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6028 字 2021-01-03

白雉直接反擊,手指向上,准確找到對方胸口弱點,兩根指頭一掐,直接掐住韓陵右胸突起,毫不客氣的就是兩片指甲一夾,狠狠扭了一下。

韓陵悶哼一聲,原本尚且能控制住的那只蠱蟲一下子掙脫控制,鳳眼中血色漸濃,喘息也跟著粗重起來。

這種模樣,白雉可見過不止一次,事實上每次這種情況出現時,帶給他的後果都非常嚴重……所以在沒發生之前,白雉倒是滿渴望那只蠱蟲的發飆,但是事情發生之後,他卻又有些難得的頭皮發麻……

白雉吞咽了口唾y:韓大門主,冷靜……冷靜……最好不要完全冷靜,但也要克制自己一下啊……

韓陵喉間滾動了一下,一聲低沉吼聲從喉嚨深處沖出,白雉眼疾手快的撐住對方胸膛,想要借這股力量向後退出,暫緩一緩,但卻在下一刻,肩膀猛地被向前一壓,白雉眼前一陣發花,上半身已經被緊緊抱住,緊接著,原本還慢悠悠搖晃進出的下半身猛地一顛,韓陵曲起長腿,原本已經滑出大半截的陽物又凶又狠的直沖入白雉體內!

啊!白雉一聲驚叫,感覺到對方禁錮住自己腰背的雙手下滑,直接捏住雙丘向左右揉捏拉開,用力之大,使得白雉有種會被分開兩半的錯覺。

韓陵腰部用力,長腿向上曲起,隨後就是一陣凶猛快速的顛簸沖擊,白雉一聲驚叫,雙手只來得及抓住對方肩膀,身上的感覺就全部集中在下半身的交h處!

那根凶物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極其野蠻的撬開他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想著要沖到最深處,沖撞碾壓鑽,這種姿勢使得鮮少被到達的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劇痛,卻也有更加凶猛的欲流自深處爆發,燃燒著血y,奔騰在四肢百骸,既痛又爽。

白雉感覺到自己就像是騎在一匹不受控制的烈馬上,震得他全身骨架都要散開,啪啪的擊打聲和著被進入抽出時的濕潤水聲,使得他身上紅潮更甚。他的腳趾因為這種強烈刺激禁不住蜷縮,雙手無力的環住對方頸項,隨著對方的節奏擺動。

啊啊……哦……很好……好……爽……快點……再……嗯嗯……

白雉身體前傾,無力的靠在對方身上,下半身被顛簸沖擊得既麻又痛,但不久後就只剩下能將人瘋的快感。他從嘴里發出的呻吟聲被顛簸得斷斷續續,他的頸項向前,緊緊貼附在對方的脖頸上。幾縷長發從發冠中漏瀉而出,黏在頸項上,磨蹭著白雉的面頰,錦緞般滑膩冰涼的觸感和身軀的火熱截然相反,白雉攀附在這滾燙得幾乎要將他的血y都煮沸的男人身上,雙手禁不住向上滑動,手指得寸進尺的拉扯著峨冠的束繩。

有種奇妙的親昵感漸漸延伸,白雉側過頭去,嘴唇磨蹭著對方的耳垂,隨後探出舌,將那又薄又小的部分含入口中,用牙齒啃咬。

韓陵的身體猛地一僵,白雉驚喘一聲,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男物又脹大了一圈,立刻發覺耳垂應該是韓陵的敏感處,被這發現沖昏頭的他張口就是狠狠一咬,結果立刻遭到了報應。

啊!嗯嗯……不是……吧?啊……輕……輕點……不行了,好痛!唔!啊啊啊……好爽!

被襲擊弱點的結果,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報復!

勃發的陽物更加凶猛的沖撞著白雉體內的敏感處,那種五臟六腑都要跟著被頂翻天的要命感覺讓白雉尖叫出聲,原本無力的手臂也因為痛苦與即將滅頂的快感爆出氣力,緊緊勒住韓陵脖頸不放。

沖擊的速度猛地加快,白雉感覺到身體貼合處對方肌r的緊綳,隨後緊捏住他雙丘的手指用力將他的身體拉扯向下,又狠又重的坐下,那已經硬挺到不可思議地步的陽物一陣抖動,在他體內徹底爆發出來。

