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1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909 字 202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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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瀏覽器」 功能 和 」加入書簽」 功能!高超技巧讓對方原本僵直的身體再度恢復了綿軟,然後,一股大力從腰間傳來,他被身邊那人用一種幾乎要活生生將他腰勒斷的力氣將他緊緊抱住,兩個人之間再無間隙!

與此同時,原本一直乖順的任由他s擾的唇舌翻卷回來,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掠奪讓朱熙愣了一下,緊跟著就非常配合的用更加凶猛的勢頭回吻過去!

簡直就像是野獸啃咬一般迫不及待的接吻,想要將對方吞入腹內,身體也難耐的大力磨蹭著對方,想要解了身體這極度的飢渴!

唔啊……嗯嗯……雙頰被對方手指捏住,下頜無力合上,口中絞纏的舌發出的粘膩水聲y褻無比,吞咽不下的唾y從口唇中漏出,沿著下頜滴落在艷紅喜服上。

唔……唔唔!欲火煽動著狂性,朱熙舒展手臂,直接攬抱住對方的頭頸,用更加凶暴的熱吻挑逗著對方。

兩兄弟就像是兩尾相互絞纏的蛇,扭動著,磨蹭著,撫摸著,想將對方擠入自己的體內,那般熱辣程度,使得周遭的空氣也升溫不少,周遭的侍衛們就算強迫自己視而不見,但衣衫摩擦聲,與口唇間流瀉出來的黏膩吮吸聲,卻也讓這幫高大漢子們渾身發熱,對不知羞恥色誘自家兄長的世子鄙視至死!

唔……嗯……

口內被吸吮的嘖嘖有聲,體內原本就控制不住的欲望沖撞的越發狂猛,從來不曾感覺過如此舒爽的世子殿下更加想要更多更多,他急躁的探手到對方衣襟處,猛力拉扯那處,刺啦啦連聲響,連帶著對方的小聲驚叫響起。

啊!

再耳熟不過的男聲就像是柄重錘,直接砸在小王爺的腦袋上,也腦中的那一團糨糊多少化開了不少!

朱熙睜大眼,原本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晰不少,他眼睜睜的望著近距離的那張秀美容顏,似乎感覺到了他近乎恐懼的目光侵略,對方長長睫羽微顫了兩下,淡琥珀色的眼眸正對上他的眼。

朱弦!!!

朱熙的慘叫聲從喉嚨里沖出,但到了絞纏的唇舌間卻變成了曖昧不明的咿唔聲,朱弦那雙狹長的眼注意到了他的不甘震驚,略微彎了彎,那模樣活像偷吃到了老母j的狐狸,接下來唇舌間的絞纏更加劇烈了。

紅紫亂朱【二十三】(兄弟.r.慎)

朱弦!!!

朱熙的慘叫聲從喉嚨里沖出,但到了絞纏的唇舌間卻變成了曖昧不明的咿唔聲,朱弦那雙狹長的眼注意到了他的不甘震驚,略微彎了彎,那模樣活像偷吃到了老母j的狐狸,接下來唇舌間的絞纏更加劇烈了。

唔啊!死朱弦,你放開……放開……嗯嗯……

心中的哀嚎慘叫到最後也被體內急速涌起的欲望擊潰成了點點殘渣,朱熙被動的任憑兄長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兩個人在馬背上過於火辣的動作,令侍衛們面紅耳赤,眼神四處亂飄,都不知道看哪里。

這樣一對地位尊貴的美麗兄弟糾纏接吻的模樣,太有觀賞性和沖擊性了……這哪里是他們這種小老百姓能忍得了的?

尤其是他家雅主子,平時溫文儒雅,無論對女人還是男人都不太親近,此刻卻如此強硬的、情色的親吻他家弟弟,這這這……

眾侍衛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被眼前這一幕刺激的炸裂開來了。

良久,朱弦才松開對朱熙的桎梏,就見到鎮平世子翻著白眼,身體向後傾斜,卻被他家兄長攔腰抱住,兩人動作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定格,惹得周遭侍衛又是一陣心臟狂跳、呼吸停滯。

朱弦伸出空閑的右手,滿是愛憐的撫摸著朱熙的面頰,艷紅色的華麗喜服為這浪盪公子增添了異樣的魅色,而下半身的緊密接觸,更是讓兄長明白這是刻不容緩的事。

車呢?

