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892 字 2021-01-03

他高c了,但趴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卻完全沒得到滿足。

白雉感覺到夾在雙股之間的、對方的陽物依然硬挺,好像比方才又大了不少,用更加快速的動作惡狠狠c入最深處,那地方再度被碾壓,隨之而來的熱流再度席卷全身。

等……拒絕的話只來得及蹦出一個字,後而的話就徹底被驚喘聲取代了。

韓陵惡狠狠地一把掐住他全身上下最豐厚多r的臀丘,用大力掰開,白雉發花的眼看不清他的動作,只能看到一大團誘人r色來回晃盪,但卻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是怎樣深入自己最不堪啟齒的羞恥處。

白雉似乎聽到自己骨頭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響聲,但最大聲的還是r與r之間的碰撞,那種啪啪聲簡直既令人血脈奮張,又令人羞恥得恨不得直接鑽到地縫里去!

他能感覺到對方手指用力地揉捏自己可憐的臀部,既痛又熱,還能感覺到對方毫不留情地施力掰開兩瓣臀r,為的就是使那個已經大張開的rx更加綻放。

他再度被刺激起來的陽物隨著對方動作劇烈搖晃著,那地方簡直就像是要被韓陵野獸般的動作搖掉似地,痛苦難耐,卻又不可否認的自這種近乎殘虐的行為中升騰起來的異樣快感。

白雉難耐地再度感覺到高c降臨,他禁不住夾緊雙股,他聽到韓陵發出低沉嘶啞的喘息聲,c入的動作加劇加快,隨後身體一陣抖動,在他終於承受不住這種要命刺激的同時,一股滾燙的y體就直接飛濺入他體內深處,與此同時,白雉感覺到自己來回晃動的陽物也按捺不住的噴出了白y。

這……應該算是直接被弄s的吧?

從頭到尾那體力要命的家伙都沒摸過他身為男人最敏感的命根子,而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相連的部分,也就僅僅只有後面被c入的地方而已……

真他乃乃的渾球!

不過……

啊啊……總算是完了嗎?

這妖怪總算是s出來了……

白雉眼睛都已經開始翻白,心想著總算可以昏迷過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卻沒料到在他身上停頓了片刻的野獸,再度將他本來就沒合上的雙腿繼續拉到最大,一個挺身,已經熟悉的陽根再度c了進來。

撲哧一聲響,滿是精水鮮血混合物的甬道很輕松地接納了龐然大物,被輕輕松松地直入最深處。

不是吧!?

白雉無法置信地感覺到體內被再度c入到深處,緊跟著就是一陣更加要命的狂風暴雨。

全身力氣早就消失得干干凈凈,如果不是被韓陵的身體支撐著,白雉只怕會軟成一灘泥,雖然現在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韓陵將他抱在腰上,讓他上半身貼在自己身上,雙手手指緊緊掐入他雙臀臀丘,隨著上下顛動刺入抽出的動作掰開壓緊,肆意揉捏褻玩,將兩瓣臀r捏得變形,紅彤彤的指痕浮現其上,為那抹瓷白增添了令人禁不住吞咽唾y的情色感。

白雉雙腿被掰得幾乎就要脫臼,雙丘深處吞吐著脹大到可怖情形的陽物,或快或慢,每一次抽出c入都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滿溢於體內的精水混雜著血y,從被擠壓的地方流出,順著兩人交h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部。

y靡的抽c聲和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混合在一起,回盪在滿地毒蟲的密閉空間內。

現在倒好,痛感也好、快感也好,都被疲憊驅逐得干干凈凈。

白雉雖然想反抗,但這種耗費體力的運動將他貧血的身體內體力壓榨得涓滴不剩,現在只能忍著讓對方盡興,主動停下來為止,可惜葯力摧殘下,原本就體力驚人的韓大門主更是形同野獸,精力一如最初,甚至猶有過之,將他c弄得要死要活。