啊!白雉一聲驚叫,手指猛地用力,束繩被拉扯開來,峨冠垂落,跌在地板上,上面鑲嵌的玉珠嘩啦啦傾泄如雨,崩落得滿地都是。

敏感甬道內一陣熱意噴發,白雉抖動著身體,感受著這種身體內部都被烈火吞噬的感覺,既痛又熱,但卻有另外一種再熟悉不過的y意爆發,充斥著四肢百骸,與此同時,他早已勃起的陽物也顫抖著吐出汁y,濡濕了彼此之間緊貼的小腹。

可還不等歇口氣,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白雉猛地一把被推倒在床褥上,這個動作使得原本深深c入他體內的東西大力攪動了一下,雖然已經泄過一次,但硬挺依舊,這種觸感著實要人性命。

白雉急促喘息著,被方才那劇烈動作出的淚水使得面前人面容都有些模糊。韓陵正壓在他身體上方,失了束發峨冠,滿頭長發便失了束縛,垂落下來,使得他的表情也隱沒在y影之中,只是那雙鳳眼紅光熾熾,里面寫滿了尚未發泄完全的獸性。

這樣的韓陵,與平時那個道貌岸然、冷淡疏遠的男人完全就是兩碼事,但是這樣充滿野性魅力的雄性,卻也令白雉飽受考驗的心跳再度挑戰新高峰。

白雉尚且在高c的余韻中恍惚著,韓陵就已經一把拉起他的左腿,扛在右臂上,使得他門戶大開,腰桿用力一頂,本就深埋在體內的陽物再度向前探進。

白雉急促喘息一聲,他感覺自己現在胸悶氣短,雙眼發花,他伸出右手抵在韓陵赤l胸膛上,喘著道:等、等一下……

你好歹讓我稍微歇息一下再繼續……

但可惜的是,被蠱蟲折騰的韓大門主壓根沒理他,稍稍直起身體,將他的下半身也連帶的抬了起來。

白雉有些模糊的視線現在總算習慣了這種距離,只不過按壓住他肩膀的手指如鐵箍般掙脫不開,而下半身再度遭到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他眼睜睜的看著對方l露出的流線型肌r因為每一次貫穿他而改變形狀,看著對方漂亮的腹部八塊肌每一次刺入他體內深處時鼓動的模樣,那根絕對會讓大部分男人嫉妒得自殺的雄性本錢在自己大分的雙丘深處挺入最深,再徐徐拉出,擠壓著體內方才被s入的一部分精水,因為每一次c入抽出而溢出。

過於y穢的畫面沖擊著他的感官,有種極其強烈的玷污純潔的感覺令他心中有種異樣的滿足,白雉毫不遮掩的呻吟起來,之前的疲憊也在這種糟糕透頂的滿足感中變得微不足道。

難怪有些家伙喜歡誘拐小弟弟、小妹妹,那種猥瑣到極點的感覺,還真是……還真是……

白郎中深刻覺得自己又向變態的道路上更進一步,但這種感覺,真是他娘的美妙透頂!

第三章訪客

美妙透頂的結果,就是趴在床上三天下不了地。

就算是思維邏輯詭異到一定程度的白雉也禁不住覺得有些過頭。

白郎中俯趴在柔軟被褥上,空d著兩眼望著雕花門窗愣神。

日日歡好那自然是好,翻滾到盡興更是夢寐以求的大好事,但最後變成精盡人亡這種結局可就大大不妙了。

他都不太想去回想前幾日那場雲雨中到底泄了多少次身,一滴精十滴血,耗費的精血數量他都不太想去計算。更何況,寄居在韓陵體內的那只變態蠱蟲,更是無形中將他的血氣吸了不少,雖說他自記事起就在葯湯中泡大,身體打熬得遠超常人,卻也禁不住這般折騰啊。

不行,不能繼續這樣下去!

白雉握了握拳,腦中各種養血蓄精的方子快速翻動。

先不說是為了自己的身體,需要好好補補,就算是為了能和韓大門主繼續滾床單,享受那種極樂,他也一定要將身體養得無可挑剔,讓那只變態蠱蟲除了他別無可選,那照這樣下去,韓陵就再也離不開他的r體,他想玩多久就能玩多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將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真可惜,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譏諷冷笑伴隨著開門的聲音響起,白雉轉動著眼珠子,就見到一身異族打扮的俊美男子推門而入,臉上滿是幸災樂禍。

哈!前幾天玩得很盡興哦,真可惜,那只怕是最後一次了!真是可喜可賀,你終於不用作那只好色蟲的養料,而且馬上就會滾出這個鬼地方!哈!韓陵那蠢貨終於將你這個禍害趕了出去,只怕是歡喜得恨不得敲鑼打鼓慶祝了!