侍衛們應了一聲,這時候才趕到的馬車從後向前,停到世子兄弟跟前。

啊啊啊……這時候叫馬車來還能有什麽別的用處?

朱熙想要尖叫,但聲音卻顯得有氣無力,甚至於還夾帶著某種高c來臨時的煽情。聽到這種聲音,朱熙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撕裂,與此同時,兄長抱著他飛掠上了馬車,一張臉笑成了水靈靈的一朵花。

小朱,不用著急,哥哥這就幫你解毒。那副溫柔體貼的模樣都能滴出水來,淡琥珀色的雙眸也因為欲望變得更深了一些。

不要!開什麽玩笑!?不要啊啊啊!!!

朱熙在心中慘嚎,但毫無氣力的手腳卻讓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可惡,可惡透頂!!!

退開。雅公子一邊好整似暇的拆下自己束發的華冠,一邊慢悠悠的下令。

是,雅主子!盡管心中多有怨憤,但也無法忤逆雅主子的意思,身邊的侍衛磨了好幾次的牙,終於還是乖順退到一定距離之外,防備敵人出現。

車廂很大,走的是雅公子一貫的風格,這人已經忙碌到連趕路坐車都要算賬查賬的地步,如果不辟出用來堆積賬簿的地方,確實不太可能。

考慮到能讓雅主子能夠在繁忙的工作中稍微舒服一點,鎮平王府的丫鬟們費盡心思布置馬車,柔軟豐厚的床褥,為了防止春夏燥熱,在上面又鋪上表面光滑沁涼的細致竹席,在上面橫躺下小憩絕對沒有問題。

安神醒腦的淡雅香味糅合了蘭雪茶的異香,熏人入骨。

朱熙被仿若珍寶一般輕輕放在床榻上,他身上喜服凌亂,先前爆炸時沾上的草葉灰塵更顯頹唐,面頰潮紅,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欲望還是面對即將接下來的對待而恐懼,在輕輕顫抖。

朱弦側身坐在他身邊,手指已經摘下了華冠,衣襟拉開半截,露出白皙到有些晃眼的胸膛。

月色滲入暗色紗綃的小窗,沒有燭光,只有這曖昧清冷的月光,勾勒出身邊人此時撩人姿態。

朱熙的眼珠子無法控制的落在那l露出來的白皙肌膚上,他感覺到體內的欲火再度發飆,腦袋又要變得昏昏沈沈的。

開玩笑!這時候再恢復到方才那種混沌狀態,那絕對是被吃干抹凈,半點渣滓都留不下來!

想到此處,趁著現在還勉強有一點理智,朱熙拼命將視線轉移到隨風搖晃的垂落絲絛上,順便還上下牙關一合,咬了舌尖一下。

痛!這一下氣力失控,他咬的狠了,只覺得舌上一陣激痛,腦袋都跟著一片空白,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

小朱,別著急,你這樣會傷了自己的。朱弦俯下身來,憐惜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而朱熙僅剩的意志也在靠近過來的茶香中更加搖搖欲墜。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只有這個人說什麽也不行!

你、你給我滾開……朱熙硬是從喉嚨里擠出這麽一句話來,但他氣息不穩,雖然想凌厲的呵斥對方有多遠滾多遠,說出來的話卻是氣急敗壞中帶著軟綿綿的甜意,尤其是他舌尖受傷,含混不清的話語更是誘人萬分。這句話一冒出來,朱熙都恨不得再加一口,將自己的舌頭徹底咬下來算了!

朱弦眸光如幻,瞳色卻比平常要深了幾分。

小朱……這樣憋著只能苦了你自己。我問了白郎中了,你中的y毒只要與人交h即可解除。溫柔聲音柔柔響在耳邊,但這並未能撫慰他躁動不安的心,卻只能讓他更加躁動!

