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5892 字 2021-01-03

李天差點摔倒在地上。

搞什么鬼!?在對方面前堅持五個呼吸的時間就算過關?不是在說笑吧?一定是在說笑吧!

我!我!我先來!

憑什么!?我成績在你前面,當然是我先來!

你給老子滾到一邊去吧!當然是老子先來!

眾人為了爭奪第一個和重門門主面對面的機會臉紅脖子粗,看那擼起袖子的模樣,似乎隨時准備大打出手。

李天更加頭疼了。

不至於吧?你們不至於吧?不就是和一個男人臉對臉的相互注視嗎?至於這么激動嗎?

住手!我叫到名字的,上前三步!

下面人立刻規矩站好,動作之迅速,倒是使得被這種一波三折的發展折騰的李天慢了一步。

這關才是最容易過去的吧?比起之前的用盡各種方法作弊,還要防止被抓包的郁悶文試,以及刀劍g棒橫飛,明著比試暗地里想要干掉對方奪取名額的恐怖武試,甚至於沒有特長就會被歧視的悲摧考核,就是近距離看著對方堅持一小會而已,這完全就是放水吧?

正當李天腦海中轉過這個念頭,就看到第一個勇於面對重門門主的兄弟鼻血狂噴,人仰天向後倒了下去,砰的一聲惡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李天的下頷都險些掉落,眼珠子都被這超乎常理的驚悚畫面震撼到凸起。

不合格,下一個!

大漢無情宣判了某人的落選,可那位仁兄躺在地上血流不止,臉上還帶著白痴兼花痴的陶醉表情。

太、太妖孽了!

李天眼看著一個接一個應試者輪著站到重門門主面前,又輪著鼻血直噴仰天倒地,發自內心的覺得,在不知不覺中,這世道已經變成他完全無法理解的情況了。

李天!

李天目送著他前面的仁兄壯烈了,深吸一口氣,走到了重門門主面前。

別人興許會被妖孽門主迷惑到,但是他絕對不會,他可一丁半點也不喜歡男人,又怎么可能會被如此充滿陽剛霸道氣息的男人迷惑呢?

方才離得遠還感覺不是十分明顯,但走到如此近的地方,對方那種超乎尋常的俊美五官便瞧得越發分明。

李天的身高本身就夠高了,重門門主居然比他還高大半頭,此刻這人微垂著頭,卻使得整張臉毫無遮掩的出現在李天的目光所及之處,讓李天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明明就已經盯著這張臉看了好久,但為什么近距離看感覺就是不一樣呢?啊啊,這種感覺該如何形容呢?似乎是被那人身體周遭的氣息所壓迫,渾身禁不住顫栗,有一種似乎是發自本能的懼怕猛然冒出,那是面對上位者的最直接反應。但與之相輔相成的,卻是另外一種沖動,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體內血y隨之,頭腦一陣暈眩,雙腳似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變得有些搖搖欲墜。

兩種感覺相互交織,匯集成另外一種難以言說的奇妙感覺,他此刻如同飄上雲端的暈眩感,是一種從緊綳沉重的感覺中徹底解放的放松感,那種難以言說的喜悅在體內每一處回盪,只匯集成一個聲音在狂喊好快活,好滿足,讓他忍不住想撲上前,將面前這人緊緊抱住,讓這人只屬於自己,讓那雙鳳眼里只映照出自己的模樣,然後、然後就……

噗的一聲,李天只覺得鼻間一熱,一股血流自鼻腔噴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向後倒去,後腦勺惡狠狠地撞在青石地板上。

可盡管如此,他臉上還帶著夢幻般的花痴笑容。

不過關!下一個!

