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部分(2 / 2)

下九流系列 未知 6005 字 2021-01-03

韓陵面無表情的直起身子,直接一腳踩在白雉手背上,疼得白雉嗷的一聲叫,韓大門主冷冷道:白郎中你滿腦子就只有那種事嗎?

白雉覺得自己手背都要被踩成r泥了:喂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接近你本來就只有這個目的啊,難道你還以為我會和絕殺勾結,陷你於危難不成?好吧好吧,確實將你從重門門主的地位打下來,我對你下手也會方便一點,但就算沒了重門,你還不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更何況,失去了重門地位的你,已經成落水狗的你,我可沒興趣打……

幸好他在方才跌入水中時咕嚕嚕的喝不少水,滋潤了嗓子,這才能叫出這么多話來,雖說聲音嘶啞難聽,但好歹喉嚨還堅持得住,不至於那么痛得想撓牆。就連胸口的悶痛,泡在涼絲絲的水里,也好過很多。

方才那番話既涼薄又勢利,也挑明了白郎中的心懷不軌只是對於韓陵本身,滿腦子都是有色思想的家伙自然不會有什么驚天動地的y謀,韓陵踩在他手背上的腳這才稍微放松了一點。

白雉咳嗽了兩聲,感覺到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他的身體總算是能聽使喚了,可這轉念一想,他非要被這么捶打著才恢復得快,那豈不是犯賤到了一定程度?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還是說以前就有這種體質,只是他一直沒有發現?

一想到這里,白雉的臉就一個勁兒的發綠,不過就他那張徹底癱瘓的臉,還真讓人瞧不出任何異樣來。

白雉正在心中糾結著,那邊韓陵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但將腳移開,還紆尊降貴的飛到岸邊,將那棵小樹讓給白雉趴著,防止跌到水里面溺死,那就悲劇了。

白郎中,覆水陣中淤泥沉積多年,還請好好清洗一下身上的污垢。

喂喂,韓大門主,我現在手腳不利索,你不過來幫忙嗎?哪有這樣就把人扔下,隨後躲在一邊旁觀的?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可惜韓陵向來是個白眼狼的性子,似乎將他拎到水里泡著就已經是仁至義盡,至於事情如何處理,那完全就是白郎中自己的問題,與他無關。

無需搓洗,白郎中多泡一陣,便可將泥垢沖去。

……你狠……

白雉徹底無語,只能放軟了身體,上半身依附在那棵小樹上,懶洋洋的在水波中載浮載沉。

不過話說回來,傷口在一開始接觸到水,過痛得他一激靈,但時間久了,這點痛楚也就麻木了,反而是幾乎報廢的筋骨頗為享受這種感覺。一波波水浪溫柔的撫慰著他身上的傷痛,沁涼舒適的感覺令人渾身上下毛孔皆開,美妙得只想呻吟。

就在他昏昏欲睡過去的時候,那邊韓大門主又開腔:白郎中。

……嗯?白雉的心中都已經舒服得快要融化了,連回答的聲音都慢了半拍。

韓陵不緊不慢的道:洗好就請上來,那里是通往覆水陣的出口。

……啊?白雉繼續慢半拍的眨眨眼,他有點沒聽明白韓陵話中的意思。

這里的水,和覆水陣相連,可以從覆水陣中進入此處。

……喵喵咪的啊啊!白雉無聲慘叫起來,他現在渾身都酸無處不疼,視為性命的褡褳又沒掛在身上,隨便來個阿貓阿狗就能將他解決了,就算想抓幾個人面怪物折騰,也要有那個體力才行啊!該死的天殺的韓陵,怎么不早說!?

白雉拚命撲騰雙腿,雙手還緊緊抱著那棵救命小樹,以極其狼狽但是絕對不慢的速度向岸邊飆去,卻在下一刻感覺到褲腳被什么玩意兒咬住了!

他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就見到一張水缸大的美女面沖他齜牙,他的褲腳就報廢在對方咧開的森森利齒中!