白雉淡定的望著向來最喜歡幸災樂禍的小舅子,問道:怎么?三天不被修理皮就發癢不成?我若是離開,你也討不了好去,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中。

你!明月一副恨不得將他咬碎吞掉的表情,聲音從牙縫里磨出:你這個卑鄙無恥、j詐齷齪的小人,不愧和韓陵那無情無義的混帳是一掛的!當初明明說好將這件事一筆勾銷,居然說話不算數!中原人,就是說話和放p沒兩樣,臉皮真厚!

白雉磨蹭了一下枕頭,將自己調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不咸不淡的道:哦,那個啊,我是答應你解除契約,但是這需要一個前提條件吧?我不是要你幫忙多催動那只y蠱嗎?結果你半點用處也派不上,也不能怪事情會如此發展了吧?是你太廢柴,這件事還真不能怨我。

明月被這句話氣得險些噴血,這能怪他嗎?真的能怪他嗎?誰能想到韓陵那么變態,面對著蠱蟲的控制,居然能想到先發制蟲這一招,迫不及待的滾上面前這只y郎中的床,結果連累得他交易不成,依然被這該死的變態郎中控制!

白雉見他面色血紅,愁眉怒目,顯然是胸中一口悶氣發泄不出,道:怒傷肝,別這么小心眼,總有機會讓你將功贖罪。

我有個p罪好贖!我小心眼,你這個混球說什么混帳話,還不都是你和韓陵搞出來的破爛事,讓小爺我跟著倒楣,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你等著,總有一天,一定要你知道小爺……

知道你的厲害是吧?白雉揮揮手,道:這種小事先放到一邊,你方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明月深呼吸幾口氣,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強行壓抑著想將這該死郎中干掉的沖動,並且提醒自己這只混球郎中就算是趴在床上也不好惹,他已經見識過太多重門鐵衛們偷襲不成反丟臉的可怕遭遇,這才穩住了情緒,依然是幸災樂禍的道:今天重門有客到。

客?

在重門待了這些時日,白雉也把那些多如牛毛的規矩摸得門清,就因為韓陵那個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誘惑之力的特異體質,基本上重門對於訪客都是拒之門外,這才導致不少仰慕者翻牆想要一窺門主之顏,反被重門鐵衛擒住丟出門外的破事。

而今日居然有客到?

真稀奇了。

有客到,和我被趕出去有什么聯系?韓大門主還依賴他緩解蠱蟲的春情勃發呢,怎會主動將他趕出去?莫非是……

白雉想起了那個可能性,不禁眯縫起了眼。

呵,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明月幸災樂禍的笑道:那位禁欲正派的門主大人,一見到那位客人,直接就撲上去了呢!呵,可比見到你時熱情多了,那副急色模樣,可算是暴露了他的真實嘴臉……你干嘛?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明月驚惶的看著自己的腿向前走,腰彎下,胳膊向前抬起,攬抱住白雉的肩膀:我、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這無恥之徒,居然連我也不放過!

白雉大大方方的順著對方手指力量翻過身,讓對方抱住他的上半身,十分合作的將雙臂攬在明月頸項上,同時曲起雙腿讓對方的左手順利攬過腿彎:激動什么?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我對像女人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明月再次被這句話打擊到了:你說誰像女人!?

不要在這種小事上計較。

白雉手臂用力,將彼此之間距離拉近,臉都幾乎要貼上明月那張滿是異族風情的俊臉,無神無光的雙眼盯著對方明顯透露出厭惡驚惶的雙眸,道:你帶我去見見那位客人。

明月的脖子努力想要向後仰,好避過對方那張面無表情的佛像臉,不讓那惡心東西貼上來:見到了,你又能怎樣?你又想怎樣?