大漢早就已經見慣眾人面對自家門主時的這種反應了,大筆一揮,將李天的名字干脆利落的劃掉,招呼下一位上來面試。

隨著一個又一個人湊上前去,一個又一個人的噴著血倒下去,雖說大家陣亡的速度非常快速,但架不住人多,不知不覺,已是日頭西斜。

一直非常敬業的站在原地不動,進行測試新晉家丁這種工作的重門門主,忽然擰了一下眉,那種帶著些許煩惱、還有些厭惡的表情讓周遭人的心都跟著擰了一下。

門主,您……

韓某該回去了。門主應了一聲,轉身就向著門內走去。

啊啊……門主大人不要啊,再多待一會兒,再讓我們再仔細看你一會兒……

下面面試者們發出無聲吶喊,迫切渴望的眼神幾乎編織成大網,想將重門門主大人網住,不讓他離開。

可惜的是,似乎是感覺到了背後目光中過於如狼似虎般的渴望,重門門主前進的步伐略微快了一點。

穿門過院,直到轉入一處偏僻小院,重門門主這才停下腳步。

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響自院中傳來,依稀可以辨認出似乎有人的悶哼聲、喘息聲交織著痛苦呻吟聲,除此之外,還有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更令人不明白的是,甚至還有一些j鴨豬狗的叫聲。

這些聲音雖說都不是很大,但混雜在一起就很驚人了,沖擊著耳膜,讓原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煩躁,想要急速宣泄的某種感覺也更迫切需要出口。

體內那個東西在蠢蠢欲動,渴望著……

重門門主握了握拳,雙目微閉,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揮袍袖,大門發出吱呀一聲響,就此敞開。

這一敞開,那些混雜在一起的聲音更如浪潮般迎面撲來,這時才聽到參雜在里面的低不可聞的笑聲,又有人道:這個劑量可能不太對,由三錢增到九錢如何?語聲平板無起伏,聽不出喜怒。

又一人似乎是倒抽了一口冷氣,隨後幸災樂禍的笑道:哇哦,你還真是心狠手黑,三錢就讓他笑成這樣,若換成九錢,就直接歸西了。是不是這人老是攔你,不讓你夜襲韓陵,所以你才這樣下重手折騰他?

之前那人說道:不讓我夜襲韓陵的多了,又不止他一個,我犯得著和他這樣的小嘍啰一般見識么?更何況就算再多人攔我,我想干的事還是會去干,他們就算人數再多又有什么用?麻煩的不是他們,而是韓陵本人。

哼!那人就是一副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男盜女娼的德行!

不會用成語就別用,如果韓陵真是男盜女娼,我早就樂開懷了,還用現在這樣這般郁悶?

你管我那么多!後來那人鄙夷的回了一句,又道:可你不是還和韓陵上了很多次床嗎?

先前那人嘆了一口氣,但語聲還是平板,道:上床次數多又怎樣?你不明白,那種主動夜襲成功的成就感和被人找上門來的成就感完全不一樣。

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多少人想爬上韓陵的床都沒成功,想要韓陵主動爬上他的床更加想都別想,你現在坐在這里,韓陵就會送上門來,這讓別人知道了,絕對會嫉妒的將你千刀萬剮!

唔唔唔!唔唔!第三位的聲音加了進來。

吵吵什么!?我們說你主子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一聲短促的痛呼,隨後第三位就徹底消音了。

可是畢竟要徹底征服對方一次才行啊。先前說話那人又嘆了一口氣: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夜襲成功,那也就意味著我可以上韓大門主了,這是多么令人振奮的事……雖說在下面也挺爽的,但身為男人嘛,怎能永遠只在下面呢?當然也要享受一下韓陵美妙無比的身體才對啊……想想看那寬肩細腰窄臀,曲線完美的肌r線條,一摸上去就不想撒手的肌膚,想看他被上的時候露出的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看他在我的強力撻伐下雙頰潮紅、只能喘息著流淚的模樣,多么令人陶醉……

轟隆一聲巨響打斷了某人的意y,煙塵繚繞中,就見到數頭體型龐大的豬、半人多高的公j、眼冒凶光的狗一起轉過頭來,可還不等這些畜生們發起群攻,重門門主就輕車熟路的一袍袖揮過去,激s而出的石子立刻將那一群畜生打昏,不過喘了一下氣的瞬間,還站著的畜生就一只都不剩了。

在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牲畜間,蹲坐著的兩人一起轉過頭來,面目俊美、滿身異族情調的彩衣青年對重門門主怒目而視,而那位慈眉善目、仿若濟世佛陀的灰衣青年則舉起右手,語調平平的沖著韓陵道:呦,韓大門主,你過來了啊。

重門門主對灰衣青年的善意無動於衷,對彩衣青年淡淡吩咐道:明月,你出去。

名叫明月的異族青年猛地從地上竄起來:憑啥!?

