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846 字 2021-01-03

韓陵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用詞,隨後才道:白郎中想要怎樣的補償呢?

真沒想到,韓陵這個狼心狗肺的狠硬之輩居然會在這種事上講道理。

白郎中需要什么呢?葯草還是財物?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嗯……白雉想了下,找了個合適的詞,市儈?

想用這些就把他打發了,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韓陵平心靜氣道:韓某並不是此意,但韓某能夠給予白郎中的就只有這些而已。

他算是見識過了這位郎中整死人不償命的個性,之前的那幾名鐵衛還不是被白雉整得要死要活,人手是絕對不會給這人,那么能夠出手、並且不在乎的就只有金銀珠寶、草葯醫經之類的了。

韓大門主果然精明。

用這些東西就想還他這份大人情,還真是j詐。

如果白郎中不滿意的話,韓某倒是可以為白郎中解決一些麻煩。韓陵倒是心平氣和。

解決麻煩?我有什么麻煩?有麻煩他歡迎還來不及呢,還用別人解決嗎?一聽到麻煩這兩個字,白雉頓時興致勃勃,只是他的這種興奮勁兒能不能順利感染別人,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

什么麻煩,白郎中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白雉摸了下下領,隨後搥了一下掌心,啊呀,還真是,最近的麻煩說起來就只有那個了!

韓陵默然不語,靜待下文。

白雉將上半身前傾,凝視著他不動聲色的俊美容顏,緩緩道:最近可是有不少人想要我的小命,這種桃花債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桃花債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這尊大佛,白雉這么一想,心里就覺得更加不平衡了。

這買賣還真是吃虧。

好說歹說,他也救過面前的韓大門主一條性命,還照顧了些許時日,雖說他動機不純,並且屢次在旁邊抱著胳膊看好戲,但韓大門主至今還能活下去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實,但是呢,看看周遭那些人對他的態度……真他乃乃的,活像他就是為了占韓大門主便宜才跑過來似地……

呃,雖說沒做到最後一步,但他好歹也摸過對方身體的每一處……

一想到這里,白雉就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y。

韓大門主靜靜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只是那種仿佛兩者之間沒什么關系、純粹公事公辦的冷淡態度,卻也越發明顯,韓陵就像是一個人封閉在另外一個地方,可以看見,卻不得觸摸。

瞅著他這副冷淡模樣,白雉眼前卻浮現出另外一幅景象。

明明是端正俊美的面容,卻偏生一副痴呆相,傻兮兮地望著自己笑,不用多加考量也知道,那個傻子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

那張當初令自己厭惡不耐的臉,和現在這張臉重迭起來,讓白雉禁不住有些恍惚。

恢復了原本身分的韓陵,成熟穩重得令人不敢生出褻潰之心,偏生和周身圍繞的吸引力相比,又是矛盾,又是勾人。

白雉看看他現在這副一門之主的尊貴模樣,又想起這人抱著自己撒嬌耍賴的痴兒模樣,禁不住心里一陣s動。

思緒就像是野馬,撒了韁繩就開始折騰。

他想起了阿陵總是賴在自己床榻上,非要抱著他一起睡覺,他想起了阿陵每次都只會說別拋下我,自己心中每次都想著不是我拋下你,而是你後來肯定會殺掉我,還有阿陵央求著他,他壓在阿陵身上為所欲為……

白雉覺得喉頭一陣發干,下半身也熱了起來。

那天他快累趴下,阿陵也剛醒來沒什么體力,所以也就磨蹭了兩下意思意思,沒做到最後,但現在,他面對著這個已經恢復正常的阿陵、重門高高在上的門主大人,心中卻燒著一把火。

他想把這人壓在身下,紓解自己體內這股燥熱,而門主大人的魅力,顯然是痴兒阿陵望塵莫及的……

白雉向來不怎么壓抑自己的想法行動,身子前探,湊到就坐在對面的韓陵面前,卻在打算親吻上對方時,被對方豎起來的手掌遮住嘴唇。

那雙鳳眼毫無波動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

白郎中,此舉何意?