白雉由一開始的怒罵聲,逐漸變成了求饒,再之後就只能喘息,再再之後就壓根沒聲了。

白雉眼前完全就是一抹黑,不知道昏了幾次,結果又被c醒來幾次,這罪受得真是要命……

這到底什么時候是個完啊……

白郎中現在已經分不出腦子去想該怎么報復韓大門主,讓他在死不掉的前提下活得痛苦無比,他現在只乞求著這野獸快點盡興,好讓他休息。

但很顯然,這種想法完全就是奢望。

所謂偷j不成蝕把米,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了。

第十一章意外

白雉從黑暗中掙扎著清醒過來,尚未睜開就像是用糨糊粘著的眼皮,就聽到有人怒吼道:姓韓的!你這個狼心狗肺、不知廉恥、下流卑鄙的東西,你居然膽敢這樣對我!?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你總有一天要為今日所行之事付出代價!可惡,我要殺了你!

隨後又有一道聲音回道:有力氣喊叫,自然是有力氣走路,起來。

語聲冷淡,卻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勢。

韓陵!你居然讓我做這種事!你、你……你不能這樣侮辱我!

這回那個聲音沒回答,回應罵聲的是咻啪一聲脆響,隨後就是先前喊叫那人的一聲悶哼。

後來那聲音命令道:走。

隨後,白雉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向前顛簸,以極慢的速度向前滑動。

他……居然還沒死……

白雉混沌大腦略微轉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

他居然沒被韓陵殺掉……太奇怪了!

唔哦,不對,他還揣著韓二的解葯,韓陵不會這么快就干掉他。

不過,在那之前,他居然沒被韓大門主活生生地干死……嗚哇,他真命大!

白雉想動動身子,但渾身酸軟無力,附帶著鑽心蝕骨的痛楚,就像是骨頭被硬生生地碾碎,隨後再用最蹩腳的手藝拼接起來一樣,就連動一下,都有種馬上就要支離破碎的恐怖感覺。

結果他費盡全力的,也只是能將眼皮揪開一條隙縫而已。

天光燦爛,晃得他雙眼發花,趕緊閉上,過了一會兒再睜開,周遭景色由模糊變清晰,不過上下晃動得十分厲害。

他這才發現,他原來是被人放在樹枝草葉編就的板子上,而拖著他走的,雖然只有背影,卻毫無疑問是陷害他變成如此凄慘模樣的罪魁禍首之一。

明月早就沒了先前的囂張模樣,那一頭光可鑒人的美麗青絲亂七八糟,上面還沾了不少草葉,身上那一大堆傷口,似乎用就地取材的葯草隨便包包,而之前裹在身上、從殺手身上剝下來的黑衣早變成了一條條碎布,歪七扭八地包在傷口上。

他弓著背,一條藤蔓壓迫著他的肩膀,藤蔓的盡頭正是他這張樹枝床。

明月吃力地將他連人帶床地向前拖,走得稍微慢點,就有一根藤條抽過來。

啪地一聲脆響,抽在肩背上,不會破皮卻絕對有瘀血,看得白雉眼角都跟著抽搐,覺得自己身上同樣位置都在痛。

持著藤鞭的也不是陌生人。

方才小舅子已經把這個人的名字叫出聲。

白雉吃力地看向持著藤條的那只手,對方似乎有所感應地轉過頭來,兩人視線就這么對上了。

韓陵逆著光,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不過眼睛里的光芒卻像是兩把小錐子,狠狠地錐入他的雙眼里,直接沖著心窩捅過去。

韓陵停下腳步,站在樹枝床板前,蹲下身,向他伸出了手。

嗚哇,現在是想通了來殺他嗎?