一旁的灰衣青年伸出手想拍拍對方近在眼前的大腿,立刻被對方嫌棄的一巴掌打開,隨後好像蹭到什么臟東西一樣死力拍打手掌,以及他想要碰到的部位。

明月,我還沒拍上去,你不用這么激動吧?況且就憑你這小身板,還有那張女氣的臉,我對你也沒啥性趣,你不用這么緊張。灰衣青年不等明月發飆,又道:我雖然不太介意你留下來看活春宮,但是你家姐夫可能會直接一掌劈暈了你,讓你看不到好戲。是出去還是昏厥,你考慮考慮?

一掌劈昏,也許是找個機會將他一掌劈成生活不能自理吧?

明月半點也不懷疑重門門主會這么做,當下哼哼道:哼!誰稀罕!隨後彎下腰來,在一堆畜生小山般的雄壯身軀下刨了刨,伸手拽住方才被他折磨得出氣多入氣少的鐵衛衣領,直接拖人離開。

灰衣青年眼見著人形蠟燭自動走遠,當下對重門門主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重門門主也不答話,只是越過他的身邊,向內廂走去。

灰衣青年摸了摸鼻子,跟在後面。

重門門主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某處廂房,直接伸手一推,大門敞開,他邁步走了進去,灰衣青年緊接著跟了進去。

灰衣青年轉身掩住了門,口中道:韓大門主,這還不到發作的時候吧?這么心急著來找我,莫不是想我了?

重門門主坐在床榻上,雙眼看著在昏暗中似乎僅剩下輪廓存在的青年,那種奇妙的稀薄存在感,使得面前這人似乎隨時都可能會消失,有種伸手抓也抓不住的虛幻感。

對這名灰衣青年,他是打從心底深處厭惡的。

但對於其他人,他也沒喜歡到哪里去。

他真正在乎的那個人早已經化成一捧黃土,其他人對他而言也只是可有可無而已。

但他當初卻應了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不會主動尋死,要好好的活著……於是,這成了他一生的桎梏。

本來想著鑽誓言的空子,順理成章的這樣死去,卻沒想到半路橫生枝節,反而到了現在這樣進退兩難的地步。

不會死,卻要不停的和別人交h,就算平日里自我控制,但蠱毒一旦發作,便會夢行,與別人雲雨。

失去自我意識,還要玷污他的原則,這真是對他的堅持的最大諷刺。

如果能殺掉面前這人,就能解除這個詛咒,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去做。

問題是,就算殺了這人,還會有第二人、第三人,只要體內還有那個東西存在,他就只能形同傀儡,玷污自身。

失去了隨時威脅性命的劇毒,卻變成了被y蠱附身的糟糕情況,保住了性命,卻摧毀了堅持,這種情況對於重門門主而言,真是最糟糕不過的現實了。

他看著灰衣青年走到他的面前,雙手捧起他的臉,他的內心真的很想將這雙碰他的手剁成r泥。

千萬別砍我的手,那可是我吃飯的家伙。

……不言不語,只是一伸手便將那人手腕抓緊,順手就將對方反轉手臂壓制在床榻上。

韓陵,你這個人真有意思……灰衣青年被壓得臉頰擠壓在軟榻上,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笑聲,但是這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平板,五官更是連動都不動,這人就像是台上供著的木雕,毫無生氣。

不想受制於體內的那只蠱,才想要先發制蟲?哈,真有趣……

對於這張討厭的嘴巴里吐出的詞語毫不感興趣,他自然知道讓對方閉嘴的方法。

小心點,之前被你折斷的手腕還沒好……啊……

灰衣青年驚喘一聲,隨後就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細碎呻吟聲,混雜在一片織物摩擦的沙沙聲響中,不消多時就已經卷入幾欲滅頂的漩渦之中……

第二章歡情

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能在知道體內有只蟲的情況下保持冷靜,並且立刻想出反擊之法的?