白雉抓住他的手腕,沒什么意思,就是那天做到一半的事,現在有了興致就把它做完吧。

他看到對方瞳孔緊縮了一下,韓大門主卻勾起了唇角,微微笑了。

白郎中,真愛說笑。

這一笑,僅僅是將嘴角向上翹一翹,卻帶著無邊譏諷,那種看不起人的模樣真是令人想飽以老拳,卻又為這種傲慢心癢欲死。

白雉本來只想著找個借口給韓陵找點麻煩,或者是找機會搶著坐這輛馬車,明目張膽地跟著韓陵回重門看熱鬧,再時不時地折騰一下重門上上下下,但卻在此刻,禁不住心猿意馬……

白雉似乎聞到周遭的檀香一下子濃郁了許多,而這種穩重綿長的香氣非但沒有將他身上的火降下來,反而燒得更旺。

他看著對方微開的薄唇,看著對方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眼,再看看雙眉間額心中紅得仿佛滴血般的紅痕,還有自己嘴唇上捂著的手掌掌心觸感,勾引得他心頭一陣蠢蠢欲動,直想著撲上前去,將這人連皮帶骨地吞下去。

焦躁欲火令他煩躁不安,就連腦袋都一陣迷糊。

說不說笑,你自然清楚!白雉猛地一下向前,按住韓陵的肩膀想將他壓倒在軟榻上,對方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掌擊在他的胸口,雄渾掌力足以將他的胸骨震斷。

真狠。白雉早就料到對方會出這一招,早就將左手橫在兩人之間,生生受了這一掌。

卡嚓一聲脆響,白雉覺得手掌一痛,聽這個聲響,猜想著左手骨頭斷了,如果不是功力及時運到左掌上,只怕這一下,他的整個左手都會化成一團血r吧?

不過韓陵也沒撈到好處!

白雉在指縫間夾了三根銀針,韓陵這一下出掌,三根銀針直接c在他掌心里,韓陵悶哼一聲,已經著了道兒。

葯效凶猛,發作迅速,韓陵身體發軟,眼前開始發花,他強撐著運功想將葯性驅逐,卻不料功力一到掌心,整條右臂都跟著發麻。

好猛的毒……或者是葯!

這郎中,果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韓大門主,你下手真狠。盡管受了重創,白雉卻還是十分開心地伸手按向強撐的韓陵,對方反抗越是激烈,他心中就越是興奮,只要想到對方就算再怎么不甘願,也只能躺在他的身下,他的下身就禁不住一陣發硬。

韓大門主,我想好了,我的報酬嘛,不要財寶不要葯草,麻煩我求之不得,用不著你的人脈勢力,只是我確實有想要的東西……嗯,給我美人怎樣?

白雉緊緊按住他的肩膀,使他不得反抗,韓陵側過頭,頭上發冠有些歪斜,原本束得整齊的發髻都有些散亂……

因為側頭這個動作,他隱藏在高領中的頸項一下子l露出很長一截,皮膚白皙,帶著病態的淡青,如此呈現在白雉面前,讓人心口一陣發緊。

白雉盯著那一截欲遮還露的頸項,牙齒發癢,真的非常想咬上幾口。

韓陵閉上眼,道:白郎中,你可是要強迫韓某么?

他這番話說得平穩,話音卻是略帶沙啞,似乎在努力忍耐,不知道是忍耐那種凶猛的葯性,抑或是忍耐著他人對他的s擾,這般隱忍模樣,卻讓人心頭更是火焰高漲,燒得四肢百骸一陣發疼,沖得腦袋都是一陣迷糊。

此刻白雉心中眼里就只有那段脖頸,耳邊再回盪著韓陵帶著拒絕的話語,更是受不了這種誘惑,他終於忍不住低下頭去,張開口咬住了對方的頸項。

檀香夾著淡淡體味撲面而來,搞得白雉越發情迷意亂,舌一接觸到對方脖頸皮r,便如嘗到了什么美味一般無法自己,貪婪地吮吸啃咬著那段脖頸,手指也不禁加大了氣力,似乎要扣入對方肩膀之中,剝開皮r,直c其中。

韓陵低哼了一聲,完好左手推向了他的胸口,換做之前,明明是一掌就能打飛的程度,現在卻因為那該死的葯效,只能停在白雉胸口不動,韓陵額上已滲出一層薄汗,夾著厭惡的沙啞聲音命令道:住手!