白雉下意識地這么想,等到對方的手掌壓到他額頭上,這才覺得自己剛才冒出來的想法有多愚蠢。

如果能干掉他,他相信韓大門主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在之前就將他轟成渣,留到現在沒滅掉,他的利用價值還是很高的。

白雉的身體綳緊了一下,隨後又放松開來。

不知道是因為方才那番動彈,還是睡夢中就掙扎出一身大汗,白雉感覺到身上粘糊糊的,讓人不爽。他的體溫本就偏低,對方的體溫卻高得嚇人,手指皮膚接觸到的額頭上就像是騰地一下升起了一把火,燒得他眼皮都一陣發緊。

醒來就不會死了。

磁性動聽的男音在耳邊回盪,令人從脊椎處升騰起一股酥麻感,白雉聽得背後的j皮疙瘩都爭先恐後地冒起來,身體本能地顫了一下。

先於意識一步,白雉的身體首先回憶起了這個聲音在耳邊喘息著,隨後那種甘美卻讓人恨不得下地府的快感再度襲來。

白雉又想起了那場要命的情事,雖說帶給他無比的愉悅,卻也比嘗試過的痛苦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只是這樣的情事卻比以往經歷過的任何事都要刺激,也讓他食髓知味。

雖說痛苦,但是痛苦之下的甘美,卻令人回味無窮,也因此那些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反而因為一開始的痛苦,才使得那種興奮與甘美更加珍貴,更加令人難以舍棄。

繼續走。放在額上的手挪開,韓陵毫不留戀地起身,囑咐著小舅子繼續前進。

你這個王八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活該生孩子沒……嗚啊!

又是狠狠一鞭抽到明月的腰背上,白雉聽著那尖銳聲響都禁不住一哆嗦。

要韓某重新教你如何說話么?冷淡自然的聲音這樣說著,小舅子立刻大聲罵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渾球,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啊啊啊!

韓陵淡然道,,韓某希望能等到那一天。不過在那之前,要在天黑之前趕到有水的地方,快走!說著又是一鞭子抽過去!

白雉都有些看懵了。

這、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韓陵和小舅子的相處模式怎么變成這樣了?

真的打啊……這男人居然真的好像趕牲口一樣的打人……嗚哇啊,真狠!

似乎感覺到了他滿腔疑問,韓陵居然十分難得地開了尊口。

明月身受重傷,內力又被我封了,他之前做了太多錯事,在得到應有的處罰前,暫時先這樣做,等到了重門,韓某自會好好教導他。

就好像對待小孩子那樣,不聽話就直接用打的嗎?

你不是打算把小舅子腦袋徹底洗一遍吧?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發生這種事,白雉就禁不住從心底深處哆嗦起來.

這個男人,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對小舅子都能狠成這樣,那對差不多是陌生人,又招惹了這位煞星的自己又會如何?

白雉想了一下,腦袋里都是過於血腥暴力而不得不抹掉的場景,禁不住滿臉黑線地保持沉默。

不過他們現在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讓韓陵給他答案,呃……他雖說想找樂子,但也不至於這么不知死的,在自己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找麻煩,有實力時,那叫樂趣;沒有實力的時候,那叫找虐。

他喜歡虐別人,可不喜歡被人虐。

於是白雉只能發揮自己的想像力,想像自己昏厥之後發生的事。

猜想著是韓大門主逞了獸欲,爽快了之後就恢復了正常,而自己,不用問,就是被那只禽獸活生生地做昏了過去。

因為韓二公子還需要他的解葯,所以韓陵沒將他遺棄,而是大發慈悲地面接拖走,半路上遇到了身受重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小舅子,接著,不用說就知道是個什么結果了。

白雉想像了個七七八八,禁不住為自己的好運道感慨,又為小舅子的遭遇唏噓,隨後就再度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再清醒時,就已經換了個地方。

輕飄飄的絹紗拂過面頰,也讓背對他而坐的身影顯得模糊不清。

那人正翻看著一卷書卷,舒展開的紫黑袖角上用金線綉了簡單的卍形字花紋,正蔓延到他的枕旁,在一團團煙霧般的輕紗里顯得突兀而沉重。

看到這人這副模樣,白雉都有些懷疑先前見到的那個叫花子般邋遢的身影完全就是幻覺。

嗚哇,韓大門主,你究竟做了什么?我才不過睡了一會兒,怎么就由樹枝床變成了寬敞馬車?