你什麽時候問了白雉那廝?不對……你快點放開我,我要去找女人!指望他家兄長大發慈悲那是不可能的,朱熙心中最後一絲奢望幻滅,強運起已經紊亂不堪的內力,想要榨取出一點點力量,能讓他逃離此處!

可是這一下妄動,胸口處就像是被一柄大鐵錘當胸錘落,朱熙口中一甜,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小朱!朱弦慌忙伸手撫向他胸口,順便將喜服襟口扯開。

朱熙胸前一涼,眼見著朱弦那張秀美容顏一下子靠近到鼻息相近的地方,與此同時胸口一熱,那人手掌貼了上來,一股溫和渾厚的真氣泊泊注入體內,幫他梳理著胸口中亂涌的內力。

朱熙感覺到稍微恢復了點力氣,當下便立刻伸直了手臂,將對方一把推開。

朱弦卻早就料到他這般舉動,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稍微一扭,朱熙痛叫一聲,剛撐起來的身體立刻被反壓著面沖下倒在了軟榻上。

臉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呼吸都受到阻塞,朱熙側過頭來大口呼吸著空氣,掙扎著扭動身子,掙動手腕,想要從對方手下擺脫開來。只可惜他武功與朱弦相差太遠,朱弦又是天生神力驚人,這一番糾纏非但沒讓朱熙脫困,反而讓他身上的喜服變得更加凌亂,而早已經到達臨界點的身體也痛楚的幾乎要爆裂開來。

唔……放開!死朱弦……你、你別碰我!

朱弦右手反剪著他的右臂,整個身子都已經壓到他背面,兩人撕扯扭打的時候,身體已經貼近的不能再貼近,朱熙感覺到耳後一熱,耳垂已經被兄長大人含在口中,上下牙關一合,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咬!

痛!!朱弦你……唔!

拼命扭轉著想要擺脫對方牙齒,朱熙從眼角余光瞥見了朱弦此刻的表情,這一看讓他渾身一僵,朱弦面上不復笑容,清冷月光透過紗幔已經變成沁人心寒的青色,落在這人半敞開的衣袍上,生生的抹殺了杏黃的溫暖,只留下冷若刀鋒的凌厲。

小朱,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別惹我生氣。朱弦輕輕柔柔的聲音仿佛嘆息,但話中的意思卻讓人不寒而栗。

朱熙停止了掙扎,他想起了身上這位兄長隱藏在儒雅表面之下的另外一個面目,年幼的他曾經對另外那一張臉又懼又怕,同時也是深惡痛絕。

紅紫亂朱【二十四】(兄弟.r.慎)

朱熙停止了掙扎,他想起了身上這位兄長隱藏在儒雅表面之下的另外一個面目,年幼的他曾經對另外那一張臉又懼又怕,同時也是深惡痛絕。

冰冷細長的手指潛入他的喜服之下,撫摸著他腰上的軟r,朱弦淡淡道:要知道我現在簡直就快氣瘋了。蜜蜂那個女人,居然對你動手動腳,甚至還妄想娶你,和你過一輩子。我方才看到你們兩個穿成那樣站在一起的時候,腦袋里嗡的一聲,滿心滿腦想的就是要沖過去殺掉那女人,殺掉居然膽敢背叛我,和女人成親的你!

你……嗚!你生氣關我p事!你以為我是自願的?但這些話到了嘴邊,朱熙就是吼不出口,面對著這樣的朱弦,他真的後脊背都在發寒。

手指從腰側向著小腹摸去,撫摸碾壓揉捏,方才因為恐懼而稍微萎靡的欲望再度恢復了生龍活虎,朱熙的喘息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

小朱,你知道我忍了多久麽?本想著要讓你慢慢接受我,這才不徹底吃掉你,但是現在你中了c葯還要擺脫我去找別的女人……那,我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唔啊!!朱弦的手指滑進了褻褲,直接一把抓住朱熙早已經硬挺的陽物,這猛的一下,讓朱熙叫出聲來!

小朱,熙弟……你知道的吧?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的恨不得將你每時每刻留在我身邊,恨不得將你揉入我的骨血里,不想放開你……想每天對這樣和你在一起……

唔啊……唔唔……嗯……放開……朱……你給老子……嗚啊!

