面冷言冷語的損上幾句,丁二臉酸,再加上理虧,怕是當場就下不來台。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緹帥以後小心。」出乎丁壽預料,才寬只是淡淡囑咐一句,便不再說了。

「小子孟浪,教老大人費心了。」對方輕描淡寫,丁壽反而不好意思了。

才寬微微搖首,「老夫亦從少年時過來,荒唐事未嘗少為,何顏指責,緹帥休要介懷。」

丁壽未想才寬來了這么一句,看來老大人是個有故事的人啊。

「緹帥可回去安歇,老夫少陪。」語畢才寬回身凝望壁上地圖,悵然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