!白雉的聲音卡在喉嚨里就是發不出來,眼看著一條腿就要被美人面妖怪吞掉,坐在岸邊絕對是在看熱鬧的韓大門主忽然縱身飛起,以絕對優雅的姿態一腳踩在小樹上,這一腳踩得狠准猛,也使得緊抓小樹不放手的白郎中帶著一個絕對詭異的人面怪物飛起來,重重跌落在岸邊。

危機解除,韓陵如天外飛仙般重新落回岸邊,俯視著半張臉都埋入泥土中的白雉,淡淡道:真是太好了,白郎中,抓住了這么珍貴的東西,這下子可以好好滿足你的好奇心了。

……報復!這絕對是報復!

白雉默默握拳。

這個小肚j腸的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白郎中憤憤昂起頭來,他就算脾氣再怎么好,也禁不住被他人如此戲耍,更何況他的脾氣和好字完全扯不上關系。就算是他喜歡和韓陵滾床單,可也不見得喜歡被如此對待,雖說不怎么介意對方對他冷淡,事實上他也對韓陵非常糟糕,但這種時候還來欺負他,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白郎中你重傷未愈,還是好生休養的好。韓陵不知道是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分,還是真的良心發現,動手將動彈不得的白雉從坑里扒拉出來,順便又將在地上撲騰著想蹦躂回水里的人面怪物踩了一腳,讓牠徹底安分,這才將白雉拎起,拎到湖邊不遠處的小小岩d之中。

那只是一處小小岩d,雖說有些淺,但好在還算寬敞,容納四、五個人綽綽有余,韓陵將白雉倒扛入岩d之中,隨手將他一扔,直接摔落在d內一角的柔軟草堆上。韓陵使的是巧勁兒,倒也沒將他弄疼,白雉眼前一花,就已經跌落在芬芳嬌嫩的草葉碎花之中。

白雉有些愕然,自從韓陵恢復重門門主的本性之後,對他一向厭惡至極,雖說被迫於毒蠱的威力,不得不和他親近,但平日里可不會這樣細致的照顧他,但現在,這松軟新鮮的草墊,分明是剛剛鋪就……白雉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可以令萬人敬仰的重門門主大人如此照顧他,就算是他,也禁不住心中有種強烈的受寵若驚的感覺。

韓陵你……

韓陵卻轉過身去,離了山d,片刻之後回轉,手中拎著他那個視若至寶的褡褳:白郎中,你身上傷勢沉重,看看有哪些葯物可以治你身上傷處?

白雉再度被驚嚇到,韓陵向來無視他的死活……哦,說錯了,只要不死,隨便怎樣都行,居然有朝一日關心他身上的傷?這這這……他禁不住往山d外瞄過去,晴方正好,哪里有天降紅雨的模樣?

韓陵無視他身邊滿滿的質疑氛圍,想要伸手掏向褡褳,但又想起白郎中神鬼莫及的葯物,以及在斷崖上時抓到的那些毒蟲毒蛇,可都是活生生的塞入褡褳之中,手指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將褡褳遞了過去。

呃,韓大門主……我手指頭都動不了……白雉趕緊裝虛弱,這種承蒙門主大人照顧的機會太少了,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韓陵不咸不淡的應道:方才你在湖中時,不是恢復了不少嗎?

一想起方才在湖中撲騰的情形,白雉就想起了好不容易生擒的人面怪物,當下禁不住兩眼放光,急忙道:啊,那個東西!韓大門主,那個怪物臉……呃……

韓陵涼颼颼的眼神讓他的小心肝禁不住抖了抖,吞咽了口唾y,白雉趕緊恢復之前的奄奄一息:不行了,我動不了了……啊呀,好痛……胳膊好痛,頭也好痛……剛才那恐怕是最後一點力氣了……

只是韓某見到方才那副情形,覺得白郎中似乎歡喜得很。

放p!我哪里歡喜了?若換做平常,自然是歡喜得緊,但若是被那種玩意兒填了肚子,那就一點也歡喜不起來。

原來你不傻啊……韓陵面不改色的感慨了一聲,白雉就像是被雷劈一樣,他沒想到以韓陵的個性居然冒出來這么一句,是他被雷劈傻了,還是自己被雷劈傻了?