朱弦貼在他身上的大半個身體開始緩緩滑動,牙齒咬著他的一側耳垂,磨蹭撕咬,直到耳垂那片r熱辣辣的痛楚。而已經潛入褻褲里面的手指更是由硬挺的陽物頂端一路下滑至根部,手指轉動間,肆意玩弄著兩側囊袋,刺激著早已經瀕臨爆發的欲望。

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肆無忌憚的玩弄,使得早已經到達邊緣的朱熙毫不客氣的一腳跨過忍耐邊緣,就算對方是他的兄長,是他這輩子最厭惡的家夥,卻也無法制止這欲潮本能的爆發,反而因為對方的身份與自身的矛盾心理,萌發出另外一種異樣的折辱感,使得這欲望變得更為凶猛!

啊……嗯啊……唔!不行……唔唔!腳趾頭都蜷縮起來,朱熙雙腿禁不住打著擺,如若不是趴在被褥上,只怕早已經頹然倒地。

網眼細密的竹席帶來的沁涼感早已經被灼熱體溫驅散,尚未褪去的衣衫與飽經風月的敏感身體之間來回摩擦,身上的愛痕尚未好完全的肌膚自然禁不住這樣的折騰,朱熙感覺到身上點起了火,皮膚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痛,與之同時涌起的,是瘙癢入骨的麻癢感,簡直就像是赤身在雪地中那般,時間一久身上不冷反熱,而且那種熱意帶著麻癢足以使人發瘋!

熙弟……熙弟……我喜歡你……喜歡……身後朱弦原本平緩不變的氣息也開始紊亂,他手指撫弄取悅對方的速度加快,而身體也跟著越發激烈的磨蹭著。

朱熙此刻身上敏感的要死,他雙股顫顫,雙腿禁不住隨著對方的肆意撫弄而向兩邊盡量分開,趴伏的姿態使得雙腿間那處硬挺不光受到手指摩挲,甚至還有與身下涼席相互碰撞摩擦,這樣強烈的刺激由下腹部直接燒到大腦,使得他呼吸都斷斷續續的幾欲斷絕。

終於,朱熙的腰再也禁不住的隨著對方手勢開始搖擺,那是對欲望的渴求使得他榨出了殘存的體力,這樣的動作使得松松壓在他身上的人也跟著受益,一者進一者退,使得相互摩擦的范圍越發增大。

嗚……啊……嗚!這時候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無比,這一下動作,就算是朱熙腦中已經被快感炸的七葷八素,但抵在雙臀丘壑間的異樣感覺還是感受的一清二楚!

沈甸甸的巨w隔著衣褲壓在他雙臀丘壑那條狹縫之間,那樣的重量和熱度讓人心中發悚,也勾起了朱熙非常糟糕的回憶。

就是因為這樣的刺激,僅存的自尊心讓小王爺掙扎著保留下最後一絲清明。

唔你……離開……啊啊……他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那令人羞恥至死的鬼玩意兒,但他這種舉動卻更加引起對方的熱情。

朱熙只感覺到朱弦的喘息聲越發粗重,緊貼著自己的部分雖然隔著衣物,卻還是熱燙驚人,那溫度燒的朱熙心慌意亂,卻也更加驚恐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狂猛在掙扎叫囂著,前面發脹,後面卻傳來一種令他難以形容卻更加要命的瘙癢,掙扎著想要掙脫而出!

身軀相互糾纏磨蹭,隨著這一下一下的動作,那物在他臀縫中間也磨蹭頂動著,這種感覺比真實c入還要讓人窘迫,朱熙被這種毫不掩飾的赤l挑逗折磨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劇烈,腦中的那絲清明難以維持住最後一關,他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只怕是要完蛋了,逃脫不了朱弦的手掌心,另一方面,卻有另外一股怒氣從心頭深處膨脹而出。

為什麽還要做這種事?我做什麽關他什麽事?我憑什麽要被他這樣侮辱?