尤其還是那種無恥到極點的蠱蟲,一旦飢渴的發狂就會迷惑宿主神智,只要美味就不管對方是女抑或是男,毫無廉恥的跑去夜襲他人,只要被這種東西附體,就算是腦袋里裝滿了稻草的笨蛋,也會害怕得驚慌失措吧?

韓大門主知道體內那只無恥之蟲的作用之後,確實石化了很長一段時間,但那之後,就如往昔般冷靜果斷的處理這件事。

首先是抓住始作俑者、那只變態蠱的飼養者明月狠抽一頓,直到將對方差不多剝了好幾層皮,四肢都折斷,就差閹掉這么誇張,總算是確認了這個惹禍簍子沒說瞎話,這該死的蠱確實沒法子解除,這才罷手。

白雉再次見到明月的時候,那可憐孩子被裹得活像端午節的粽子,出氣多進氣少,白雉還以為他撐不過當天晚上呢。

可事實證明,明月對於自家姐夫的抵抗力那可是宗師級別的,也許是老被抽打虐待習慣了,這種落在別人身上絕對會殘廢,甚至很有可能撐不過去翹辮子的傷勢,不過小半個月就完全恢復,再度變成那個禍害天下、不知死活的苗疆毒王。

白雉對這位兄台的自我恢復能力,以及蟑螂般打不死的精神佩服得五體投地。

果然在韓大門主身邊就沒有俗人,就算是挨打的沙包也格外的耐摔耐打耐蹂躪。

在確定明月也對拋棄飼主的蠱沒法子之後,韓大門主開始了自救行為。

鑒於這只蠱完全就是以大補之物或者是劇毒之物為食,這期間,重門門主服用了大量的葯物,非但沒得到暫時緩解,反而讓那只蟲子越發活躍,性欲更強。

服用葯物沒轍,就改用內力壓抑,或者是將自己捆綁起來,關在牢內,但該發作的還是會發作。等到韓陵第三次從白雉床上清醒過來之後,重門門主大人就停止了毫無意義的抵抗。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韓陵就會這樣屈服。

白雉對他接下來的做法簡直是佩服到死。

既然那只要命的蠱需要的是交尾,過一段時間就會發一次情,然後促使宿主也跟著發情,那么只要在它發情之前就想法子滿足它,這件事不就結了?

於是,韓陵原先的百般抗拒變成了積極主動,只要覺得情形不對,就會直接跑過來壓人。

就算是這種事,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嗎?

白雉真是無言以對了。

不過,算了,不管過程如何,結果令自己滿意不就行了?

更何況,和一個迷迷糊糊、被蠱蟲c縱的韓陵上床翻滾,遠遠不如看著清醒的韓大門主和自己行魚水之歡來得爽快,光是看他那張俊美面容上滿是隱忍厭惡的表情,就很值得了。

明明厭惡得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卻又不得不屈服下來和他上床,這種感覺,令白雉心中被一種病態的滿足感填充得滿滿的。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游戲,也越來越喜歡看到這樣的韓陵,再加上r體上的歡愉,這真是世間難尋的極樂。

正如此刻。

白雉深深地吸氣,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保持著雙手被緊縛的姿勢,感受著體內那個巨w的存在。

他身上衣衫凌亂,卻是只褪了下裳,纖瘦有力的腰桿順著撅起下半身的姿態,從衣衫下擺間徹底l露出來,外面套的長衣松垮垮的累在腹部,上半身整齊的穿著更突顯出下半身一絲不掛的y亂。他雙腿大大分開,自腰部向下隆起的雙臀正被一雙手抓緊,向左右掰開,好讓早已勃發的陽物進出的更為順暢。

白雉可以清楚感覺到那根巨w的肆無忌憚,在一開始略顯艱澀的撬開臀間深處的細縫之後,就一鼓作氣猛地一下頂入,那種干脆卻也粗暴的風格,倒是真符合韓大門主的武學特點:霸道凌厲,不耍花俏,一擊斃命!