既然不傻,之前在覆水陣中所作所為,白郎中是否可以給韓某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句話說得四平八穩,但白雉聽起來卻禁不住一陣心虛,若不是他就想著抓一只人面回去折騰,也不會延誤逃跑時機,連累韓大門主肩膀上開了個d,連帶著俊美無瑕的面容都破了道口子,他真是罪孽深重,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韓陵見他一直往自己臉上瞄,哪里不知道他心中想法?

白郎中,生死關頭,還當量力而為,陣中凶險,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韓某知曉你手段高超,無所畏懼,但若再遇到這種事,也就怪不得韓某下手狠辣了。

白雉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現在他們身陷陣中,自然應當步步小心,要不然搞不好就掛掉了。

之前也有過如此凶險情形,他雖說不怎么惜命,但也不想小命丟得輕易,只是此刻居然被一心尋死的韓大門主訓斥,他不禁有些發愣,愣了一會兒,難得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韓大門主,你、你不想尋死啦?

韓陵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不過那眼神涼颼颼的,直刺得人小心肝一陣陣抽痛。

白雉恍然道:哦,懂了,你是想將這條命留著去碧幽谷找麻煩,明白明白,我不會再給你找事,也盡量不拖累你,放心吧。

韓陵一向習慣了這人的拖後腿,突然間變得如此懂事,不禁有些怔愣,又聽白雉繼續道:不知道韓大門主你到時候打算怎么報復碧幽谷呢?碧幽谷能得罪你的,絕對是什么不知死的頭頭腦腦吧?哦哦,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韓陵望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十分清楚的在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幅情景;自己率領重門眾鐵衛在前面沖鋒陷陣,白郎中則在後面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熱鬧,還不時品評一番,更有甚者,將重門眾人辛苦攻陷的碧幽谷中各種珍貴葯草毒物裝入那個深不見底的褡褳中……

這樣一想,之前對於白郎中因為他受傷而發飆所冒出的點點波動,頓時被更大更強烈的怒火所取代。

韓陵感覺著白雉身邊飄盪而出的期待氣息,直接一腳踩下去,換來對方毫無起伏、但絕對是痛到死的那種叫聲。

干、干嘛!?淚水都在白雉雙眼中滾來滾去,他不明白韓陵干嘛突然發飆。

韓陵望著他,淡定的想著,這么個礙眼的家伙,還是去死一死好了。

第十章變故

盡管十分不甘願,但現實的情況卻迫得兩人不得不在原地暫歇。

一來是白雉韓陵二人身上負傷,雖說不至於致命,但行動方面卻難免束手束腳,接下來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殺陣,當務之急,還是需要靜養,等待傷勢有所起色才行。

二來是此處山谷雖小,卻是個四處沒有通路的絕地,如果不想辦法破解岩壁上刻著的字符,那么他們就只能被困在此處動彈不得。不過若是一狠心,倒是可以從進入此處的小湖中返回去,不過覆水陣中那種奇怪的食r人面魚,要想通過,還是有一定難度。

不錯,自從那日白郎中被韓大門主丟入湖中釣上一只人面妖怪,等到白雉敷葯完畢,身體也不像剛醒來時那么廢柴,就興沖沖地拎著特制小刀,將那條不幸捐軀的妖怪大卸八塊,細細研究了一番,最後才確定那就是一條魚,就是長得過於奇形怪狀,至於雙眉間的微光,則是從額頭處延伸出來的一條觸須,最頂部有一處小小r瘤,就是從那處發出的微弱光芒,為的就是在一片漆黑之中引誘獵物上鉤,隨後讓這人面怪魚張開大嘴吃掉。

白雉走南闖北,見過的東西還真不少,但這玩意兒倒真是匪夷所思,令人嘖嘖稱奇。

看來那本黑衣來客塞給韓陵的《破陣訣》上記載的怪魚,並非他們初入陣時耀武揚威的龐然大物,而是這種酷似人臉的玩意兒。

說起來這《破陣訣》所記載的陣勢到了覆水陣就夏然而止,估摸著到了此處,絕殺派來的人多數葬身魚腹,就算是被困此處,無法找到破關之處,再次返回的時候,也難逃人面怪魚的利齒,結果就這樣光榮了。