白雉只覺得其間快美無法言說,只想著更加接近這人一些,更多得到這人一些,更甚者,讓這人只想著自己一人,只屬於自己一人……

啊!

就像是驚雷從天而降,白雉被掠過腦中的想法劈呆了!

他猛地一下從韓陵身上爬起,也不管他是偷偷溜進來的糟糕情況,一腳踹開門沖了出去。

啊!

怎么回事!?

保護門主!

門主,怎么了!?那個y……咳,白郎中他沖了出去,要不要屬下前去查看?

韓陵已經從軟榻上起身,盡管四肢發軟,卻也強撐著將凌亂衣襟整理了一下,再度恢復了人前的庄重模樣,冷聲吩咐道:不用。再休息一會兒就啟程。

是。鐵衛首領恭敬躬身應道,心中回想剛才那匆匆一瞥的狼狽模樣,不由既驚且怒,如果沒看錯,剛才那應該就是那個y賊郎中!居然有臉追到這里來!?可惡,此人究竟是何時潛入馬車中的?不過看那模樣,似乎也沒占到什么便宜,門主果然厲害……不過,管你究竟是死是活,膽敢欺負我家門主大人,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鐵衛們互相看了一眼,下定決心要讓那個該死的y郎中吃苦頭,當下分了幾個厲害的,偷偷潛了下去,向著白雉逃走的方向追去。

而一直跟在馬隊旁邊的鶯鶯燕燕們,則是滿眼歡欣地互相瞄一眼,個中心情不用言說,大家就都明白得通澈透亮,更有甚者,還有熊熊火焰在心底深處燃燒,讓姑娘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天賜良機,那該死的y賊郎中不知道怎么躲藏的!自從那日知道他膽敢對重門門主不敬,起了色心甚至還得手之後,眾仰慕者們便發動一切勢力人脈,想要將這該死的y郎中挖出來,折磨得他欲仙欲死,但偏偏這y郎中本領太大,令眾人挖地三尺也找不到蹤跡,現在好!他總算是藏不住,現出了蹤跡,而此刻,真是鏟j除邪的大好良機啊。

他乃乃的,真是他乃乃的!

白雉運起輕功,一路飛奔而去,也不知道飛了多遠,體內翻涌的氣血才好不容易消停下來。

運氣不錯,前方有條小溪,白雉蹲在溪水邊,掏水洗把臉,頓時清醒不少。

回想起方才行為,就算是白雉,都禁不住心里發怵。

方才簡直就像是入魔一般,想著得到更多,霸占更多。那種急切野艷的情欲來得古怪張狂,就算他向來放縱本身欲望,有需要就解決,從來不顧及前因後果,卻也不曾遇到過如此詭異的情況。

就算再怎么滿不在乎,肆意放縱,也是順著他的本心的,而方才那一番撲上壓倒,卻就像是被c縱的木偶,順著他人意願動作。

韓大門主,果然厲害!

乃乃的,這就是韓陵傳遍江湖的恐怖魅力嗎?當初他變傻了的時候沒這么恐怖,怎么一變成這模樣就……

白雉踏在溪邊,伸手撿了根比較粗大的樹枝,完好的右手豎成掌刀,頭尾一削,干脆俐落地劈成合適的長度,又從褡褳里摸了摸,取了一卷白棉布、還有一瓶傷葯。

好在韓陵掌力凶猛,斷裂的骨頭並沒有碎裂成渣,這還好辦一點,只需要把骨頭接好就行。他先摸索著將斷裂的骨頭復位,又將傷葯塗抹在骨頭折斷的手掌和手腕上,那種要命的痛楚才好不容易消失了大半,又用樹枝小心地固定好,用白棉布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停手。

真奇怪,那y賊郎中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幾道倩影從他身邊掠過,千嬌百媚的姑娘們站在小溪邊左顧右盼,就是看不到蹲在她們旁邊的郎中。

也沒見別人瘋狂成這模樣……唔,也許是我沒看到……白雉繼續回憶韓大門主的恐怖之處,這么一想,倒是想起門主痴呆後的遭遇,嗯,當初那幾名女子確實是迫不及待地直接壓過去,雖說那笨蛋對我沒什么吸引力……

八妹,妳沒看錯嗎?那y賊郎中真的跑到這個方向了?