白雉腦中浮現出之前見過韓陵抽打小舅子的場面,那真是毫不留情直接想將人打殘的凶狠啊,再聯系一下現在經歷的性事,第一次就猛地將他干昏過去,第二次雖說溫柔了一點,但持久力與爆發力也足以令其他男人羞愧致死,至於其他的……唔,大概就是提槍上馬,干了就走,倒是很少與他糾纏不休。

沒錯,韓大門主先發制蟲的時刻,就只是對著他發泄兩、三回,隨後就拍p股走人,做的時候直接落下下裳,走的時候略微整理一下就干凈無比,翻滾的時候更是盡量能少碰到他的身體就少碰到,其間厭惡程度,全身上下一覽無遺,就連頭發絲都滲透著對他的憎惡。

雖說這樣子干脆粗暴的滾床單也挺不錯,但真的有些膩味了。

白雉在被頂得上半身無法保持平衡的向前動作時,頗有余味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隨後覺得自己似乎應該為自己爭取點權力,要求點福利。

我說,韓大門主……唔……嗯……這樣下去……我……啊啊……我很吃虧……再深點!就是那里……你是不是……啊啊唔……該給我點好處才是啊?唔!嗯……用力!

狹窄處已經完全適應了對方c進來的巨w,開始按照習慣收縮壓榨,渴望對方留下更長時間,戀戀不舍的絞纏著那根能給人帶來無上歡愉的陽物,渴望更多更多。

你看……嗯嗯……為了那只蟲……唔啊……我都已經給你這么上了……啊啊嗯……可是你每次都是干完就走……完全不顧我的……唔啊啊,好爽……就是那里……感受……轉一下……就是那一點,用力碾……陪你這么玩,我又沒好處……嗯嗯……太棒了……好大……你是不是……該好好和我……唔啊啊,好脹……好爽……好好和我玩一下……

白雉難耐的搖晃著腰桿,想讓那根在體內橫沖直撞的陽物換個角度好好攪動一下,多摩擦一下內壁,讓那種越來越厲害的瘙癢感減輕一些。

你多少……嗯嗯……呼呼……唔……認真一點……那什么房中術……啊!啊啊!還有姿勢……研究一下……唔嗯嗯……這樣,我也能投入一點……呀!不行了……不行了,快點,再快點……

腰桿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白雉肆意感受著體內敏感處受到的碾壓沖撞磨礪,那種細致到甚至能感受到對方陽物輪廓的感覺,使得他有一種倒錯刺激的痛快感。

不管被c入多少次,不管經歷多少次,那種異物在體內毫無顧忌沖撞的感覺,仍讓他頭皮發麻,越來越渴望。

身後沖撞速度越來越重越來越快,這種毫不留情的冷厲令他迅速的攀上了高峰,被綁住的雙手蜷縮,手指扣緊被褥,上半身被這種狂風暴雨般的沖撞壓迫著一下又一下向前沖去,雙腿間已經被撞得麻木不堪,那一處既麻又癢又痛,令他的脊柱禁不住一陣陣顫抖,那即將奔瀉的快感促使他禁不住的叫喊出聲。

啊……啊啊……不行了……

他蜷縮著腳趾,忍不住腿根發酸的快感,感覺到自己從高高的雲端一口氣直沖向下,那種似山洪奔瀉的快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暢快,也令他的精神似飄盪在雲端,朦朧模糊的恍惚感,簡直如吸食了某種致幻葯物般,陶陶然不知身處何處。

而身後那人,也在他高c的瞬間,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臀丘,白雉只感覺到一股熱流讓密處幾乎灼傷,對方原本一直沉穩的呼吸也終於亂了拍子,略顯粗重急促的喘息聲讓他的心情更是大好,白雉掙扎著想要轉過身來看看對方現在的表情,但還不等他從高c余韻的那種軟綿綿的無力感中掙脫出來,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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