只要一開了頭,這種想法就如脫韁野馬,難以抑制,一直在他腦內肆意踐踏。

積攢了快要二十年的怨念憤恨,就這樣噴薄而出。

熙弟……喜歡……我喜歡你……你是我的,我再也不要將你交給任何人……仿佛夢囈般的呢喃話語滲透的是滿滿的迷戀,這般令人神魂顛倒的求愛,就算是鐵石心腸都能化為繞指柔,更不用說求愛者是朱弦這樣的翩翩公子。

只是這樣的話語,卻化成一把把尖刀,一下下狠力戳入朱熙的胸口,一下又一下,他都能感覺到胸口破裂,流出鮮紅血r。

他的心刀剮般的痛楚,而已經無法控制的欲望卻又焚燒著他的身骨,腦內被盤旋不斷的不甘攪和成稀泥,他的怒氣以無可挽回之勢雄赳赳氣昂昂的占據了所有的思索空間。

熙弟……愛你……

愛你娘個頭!!!積攢了許久的怒氣匯合了方才雅公子注入他體內的真氣,結合了消停了一陣兒又繼續鬧騰的該死葯效,朱熙腦中轟的一聲,徹底被好不容易壓下的獸性占據了身體!

小王爺原本綿軟的四肢猛地一個用力,直接將他身上壓著的朱弦掀翻下去!

咚的一聲大響,毫無防備的朱弦滾落軟榻,跌落在車廂內狹小的地板上。

雅主子!!怎麽了!?

雅主子,發生什麽事?

外面的侍衛焦急發問,朱弦揚聲道:沒事,別過來!緊接著一伸手,就抓住正撐起身子准備離開的朱熙腳踝,熙弟,你……

你乃乃的,你這個活該殺千刀誅九族腰斬絞殺梳洗車裂……呼呼……不對,應該是宮刑!!閹了你那孽根,讓你還敢肖想本世子!!!死朱弦,你給老子滾到一邊去,有多遠死多遠!!

朱熙一腳踢過去,這一下又帶的還沒有發泄完全,卻已經再也堅持不住的欲望根源搖晃了兩下,讓他的臉色猛地刷白,隨即再度漲紅。

他只覺得自己的腦漿都開始起來!

可惜這樣因怒火爆發的力量還是對天生神力的哥哥沒有用,朱弦緊緊抓住他的腳踝,暈染著欲望的面上有著難得一見的迷茫不解,你到底發什麽火?

這個人完全沒有自覺嗎!?

朱熙頭昏目眩,宛如醉酒般暈陶陶的無法控制,他只覺得腳踩著棉絮,身子都在飄,而心中那股對朱弦的憤恨也經由方才那一番撩撥挑逗攀升到極點,理智完全粉碎成渣,全身上下就連血管里都流著怒火!

似乎就連白雉所下的那該死的春毒,都體會到了小王爺此刻的心情,由原來的令他四肢酸軟任人宰割,毫無預兆的變成了力大無窮渾身是勁。

白雉的葯,向來變幻莫測,是測試一個人人品的絕佳上品。

這一次,小王爺再次身體力行的證明了這一點!

噢噢噢!!

這股怒氣忍耐到這種時候,也在葯力的催促下,使得平時的壓抑顧慮全部都煙消雲散,他現在滿腦子只回盪著要將那個討人厭的死朱弦碎屍萬段!!

都是你,害老子現在如此狼狽!

都是你,害本世子有家歸不得!!

都是你,害本大爺被師門王府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朱熙一伸手,就向著身後的軟榻上探去,沒找到匕首短劍之類的凶器,索性抄起旁邊的香薰爐就砸向兄長的腦袋!

紅紫亂朱【二十五】(兄弟.r.慎)

朱熙一伸手,就向著身後的軟榻上探去,沒找到匕首短劍之類的凶器,索性抄起旁邊的香薰爐就砸向兄長的腦袋!

熙弟,你怎麽了?發什麽瘋?朱弦又一下抓住朱熙的手腕,開玩笑,這香薰爐可是銅鑲鐵鑄,對他而言,砸到腦袋上就算不會破皮流血,但也要頭昏目眩一下。

喝!你居然還敢反抗!小爺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