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更衣換裳(1 / 2)

覆雨後宮錄 易天下 1829 字 2021-01-03

在布置華麗的下層船艙中。

話說楚江南正卧於香閨綉榻上假寐,忽然聽到戶環珮叮當接著開門之聲,一幫俏婢擁著燕菲菲進了房來。

她吩咐婢女退下關門後,回眸望了楚江南一眼,杏眸含情,稍帶羞意的吃吃笑聲中開始解衣寬帶起來。只見她那一雙纖纖玉手,有如舞蹈之動作,優雅的上下游移著,開始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身上的綢緞華服紛紛落於光可鑒人的硬木地板上。

楚江南目不轉睛看著燕菲菲衣裳一件件的滑落,隨著她身上衣衫越來越少,露出那雪白修長的雙腿,柔軟的纖腰,雪白的乳波臀浪顫動動不已,隨著腰兒一扭那對高挺的乳房看似搖搖欲墜,上面頂著兩粒嫣紅的蓓蕾,底下一片輕紗終於飛落,胯下妙處若隱若現。

嬌美的臉兒面向楚江南,雙眼含情脈脈對著他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對這一刻充滿期盼。楚江南那曾見過燕菲菲這般的春色怡人,張口結舌的在那兒出神,身體卻感到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是覺得口干舌噪,幾乎忘了自己姓誰名誰了。主要是環境也很給力,在強敵環繞的賊船上,想一想,也興奮的不得了啊!

燕菲菲一身如潤玉潔瓷之肌膚、豐腴挺聳之乳房、平坦滑順之小腹、柔若無骨之柳腰,還有雪白修長大腿之間那叢烏亮恥毛,一切的一切,在明燈高照的綉房中,讓楚江南一覽無遺,他不禁吞一口唾液,他不是未曾見女子赤身露體,只是燕菲菲之胴體竟是如此美好誘人,楚江南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為真,難道是昨天沒有看清楚?

隨著面前美人喘息,口齒間透出些許醇酒芬芳,俗語說「酒為色之媒」或許也因為如此(兩人下水前喝了許多酒,現在差不多是酒勁上頭的時間了)令那燕菲菲作風是直接而大膽,在羅衫輕解之後,順勢上了床榻,而且一上來就來個葉下偷桃,摸上了楚江南那足以傲人的陽根,同時又贊不絕口說他好。

這一句句嬌滴滴聲音,銀鈴似的令楚江南聽來覺得渾身舒暢,令他十分心動。然而到底這楚江南花叢聖手,哪里經得起挑逗,滿臉脹紅,有意與燕菲菲一圓神女會襄王之夢,只可惜現在可不是時候。

燕菲菲見楚江南紅著臉呆呆的半卧在床上的模樣,於是體貼的將手放開,伸手勾住楚江南的臂兒,一只玉乳壓著他的上臂,並將頭枕在他肩上,雖然燕菲菲雖然沒作聲,但這樣動作卻包含了萬般情意。

楚江南只覺得一股脂粉發香撲鼻而入,不禁一陣心神盪漾,胯下肉棒漸漸抬頭、不斷脈動。

他伸手扶著燕菲菲玉肩,她則故意撒嬌似的趁勢橫倒在他懷中,星眸微閉、風情萬種,赤裸裸的美人入懷,任你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到此時也無法懸崖勒馬了。

正在這時,腳步聲響起,楚江南急忙躺在床上,挺屍,燕菲菲則大方接過侍女送來的干衣裳。

片刻後,換過干衣、拭干了秀發的燕菲菲抱著裝著楚江南的金蛇劍那燙手熱山芋的革囊,可憐兮兮地正襟危坐在那萬紅菊和老婆子臉前。

萬紅菊對這秀麗女子愈看愈變,問道:「小燕姑娘家中除了娘親外還有什么人?」

燕菲菲垂頭道:「就只有娘親一人,爹本來是京師的武官,得罪了權貴,不但掉了官,還給貶到這等窮山野嶺來,我七歲那年,他便含屈而逝,一家都是靠大哥打獵為生。」

靈機一觸,隨手打開革囊,取出金蛇劍,道:「這便是爹剩下來給我們唯一的東西,大哥拿它來打獵的。」

「咦!這可是一柄奇門兵刃!」

燕菲菲心中叫糟,□頭往艙門望去,見到一個中等身材,留著長須,年約五十,儒服打扮的男子,雙目精光電閃,瞬也不瞬注視著金蛇劍。

燕菲菲暗叫我的天呀,為何這人來到這么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這時已不容她多想,人急智生道:「我也不知,只是大哥說用這柄與別人不同的劍感覺很威風。」

萬紅菊笑道:「相公,我來介紹你認識這位小姑娘,她的身世挺可憐呢!」

刁項悶哼一聲,如電的目光落在燕菲菲身上,冷冷道:「姑娘身形輕盈巧活,是否曾習上乘武術?」

燕菲菲頭皮發麻,硬撐著道:「都是大哥教我的,好讓我助他打獵。」

那老婆婆道:「派主,老身曾檢查過她的大哥,體內一絲真氣也沒有,脈搏散亂,顯是從末習過武功。」

燕菲菲既喜又驚,喜的是可暫時騙過刁項,驚的是楚江南真的很有本事。

刁項「嗯」地應了一聲,臉容稍松,不再看那金蛇劍,道:「奇門兵刃練之不易,沒有十數年浸淫,難堪大用。」

燕菲菲芳心稍安,暗忖你要顯擺,自是最好,本姑娘絕不會反駁。

萬紅菊責難道:「我們才剛撞沉了人家的船,你說話慈和點好嗎?」

刁項顯然是對這夫人極為愛寵,陪笑道:「我們這次舉派而出,自然要小心點才成。」

萬紅菊嗔道:「若有問題,南婆會看不出來嗎?你這人恁地多疑。小燕姑娘真是挺可憐呢!」

刁項搖頭道:「怎會不可憐,她的老子跟著朱元璋這賤小人,豈有好下場。」

燕菲菲裝出震驚神色,叫道:「朱……不,他是當今皇上……」