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人家做……做了那種事……你准備怎么辦?」
乾虹青嘆了一聲,語聲幽幽道:「你這個壞胚子,便是專門來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難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來以後還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才行。」
楚江南腦中轉悠了齷齪的念頭,嘴里也不肯吃虧,笑道:「青姐,瞧你說地象我這樣,風度翩翩美少年,仗劍江湖為紅顏,遵紀守法,團結友愛,矜持被動,攙扶十六歲到三十六歲美女過馬路,對天下美女敞開胸懷是我堅定不移的信念,維護宇宙和平是我終身追求的目標……」
其實,楚江南啰啰嗦嗦那么半天,乾虹青是一句沒聽懂也沒聽進去,不過「矜持被動」四字卻是沒有逃過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聲,楚江南都矜持了,那什么算是不矜持?
而且他還好意思說自己被動?難說是自己就主動么!還別說,昨天主動的一方還真不是楚江南來著。
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乾虹青低垂臻首,玉頰飛起一抹紅霞,潔白光潤的修長頸脖,晶瑩無瑕的肌膚映襯著她桃花般鮮艷地俏臉,美艷不可方物。
楚江南看地食指大動,心中建翻騰著綺念,嘿嘿笑道:「當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獷了點,咳咳,不過平日里我可都是一絲不苟,表里如一,兢兢業業的。」
「壞坯子……」
乾虹青感覺到楚江南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順著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臉緋紅,輕碎了一口,卻終是沒有動手阻他。
美人兒臉色通紅,渾身酸軟,強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實一點,不要對我動手動腳,人家有話問你。」
「青姐有事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實。」
楚江南大手輕撫緩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纖腰,綢緞的衣裙,隔開了他們能夠體味到彼此肌膚地彈性與光滑,讓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發情的小貓咪在抓撓般發癢發顫,騷騷笑道:「你問我做,咱倆互不干擾。」
「討厭。」
乾虹青羞急的打開他使壞的怪手,嬌艷緋紅如血,道:「你……准備怎么對我?」
「我楚江南指天立誓。」
楚江南神色庄重的豎起右手,深處三根手指,正經道:「若我以後做出對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話好好說,你發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將他右手放下,一只溫軟地小手壓住他嘴唇,眸中含淚,氣惱地望著他,焦急地聲音溫柔響起:「有舉頭三尺有神明,以後你可千萬不要胡起誓。」
乾虹青這四個月潛心禮佛,對鬼神之說深是信服,楚江南嘴角露出習慣性的壞笑,一雙賊眼咕碌碌的轉個不停,臉上神色正經的轉移話題:「謝謝青姐對我的信任,我以後一定嚴於律己,時刻提醒自己,該做的絕對不放過,不該做的絕不做。」
什么是該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該做的事?乾虹青是過來人,當然心知肚明,她玉頰火紅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來,嗔道:「壞家伙,總想著那些下流事情。」
乾虹青嬌軀玲瓏凹凸有致,容顏清麗嬌艷,含羞帶嗔,便似寒冬燃繞的火焰,使得楚江南心頭火熱,若不是現在時間地點和她身子還有不適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辦了。
「你笑什么?」
楚江南一臉,的笑容,乾虹青玉體酥軟,渾身乏力,嬌音帶顫。
「沒笑沒笑,我哪是笑了?」
楚江南不懷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兩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時候挑個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
「呸!」
乾虹青嬌嗔的跺了一下蓮花足,嘴里輕啐了一口,玉頰飛起一抹如火燒般紅艷艷的粉暈,輕聲道:「我……我問你……青姐年紀比你大,你會不會嫌棄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氣;女小三,男當官;女小二,生寶兒;女小一,住京師;若同歲,常富貴。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四,福壽至,女大五,賽老母,女大六,樂不夠;女大七,笑嘻嘻;女大八,家准發;女大九,樣樣有;女大十,樣樣值。」
楚江南賊母鼠眼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謅,「再說青姐離進入更年期還有老長一段時間呢!」
「你便會胡攪蠻纏,什么更年期?」
乾虹青秀眉微蹙,對他地話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從旺盛狀態逐漸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個過渡時期,包括那個前和那個後一段時間。在更年期,女性會出現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變化。」
這個解釋起來相當麻煩,楚江南露出一臉幸福狀,道:「青姐成熟性感,美麗動人,我就是那絕不早退遲到的辛勤園丁,而青姐就是花園里年年花開,歲歲嬌艷的水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