白雉淡定回答:干掉他。

白雉想要干掉對方的想法很可惜沒法子立刻實現。

他強迫著明月將他抱到會客用的前堂,就見到重門眾鐵衛將自家主子圍成一個半圓,虎視眈眈的緊盯著面前的貴客,場中氣氛肅殺,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感覺。

至於當事人韓大門主,與那位貴客的距離足足隔了大半個堂,想要實現明月所說的一見到就撲上去這種舉動,似乎有一定的難度。

雖說韓陵保持著十分淡定的表相,但對這位重門門主已經有了一定熟識程度的白雉,卻能從表象看本質,從韓陵身邊籠罩的氣場來看,這位仁兄估摸著是瀕臨爆發的邊緣了。

至於那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則是完全無視這邊劍拔弩張的情形,優哉游哉的掀起掛在帷帽上的黑紗喝茶,其冷靜自若的態度十分令人贊賞。

對於在下的建議,不知門主考慮得如何?這句話聽得讓人非常不舒服,白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哦,雖說這人聲音清冽動聽,但那種冷冰冰的味道從骨子里散發出來,夾帶著三分嘲弄,難怪讓人聽著不爽快。

不過,建議?什么建議?

白雉c縱著明月將他抱到大堂上,開始光明正大的聽兩方談論機密。反正在他這種被人無視的光環籠罩下,明月也變得不是那么顯眼。

果然,雙方依然在互瞪,沒半個人將視線轉到他們這邊來。

韓陵在思索,似乎有什么難以抉擇的事讓他苦惱,不過這點別人自然是體會不出來,大家頂多只能看到韓大門主沉穩坐著吊人家胃口而已。

白雉拍拍明月,明月被他控制著手腳,只能被動的將那個該死的y郎中輕輕的放在鋪著軟墊的座椅上,白雉沒形象的歪著身體,望著近在咫尺的客人,觀察著這位來客的身份。

嗯,渾身上下都裹在黑紗里,連長相都被帷帽垂紗遮得嚴嚴實實,不過從喝茶時露出的尖利下頷可以判斷出這人年歲不大,滾動的喉結更是凸顯出對方男性的身份,不過端茶的那雙手,卻是詭異得很,皮r干枯,青筋暴起,就像是兩只鳥爪一樣,透著一股不祥的青黑色,一看就知道里面蘊有劇毒,與下頷處的白皙膚色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一股與這雙手給人的感覺格格不入的濃香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配合上這一身的朴素黑衣,倒真是有種格外突兀的華麗詭譎感。

不過引起白雉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

白雉抽了抽鼻子,依然被迫站在他身後的明月也跟著抽了抽鼻子。

就算是再濃烈的香味,都無法掩蓋這人身上飄過來的毒味。

那種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腐敗散發出來的味道,再加上各種毒葯混雜起來的辣鼻味,太過強烈刺激,讓他們兩個玩毒玩葯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了。

光憑這人身上的味道,就知道這位訪客不是什么善茬,一種格外危險的感覺讓白雉後脊背發麻……事實上他很久沒這種感覺了,也只有在面對師父的時候,才有這種不怎么愉快的壓迫感危機感,至於這位兄台……如果是和他師父段數差不多的老妖怪,只怕這還真不是什么能讓人心情愉快的事。

門主身上那個小東西,雖說不要命,卻也令門主心煩不已不是?只要門主幫在下拿到那樣東西,在下自會想法子幫門主把那東西弄出去。

白雉聽到這句話,心中咯登一下,這家伙還真是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老妖怪!雖說他確實想要和韓陵滾床單,但也確實考慮過要如何搞定那只蠱,但遺憾的是道行不夠……卻沒想到這人居然會這樣大剌剌的說出這等誘人條件,如果不是講大話,那這人玩毒弄葯的本事得多高明啊!

黑衣人又道:若是門主擔心在下的本領,那在下可以為門主祛除一遍看看。

祛除之後呢?是不是還要塞回去?

眾人齊刷刷的用眼睛瞪他。

韓陵微垂眼簾,淡淡道:閣下本領通神,韓某自然是信得過,不過如果韓某沒有記錯的話,閣下身份與韓某貌似對立,此刻過來與韓某談論這些,不覺得有些不妥么?

哦哦,搞了半天是敵人啊!

白雉一下子來了興致。

還真有這種大剌剌跑到敵方陣營,和敵方頭頭大大咧咧談條件的強人!

黑衣人道:韓大門主的為人,在下自然是信得過的。

白雉心想:兄弟,那是你沒看到他翻臉不認人的狠勁兒!一旦觸了逆鱗,或者是被認定為敵人,那可真是殺你毫不手軟,半點情面都不留啊!他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當下白雉對於黑衣人的眼光十分懷疑。

黑衣人又道:更何況這世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