所以接下來的路,那就是兩眼一抹黑,全靠自己探索。

白雉一邊繼續用小刀將手掌下按壓的r割開,一邊在心中腹誹絕殺的沒用。

此刻他擠在岸邊,手底下切割的是水缸大小的人面怪魚一條,多虧了身上攜帶的大量靈丹妙葯,和從小打熬的身體,他身上的傷不過兩、三日便好了大半。

等到恢復了大半的第一件事,就是興致勃勃的跳入湖中,以身為餌又釣上來兩、三條人面魚,當下白郎中十分開心的在湖旁邊挖了個淺坑,引入湖水,將那兩、三條人面養著,先是丟點葯粉看看反應,記錄了一番,隨後便毫不客氣的將其中一條拖上岸,c刀剖開,仔細觀察內里構造。甚至不知死活的打算將人面怪魚屍體上火燒烤。

若不是韓陵冷著臉將死屍一腳踩得四分五裂,用火燒得干干凈凈,只怕白雉現在已經嘗到美妙的異種滋味了。

想到此處,白雉就禁不住心癢癢的,韓陵覺得這玩意兒惡心至極,除非實在沒有食物了,這才會碰牠,這也導致白雉也跟著無法吃人面魚,真是令人扼腕。

白雉瞥了一眼手中切成條的細嫩魚r,又禁不住側過頭去望著湖邊的韓大門主,禁不住吞咽了口唾y。

在覆水陣中的一番打斗,已經使得韓陵頭上的束發峨冠留在陣中,這幾日韓陵只是用內衫撕成的布條簡單束了一下頭發,此刻正打散了發髻,豐厚華美的長發蜿蜓在湖水中,隨著韓陵梳洗的動作輕輕擺盪,盪得白雉心中也是漣漪陣陣。

韓陵此刻的表情不同於以往的嚴肅,眉梢眼角處是一種難言的慵懶,長發柔和了他剛硬的臉部輪廓,也使得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男子,在無意間展現出另外一種令人心動的面貌。

白雉保持著剖魚的動作,望著這樣的重門門主發呆,就算是彼此之間有了很多很多的身體接觸,也一起待了一段不短的日子,但是他和韓陵像這樣和平共處的機會倒是少得令人發指。往往不是韓陵無視他,就是他s擾韓陵,就算是韓陵變成痴兒的那段時日,也是他蹲在一旁看韓陵好戲,像是這樣安靜的時光,還真是前所未有。

而像是韓陵的這一面,白雉更是沒有見過,很是新鮮。

韓陵倒是對他難得沒有視j的目光好奇了一下,瞥了他一眼,便將洗干凈的長發擰了一把,向肩後捋去,接下來韓陵略微停頓一下,到底是顧及白雉之前的不良記錄,開口道:白郎中,還請暫避。

白雉一聽這話,就知道韓陵想干嘛,有這種好機會他怎么會輕易放過?當下立刻拋手里的活,在衣擺處抹了抹滿是血腥的手,直接道:剛好,我也弄臟了,一起洗。

韓陵對這個要求略皺皺眉,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白郎中先請。

沒你在一起,那還有什么意思?

白雉立刻運起輕功,堵在韓陵面前,道:啊呀,韓大門主,你可是怕了?

韓陵不動聲色,一雙鳳眼毫無波瀾的盯著他看,白雉望著他方才洗頭時沾到額角上的水珠一路滾落,沿著下頷下滑至衣領深處,那種濕漉漉的性感委實要人老命,當下禁不住喉結上下滾動一下,更加心猿意馬起來,繼續趁熱打鐵道:我們兩個不知道袒裎相對了多少次,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現在這樣子防備實在太小家子氣了,活像我要對你做什么似的。

韓陵淡淡道:白郎中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韓某自然相信在這種情況下,白郎中不至於做出挑釁韓某的舉動。

如果做出了挑釁你脾氣的行為,就會被你滅口是吧?就算不滅口,也會被打個半死是吧?