沒有啊,從他沖出馬車,我就一直盯著,絕對不會錯!

既然如此,我們分頭找他!

幾名姑娘點點頭,四散開來,在小溪附近仔細探查。

而她們要找的y賊郎中則堂而皇之地蹲在小溪邊,陷入了冥思苦想。

韓陵變痴呆後,魅力是無意識散發出來的,功力不夠,所以我沒啥反應。倒是變成韓大門主之後……

一回想起來方才的情形,白雉又是感覺到下腹一緊,郁悶的他又罵一聲他乃乃的。

什么時候我也變成被那廝魅惑的人之一了?這種魅力還真是要人老命……

這種前所未有的事,令白郎中頗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仔細搜!那賊郎中肯定就在這附近!

又是幾名鐵衛加入了搜索隊伍,幾乎就連小溪邊的地皮都恨不得掀起來看看,可就是發現不了蹲在最顯眼處的白郎中。

不過話說回來,也只有親身經歷才能體驗到那種可怕啊……

白雉心有戚戚焉地點點頭,平常看那些男男女女飛蛾撲火一樣沖上去,還覺得有些誇張好笑,但是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在自己身上,只怕連哭都哭不出來……不受控制的感覺真他乃乃的糟糕。

這韓大門主還真是有如傳說中一般恐怖,不,恐怕是猶有勝之。

就算再怎么孤陋寡聞,在一堆花痴與八卦並存的春宵書坊里,很難不聽到江湖有名人物的小道消息,畢竟那是春宵書坊的重要財源,不關注不行啊。

更何況,韓陵韓大門主算得上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奇男子,先不說這位年僅十二歲就重整重門,使得原本一個二流幫派在短短六年內便躋身一流大派之中,這種手腕魄力,光是這位的花名遠播,就夠引人注意的了。

用下九流門中那幫yg們的話來說,韓大門主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純粹就是練功練傻了,不光早早就綁死在一棵樹上,在那棵樹萎了之後,居然還抱著棵死樹不放手,偏生這人魅力奇大,見過他的大姑娘小媳婦,甚至還有原本找碴的大後生小兄弟,都一個個飛蛾撲火地追著他不放,這種強悍甚至到魔幻的剽悍魅力,著實是勾三搭四的不二利器,橫跨七、八條船的絕妙法寶,可偏生這位韓大門主放著本身天賦不用,反而過起了深居簡出的生活,若不是重門惹上什么大事需要他這個門主出面,基本上這人就躲起來不見人。

是了,自從韓大門主的夫人過身之後,韓陵便在重門勢力范圍內,其實也就是重門後面的山里建了個小道觀,整天窩在里面打坐修練,清心寡欲得令人發指。

這一下,倒是令原本迷戀他至死的姑娘們感動得淚眼婆娑,都道韓大門主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兒,對亡妻一往情深,就算是亡妻不在了,也為她守身如玉,這份情感,怎能不令人動容?

尤其韓大門主又是這么一個能招惹人的存在,這份感情就越發珍貴了。

白雉之前倒是沒怎么接觸過這位韓大門主,充其量也就是春宵書坊那些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y賊們將意y韓陵的書稿印得滿街都是,惹得韓大門主震怒,千里追殺,險些將春宵書坊連鍋端了。

還有就是自家的同門師兄、目前的天下第一大盜夜貓招惹了韓陵的弟弟,推波助瀾地毀了韓二公子的名譽……咳咳,順便還將人家拐上了床,他這才稍微注意了一下幫弟弟擺平麻煩事的韓大門主。

不過這兩次,都只是遠遠地掃過一眼罷了,只是對那個一身正氣凜然、行事道貌岸然,偏生本質是睚眥必報兼說一不二一言堂的偽道士有點印象,但這么深刻的接觸,還就是從那次墜崖事件開始。

誰能想到他居然會和這么個麻煩人物牽扯上這么復雜的關系呢?