不過有件事倒是沒變。

外面傳來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他乃乃的韓陵,虧你還是天下有數的大門派門主,居然有臉讓我為你趕車?開什么玩笑!?

與其花費力氣叫罵,不如多用點心思做事。

你這個渾球,你在里面享受,讓本爺爺吹風淋雨,遭別人白眼,做這些下賤活……

趕車不好,拉車如何?

一句話就將對方的罵聲都噎了回去。

嗚哇啊,韓大門主,我都沒看出來,你的嘴巴居然這么毒,做事也這么狠……我之前對你的認識明顯還不夠啊……

白雉被韓陵之前沒有顯露出的一面震撼到了。

外面小舅子被噎了半天才回過氣來,白雉聽到那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非常難得的有些同情明月。

如果是r體上的摧殘也就罷了,還是精神上的折磨更加嚴重吧?

不過小舅子真不愧是越挫越勇的典型,剛才踢到了鐵板,現在又再接再厲地努力奮斗,武力上占不到上風,言語上總要欺負到對方才行!

韓陵,我早就知道你生性風流y賤,看看江湖上有多少你的姘頭就知道了,男的女的都不放過,還真是厲害啊!你們漢人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哈哈,不用我在後面幫忙,你本性也很y嘛!

這句話不是這么用的。

白雉禁不住吐槽。

不過,哦哦,這些話還真是直戳死x!

白雉都有些佩服小舅子的賊膽。

明知道這是韓陵的逆鱗,居然還敢用力踩,值得翹起大拇指來稱贊。

韓陵絕對會發飄的,絕對!

不發飆的時候就夠剽悍,如果發飆了的話,那小舅子會有怎樣凄慘的結局?

白雉興致勃勃地期待著。

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居然干出這種勾當來!?強暴個沒啥姿色男人,居然還沒天良的把人j昏了!看看你什么品位!?看看你用了什么手段?江湖上還說你是大俠,俠個p!你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嗚!

一聲尖銳聲響從外面傳來,伴隨著某人的悶哼。

閉嘴。韓陵吐出這兩個字。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你憑什么管我……哇啊!啊,你這渾球!

韓陵這回連話都懶得說,伸出手往車壁上一拍,恐怕是隔山打牛的高深功夫,車壁搖都沒搖一下,外面就傳來凄厲慘叫聲。

呃,你挑釁你的,別把我拖下水啊……

在剛醒來沒多久的時候,白雉就已經草草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先前斷掉的左腕再次被接好,敷了葯又用白棉布包得嚴嚴實實,暫時沒什么問題。

不過,腰酸腿痛四肢無力也就算了,內力都空盪盪的這算怎么回事啊?還有他身上這么干爽,和第一次醒來時感覺到的粘膩不適完全不同,誰給他做的清理?白雉想起了自己好像被當煎餅一樣翻來覆去來回折騰,身體上滿是汗y和雙方體y,那種模樣,想必一塌糊塗……

不過不管是韓陵還是明月給他清理的身體,白雉都覺得那場景過於恐怖而無法想像。

算了,當不知道好了……

至於迫不得已時用來保命的葯……白雉望望前方那道背影,右手邊放著的那個眼熟的褡褳,不就是他的么?

這下好,他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那邊那只猛獸想干掉他很久了,現在雖說不會殺他,但吃苦頭就非常有可能。

再聯想一下雖說是親戚關系,卻得罪了韓大門主的可憐小舅子,還蹲在外面辛苦地趕車,還時不時被嫌棄他的韓陵抽打。

太悲慘了。

你打算如何?

呃……啊?啊?

白雉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對他說話,這才結束了神游天外,看向韓陵的背影。

你打算如何,

韓大門主又重復了一遍。

……什么如何?聲音沙啞,就像是在沙石地上磨礪般的艱難,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喉嚨就是一陣火辣辣地劇痛……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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