只不過現在情況不同,要想安全離開此處,還是少不了他的力量的,就沖著這點,韓陵也不敢將他缺胳膊斷腿,因此,也就剩下一種情況。

白雉手掌向下一翻,指尖銳利刀鋒剛好對上韓陵點過來的手指,若論武功韓陵自然是高出白雉數倍,當下手腕翻轉,手指化作鷹爪,直掐向白雉脈門!

這種過招,在白雉能恢復基本行動之後就不停發生,白雉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揩油,如何讓韓陵和他滾床單,好解了他忍耐了將近一個月的飢渴,而韓大門主有了絕殺頭頭送的葯丸,自然是意志堅定,絲毫不受蠱蟲誘惑,誓將反抗進行到底。

於是兩個人就在這樣偷襲與反偷襲中你來我往,也因此,使得白雉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也能抵擋住韓陵兩招,不過也許是因為韓大門主向來都是一招滅人習慣了,對於這種小巧擒拿、只制人不傷人的手段拿捏不准,又不好使白郎中傷上加傷,更加拖延行程,所以頗為束手束腳,不過好在這幾天切磋鍛練了不少,小擒拿手和分筋錯骨手也使得越發熟練,將白雉擒住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白雉現在就剩下右手比較靈活,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不用說他左腕是舊傷復發,想要好完全了,就更加要小心翼翼,因此他只剩一雙右手和韓陵過招,難度自然增加不少,好在有著揩油的堅強決心支持著他,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一天不知道為了吃豆腐努力了多少次,他的身手也越來越敏捷,小巧功夫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由原來的一招必敗,好歹堅持五、六招再敗,只不過隨著韓大門主功夫的熟練性上漲,他再度由堅持五、六招才敗,變成了一、兩招就滅的倒楣情況。

於是,白雉十分無奈之下,只能藉助於工具,好歹還能多支撐一會兒。

這次見韓陵手指指向自己脈門,白雉手腕一翻一轉,十分卑鄙的用刀尖沖著韓陵手心,韓陵親眼見他用這玩意兒剖開人面怪魚厚如牛皮的魚皮,清楚這把小刀的鋒利性,自然不會讓自己多加傷口,右手卻是不曾退讓,而是直接向白雉肩膀探去,看模樣,是想將白郎中肩膀卸下來。

白雉肩頭一動,同時左腳向前踢起,正對韓陵膝蓋,韓陵腳下一個錯步,干脆俐落的躲開,與此同時,手掌已經拍到白雉肩膀。

只是這一拍,韓陵卻是微微蹙了一下眉,他感覺到右膝處微微一麻,然後迅速蔓延,下半身都跟著麻了。一低頭,就見到近膝處一抹金光微微顫動,不知道白雉哪會兒下的手,將金針刺入他的x位之中。

就是這么一低頭,白郎中趁隙足尖一錯,輕功運起,使得他身形如鬼似魅,向後掠去,同時右手指尖輕動,幾抹金光隱隱若現。

銀針對付不了功力卓絕的韓陵,但是這種特制金針就沒什么問題,白雉面對著眼看就要得手的美色,當真是心花怒放,可惜還不等他高興呢,就見到韓陵抬頭瞥了他一眼,隨後一掌呼來,強大內勁破空擊出,一把將他搧飛了!

韓陵!卑鄙!

白雉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人就已經跌落到地上,與此同時,韓大門主已經拔了金針,緊隨其後一指點到,掙扎著爬起半截的白雉只能變成了泥塑木雕。

這還不算,韓陵可是知道下九流門脫逃術的厲害,直接毫不客氣的又在白雉身上補了一遍,將他身上能點的x位都點了個遍,又將那根金針c入某處,保證白雉一動用內力就會癱瘓半日,又從一旁扯了幾根碗口粗的樹藤,將白雉繞了幾圈捆好,打了個死結,保證白雉短時間內確實無法動彈了,這才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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