想到這里,白雉禁不住搥了一下掌心。

乃乃的,我在這里郁悶個什么勁兒?這不是巴不得送上來的好事嗎?

想到這里,白雉站起身來,在原地轉了兩個圈,一下子由心有余悸,變成了欣喜若狂。

我干嘛要怕成這樣?既然韓大門主對我有誘惑力,那我就索性笑納不就行了?反正那人的身體誘人得緊,吃掉也是我占了便宜啊。更何況那幫娘子軍還有笨蛋鐵衛們冤枉我貪圖韓大門主的美色,我就索性弄假成真,也不枉背了這樣的黑鍋。嘿嘿……呵呵呵……

白雉慈眉善目的臉表情毫無變化,氣勢卻y森了許多。

日子太無聊,沒想到除重門門主大人大戰苗疆毒王這樣的戲碼,現在還多出一出魔魅男色誘小郎中的好戲嗎?

真是可喜可賀……

有多少年沒這么怦然心動了?真是讓人興致勃勃的游戲啊!

白雉揉搓著手掌心。

嗯,接下來要怎樣壓倒韓大門主呢?他那樣的人,實在是棘手得不得了……讓韓陵雌伏身下,貌似是作夢,就憑韓大門主的強勢性格,還有那相當棘手的情感上還有身體上的潔癖,就算是主動脫光光,韓陵也只會一巴掌將他劈飛到天邊兒去。

白郎中索性揪了根樹枝,在地上劃動。

至於那些韓大門主的仰慕者們,則在他身邊像是無頭的蒼蠅,團團亂轉,硬是發現不了他這個目標人物。

直接撒把葯讓他就范?唔,迷j太沒意思。他想看韓陵既抗拒又憤怒,卻又不得不遵從欲望驅使的表情啦。

樹枝隨便的劃動著,白雉心中也在計算著接下來該如何動手。

算了,想那么多也沒什么用處,到時候再說。還是找個機會將他壓倒才是正道!反正在治傷的時候,如果有出乎意料的情欲發作,也可以將責任都推到下毒者的身上,讓他有苦說不出,發作也發作不得,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

而且還可以趁著這個借口,再多上幾次韓陵的床,這買賣真是賺到。

白郎中想通之後的作案手法,心中大悅,當下覺得自己沒有在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就干掉韓大門主當真是再英明不過的決定,要不然哪來這種刺激好玩的事打發時間?

想到這里,白雉又禁不住想起差不多五個月前,他能從床上爬下來,並且稍微能活動手腳的時候,曾經偷窺到的男男活春宮,那種活色生香的場面若說不讓人好奇是假的,尤其是其中有一位可是號稱y蛇的超級yg。

就連那位都能如此沉浸其中,甚至食髓知味,可想而知這男男情事想必是快活得緊,不知與男女情事相比,哪個更加銷魂?

這么一想,白雉又想起了自己曾經與痴兒阿陵的兩次未完的情事,雖說是做一般男人不會對同性做的事,但還沒有突破最後一關,誰知道滋味如何……不過就算是之前的種種,卻也夠讓人回味的了。

當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味啊……

腦海中痴兒阿陵赤l的頎長身軀和門主大人包裹在道袍下的軀體相互重壘,白雉禁不住喉頭一陣滾動。

隨手撒了把葯粉讓那幫想著落井下石卻找不到目標的男男女女抽搐,白雉運起下九流門中笑傲群雄的輕功,輕煙似地向重門的馬車飄去。

既然找到了原因,那就沒什么好懼怕的了,白雉反而因為找到了有趣的新游戲而興致勃勃,心中盤算著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才能玩得更盡興、更能達到娛樂自己的最佳效果,當然,如果在同時能害到對方,那就再好也不過了。

當下,不久前飽受驚嚇甚至落荒而逃的白郎中再度安安穩穩地坐回了馬車之中,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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